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七号
　杰克盯着狄安娜，按下门铃，然后对着门口一具不起眼的对讲机说了一声“狄盖尔”他的眼睛在天色刚趋于和缓的此时，显得朦胧而晦。但他们之间的坦诚已使她更为麻木。她走路时，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腿问的血，以及她部的黏，更感觉到杰克也知道这些事情。他正在打量着他最近所展出的这项艺术品，而且自得其乐。又用他那对好的电眼，看穿了她的衣服，且迳自沉于他对她的身体所做的一切。狄安娜感到心安，因为她的裙子是皮制且坚牢的，否则她一坐下来，薄的料子就会被她的体所浸。

　门无声地开了，一个身着正式礼服的男人他们进去。这人以一种十分谄媚的态度与杰克打招呼，而且完全无视于狄安娜的存在。这让她觉得，也许这个马和沉默寡言的法高一样，都看到了在车子里所发生的事。杰克细心有礼地护送她进屋，但很明显地，对这个仆役长——或不管他是谁——而言，她不过是主人的一件玩具而已。

　进去之后，这房于是一个典雅，但无明显特征，不晓得该算是什么场所的地方。

　很难辨别它究竟是私人的住家，某种俱乐部，还是一个高级的院。不知道为什么，狄安娜觉得它可能同时兼有三种功能。但是当他们被带入一间长而宽敞，灯光灰暗的房间后，俱乐部的猜测变得最有可能。

　在房间的一头，有一个微微高起的地方，上头铺着擦亮的木板，很明显地是一个临时的舞台。许多白色桌布的桌子散落在这阴暗的房间里，一群一群的人坐在那儿安静地聊天，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当她与杰克经过时，有些人转过头盯着他们看，有一度狄安娜曾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怀疑自己是否就是今晚的主秀！

　他们被领到其中的一张桌子，狄安娜坐下后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四处张望，却十分惊讶。

　“十七号”绝不是一般的民房，当然也不是一般的俱乐部。她和杰克可能是它的顾客中穿着最保守的，而且如果她不是穿着一件皮质的裙子，以及高跟鞋的话，她可能会觉得更像一个异类。

　邻桌的一个黑人女子妆化的十分高雅，而且似乎全身都是皮制的衣服。紧身的黑色亮皮包裹住了她在桌子以上，可以被看到的部分。而且即使狄安娜在看她，她仍然打开上半身有拉炼的部分，出巧克力、顶端如樱桃般的部，而且让她身旁的人吭。那人似乎非常乐意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碰她。他的手笨拙地放在白色的桌布上，被重金属制的手铐所铐住。就狄安娜所能看到的部分而言，那副手铐是他身上唯一穿戴的东西。

　惊愕之余，狄安娜转头往杰克身边的那一桌看去。

　那张桌子旁唯一的一个人——一个外表出众，身着晚礼服的灰发男人——在第一眼看到时，似乎患有心脏病。狄安娜正要向杰克发出警讯时，突然及时停止，而且倒了一口冷气。

　她突然了解了那人独特的咕噜声与搐的意义。知道了之后，她兴奋地听着他动人的呻声，看着他猛然把头往后仰，抓着白色的桌巾，而且几乎打翻了他的香槟。

　过了良久，那人都完全地静止不动——只有当一个年轻，留着黑色直发的女人从桌子底下扭身出来，温顺地坐在他旁边时，他才稍稍移动身子，宽厚地笑了笑。她并不像其它桌的享乐提供者一样地一丝不挂，但她的衣着却远比体更来得煽情许多。

　细长的黑色皮带包住她的全身，像极了经过特殊裁剪的笼子。她外的雪白脯特别地受到迫，痛苦地隆起，好像它们是经由一对太小的铁环被进去的。她的灰发伴侣从高后的半昏状态中恢复了后，伸手捏了她的头一下，她噎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狄安娜打破沉默与惊骇嘘声问。

　“这是‘十七号’，狄。”杰克低声回答她，并轻拍她的手，他柔软的白色衬衫像一把冷火，拂拭着她的手臂。“现在可以请你安静吗？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狄安娜已经惊骇地不想争辩了，只好顺从他。真是好极了，我们竟然来了疯人院，她想着。一个装扮似法国女佣的女人拿了香槟和杯子来给他们。这么诧异的观众们到底期待什么样的表演呢？

　几秒钟后，灯光从昏暗变得更昏暗，隐藏式的聚光灯开始在那座舞台上转动。杰克和狄安娜的位子离舞台最近，这时狄安娜才感觉到他们是被保留了这里最好的位子。杰克倒了一杯香槟给她，当她感激地啜了一口，她才发觉，连香槟也可能是当今最高级的一种。

　杰克在这儿显得十分自在，她观察着。某种轻微摇摆，略有东方风味的音乐开始播放。这是一个物恋俱乐部而他是贵宾。我倒底是怎么把自己给卷进来的？

　应该是把我们给卷进来，她修正，想起了她的谎言，并思考着狄丽雅对十七号和它的顾客会有怎样的看法。她在位子上不安地晃动，发现那椅子的材质——

　惊讶吧——是高级的软皮。狄安娜紧缩了起来，因为她的部开始咯吱作响，而且像嘴巴一样地开始吭。她不像杰克那么自在，但无疑地，这个地方的确起了她的情。

　没有任何的预警，两条人影突然出现在聚光灯下那明亮的白色圆圈里。那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十分瘦小，留着金色长发；另一个则是个高大的黑人，身上肌结实地愚蠢。他们两人都十分巧妙地化过妆，而且比狄安娜化得还浓。两人也都是完全体，擦了一层薄薄的油，更加强了他们光亮、除过的身体。

　随着音乐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复杂，那两个男人开始随着节奏移动，能将四肢环绕在彼此的身上，缓慢地扭动，跳着的芭蕾。他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而当他们扭动身体与爱抚时，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同时起。神秘的信号似乎在他们之间传递，他们转身相对，把手放在彼此的部上，猥亵地跪了下来，并开始以他们那闪烁的而坚硬器进行决斗。先是那个金发的，再是那个黑人，两名舞者都以茎的尖端，在彼此的腹部及部磨擦。

　狄安娜发现这表演虽然人，却令人有些痛苦。因为她自己的身体与他们的产生了共鸣，以致于隐隐作痛。她很清楚地知道她希望他们对彼此做些什么。就是要像一对真正的爱人那样，不过，他们充其量只是在玩耍与逗弄对方。那简直就像是长比武一样，只不过用的武器是他们私人，且共同的僵直。

　这表演不知对其它人有什么影响，她想着。她自己的器，已经在车子里由杰克热过身了，而现在正因需求而滚沸着。她甚至有被噬的感觉。就这样坐着看那两个男人的部跳跃、动，实在很不舒服，于是她偷偷地，稍后地打开了她的‮腿双‬。想要把手滑到桌子底下的冲动，令她无法抵挡，而且她也知道，即使她这样做，也不会是这房间里唯一的一个自者。她也许是少数几个没有在抚摸自己的人，不过这环境对她而言真在是太新了，新得让她不知如何接受。她下意识地把视线从舞台上旋转的躯体，转移到黑暗中的杰克。

　这位使她堕落的伙伴正自在地微笑着。而且正直直地看着她。当他们的目光相接，他慢慢地了他的嘴，然后让一只手溜下了桌布。在他很明显地找到了他的目标后，他的身体轻微地震了一下，做为信号…给她。

　你怎么了？她诘问着——无声地，因为她不敢说话。台上表演的是同恋，然而很明显地，杰克却觉得那很挑逗。这加重了狄安娜的兴奋。无疑地，杰克现在已经在抚摸他自己了，一想到这里，狄安娜几乎叫了出来。她想起了那一次她曾看到他的茎——在那美好的白色台上，做完爱后。而她现在也想到了它，想像它的情形与它的感觉，虽然它的大可能被迫在他的皮底下。他温和地息着，令她怀疑他是否已解开了拉炼，释放出他略痛的愉…但是一个更大、更平凡的息声使她已沸腾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上到灯光、到那两个光滑，全身抹油的男人身上。

　他们现在以一种新的方式相结合，金发的那个在另一个的背后，四肢张开；这与狄安娜原先所想的姿势有些不同。她以为较高大的那个会在最后这个不可避免的中扮演主导的角色；但错了，结果是那个金发的小个儿。他正在咬着他伙伴那擦亮的，黑檀木的肩膀，并把僵直、呈红色的器入了他的股沟。他们就像真的做一样，连观众都按捺不住了。甚至当那黑人俯身向前，把腿大大地张开，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伙伴打开通路时，许多人都已经不只只有息了。他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他的部，让金发的那个往前推，他的茎就像真的武器一样地往前一刺，把自己挤人了目标之内。

　那个黑人开始大声而欢喜的呻，并开始与后面的入侵相配合。这时侯狄安娜也忍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汗浃背的她，这才注意到杰克正目不转地打量着她。不过这也不会改变什么——她在桌布底下慢慢地起她的裙子，在椅子上使两腿大大地张开。

　“对！”她听到附近所传来的轻声，其他人则忙着为台上的喝采。“做吧，狄。”他咕噜地说着。“起你的裙子，抚摸你自己。我要看你达到高…

　…现在就要。”

　“我不能！”她提出异议。如果她把享受拉高到可以自的程度的话，她穿着长袜的大腿，及的部就可以经由椅于镂空的背部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别让我失望，狄。”这胁迫虽然小声，但很清楚。受到了它的驱使，她在位子上移动着她的部，笨拙地拉起她纤细的皮裙。当她把裙子拉高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因为她知道已经出很多东西了。她唯一的安慰就是下意识地知道，她的附近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的门因她的抚摸而泛滥成灾，得惊人，而核更被拉出来逗弄着。那小花蕾今晚已被刺太多了，所以当她抚摸它时，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过了她，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摩着它。她的体比以往的速度更快，而当高如水般地涌至，并噬了她，她则轻轻地叫了出来。

　那愉是突然而意料之外的。而且似乎把她带入了她深层的自我，离开了已经转为暗淡的周遭环境。她不晓得像这样的，几乎是宗教似的经验，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与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像这样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表演。

　由她表演，或甚至是由台上的两个男人来表演。

　看着台上的表演，虽然疼痛，她还是又开始爱抚她自己。金发的那个很明显地正处于高的状态，他已绷紧的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而更加紧缩。狄安娜以为他将会放手，而让他的伴侣稍事舒缓，不过，他没有这样做。他依然紧贴着那黑人狭窄的部，自私地不断增强他的力气，一点也没考虑到另一人的起。伴侣的茎似乎在半空中微颤，然后像只触礁的鱼一样地跃起，并自尖端吐出白色的。

　狄安娜从未看过这样的景像——长而壮观的状丝带，就这样出，并着陆在舞台上。当它滴落在那坚硬且擦亮的地板上时，她几乎听得见它的撞击声。

　当最后一滴如弧线般地出，而且那两个男的似乎因狂喜而崩溃，舞台上以及整间房子的灯光都被关了。在全然而柔和的黑暗中，狄安娜几乎觉得空气中都有的味道，以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方式，不停地震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当她的眼睛适应了之后，她看到了许多令她想起刚才那表演的动作，在她的四周进行着。她也听见了低了的息与呻声。她有些期待杰克伸手摸她，但当他没这样做时，她又继续了她的自——

　完全地被那温暖而感的黑暗所征服。

　她蒂的柔弱令她噎，但她无法停止，就好像她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意识再度升高，享受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她自己黏的身体，她感觉到杰克也在附近，摸弄着他自己的。她想像着他的茎从他的皮被解放，经他爱抚而一展所长。她回想起台上的那一次做，以及他跨坐到她的背上，就像那个金发的者对那黑人一样。奇怪地，她也“记起”了她姊姊的经验，那被又被摸的经验，以及他到底“有，或没有进入她”这个令人干着急的问题。

　然后又想到了她回复自己，接着却又是她在豪华轿车内被触摸玩，甚至被展示。她一想到这恶行与她的被羞辱，不呜咽了起来。然而，却也想到了这羞辱是如何地增强了她的高。她对蒂的拨弄愈来愈烈，而在一阵长而的爆发后，她又达到了高，此时房间的灯也开始渐渐地打亮了。狄安娜的视线因高而有些模糊，但那并不影响到她看到一个惊人的景像…她那所谓的爱人正被一个女人亲吻！

　那拥抱令人惊讶，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杰克在他的位子上引颈向后，以便那女人由下往上亲。他脖子那长而棕色的曲线，简直就和刚才舞台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吃醋，但她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那女人漂亮，皮肤苍白，典雅，穿着衬衫及黑色光滑的胶制牛仔。

　她的头发红得明亮而热情，扎成了一辫子，很有生气地向前垂下了她的肩膀，跨过了杰克，平躺在他隆起的肩膀上，像一把闪着微光的红色血绳。

　天哪，她几乎是在强暴他嘛！狄安娜想着，又重新被起了一次——而且是非她所愿地，被那女人亲吻杰克，及拥抱他的那种暴的方式所起。虽然只是暂时的，但那女的已完全控制了他，而她那双白晰的双手，也成了杰克那黝黑的脸及下巴的外框。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老实不客气地深潜进他的嘴里，而且清晰可见。

　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那女人像花儿展开向太阳一样地站了起来。

　狄安娜注意到了她润的嘴。而且它是如此自然、浓郁、毫无瑕疵地红。

　他们的亲吻并不会破坏涂好的口红，因为这个陌生，人的女人根本不需要。

　“你好，薇达。”杰克懒懒地，不太亲切地，在他的椅子上转头向这个刚来的人问好。

　“你也好呀，卡兹多，我的日本宝石。”薇达倒是很热情地回答，并伸手去摸他那高而倾斜的颊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还得等你多久呢？”

　“生意忙嘛，亲爱的。”他辩解，并抓起她的手腕，吻它内侧的部分。“我们之中总有些人必须玩很多尔虞我诈的伎俩才能维生。不可能每个人都过着独创的精英式生活。”

　她曾是他的爱人！狄安娜想。她的本能发出警报。她觉得突然被孤离了。

　如果她仍然是他的情人怎么办？那我算什么？

　然而当这个神秘的薇达转向她时，她却觉得温暖，觉得沐浴在受到注意的光芒里。这个红发女子笑了，笑在她的眼睛，也笑在她那柔软，枣红色的嘴，又开玩笑似地掐了一下杰克深的脸颊。然后才放过他，重新集中她的注意力。

　“哈啰，我是薇达。密丝崔。你到底是谁？”她像绿宝石一般的利眼，令她深觉难堪，也令她想起他的手指的位置。这名字现在有点耳了。她是一个作家，有声名的一个。狄安娜甚至还有一些她的书呢！

　“别欺负她，密丝崔！”杰克轻松地说。“狄今晚受我保护。你自己去寻找你的猎物吧！”

　狄安娜不安地扭动，设法至少把裙子放到及腿的地方。然而这动作却是十分笨拙与不雅，而且似乎令在一旁看着的薇达相当开心。

　“喔，对，狄，”她温柔地说着，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有时也让我像你那样呢。”

　在狄安娜可以说话或有任何反应前，她便已抓住她的手，吻着她指上残留的体。

　“真好吃，”她轻声地说着，碧绿的眼睛闪着光芒。“不如把这个失败者忘了，今晚跟我回家如何？”她向杰克做了一个深情款款但表示拒绝的手势。

　而杰克却似乎和这个被橡胶皮包里住的女作家一样地，为狄安娜泛着粉红色的脸颊所着。

　“今晚不行，密丝崔。”他说着。并突然且高雅地站了起来。“已经很晚了，而我和狄都还没开始呢。”他狭长的手不经意地落在那被皮革覆盖住的跨下，以及因明显的起而形成的膨。

　狄安娜现在气得发抖了。而杰克却好像魔术师一样，巧而准确地伸出手来，要她站起来，并平顺且不被注意地拉直她的裙子。此时，狄安娜只感到无助，不知如何是好。杰克和这荒唐的女人都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件物品或财产——然而，非她所愿地，她却蛮喜爱这种感觉的。这实在是很疯狂，不过杰克刚刚不经心地提到了他和狄都还没“开始”这却突然使狄安娜非常猛烈地想要他。她的部随着裙子的滑下而潺潺作响；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经过大脑的冲动，想要在他们面前，躺到桌上。她要杰克抚摸她并和地做，而且她甚至希望薇达在旁边看。

　正当她想着她那荒诞的念头时，杰克靠在她的耳旁，对她说“来吧，亲爱的。”“我们只剩下很少的时间，而且我已经等不及要进入你了。”他溜到她身边，并小心地以他的腹部去推她的部。他那皮下的鼓起绝非幻想；他已和石头一样硬，和在画廊时一样硬，而且如果可能的话，甚至还要更硬。

　“再见，狄。”当他们从她身边走过时，薇达高兴地向她道别。“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的。”她的眼中有一道光发出来。散在这房间，秽的黑暗中。像是一道刺目，锐利的光芒，令人害怕，却也令人兴奋。狄安娜感到两腿之间有一种愉快的柔软，这似乎不该发生在女人身上的。当杰克稳定地将一只手放在她被皮革盖住的部上，推着她前进时，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他回头向薇达做了某种手势，不过她已不敢自己看了。

　当他们出来后，虽然狄安娜并没看到杰克呼叫它，但那辆大轿车还是悄然地开到了他们的面前。难道法哥会读心术吗？还是杰克会精神感应？天哪，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怖！

　“你觉得密丝崔这人怎样？”当他们坐上车离开后，杰克问她。杰克好像真的是个灵媒。他不但感觉到了她对那怪异作家的困惑，也感觉到了她的望，她对他那新且火热的需求。而且他的手已溜到她的大腿上了。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长袜了，当他拥着她时，她只感到一连串美好的拨弄，就像天罗地网一样的攻击。

　那薄薄的皮裙已被拉上来了。

　“我…我想她很…嗯…很令人印象深刻。”她结巴地说着，不断被杰克打开她大腿那鲁的方式，以及他在她部卷丛里的搜索所打断。

　“她想要得到你，这是很明显的。”他说，并把她的蒂抓在指尖，就像薇达也可能做的一样。

　“不要！”

　那是一声尖叫，一声因惊慌而想拒绝的尖叫，但是要拒绝什么呢，她也不清楚。

　是拒绝她蒂因过度享乐而产生的疼痛，还是拒绝这不顾疼痛的冲动？抑殊死战想否认一个主动的女同恋想要她，而她也想要的这个事实？

　“要，美丽的狄。”他的声音中有笑，也有望。他现在和她的玩了起来，又拉又扯地，制造出更多的小疼痛，而这只使她的体得更多更浓。

　“我想看你和女人做。”他几乎是心不在焉地说，忙着摩，轻摇她两腿之间，那柔软，猥的所在。

　“我不晓得你会怎么做，”他低声讯。“你会怎么处理这事…天哪，这样不太好。”

　他动着，失去了他平应有的平顺与高超的技巧。他转过身，坐在位子上，打开了他被皮包裹住的大腿。“今天也必须要速成了，我刚接到任务，今晚要飞到苏黎士，但我想在离开前先进入你。”当他伸手去解他的带时，他半闭的眼睛变得更为窄小而感。他看也不看地就把带扣解了开，飕一声地放下了他昂贵的皮，解放出他的，肿的茎。

　它在这封闭，等待的气氛中立，像一座高塔。一座红色，大的塔，从两排闪亮而危险的牙齿中升起。狄安娜没看到杰克穿任何型式的内，但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可能危及他能的危险。事实上，当他开始摩自己时，看来就好像他很喜爱这危险似的，而且，这由拉炼所来的危险，似乎使他的起比往常更加坚硬。

　“跨坐上来。”他放弃了他的自，并把她的裙子推得更高。然后，他抓着她的部，帮助她就定位。

　当他的头刺进她的道，她在心中叫着，终于！终于！终于！她上下晃动，完全不用力气。当她下沉时，她都把眼睛闭上，而此时他的长度与宽度似乎部增大了，而且无尽地深入她。她感觉到拉炼也进入了她的，但面对如此强大充满的感觉，她不再感到痛苦。她感觉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么样地深入她。他继续以他的头拥挤着，她体内环绕着他的血，就好像绷紧的丝带，系在她的蒂上。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女核心接受他的刺入。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上装上，她的眼睛突然打开，目睹了一幕破坏的景像。喔不要，不要是她这件美丽，闪亮的上装！他将它扭扯到她的部，出了头像莓子一般美的部，而衣服上的亮片则随之爆弹、飞开。

　“喂，你这混蛋！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她愤怒地大叫，仅管他们仍然结合在一起。

　“我会买一百件上装给你。”他也对她吼叫，一手抓着她的一边部，挤着。

　“天哪，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他继续扭动着她那对柔软，微痛的酥，而她则因她门的震动与颤抖而呻着。那银丝状的带子现在更加紧绷，好像是经由魔力连结到他正在摧残的部一样。

　达到高后，狄安娜透过杰克的肩膀向外看去，仿佛只看见体的狂喜。

　夜晚的街道像往常一样从她身边飞过，然而她却好像天上的女神一样，遥远地看着它们。

　一个中年妇女曾试着想要看清楚车内的情况，然后似乎因为看到狄安娜半的身体而皱起眉头。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又挥手又吹口哨，好像可以看得很清楚似的…

　而狄安娜的部似乎也以刚才和这个仍在她体内的男人做的潺潺声来做为回应。

　当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杰克发出呻，并狂吻狄安娜，然后像个发疯的木偶一样地动，并将他温热的在她的子上。

　又过了一些时候，在另一个世界里，红绿灯又转回了绿灯。但是当这黑色的轿车加油前行，后座的这对情人却没注意到… 　Ｍ.ＮiｕＤuＮｘ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