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卡桑德拉站起身来，等男爵发话。打那面试之后，她想了许多关于他的事。而现在又与他面对面相见，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明其妙地感到很高兴能见到他。他对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样很高兴见到她。

　“凯蒂亚总是将事情搞得大惊小怪的。现在你可看到，为什么她不能成为一个好继母了。”

　“我想接管两个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卡桑德拉说。

　“啊哈，你很会调解。这太好了，亲爱的。你告诉我，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海伦娜是要人关心她吗？或者那确实是意外发生之事？”卡桑德拉叹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雇主，决定从头把真情向他道来。

　“我想那确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将盘子放稳也是不易做到的。”

　“说得好！”“另外，她是很生气。通常，当孩子们要人关心时，是要做点动作的，但他们不哭，只愤怒的眼泪。”

　“这么说凯蒂亚说谎罗，”他轻声道。

　“不，我肯定，她认为那是故意捣乱。”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问住了。其实她并无把握。她似乎觉得凯蒂亚因为别的事而气恼，结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气，同时，狠毒地以孩子的沮丧取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说出来。

　“也许她们俩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后说道。

　男爵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好！也许在这个家里还有许多复杂的事情有待你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吗？你显然十分明达，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将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动，随即又抬了起来，但抬得很慢，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进行评估的企图。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视下站得更。当他再一次瞧着她的眼睛时，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评论道∶“我想你会干得很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然后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便转身向屋子走去。他代道∶“作息时刻表在你房间里。好好看看，就开始执行任务。你今晚九点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那时，孩子们睡着了。如果他们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会去负责的。穿着要正统。”

　卡桑德拉独自留在花园里，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与男爵进行长谈，由他告诉她怎样安排孩子们每的活动。而他却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钟，也没说什么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发现自己改变了。

　虽然男爵已经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颊留下的印象，仍回想着他细瞧她时的样子。以及在他的注视下身体直的样子。从前保罗看着她时从未这样过。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头硬硬地顶着罩。她比以前更关注自己的身体了。她身上的长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着两腿。她下意识地双手从部摸向大腿，就像那天上午凯蒂亚下楼向她走来时所做的那样。那感觉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让阳光抚慰面孔，让面部取暖，直到这种照的热往下散布至喉咙里。

　这时，底埃特站在楼上一个窗口，注视着这个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仅需要食物和衣着，而且需要更多的东西。他的身体亦动起来。当他目光搜视她全身时，他想像着她在萤幕上的样子，还未被唤起的身体，白晰，苗条，而最重要地，还不知将会发生什么。

　那正是位想通过审视所得到的一切。一种迅速裂变的快乐感，而那已经超出了这样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充满生机。他看见她耳边的血管怎样加快跳动，并随即知道那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游戏。

　他将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让她匆匆通过考验；不过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钟都将延长，以提供尽可能最大量的快。当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对他来说，两者是一样质的，它们对卡桑德拉也将如此。他现在就能肯定这一点。她不会再像阿比盖尔那样痛苦和呻了。不会的，这女子会理解并接挑战的。他还好久未这样激动过。

　通向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按摩师皮埃尔站在门道上说∶“想加入我们一起做吗，男爵？夫人已准备好了。”男爵向卡桑德拉挤了一下眼，转过脸干脆地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干，让凯蒂亚把彼得也叫来。”凯蒂亚很高与听到皮埃尔告诉她说男爵想跟她一起干。后来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并不那么感与趣，而即使彼得来入伙也并不扫她的与。彼得总是给他们增加快乐。

　在男爵走进这狭小但配备齐全的体房后，凯蒂亚的高兴劲才开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恼怒，不是那种常常逗人的生气。好像她坏了他什么事，那好久未发生过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学习的一部分内容，而这好像是她丢弃很久的东西，她不想再有此种经历了。

　“亲爱的，多可爱呀，”她与高采烈地说∶“皮埃尔很，不过刚够开胃。”

　“你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问道，全然不理她的话。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该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后更有趣。”他眉头一皱道∶“我从窗户里看见了，你试图勾引她。要是海伦娜没有跌碎盘子，你已开始碰她了，是不？”

　“当然不是，”凯蒂亚轻轻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咙，迅速打断了她的笑声。另爵握紧手指。

　“你对我撒谎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别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从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许在我们开始之前就该把你换掉。”凯蒂亚挣扎着想摆男爵那只手；她又是咳杖，又是唾沫飞溅。那皮埃尔只是无动于衷地站着旁观。突然，男爵松开手，凯蒂亚深一口气，着咽着，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疼痛。

　她真希望没有着身体躺在那张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着俯视她，处于非常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让她的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台子上逃走。

　他俯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深眼睛充满怒气。她抬起头，看见彼得进来了。

　“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马鞭和为夫人准备的皮件取来。”凯蒂亚在长沙发上支起身子说∶“不，底埃特！那不是为我，不再为我备了，是为…”

　“是为我选定的任何人准备的，亲爱的。当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游戏开始了吗？”她低声问道。

　他不乐意她笑道∶“昨天就开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诉你了。”昨天。她迅速回想着，努力回想昨天除与阿比盖尔的那场景外，还发生了什么，但她一点也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要么就是，如果她认为底埃特不在与兹忙乎，她绝不会企图在花园里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现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让兹同时发出情之声，来引开她，而她正好中计了。

　彼得很快拿着一只木盒回来并递给男爵。另爵慢慢将盒内东西取出。一小马鞭，男爵用起来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还要准确；一块黑色的天鹅绒布∶还有一件乍看像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凯蒂亚试图压制自己的恐惧，问道∶“亲爱的，这不太时髦了？”

　“没有家里其它一些东西那样时髦，”他果断地说∶“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我喜爱看着你们怎么做，我喜爱…”

　“这是为我取乐，不是为你；蒙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蒙，他会叫彼得替他来蒙的。所以她拿起黑绒布扎在头上往下一拉，遮住双眼，她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仰躺着。”男爵指示道。她开始翻身，可是身体在沙发边落了空，摔了下来。视觉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无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边。使她恐惧的是他并未帮她一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着从长沙发上摔到了地板上，右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出来。

　“回到沙发上去，亲爱的，这太浪费时间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向长沙发摸去。然后，艰难地站直身子，生怕从另一边摔下去。她终于在沙发上仰面躺下时，已是浑身汗水，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沾在脸上。

　“给她穿上比基尼，彼得，”男爵命令道。

　凯蒂亚感到彼得的大手将她的腿伸进比基尼底部的开口处，然后他费力地将厚厚的橡皮在她汗的肌上往上拉。她抬起部努力帮助彼得，紧管她恨这令人恼火的东西，恨将要做的事。

　“别动，”底埃特冷冷说“让彼得一人忙。”凯蒂亚的呼吸急促起来，男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爱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总算拉到位了。凯蒂亚突然感到彼得的长手指透过腿裆中的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她知道自己的部必须全部暴出来，绷紧的橡皮使部鼓了起来，好让男爵用短马鞭时容易找到目 。彼得将凯蒂亚就位后，用一个指头在她的蒂周围上摩擦着。意外的触摸使她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润的东西开始从迅速的道口淌了出来。男爵将彼得推向一边，俯视着凯蒂亚。

　“‮子婊‬！”他轻声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轻轻向上移，随后被他拿开了。

　“坐起来，”他稍静了一会儿叫道。她照办了，但一边坐起来一边摇晃着，痛恨四周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将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个大铁夹将它夹在背后。罩盖上剪有小孔，这次是由男爵将罩掀开，轮猛力两只头。当她的房起时，橡皮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头及周围晕突了出来，又成了男爵攻击的目标。

　“极了！再躺平，抬起部，坚持一会儿。”他那短促呼吸声凯蒂亚也听得到，但他的声音却很平稳，一点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激动迹象。她抬起部时感到两间有股凉气，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还有一个眼。是让他们往里进时用的。男爵的手摸索着找到了眼，他的一只指头伸进去一会儿，确定一下一切都连接正确。他的手指头在两间动，指甲刮着绷紧的肌。

　“我发现这比第一次用在你身上时紧多了，或许你发胖点了。”他说着，去指头“现在放下部，我们准备开始。”凯蒂亚静静地躺在长沙发上。她知道皮埃尔还站在房间角落里；而这想法使她激动起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到目前为止的活动都是和男人进行的就成。彼得还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刮过胡髭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但她不知男爵究竟站在何处。这阵宁静像黑暗那样深沈，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她等着时，恐惧感和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了她的。

　彼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一边，瞧着主人的那位身体被比基尼绷套裹得紧紧的‮妇情‬，感到下身那种冲动直向上迫腹部。他的丸已经发硬，但他知道还不允许他发。时间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发信号，时间一到，他就伸手在凯蒂亚上腹部转着圈地抚摸起来。

　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无情的绷套的上端。凯蒂亚轻轻叹了口气，尽管应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还是微微抬起身子去接那快乐之源。她搞错了。男爵用指头弹了一下，将手中的短马鞭在她那凸出的头上划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凯蒂亚急促地了口气，发出一种好似息的声音。

　她咬住嘴，因为那疼痛加剧，过了几秒钟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腹部。这次，她躺着，没有动弹，但是彼得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使她的肌开始膨。而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绷套在身上绷得更紧，她的房似乎要被得裂一样。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随即低下头，去衔那已经通红的头，让唾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那房上被暴出的整个部位，直到最后他无法自控，只得将整个头及周围的体全衔进嘴里。

　凯蒂亚，在眼睛被遮住之后，反觉得彼得起的快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当他们用力她那膨的房时，凯蒂亚感到小肚子里正形成一种人的冲动。这种快直向上身传来，直到与房上的快合而为一。

　男爵看着她的两条腿在彼得玩她的同时软绵绵地叉开，他站在沙发另一头，等待着凯蒂亚上半身拱起。他没待得太久。凯蒂亚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彼得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这样。

　然而，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肩膀往沙发里下，使头更牢固地进彼得的嘴里，可那暖的嘴立即被撤去。几乎就在空气开始冷却她那的房的时候，男爵举起手，又了一鞭，击得非常准，在已经猩红状的头中央划出第二道红红的痕迹。这种痛苦胜过快，凯蒂亚突然叫了一声。

　“嘘！”男爵低语道，让沈稳的语气使她那被奋的身体直发抖。

　“皮埃尔，”男爵接着平静地说∶“抓住她的踝骨将腿分开，我们现在不需要身体动了。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着这个。过一会儿会用到的。”凯蒂亚独自一人处在底埃特为她制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递给彼得的是什么东西，可又不敢问。

　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剥夺了她的勇气，对于可能使她处境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这是游戏中重要的一步，在演这一角色之前她必须冒险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规则相同就行。不一会儿，她总算明白了阿比盖尔的迷茫之感，然这种想法迅速被置于脑后。她立即产生一种望，要让卡桑德拉在游戏结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竞赛都要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间舌头的触碰打断了。因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尔在抓着她的两脚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头，但这次跟他从前在那部位用舌的方法不一样。这次更轻，简直就像温柔的情夫可能开始‮弄抚‬一样细腻。

　她能感觉血在全身奔。绷紧的橡皮套使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时，也用舌头着她的颈部和耳垂；同时，男爵的舌头在大腿裆中慢慢挤人两外之间，准确地在兴奋点下面的体上，上下来回动。那兴奋的小点本身也动着自身的生命节奏。

　她感到体从她那地方出来，并听到男爵一边将她的体去，一边轻轻发出赞赏的息。就在他的舌头动作得非常起劲时，凯蒂亚感到短马鞭碰到她的部，她知道他的一只手仍旧紧握着鞭柄。

　彼得的舌头伸进了凯蒂亚的耳朵，使劲往里戳，并打着转，他知道凯蒂亚喜爱这样。她的部不由自主地动着。

　“冷静点，”男爵小声说道。凯蒂亚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肿着，意识到这部分在外，很容易受到攻击。她竭尽全力保持镇静。

　在一阵似乎无止尽的和舌头互擦之后，男爵终于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腿裆，小心翼翼地将蒂上面的保护盖拔开，让那块极为感的苞显出来。她感到短马鞭开始移动，从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觉不到了。

　现在，男爵将她的蒂完全显了出来。她似乎感到有一种动，这种动如此亢奋。希望达到高的发。彼得按男爵的进一步示意，迅速将嘴挪开去衔那只未挨过鞭子的头，用牙齿在上面啃咬，直到头在嘴里形成了一个小点。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在那只被短鞭留下两次痕迹的房四周摸着，手指捏紧，直到凯蒂亚紧闭的嘴里发出哼哼声为止。

　男爵仔细观察着他的‮妇情‬，一只手伸进绷套带里去，直到手指伸进她的。然后他的手掌转动着，拉动那绷紧的肌，使之紧贴绷套，她的下身更加暴。皮埃尔尽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并等待着，他的眼中闪烁着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兴奋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凯蒂亚的上，两只手指往的道口推进，然后在里边快速左右拨动，看着他‮妇情‬的头部在沙发上扭曲，转动。接着他急速地出手指，而在她的头部动作慢下来时，他又将手指伸了进去，这一次用了三个指头；它们在道内转动着，触碰着道内壁，最后在凯蒂亚的兴奋中枢轻弹了一下。

　对凯蒂亚，这是太过份了。彼得在着，挤着她那对疼得要命的房，那劲头太大，使她感到房再膨出一点，就要将绷套破似的，她的小肚子里那种发的压力直往上发展，遍及全身，整个肚子紧得像一只皮鼓。体内产生一阵又一阵的兴奋，直到她的身体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蒂突起出来，还知道如果达到高还是怎样的情况，可她无权作出选择。

　“请！”她低语了一次，希望得到应允。

　“不！”男爵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语气。

　“我必须，必须…！”她疯狂地叫道，也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静地重复道，手指又弹了下蒂。

　凯蒂亚全身紧，神经末梢绷紧的程度达到极限，她的肚子拱起，房肿，那种快迫着她，再不寻机发就要将她炸裂。她绝望地企图使自己分神，可没办法做到。那种涌推向了顶峰；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妥协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离铺似的。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正在兴奋之际，男爵的鞭子了下来，鞭子打在她那特别容易受伤的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正当她扭曲身子避开那种痛苦时，彼得伸手抱住她的部，动作鲁地把她翻过身来，并拖近自己的身体，并将自己那东西从绷套的第二个开口处猛了进去，那部位因为男爵的鞭挞仍痛苦地收紧着。

　她痛苦地叫出声来。接着，她感到彼得出的东西热乎乎地入她体内。那种痛苦随即变成了浓笔重抹的快乐。男爵饶有与味地瞧着‮妇情‬的大腿肌直，已经松开的脚跟在沙发那头敲打着。

　彼得如释重负地呻起来，因为他终于能使那得发疼的丸松驰下来。他一点也没将他正在利用的蒙着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里感激男爵终于允许他受用过这个女人。

　这男仆发完，退了下来，看着他主人也下子，出他那硬梆梆起的茎，头因已而闪闪发亮。他将茎头在凯蒂亚受伤了的红红的道口磨擦了一会儿。他微笑地看着在他的生殖器轻柔的拨下，‮妇情‬那部分体跳动搐的样子。他对凯蒂亚很满意，因为，虽然她的身体由于恐惧和重新唤起的紧张而收紧着，但她这次没出任何声音。

　之后，他慢慢地轻轻地爬上长沙发，蹲坐于‮妇情‬身体正上方，将起的茎下，使之能‮弄抚‬她那时仍然红肿又人地从橡皮罩中凸出来的头。凯蒂亚咬紧牙关，她太喜爱男人的玩意儿‮弄抚‬自己的房了，那种柔和的触觉使她有了种升华之感，但她的两房和大腿问的部仍然疼痛。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动作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男爵继续在房上进行引，注视着她的皮肤平展扩张，一边将头在房上磨擦，同时留下一道清晰的体痕迹。随后，男爵抱起他‮妇情‬的上半身，摇了几下，使她的头不再往沙发上沈，而是无力地往后垂着，暴出她的喉头，这时她死命地做着下咽的动作。

　男爵想她该是多么痛恨他将要做的事。而这种想法更增添了他的乐趣。凯蒂亚也想起来了。开始将头两边来回晃动。可是彼得立即赶过来，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头两侧的太阳部位，手指直往头皮里钻，她那蒙着的双眼都出了眼泪。

　“嘴巴张开，”男爵严厉地命令道。她照他说的做了。如果不这样，那只能延长她的磨难。

　“好孩子！”她的身体颤抖着。接着，他强下茎，进她嘴里。由上齿之间直向她喉咙口顶去，并来回动，猛烈地进拔出。她简直要被呛得不过气来。那巴从未见过有这么大。她担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会被呛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她喉咙里动，堵住了她的气路。

　她试图使喉部肌放松，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样，可恐惧感使她无法做到。当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因他的剧烈动作而感到刺痛。他终于达到了高了，那热乎乎，粘滋滋的体啧出来，充满她的口腔和喉咙。她被呛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茎，双眼呆滞无神。彼得开始松手，可是爵眉头一皱，表示不高兴，说∶“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凯蒂亚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脑后脖子枕沙发的地方生疼，整个身体都被擦伤，遭受了这一切折磨之后，她想哭出来，因为受到了令人发疯的侮辱；她有许多年没有被这样糟蹋过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于是认输了，没有正式开始就认输了，在卡桑德拉还未受到一次考验之前就输了；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终于，男爵见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满意。他让彼得松开她的头部，他亲自把她的头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按着，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凯蒂亚抬头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仍什么也看不见。眨眨眼，重新适应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这么一次他让她的深深的绿眼睛里有了一丝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头。

　“或许，你会记住了，下一次经允许你才可以碰人，对吧？”凯蒂正想向他承诺她会等到他的允许，发誓再也不违抗他了，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内容；但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现在规则不同了。

　“或许吧。”她冷冷地答道，而他报之以欣赏的眼神，然后走开了，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帮她去那套残装，扶她进冼澡间。”他简单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饭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来，”当彼得走近她时她严肃地说。男仆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耸耸肩“就随她去。皮埃尔，你该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额外付报酬吧。”按摩师摇摇头，几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动地想到，晚上朋友们相见时，该有故事讲给他们听了。

　“那就好！”男爵高兴地接着说∶“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话从你嘴里漏出来。”

　“当然不会！”皮埃尔热情地撒了个谎。

　男爵微笑着，看着他走出门去。他赶紧拿起话筒低声对着话筒说。

　“要保证按摩师今晚到不了家。”凯蒂亚终于设法去了绷套，最后坐进了深深的贝壳状的浴缸里。双手由上往下抚摸着被擦伤的房，又碰触下边的腿裆，那地方的特别，她一阵颤抖，高兴地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Ｍ.ＮiＵＤuＮｘs.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