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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急于想知道薇薇下落的我一冲出家门,忽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我站在兰那辆豪华越野车跟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薇薇从长顺家被那个混蛋牵走的时候。

 她的眼被谭少他们用冰冷的门锁撑开锁死时候她那痛苦总是在我眼前直晃。

 她被那混蛋牵出去都这么久了,万一那孙子不知道心疼她不肯给她把那个残忍的锁松开,把她的小眼给撑坏了怎么办?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享用她的孔居然给她带来如此残酷的羞辱和惩罚,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可我该去哪里寻找她呢?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飞子从家里也熘出来了,他一拍我的肩膀“上车!

 我知道怎么能找到那个混蛋!”

 我和飞子开着车先来到长顺家门口,飞子进去把长顺的二儿子磊子拉了出来,磊子看到我和飞子不善的目光,也觉得有点难堪,低着头嘟囔着:飞哥你可别怪我,你那个嫂子实在是太了。

 她前天晚上就来了,穿的又那么暴,大冷天的她就穿着一件旗袍,连罩内都没穿,先是勾引我爹,然后晚上又钻进我的被窝里挑逗我…跟着她一起来的那两个男人偷偷在我和我爹她的时候都录了像,俺爹和我后来也不敢不听他们的安排…飞子懒得听他罗哩罗嗦的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挤到墙上“别扯没用的!

 我就问你现在我嫂子让你那个同学带哪去了?还有,被我开瓢那个杂他们去哪了?”

 做了亏心事的磊子没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说:和你嫂子一起来的那几个男人已经走了,就留下一个姓何的和一个姓黄的老头说是留下来等着带着你嫂子一起回城,不过他们也去镇上旅馆住去了。

 带你嫂子走的那小子你也认识吧?他叫常发,那小子他爸和他妈离婚了,他爸进城打工把他寄养在他大伯家,平时他老是在镇上晃悠,估计他牵着你嫂子也不敢回家,我确实不知道他能去哪儿,要不我先带你先去他大伯那问问?

 飞子一把把磊子拽了一个趔趄,拉着我上了车,指引着我直奔镇上而去。

 心如麻的我开着车,脑子里全是薇薇那不断晃动的大肥腚,一想到她浑身赤、反捆着手臂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牵走,叫我怎么能不担心?万一被那些常年讨不到媳妇憋的满脸疙瘩的光汉们给盯上,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夜里的镇子早早陷入一片黑暗中,乡村里的店舖习惯早早打烊,空旷的小公路两侧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家灯光,我和飞子又不好向镇子上的人打听薇薇的下落,毕竟那事说起来太让人难堪了,只好先去镇子最西边的常发他大伯家问了一下常发回来没有。

 常发他大伯对这个孩子也是懒得管教,一听我们找他也没给我们好脸色,我赶紧递过一只“玉溪”

 给他点上,他脸色才稍有缓和,他指着镇子东头说:那小子有点钱就喜爱去打几把牌,谁知道这小子今天又跑哪去打牌了!

 从常发他大伯家出来,我和飞子沮丧的打算先回家,我一看车里的汽油不多了,就问飞子镇上有没有加油站,飞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亮着灯的地方说:那家就是。

 我们开着车来到那家简陋的加油站,到了门口,我按下车窗,发现店外空的没有人招呼,屋子里亮着灯。

 按了几下喇叭,一个一脸倦容的女人老大不高兴的走了出来,说加油站老板出去了。

 她只是被人叫过来临时给看着店的,好说歹说,才给我加了油。

 加完油。她无意中看到坐在副驾驶的飞子,怔了一下,那女的撇了飞子一眼,似乎是有点言又止的模样。

 惯在镇上混的飞子拉了她一下:你不是前面超市孙小勇他老婆吗?你不在你家店里呆着,咋跑这给老康看门来了?难道你和老康有一腿?不行,我得进去看看是不是你俩刚才在屋里搞破鞋来着!

 无端的被飞子奚落的小勇媳妇一听这话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以为这天下的女的都跟你那嫂子那么不要脸啊!

 是常发老康他们…她好像意识到说走嘴了,马上闭嘴不说了,转身就想回屋里。

 我一听常发二字,一下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拽住那个女人的胳膊“你说清楚点!

 你是不是知道常发在哪?”

 看着我红着眼睛激动的模样,加上我和飞子在一起,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我是谁了,小勇媳妇还强装镇静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常发在哪啊,不知道,不知道…说着她就想着急于离开这里。

 好容易知道了常发在哪我哪里肯轻易放过这个女人,情急之下我拿出五百块钱进她的手里,那妇女顿时眼里出贪婪的神色,刚要张嘴告诉我…一旁的飞子一把把我给她的钱噼手夺了回来!

 “有钱也不给这种女人!

 我知道她家超市在哪!咱们去她家去找常发!

 在那一定能找到常发那孙子!”

 眼看着到手的钱又被抢了回去,那妇女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想找常发干嘛吗?不就是想找那个不要脸的‮子婊‬吗?我看你们也别去了!

 去了你们更丢人!那货这会儿子估计已经让那些男人给瘫了…”

 我一听这话,一把拉了飞子上车就走,从加油站到小勇家的超市,不过四五百米的距离,一眨眼就到了。

 飞子怕我看到薇薇被其他男人群受不了,他一把拉住急于下车的我:“哥,要不咱们别下去了…实在不行,我去看看,在镇上我比你…”

 我一把挣脱了他拉住我的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你放心吧,哥在部队的功夫没丢下,几个小混混奈何不了咱!

 你在这守着,我先进去看看!”

 处于私心,我没有让飞子一起进去,飞子似乎也有顾虑,怕无颜面对一丝不挂被男人群的嫂子,毕竟他也参与了白天对薇薇的凌辱。

 那间超市也就两间房子的规模,外面大一点的一间是超市,里面那间小的用于住人的,我把熄灭车灯的车停在超市对面,迅速迂到超市门口,只见超市那间屋子里空无一人,那间住人的屋子里似乎有人在说话,我猫着来到超市窗户底下,透过窗户往里一看,只见里面烟雾缭绕,隐约可以看见几个男人正在围着一个小桌子打牌,屋子里好像并没有女人。

 这几个男人里就有常发在内,我的薇薇被他们弄到哪去了?按理说平白得到这么人的一个女人,他早就该搂着可劲折腾才合情理,这小子不可能放着女人不去玩而和一堆男人打牌啊!

 可屋子里就这么大,就这么几个人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他们在嬉笑着似乎在羞辱着一个女人!

 为了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我偷着把窗子拨开了一条,一阵熟悉而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这种噼噼啪啪的体撞击声对于成年人再熟悉不过了,一听就是后入位造成的男人下体和女人肥互相撞击的声响,伴随着声音的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声。

 几个打牌的男人一面出牌一面兴奋的叫嚷着:我说你快点出牌啊!

 感情你是不急是吧?那的大股一个劲的‮弄套‬你的巴是不是特别啊?我这可他妈的还素着呢!

 他旁边的那男的说:“就你着急!

 你急个巴啊!你们都赢了好几把了,俺俩才享受一局你就不乐意了?你还别说,你在哪找的这么极品的‮子婊‬啊?皮肤水灵不说,关键是的要死!

 怎么摆弄都行!”“常发,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玩这条‮狗母‬的?这一晚上,玩一把赢了的给你十块钱,输了的也还得输钱给你,你倒是稳赚不赔啊!”常发得意的说:“你今天刚从县里回来你不知道,这可是省城里的老师!

 昨天这货就在镇上的打谷场当着那么多光汉们表演‮狗母‬下蛋来着。

 她一下子糟蹋了我十几个柴鸡蛋呢!

 最后她主人答应把她赔给我玩两天,我咋也不能干赔本买卖吧?再说了,这么极品的货,你们就是去县城也玩不到啊!

 一局十块钱我要的你们多吗?再透给你一个秘密,李家村的飞子你知道吧?她是飞子的嫂子!”

 “啊?!你敢飞子的嫂子?你就不怕他弄死你狗的?”

 “我怕个巴啊!你是不知道,昨天就在镇子的集市上的打谷场,这让一堆男人围着那一通啊!

 你不知道,第一个她的就是她的那个小叔子飞子!

 你是没见那场面,飞子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把这货的眼子、嘴巴了一个遍呢!

 听说这个货在城里的学校就是让男人烂了的‮狗母‬呢!

 飞子这么恼火可能和她的放有关系呢!”

 “这货再怎么不要脸也是他嫂子啊!

 飞子气归气,也不该玩自己的亲嫂子啊!”“你是没看见那货在飞子他们村长家发的模样。

 她发起来抓着自己老公公的手就往自己的大子上按!

 还抓着她老公公的巴不肯撒手呢!

 你们说。她那老光的公公看到他儿媳妇这么风会不会也想她啊?哈哈!”

 常发指着他们中间的那张白花花的小桌子说:“到底那老光当时有没有反应你们问这个‮狗母‬啊!

 她当时不是攥着她老公公的巴来着吗?咱们问问她不就得了!

 能哥,赶紧把你那巴从那货的嘴里拔出来,让她自己老实待早上的事情!”

 听了他们的话,我也顾不上他们发现我在偷窥了,站在窗口顺着窗户我仔细一看,原来这几个男人围着的那张“小白条桌”

 竟然是一个女人光秃秃的后背!

 屋里四个打牌的男人分别坐在四个方位,此时坐在东西位置的两个男人正在分别享用着那具体,一个让那女人给他深喉,一个则把进她的户里让那个雌体自己不停的‮弄套‬他的巴!

 那个女的不用想一定就是我老婆…薇薇!

 估计常发指定是没少看情网站,这种高档私人会所里常用的玩奴的游戏有个名堂叫体牌桌,这种游戏十分刺,也是众多狼友渴望尝试的游戏方式。

 他一定是按照那张传很广的群照的玩法来羞辱薇薇的,打牌的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局牌结束,赢的一方可以享用体牌桌的两个孔,趴在地上的‮狗母‬会一面用‮弄套‬一巴,一面用嘴巴给另一个男的深喉,而失利的那一方只能看着赢的那一方得意的玩那张体牌桌,一般负责当体牌桌的都是极为低的母畜‮狗母‬一类。

 常发这个混蛋用这个方法召集了几个相的哥们,这些平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男人们一看到我老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吹弹得破的娇肌肤,更刺的是她那身羞的装束:两个大子被麻绳捆勒着,头还不断溢着,嘴里着口枷,双手反缚加上脖颈上戴着项圈,最离谱的是她两瓣中间那个金属锁,这些只有在日本sm片子里才能看到的情节如今活生生的就出现在眼前,让几个男人的裆立刻就支起了帐篷!

 这场比赛对于常发来说是稳赢不赔的,他在来小勇家超市之前就已经在老康的加油站里给我老婆的眼里加足了“润滑油”

 ,当然,老康那老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被那个可怕的锁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我老婆为了讨好常发表现的十分温顺,在路上她苦于嘴里戴着口枷无法求饶,一进了那家加油站常发把她嘴里的口枷一打开,又解开了她的身上的捆缚,我的薇薇马上跪在他下不顾嘴巴的麻木就给他殷勤的口,当然,为了方便她,常发把她眼里那个可怕的东西给打开拔了出来。

 我看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了好几局牌了,每一局牌,赢的两个人都会故意拖延时间以充分享受我老婆周到的服侍,所以每局牌都要打好长时间,当然每局牌最难受的就是我老婆了。

 她一面需要爬在地上当体牌桌,一面还得不停的耸动着大肥腚去‮弄套‬那个赢家的巴,同时还得给另一个男的深喉。

 被四个大男人挤在中间,浓郁的雄气息下,我老婆陷入疯狂的对的追逐状态中,在谭少的刻意调教下,我老婆始终处于一种慾求不满的饥渴状态,一方面她急于让谭少那要命的进她的体来获得那种极致的舒,一方面她不断的在谭少的惑下去讨好去惑各种不同的男人来羞辱玩自己的身体,虽然那些男人的根本给不了谭少具的那种滋味,但不同男人对她的折磨羞辱玩也让她的体和精神得到了极大的羞辱快

 就是这种不断变化羞辱方式、羞辱对象的调教,一步步让薇薇走进万劫不复的慾望深潭。

 从最初在学校里羞涩的惑那些学生,到后来把自己捆绑着伺候工地民工和保安,再到后来沦为整个学校男生的公车、便器,到了后来。

 她已经无法自拔的恋上这种放糜烂的‮狗母‬生活,无论是在小区里被男人肆意玩还是被女人们指指点点,还是被自己的小叔子老公公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沉浸在那种变态的快里。

 薇薇已经离不开那种被大巴围在中间的感受了,那种身体不断被各具填满的充实快加上耳边的各种羞辱言语,都在刺着她让她不断的持续兴奋,让她的高高过一

 站在超市外面的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娇蜕变成不折不扣的‮狗母‬、便器,看着她在的用她的肥‮弄套‬着本来不属于她应该讨好的巴,看着她用嘴吃力把别的男人的巴深深进口中。

 那个叫能哥的男人把他的大巴从我老婆嘴里拔了出来,屋子里的男人都盯着娇不已的薇薇,常发调侃着状态下的我的女人:‮狗母‬,老实说,今天早上你勾引你公公的时候,他的那巴到底硬没有啊?

 这种话让一个背德的儿媳妇怎么张开嘴。

 她只能低着头不语,看到她沉默,常发马上使出杀手镧“‮狗母‬,是不是爷给你脸了?信不信小爷我马上把你的眼子马上再锁起来?”

 听了常发的话。薇薇怕了。

 她赶紧说:不要!‮狗母‬不要被锁眼了!

 ‮狗母‬说,‮狗母‬什么都告诉爷,求求爷不要把‮狗母‬的眼锁上了!

 “那你老实说,你噘着大股,在长顺家玻璃门上的假巴上面惑你老公公的时候,你那老光的公公的巴到底有没有反应?”

 本打算闯进去把薇薇救出来的我一听这话,马上停住了,好奇心驱使着我也想知道这道题的答桉。

 薇薇在常发的问下,说出了让我和她还有我爹同样难堪的一句话:‮狗母‬说,‮狗母‬当时抓住了我公公的那个…“妈的!

 说仔细点!你抓住了你公公的啥?”

 常发不耐烦的打断我老婆的话。

 “‮狗母‬抓住了我公公的…大巴…,发现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的巴硬邦邦的…”

 一屋子的男人哄堂大笑起来:“还他妈的他老人家呢!

 还不是个见到儿媳妇的巴也会硬的老光?你第一个货老实说,那老头摸你的大子的时候是不是手一个劲哆嗦啊?”

 “是,他摸索着‮狗母‬的子手一个劲哆嗦…”

 “那他是不是摸了你的大长时间啊?估计是他也舍不得撒手吧?”

 “是…他摸了长时间…各位爷,‮狗母‬求求你们别问了!

 ‮狗母‬随便让你们还不行吗?”

 一面说,我老婆大肥腚不断往后卖力的‮弄套‬着身后那个男人一直在她里的大巴,大量的白色泡沫不断从她的里涌出。

 她干脆一面把那个能哥的巴抓住含进嘴里,两只手又各自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巴不停的‮弄套‬起来。

 看到我老婆如此放,几个男人也顾不上继续询问羞辱我老婆了,他们哄笑着干脆把我老婆丢掉上开始了暴的多人大战…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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