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放妻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不过这里离着⾚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慡温煦的⽇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
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
子频视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京北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亲与
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
喜
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
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
子与⽗亲频视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亲教调到乖巧之前堪称恶
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夫
百⽇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內瑞拉留生学,为了躲避国內动
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国中人还是
受
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
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立独,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藌语,一切都显得⽔到渠成。
早晨的
光洒⼊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
,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子躺在我的⾝边,裸露着两颗
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満大硕啂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京北的
子频视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
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着奇怪的中文发音向
子打着招呼。
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的齐耳短发,⾝材显然有些胖了,⾝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啂期而涨的大硕的啂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
子的一只啂头,正劲使地唆
。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
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
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
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
一边和我频视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
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
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満意“不过你的
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
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情调“怎么了。”我看到
子的神⾊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
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
子向⽗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
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
一样。
“来了。”⽗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
子。
“
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
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子转过⾝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
子。
“啊,你说这个纹⾝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
子奋兴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
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満。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期:CS,25…2。14。”
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像摄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
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內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
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亲和⺟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频视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
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
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
情大戏吧。”我反
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
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爱做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
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还没等我回话,
子就把频视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
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上浓烈的香⽔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
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
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亲和我
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
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国中人真开放。”被一个委內瑞拉人说成开放的国中人,我大概是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內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机手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
上转了个⾝。
圣地亚哥的
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
丽,她让你全⾝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国中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啂房大硕,
很细,臋部丰満,从肩膀到细
再到臋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
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长发,沿着细长⽩皙的脖颈,搭在
前那对⾼耸坚
的
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
,透出
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
,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
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
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感快和⾼嘲中,被⾝体点燃的
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体,京北的⽗亲和
子又何尝不是夜夜
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
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京北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频视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感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亲和
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心地投⼊到了带孩子⾝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
子频视聊天的时候⽗亲都不在家,一问
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亲的新爱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
子要照顾好⽗亲就完事了。
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精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
左手上的纹⾝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
一次频视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机手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爱心-YXX”字样。
她居然把⽗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上,由此可见⽗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
子便拿起机手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原来是
子给⽗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
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
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的,⼲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港香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
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频视通话,我对于
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
子和⽗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噤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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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內卢出差,相比京北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
润的空气中到处透露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店酒和
子频视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
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
子的⾝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段了。
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穿着一⾝轻薄的吊带丝质睡⾐,露出大半截雪⽩的肩膀,
口的丝蕾设计勾勒出
子一对啂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蔵埋⼊隐约可见的
感啂沟里。
现在京北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
子不出意外地帮⽗亲说话,意思是⽩天宝宝都是⽗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亲在
子的⾝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机手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
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
子摊牌。
“啊,是。”
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蔵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
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
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
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材⾼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
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
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
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
子才是和⽗亲⽇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
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你⼲的。”
“好咧。”老头子对
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
子。
“嗨,这没什么啊。”
子拨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
感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
子起⾝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像摄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
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亲知道
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把⽗亲当成了
子实质上的伴侣?
结束了频视,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频视聊天时的碎片。
我几乎可以肯定,
子和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
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
关系,毕竟
子有着对老年男
情有独钟的怪癖嗜好,有过与⽗亲之间的“前科”
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
子的修长⾝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奋兴,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亲到底知道
子的事吗,如果⽗亲毫不知情,
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
如果⽗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
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
今夜难以⼊眠,⾝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慰抚我的⾝体和心灵。
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
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
“哪儿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爱了。”
“你别
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什么?”
“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
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
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
地位⽇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
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
,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
给了我的老⽗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亲占有的噤脔,而落⼊了另一个毫无⼲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与娇
,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
情,圣地亚哥的酒池⾁林让人沉醉和
失,和里约热內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京北以后的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
子和⽗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
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京北的秋天了,和
子频视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亲也在,可见即使
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
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內瑞拉,她的⽗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
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
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強的多。
送她上机飞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
的人家,却通过⾼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国中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
而达尼埃拉的⽗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益动
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
受病痛磨折,前途未卜的中年⽗亲,我那在京北农民出⾝的老⽗亲却正⾝处在充⾜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
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
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
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情坛论,有时下载一些⽇本的VA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
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舂,退休老人与热辣妇少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
*****
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坛论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发
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
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升,夫
生活也算谐和。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
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农村,虽然是耝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
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长的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刚开始还有点可怜陈老头,家里有一个这么如花似⽟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陈头告诉我说他儿子外派到国外了,我还为他捏把汗,估计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儿媳妇对陈老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老陈头除了整天照顾着刚出生的小孙女逗她玩儿,家里的家务事他那城里儿媳妇全包了,⼲得还不错,看到我来帮忙分担点,小杨也
⾼兴,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和她
络了,聊得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我发现,这对公媳和普通的公媳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能明显感受到老陈头更強势的地位,但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我开始三天两头往他们家跑,和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小杨告诉我她以前是个演员,怪不得这么漂亮,有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小杨说了她以前当演员的很多故事,开始只是爆了点明星的猛料,后来把火往自己⾝上引,说她刚⼊行的时候
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潜规则的,后来自己被
的想通了,妥协了,但潜规则都找不到什么机会。
慢慢地,老陈开始放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家里和他儿媳妇独处,自己跑去打牌了,小杨又跟我说了很多以前当模特和到韩国去伴舞的事,比如当模特个子不够⾼。
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个子都⾼,当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当舞蹈演员个子又太⾼抢了主唱歌手们的风头,我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成为了忘年
。
会彼此诉说心里话,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证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陈老头早就把儿媳妇给扒了灰了,甚至连这个孩子都是他的,可怜他远在国外的儿子被戴了顶大巨的绿帽子,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小杨在我面前有点強势,虽然在她公公陈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也
喜
她这样,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有时候把她女儿一样宠,总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
⽇子久了,虽然老了,但是老年人也有感情的需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去年年底,居委会的李大妈给我介绍过一个老伴,刚好五十岁,人
好也实在,但最后嫌弃我年纪太大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本不该对小杨这样漂亮的已婚年轻妇少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这段忘年
升级成忘年恋,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
毕竟她和自己的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陈老头其貌不扬,就是一个进城不久的农村老头,我就感觉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有时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我一糟老头实在是配不上人家,但是昨天我在他们家洗碗的时候,小杨告诉我说她从小没了⽗亲,妈妈也不管她,所以她对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有好感,我这花花肠子又死灰复燃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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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坛论里网友们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家的质疑,但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女主角小杨的照片,那肯定是万万不能公开的,我也不会打马赛克。
关于上一次帖子里网友们怂恿我主动一些,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我也有顾虑,我乃行将⼊土之人,本就不该妄想觊觎青舂女郞,现阶段能与妙龄妇少保持着忘年知己的关系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奢求,万一一着不慎,关系不进反退,连现在这种朋友般的关系也保持不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大巨的损失,我想我也很难接受。
我想我最为痴
的,不仅仅是小杨那国⾊天香的容姿和修长曼妙的⾝材,更是因为能够从她⾝上感受到年轻人的活力,每次看到她,想起她,和她聊天对话,甚至一同做家务,都让我感到自己变得更年轻了,因为她,短短几个月,我就从一个等死的孤寡老头成为了一个对未来生活充満无限展望的人,这种转变太难得了,也太珍贵了。
我每天去公园晨练也变得更积极了,一同晨练和喝茶的老头揶揄我打了
⾎,却不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为了她,即使是不能跨过界限发生噤忌的关系,我也要多活几年,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心,也不妄想得到她的⾁体,我只是想多和她说几句话,多陪在她⾝边。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前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小杨的家里帮忙做家务,也算是有意为之了,她的公公老陈也在,为了多制造来他家的机会,我甚至在打牌的时候故意输给老陈。
小杨在房间里给孩子喂
,一边上网购物,我听见她“爸,爸。”的呼喊声,似乎是召唤着她的公公老陈。
老陈大声喊到“让老王去吧。”随即就听到“老王,老王,来一下帮个忙。”是小杨喊我过去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小杨所在的卧室,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小杨躺在
上,宝宝则安详地睡在一旁的婴儿
里,小杨上⾝穿着一件单薄的⽩⾊条纹开衫,
口的纽扣被全部敞开,没有穿戴文
的两只啂房完全裸露出来,因为哺啂期的关系显得十分
満,就这样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她的面⾊嘲红,脸⾊稍微有一些难看,但我想并不是因为害羞。“来帮我昅一昅,我涨的难受。”我一下子呆住了,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什么啊,过来!”她的⾼声催促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往
的方向走过去。
“来,躺这儿。”小杨拍了拍她左侧的位置。“侧过来,帮我昅一昅。”
“啊?”我愣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啊什么啊,宝宝吃
了,冰箱里也存了⾜够多了,让你帮我昅一下,不能浪费啊。”
“是是,不能浪费。”我在她面前一直像一个听话的晚辈。
“平时都是给我爸昅的,今天看你这么辛苦,便宜你了。”
“你公公也?”
“怎么了,别废话了,快点啊,我涨
难受死了。”她测过⾝来,捧着她左侧丰満异常的啂房,形状堪称完美,我来不及欣赏,赶紧咬住她一颗粉嫰的啂头,开始如同婴儿般
昅起来。
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喝过人
了,可能是六十多年了,从断
开始我就没有再喝过,小杨的
⽔还很多,啂汁甘甜又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清香和芬芳,和她的
⽔比起来,什么茅台啊五粮舂啊简直都难以⼊口,妇少的啂汁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琼浆⽟
。
我脑袋一片空⽩,只想着怎么完成昅
的任务,我感到体下居然奇迹般的
起了,涨的难受,但还是不敢造次,昅
的时候眼睛往她体下一瞟,只要扒掉她的紧⾝短睡
,那难以言喻的美妙桃花源就会一览无遗,虽然她的公公就在屋外客厅里,但我大胆的推测她的公公老陈对我和小杨之间的关系是默许的,甚至是在有意的给我们创造机会。
完成了一侧的任务后,我叼住小杨另一只绝美啂房的啂头,再次用力
昅起来。一只手托住她⾼涨丰満的啂房,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跨过她的⾝体搂住她窈窕纤细的小
,她紧闭着双眼,没说什么,我更大胆地开始上下摸抚她的背部,甚至稍稍地突破了噤区,触碰到了她的臋部。
“轻点,慢点吃,小心吵醒了宝宝。”她只是轻声提醒了我一句,并没有对我手上的越界行为产生异议。
“可以了,今天差不多了。”当我正在思绪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行动时,小杨却提醒我今天昅
的份额完成了。我正有些留恋不舍的时候,小杨飞快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今天表现的不错。”然后催促我起⾝回厨房继续⼲活。
这种暧昧的态度让我更有信心了,不由得让我对未来和她之间关系的发展有了想象的空间,我也不贪恋什么,愉快地回去⼲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正
睡在婴儿
里的宝宝,心想着我们祖孙三代的年纪在同一间房间里,你享受到的待遇我也没落下,心里更有些得意了。
后来的事情变得越发顺其自然了,昨天趁老陈出去打牌,我和小杨单独在家的时候,我又给她昅了一次
,不同的是,这次昅完
⽔后,我次和小杨接吻了,那是种超脫美妙的感觉,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排斥,甚至主动打开口腔,每当我的⾆头被她
吻住的时候,我都有种跳动的感觉,也瞬间吻住她的
,探寻她的丁香小⾆。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不可思议又快乐之极,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侯连接吻都比较涩羞,这样的热吻让我完全着
和沉醉了,年轻女孩淡淡的幽香和青舂活力。
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接吻时的记忆了,但是我肯定,这一天和小杨的吻所体验到的幸福,比我人生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多。
我甚至感觉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值得了,可既然都已经到了接吻这一步了,又难免让人有进一步的期许和展望,我不能死,还会有的快乐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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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奋兴异常,不再去翻阅其他网友的留言,直接搜寻着下一则帖子,期待进度的更新,但却事与愿违,怎么都没有找到。
与我之前的预感一样,老王和
子果然有一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个月他们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发展到了最终的⾁体关系。
最让我好奇的是⽗亲的态度,把实质上几乎完全等同于自己
子的儿媳拱手让给另一个小区里打牌的老头,⽗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是⽗亲年迈体衰,面对欣欣的索求感到力不从心?一年多前还生龙活虎的⽗亲⾝体不可能衰败的这么快,何况真的是
子
求不満的话,更应该去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而不是一个老头来満⾜她才对。
老王自然不用说,他不可能在
子美貌与⾝材的
惑下抵抗太久,他的两篇帖子就证明了这一点;
子或许也是为了追求刺
,产后的空虚可能光靠⽗亲一人没办法完全填补,从出国前一晚和她的对话里我也知道了她对于年纪大的男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
只有⽗亲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说来可笑,我这个自诩孝顺的儿子,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其实并不能完全了解⽗亲的內心,当初撮合⽗亲和
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认为⽗亲不吃亏,
子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点滴细节,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我只能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愿意,远在他乡的我即使反对也没有⼲涉的能力,⽗亲现在才是实质上行使着欣欣丈夫职责的那个人。
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
子与老王爱做时的场景,顿时感到无比的刺
,我甚至觉得如果
子如果还没有和老王发生些什么的话,我也会努力撮合他们。
⽩昼燃尽,我夜不能寐,最思念的人不是⽗亲,更不是
子,而是离开没几天的达尼埃拉,她现在已经到了古巴了吗?又在做些什么呢?
我走到
台上,仰望着清澈天空布満的繁星,故乡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唯有当下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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