第50章 护短的蔺孔明 (2)
头,朝着路远瞧了过去:“要不,爷给你寻个男人陪你?”
“爷,属下什么都没说!”
路远忙摇头道。
“我是认真的,你觉得箫华如何?我瞧你俩
配的。”
蔺孔明一脸正
。
“不用不用!属下的事,不用爷
心的,属下自个儿找,自个儿找!”
“不,你蠢,找不到的,依我看,还是箫华…”
“爷,属下不委屈了!”
“哦,那去布庄扯两条红布。”
蔺孔明垂眸,拍了拍膝上落下的枯叶,眸
淡漠。
“属下这便去!”
路远忙抱了抱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朝着隔壁的布庄走了过去,跟人买了两条巴掌宽,约半米长的红布条,又按照蔺孔明的吩咐,在上面分别写了赵栀和他的名字。
几炷香时间后,蔺孔明便转着椅轮,到了之前出门之时,看到的那一棵老榆树旁边,他将红布条从路远的手中要了出来,握在了手中看了一会儿,又抬头朝两夫
多年前挂上去的两个红布条望了眼,笑了一笑。
“路远,将树上那两
红布条扯下来。”
“三爷,那是人家夫
挂的,你扯下来,会不会不大好呀?”
纵然赵栀跟着蔺孔明久了,脸皮子也有些厚了,但还是没他那般不要脸。
蔺孔明转眸,一脸疑惑迷茫的朝她望着:“恩?”“我说…你将人家挂的红布条拽下来,会不会有些不好啊?”
“不拽下来如何挂我们的?”
蔺孔明眨了眨眼睛。
“可以…可以一起挂啊!”赵栀一脸的认真。
“嗤,老子不喜爱和旁人的挂一块儿,路远,你再不扯,信不信我把你栓树上?”
蔺孔明歪着头,左手轻轻点着膝盖,朝着路远努了努下巴
“属下这就扯下来!”
路远脚尖点地,倏忽便跃到了墙头,踮起了脚尖,小心翼翼的将那两条
满了蜘蛛网,有些变
发黄的陈年老布头拽了下来,丢到了地上。
路远一手扶着树枝,一边低下头,朝蔺孔明望了过去,笑了笑,擦了一擦额头上的汗。
“爷,完事了!”
他说罢,便从墙头跳了下来,候在了蔺孔明旁边。
蔺孔明将其中一块布头
成了个圆球,在手中掷了一掷,点漆般的眸微凝,朝着树上丢了过去,那圆球逐渐展开,竟挂在了榆树的最高处,蔺孔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其系了上去,极为稳当,一阵风刮过,都未曾将红布条吹下来。
蔺孔明将写有自己名字的红布条,朝赵栀递了过去:“喏!去挂!”
赵栀点了点头,脚尖点地,一跃到了墙头,小心的伸着一只手扶住了树枝,将红布头系在了那
树枝上,她怕系的不稳,又伸出手来拽了一拽,小脸有些绯红。
三爷同她一起系这个,是何意思?
赵栀歪着小脑袋,自个儿想了起来,想的过于认真,一阵风刮过,她便失了重心,瞬间从墙上跌了下来!赵栀一双瞳孔放大,眸中掠过惊慌,猛地捂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让她胡思
想!这次保不成要摔成
泥了!
蔺孔明:“…”他微歪着头,悠悠的朝着小丫头望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等到赵栀快要坠落到地上的时候,蔺孔明转着椅轮,往前几步,伸出手将她接到了怀中,赵栀是从两米的高度落下来的,掉下来时的冲击力极大,将蔺孔明也砸的不轻。
蔺孔明俊眉微蹙,疼的嘶了一声,猛地将赵栀丢到了地上。
“你沉死了!”
某男人说话,丝毫不带客气的。
赵栀刚刚落入他怀里,心脏还在砰砰跳着,便被他丢到了地上,她在地上滚了几下,小
硌住了石头,疼的嘶了一声,眸
委屈。
“蔺孔明!”
赵栀仰起了头,朝着他望着,快哭出了声。
“我不要喜爱你了!”
蔺孔明一脸无辜的朝赵栀望着,笑的祸国殃民:“小傻纸,可是你已经喜爱上了,你以为你还能忘的掉?”
蔺孔明说罢,便垂下了眼帘,朝轮椅上的一条青蛇望了去,眸
微凝,右手便放在了蛇的七寸处,用了内力,轻轻一捏,那条蛇的身子便软了起来,丢了一条命。
蔺孔明一脸嫌弃的将蛇捏了起来,丢到了赵栀旁边,吓的赵栀大叫了一声,站起身,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啧,就知道你怕蛇,刚刚若不是三爷将你丢出去,你估摸得吓的晕过去。”
赵栀白着一张小脸,怂怂的绕过了蛇,走到了蔺孔明的身旁,轻轻拽住了他的手,浑身都在发颤:“怕…”
“哦,你怕啊?”
蔺孔明笑眯眯的抬头。
“嗯嘛…”
“路远,捡回去,回去煲蛇羹,给小栀儿喝。”
这是蔺孔明第一次这般称呼赵栀,赵栀一时连惧怕都忘了,只觉握住蔺孔明手的那处儿,酥酥/麻麻的,那一丝酥/麻,顺着她的手,丝丝缕缕的传到了她的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
“可不可以不喝蛇羹?”
“你若晚上要我帮你沐浴,我便不让路远捡了。”
57、需要母亲抱抱才能起来 …
蔺孔明
角噙着抹浅笑,悠哉的朝赵栀望着。
赵栀小嘴一抿,轻轻低下了头,摇了摇脑袋:“不要…只有小孩子才会让旁人帮着沐浴的,我马上便及笄了。”
“三爷对你好,才要帮你沐浴的,若是你不愿意,那便算咯。”
蔺孔明一脸无所谓的转着椅轮朝前走了过去,从那条已经死透了的青蛇身上碾
了过去,那条青蛇便成了
饼,不成了个蛇形。
即使是这样,赵栀还是怕的,她眉头微蹙,离那条蛇离的极远,从它的身边绕了过去,跟在了蔺孔明的身后。
小丫头轻轻松了口气,拍了拍
脯:“小时跟母亲去坟地祭拜,一抬头便看见一条大花蛇从坟里钻了出来,将我吓的不轻,傍晚连连做噩梦,好几
才缓了过来,现今看见蛇便被害怕…”
蔺孔明眸
微亮,笑的古怪:“爷还以为你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还被吓的那般厉害…”
他微垂下眼帘,眸中带着腹黑笑意,
了
角。
“蔺孔明,你又在想些什么?”
赵栀一看蔺孔明这种神色,便知他又在打坏主意了,这男人就不会安生一会儿。
蔺孔明抬眸,一脸的无辜懵懂,眨了眨点漆般的眸,笑出了声:“唔,何事都没想,我在发呆发愣啊。”
他说罢,便仰起了头,朝着空中望了过去,瞳孔逐渐失了焦虑,歪了歪脑袋。
赵栀面色一变,忙朝蔺孔明走近一步,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见蔺孔明没有反应,忙试了试他的呼吸,见呼吸尚在,才松了一口气。
她一连唤了蔺孔明好几声,如何唤他,他都不理,赵栀无法,只得放弃,站在他后头,推着他继续往前走。
“好端端的,又失了神智,这病
后再好不了了吗?”
赵栀的语气颇有些心疼。
蔺孔明伸出手,不知又从哪摸出了一把折扇,将折扇盖在了脸上,蹙了蹙眉。
唔,热…
“路远,你看三爷还有些意识,还晓得
头大,知道遮住脸。”
赵栀眸
一亮。
“是啊,三爷可宝贵他那一张脸了,就算失了神智,还下意识的护着。”
路远正
的道。
蔺孔明没忍住,薄
微勾,喉咙中发出了一阵低沉喑哑的笑。
俩傻纸。
他慵懒的伸长双手,伸了个懒
,折扇便从他的脸颊上滑到了膝盖上,
出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庞。
“赵栀,有件事要同你说,刚刚宫里头传来消息,你妹子赵羡,被那老皇帝册封为嫔了。”
“三爷,你神志又恢复啦?”
赵栀见他又开口说话了,心中欢喜,得了赵羡的消息,心中更是激动。
旁的宫人一进宫,封号最多只是常在、贵人,二妹妹竟一进宫,便直接被封了嫔,当真令天下人羡慕。
“嗯哼,恢复了~你那妹子心
聪慧,又温婉宜人,陛下喜爱的,正是你妹子这种类型的,好似今晚便要让你妹子侍寝了,过不了多久,估摸着就会给你父亲实权了。”
“三爷,你这是在哪儿得知的消息?我怎的在旁人口中,一句都听不到?”
“这些都是从东启的口中传出来的,那混账是东宫太子,消息比较灵通。”
“原是这样…二妹妹得了陛下宠爱,想来便不会有人欺辱她了,等过段时
,我想法子给她捎去一些银钱,让她拿来打点下人,手里头的钱多一些,还是好的。”
正巧她手中已有了布庄,能从里头获许多利,
后便不愁钱了。
只是…
赵栀想到这里,眸
微黯了一黯,轻轻叹了口气。
只可惜云阙和二妹妹自小相识,青梅竹马,又彼此爱慕,到了最后,终是有缘无分了,听闻云阙过几
,便也要娶
了。
云阙是地方知府,二妹妹原是要嫁给他的,只可惜云阙的父母亲嫌赵家门户低,不同意这门亲事,二妹妹就算嫁过去,也只能做侧室,不能做正
,家里人不愿让二妹妹受委屈,二妹妹也为了家里考虑,便入宫选了秀,断送了自己。
虽说嫁到皇室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但皇帝今年已五十岁了啊,二妹妹比她还要小上一岁…
赵栀一想到这,心中便忍不住心里头疼的厉害,轻握住了手。
她是赵家的大小姐,原该她去入宫选秀,振兴赵家的,只可惜她在外头掐架掐的多,名声不大好,那负责选秀的人,不允她报名,只好让了二妹妹去。
蔺孔明瞧赵栀面色不是多好看,还以为她是为了进宫的事忧心,垂眸拍了拍手,轻飘飘的道:“过不了半月,蔺映之便会在宫内举办万花宴,邀各府的主母小姐公子,进宫赏花,到时你备好了银钱,进宫便是,哦,对了,推着三爷一同去,三爷要瞧瞧那老皇帝是不是还精神着…”
蔺孔明说罢,微眯起了眸,眸底带着丝缕深沉。
恩,看他还能活多久。
“原万花宴这般快便开始了,我倒是没留意,这般正好,能进宫瞧瞧二妹妹了,又能给二妹妹捎些银子,自然,到时我定是要推着三爷去的!”
赵栀眸
一喜,心中的烦闷便消散了些。
“若是你想家了,明
三爷陪你回赵府一趟,顺便瞧瞧我那老丈人。”
蔺孔明笑的恶劣无比,又歪了一歪头。
唔…他到时候要好好吓吓那赵弘风,让他知道知道,他女儿先下跟了谁。
他可是和赵栀这丫头栓了红布条在树上的,便代表他和赵栀这丫头结为夫
了。
恩…结为夫
了。
蔺孔明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我想自个儿回去…”
赵栀总感觉这男人会在赵家闹出什么事来。
“赵栀,你再说一遍?”
蔺孔明微微歪着脑袋,不悦的眯起了双眸,右脚蹬在了地上,颇为使劲,赵栀无论多用力,都推不动轮椅了。
“我…我不回去了…”
“噗。”
蔺孔明又将折扇盖在了面上,瞧起来似是生气了。
“小气吧啦的男人,动不动便生气,我都不知我又怎的你了。”
赵栀不悦的朝他右脚上踩了过去,蔺孔明吃疼,蹙眉抬起了脚,赵栀趁机将轮椅朝前推了过去,想要整他一整,她用的力道不大,那轮椅原往前滑个几米,便会自个儿停下来的,可不知为何,竟一连滑了十几米,都不见停下。
赵栀眸中慌乱,忙朝着轮椅追了过去,她还未往前走几步,轮椅便不见了踪影,似乎是栽倒了前头的沟里!
蔺孔明“哎哟!”一声大叫后,便再没了声音
“夫人,前头有个深两三米的沟,三爷定是掉进去了!好在那沟里头没积什么石头污水,三爷估摸摔的不重!”
路远忙朝着前头跑了过去。
赵栀一脸委屈,站在那儿跺了跺脚,攥紧了拳头:“我分明只是轻轻一推而已!”
她说罢,便跟在了路远的后头,走到了沟旁边。
只见蔺孔明躺在轮椅上,跌在了沟的最底下,浑身动弹不得,他颇委屈的抬头望了赵栀一眼,眨了眨眸:“这下完了!估摸着全身都残了!”
“我分明只是轻轻一推!”
“夫人,都这会儿了,您就别再纠结这件事了,快些将三爷弄出去吧!一会儿再找大夫诊断诊断,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
路远忙滑到了沟里面,小心的将蔺孔明搀扶了起来,察看起了他身上的伤势。
蔺孔明站在那儿,衣袂飘飘,似笑非笑的朝赵栀望着,风光霁月,公子世无双,若画卷一般,惹人怦然心动。
只是这男人的
子坏到了骨子里,太不讨喜了。
刚刚分明就是他用内力控制着轮椅一直往前走去,又故意栽沟里的。
“看来今晚我不能自个儿沐浴了,赵栀,你得帮我了,我现今连
都动弹不得了。”
“爷,您身上一点都…”
路远刚欣喜的要说他一点伤都未受,蔺孔明便握住折扇,在手中转了两圈,朝他脑袋敲了过去,笑
的朝他望着,眸
不善。
路远虽不知他哪句话又说错了,但蔺孔明这般模样,便是不想让他再说话了,他忙闭上了嘴,不吭声了。
“哟!好疼,需要母亲抱抱才能起来…”
蔺孔明一脚踩在了路远脚背上,路远吃疼,下意识朝一旁推了一步,蔺孔明没了人扶,猛地倒在了地上,垂下了眼眸,面色煞白。
赵栀瞧他的模样,不像是在演戏,便朝他走近了两步,蹲下了身子,抱住了他的
,要将他给搀起来。
“三爷快些起来吧!我们回府寻人医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晚上无人帮我沐浴,太脏了,唔,我不活了…”
赵栀:“…爷,您是装的吧?”
她
角的笑僵在了那儿,一脸怀疑的朝着蔺孔明望了去。
“随你如何想。”
蔺孔明扶着轮椅扶手,便坐在了轮椅上面,闭上了眼睛。
赵栀瞥他一眼,将裙子
了起来,坐在了蔺孔明旁边,脑袋倚在了他的轮椅上,也闭上了眼睛。
“蔺孔明,你瞧啊,我也死了。”
这男人爱整人的
子必须得治,不能任由他这般下去,这么欠扁的
子,迟早会被人活生生打死的。
蔺孔明悠悠的睁开了一只眸,瞥了赵栀一眼,伸出脚朝她轻轻踢了一踢:“唔,丫头,给不给我沐浴?”
“你让丫鬟帮你沐浴罢。”
蔺孔明被气笑了:“那便也让丫鬟陪爷睡吧。”
他一脸的无所谓。
“…你怎的不和丫鬟一起挂红布,要同我一起挂?”
“呵,三爷拒绝解释。”
蔺孔明侧了侧身,用背部对着赵栀,表示不想搭理她。
赵栀没好气的踹了他轮椅一脚:“我晚上伺候你沐浴,过个几
,推你入宫参加宴会,这总成了吧?”
“不,我还要去你家,见我岳父。”
蔺孔明悠悠的伸出了一只手指头,晃了一晃,如谪仙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赵栀瞧着他那只晃着的手指,恨不得给他打断。58、你喜爱三爷啊? …
“罢了,一切随你吧。”
赵栀叹了口气,决定不和这个男人争论那般多了。
等他的神志全部恢复之后,自己再同他争吧,现在他是弱者,自己需得让着他。
很快,赵栀便搀扶着蔺孔明从沟里走了出来,路远则将轮椅从沟里推了出来,拿了帕子,将上面的土擦了一擦,朝蔺孔明望了过去,笑着道:“爷,能坐了!”
蔺孔明有些嫌弃的望了那轮椅一眼:“路远,你先推着轮椅回去,我让母亲扶着,在这处溜达溜达。”
“可是爷,您的腿…”
路远有些担忧的朝蔺孔明的腿望了过去。
蔺孔明垂眸瞧了瞧那双修长的腿,
角扯了一扯:“这般多年了,断骨都已经长好了,若是再不试着走走,怕是真要废了。”
“那我在这陪着爷一起…”
“滚。”
没一点眼色,没瞧见他想要和这小丫头单独相处么?
“那好吧,属下这便滚了。”
路远摸了摸鼻子,望了赵栀一眼,明了了蔺孔明的意思,眸
一黯,扶着轮椅便朝蔺府的位置走了过去。
“陪了你这般多年,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女人,竟不让我跟了…”
路远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了起来。
蔺孔明好笑的望了他一眼,任由他在那嘟囔,完全不做理会,等到路远走远些了,他便松开了赵栀的手,活动了下腿双,朝前走了两步,趁着赵栀不备,一手放在了赵栀的腋下,一手放在了她的
间,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呀!你做什么!”
赵栀被吓的不轻,忙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朝他瞪了一眼。
蔺孔明一脸
佞,趁她不备,便垂下了眼帘,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耳旁吹了一口热气。
蔺孔明瞧着赵栀的小粉耳以
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饶有兴味的勾起了一抹笑:“不过抱抱你而已,我又能做什么?莫非…母亲期待着我做些什么?”
“你…你不要脸…我不要同你说话了…”
赵栀是姑娘家,脸皮子薄,不如蔺孔明这般厚脸皮,低下了头,将脸颊紧紧贴在了蔺孔明的
膛上,死活不吭声了。
耳旁突然传来了蔺孔明那低沉的
笑声,赵栀一张脸红的愈发厉害了。
“丫头,往日都是你推着三爷,
后三爷抱着你,恩?”蔺孔明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赵栀那
的小耳朵,将其折了起来,手放开之时,小耳朵轻轻动了一动,缓缓展开,可爱的很。
蔺孔明玩着玩着,便玩上瘾了,将赵栀的耳朵玩的疼的慌。
“蔺孔明…”
赵栀糯糯的道。
“嗯哼?说。”
蔺孔明挑起了她的下巴,点漆般的眸中带着淡笑,朝着她望着。
赵栀同他四目相对,小耳朵动了动,觉得有些口渴,伸出粉
的舌头
了
。
“那个…快到蔺府了,你不能再抱我了,容易被人看到的…我晓得,爷装瘸,是有原因的。”
赵栀一双大眼睛微微闪着。
蔺孔明看着她的动作,眸
一黯,
感的喉结动了一动,颇霸道的低下了头,便朝赵栀的
吻了过去!
赵栀一双眼睛猛地睁大,口中的呼吸尽被蔺孔明
尽,脖颈上动脉凸起,呜咽的挣扎了起来,一双手不停的朝蔺孔明的
膛处推着,眸
漉漉的,若小鹿一般,委屈无比。
蔺孔明眸
愈发的恶劣,愈发的亮,朝她眨了眨眸,如何都不放开她。
直到赵栀口中没了一点呼吸,蔺孔明才将她的
放开。
赵栀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眸中尽是惊恐,原粉
的
变得红嘟嘟的,还被咬出了牙印。
“蔺孔明,你做什么?”
赵栀眸中含着两泡泪,在眼睛中转了几圈“啪嗒!”一声掉到了蔺孔明的手背上。
蔺孔明一脸
肆的瞥了她一眼,缓缓垂下眸,
了
手背,笑的倾国倾城:“唔…苦的唉…”
“我生气了!”
“哦,那你便气吧。”
蔺孔明说罢,便又要朝她吻过去,赵栀一脸害怕,忙伸出手捂住了
。
蔺孔明见她着实可怜,便放过了她这一次。
“不难为你了,
后三爷要吻你的时候,记得用鼻子呼吸。”
蔺孔明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神情虽淡然,却带着一抹宠溺。
恩,反正迟早要寻个女人一同过日子的,这丫头还算顺眼,不算太烦人,就她好了,旁的女人太过烦人了。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吻人是这般吻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后得三爷一样一样的教你了。”
“你一样一样的教我,若我学不会,你会烦我吗?”
“唔,爷的耐心这般好,学不会,便多教一次呗。”
蔺孔明又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
,吓的赵栀猛地闭上了眼,见他这次只是用‘普通’的法子吻她,才松了一口气。
快到蔺府门口的时候,蔺孔明便将赵栀放了下来,赵栀搀扶着他,朝着潇湘院内走了过去。
虽知道蔺孔明会走,但赵栀下意识的怕摔着他,搀扶着他的手,颇为小心翼翼。
赵栀将他扶到了房内后,便带了紫云和红云,一同去皇城内的一些蔺家的布庄内逛了一逛,将该接手的事情,接到了自己的手中,着手办了些事,教训了些行事不规矩和态度散漫的掌柜伙计,拿了她这月该拿的钱,便回去了蔺府。
不过是她一月的分成,便快有上万两银子了,赵栀将那厚厚一叠银票小心的放在了怀中,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就连腿双都变得轻飘飘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梦中。
直到她回了潇湘院,到了屋子里,坐在
上将手中的那些钱欣喜的数了一遍又一遍,连着掐了自己好几下,才终于相信了不是在做梦,若不是有紫云和红云在,她便差些没出息的哭出声了。她可从未见过这般多的钱呢。
听闻这月布庄赚的钱还算少的,比上月要低个几成,下月的钱不定还得多。
蔺府太有钱了,
后…
后她死都不离开这儿,改嫁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是不可能改嫁的…
赵栀正了正神,轻咳了一声:“紫云,红云,你们且先下去吧,去给我备一桶温水,过会儿我要给三爷沐浴。”
“奴婢晓得了。”
紫云轻轻拽了拽红云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她一同走了出来。
赵栀从里面
出了五千两银子,将剩下的银子用帕子叠好,装进了空首饰盒里,将首饰盒用小锁锁了起来,又将那五千两银子分成了两份,分别装在了两个红色的小香囊里面,将其放在了怀中。
“一份给弟弟,一份给二妹妹,正好。”
没过多久,天色便昏暗了起来,紫云和红云抬着一个装满热水的木头浴桶走了进来,放在了房中央,朝赵栀欠了欠身,便离开了这里。
赵栀走出房门,唤了尚在院内,躺在躺椅上数星星的蔺孔明一声。
“三爷,热水备好了。”
蔺孔明不知从哪儿寻了两块圆形的玻璃块,将其合在了一起,放在了眼前,万里之物,便如近在咫尺一般,触手可及。
他
角扯了一扯,将玻璃块丢到了地上:“无趣。”
他说罢,瞧这院内除了月亮和稀疏的星星外,只余了他和赵栀两人,便站起了身,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蔺孔明
了衣裳,下了水,便单手托着腮帮子,朝着房外瞧了去,喃喃道:“赵栀,我想在院子内洗。”
今晚月
如水,衬的地面如铺了层银霜一般,好瞧的很,他若是出去洗,定也会被映的颇好看。
“不成,院子里风大,三爷再着凉了,还得给三爷熬药。”
“哦。”
蔺孔明淡淡点了点头,缓缓抬眸,眸
又逐渐发亮了起来:“丫头,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不不!不用了!我刚刚洗过了,若是再洗一次,怕是要
层皮了!”
赵栀握着白巾的手一顿,摇了摇头,又蘸了些水,将其拧干,在蔺孔明的肩上擦了一擦,小脸发红,手有些颤抖。
他刚刚下水的时候,都是闭上了眼睛,不敢多看的,要和他一同洗,那…那可不成。
蔺孔明见赵栀不愿,也没兴致强迫于她,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竟微歪着头睡着了,
角还噙着一抹浅笑。
他的肌肤比女子的还要细
还要白,身上却尽是肌
,一点都不羸弱,赵栀望他的胳膊,又望了望自己的,蹙了蹙眉。
呀,他绝对轻轻一捏,便能将自己的胳膊给捏断。
过了几炷香时间,赵栀见蔺孔明睡
了,便走到门口,小声的唤起了路远。
蔺孔明进房没多久,路远便手中握了几串糖葫芦,一边蹲在门口吃着,一边守着蔺孔明,见赵栀唤他了,忙站起身,走了进去。
“路远,你将三爷身上擦干,再给他穿个睡袍,将他放
上吧,我…我怕是抬不动他…”
“三爷以前生活在刀光剑影,一个不慎,便会丢了命,行事谨慎无比,从未睡的这般
过,看来爷果真是喜爱上你了,心中对你颇放心…”
路远蔫蔫儿的望赵栀一眼,将手中的一串还未下口的糖葫芦递给了赵栀:“喏,夫人,你去门口蹲着吃罢。”
赵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心翼翼将糖葫芦接了过来,低头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喜爱三爷啊?”
路远:“…”他太阳
跳了一跳,额头青筋直爆,脑后出现了三
黑线。
赵栀一脸八卦的朝他望着,又咬了一口糖葫芦,眸
闪闪发亮:“我说的可对?”
“不喜爱,我只是觉得爷可怜,才会对他这般好的,我喜爱女人。”
路远简直服了赵栀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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