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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菲尔娜打量着长长的、正摆满了佳肴的红木餐桌,安排着今晚二十多人的聚餐,心里却在想着她的丈夫邓肯此时此刻到底在哪里。

 其实,她倒并不是特别地想见到他,自从她的女友贝瑟琳住在她家之后,邓肯就花了很大的功夫说服菲尔娜说动贝瑟琳加入他们之间的游戏,来一个“三人组”昨晚他特别的固执,看到她不断的拒绝这种根本说不上是做的情生活,故意把她弄得全身青紫,精神和体都疲惫不堪。

 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了,只是此刻她知道,按习惯他对聚餐的安排会作最后的检查。但他已快没有时间了,被邀请的客人说得很清楚,八点半至九点准时到达,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她奇怪他到底会在哪儿。有什么事情比今天宴会更重要呢?这可是专门为舒解他和亚历山大家族越来越大的敌意而设计的呀!

 菲尔娜看了看手表,决定不再等他了,她告诉管家什么都已安排妥当,然后她下楼去换衣服。她只希望他最后能准时赶到。他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坏毛病。

 聚餐已够烦的了,还不包括那些新的麻烦。

 菲尔娜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不如意的婚姻,想到夜晚快要来临,她的头就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她的丈夫邓肯其实就在这所房间里,他正赤身体跪在客房的双人上,他的手抱着贝瑟琳小巧精致的。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她。贝瑟琳俯卧着,齐长的红头发洒在象牙单上。

 邓肯五十来岁,六英尺不到的身高,灰色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

 此刻,他正进贝瑟琳,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每次当他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道壁的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贝瑟琳觉得下体温暖而,他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也越来越重。她把脸埋在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随着他们的动作,在“吱吱”

 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了。

 邓肯记起昨晚菲尔娜苍白紧闭地双,对他的狂暴冰冷的反应,就恨似地更暴地进入她,比较着菲尔娜与身下这个丰的,像动物一样反应强烈的女人的不同,这更刺他干得起劲。

 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想着菲尔娜了,把贝瑟琳当成了她,愤怒地猛冲进她,他的具硬梆梆地越来越,以此来惩罚她,因为她拒绝接受他的生活方式、他的意愿和梦想!

 而他身下的贝瑟琳根本就没意识到邓肯把她当成了菲尔娜,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低,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动预示着她极度的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给她带到极点。

 邓肯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足时,他的右手从她的移到了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贝瑟琳忍受不了,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紧她的身体,她道壁紧缩,亢进的痉挛刺了他的高,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后几秒钟内就了。

 他高涨时的力量使他自己都惊讶不已,他想这实因想着菲尔娜的缘故,她的反应是多么不同呀!

 他瘫在佳人的身边,脸上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论他子怎么远离他,他最后总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与子的最好的女友做可以给他带来最奇妙的幻想,他总能迫使菲尔娜做他想做的事情。因为他太了解她了,她对她父母的荒谬的、过时的忠诚,是他可以利用的有力武器,何况她还相信使丈夫快乐是她应尽的责任。

 现在,邓肯和贝瑟琳都想让菲尔娜参与一起做,他敢肯定,在贝瑟琳离开前,他可以做到。

 贝瑟琳安详的躺在他身边,她希望时间还长一些,她还相当有能力达到不止一个高,这是邓肯知道的,她抓起邓肯的手放在两腿间,他只是笑了笑,就出了手:“今晚没时间了,贝瑟琳,半小时后有一个大型宴会。记得吗?”

 贝瑟琳嘟起嘴巴,不情愿地滚到她那边去了,她当然不会忘记,她已经花了一整天时间帮菲尔娜把事情安排好了,这真是让人厌烦的一天,她之所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在稍后有时间和邓肯做一次爱,但现在期盼已久的事情结束得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尽兴。

 他们成为情人大约有一年了,她和菲尔娜的友情也有十年多了。在菲尔娜结婚之后,他们有许多在一起的机会,但这是第一次在与菲尔娜处于同一屋顶下的做,更使贝瑟琳感到紧张、刺,她想,邓肯一定也是这样。

 “我可爱的子该怎么说我呢?”他调侃地问道,悠闲地把一只修剪得很好的手放在贝瑟琳的头下。

 “她正在抱怨您几乎完全变了,不像刚结婚时那样,”贝瑟琳笑着说:“我假装同情她,但是她还是不告诉我一点点你们之间有趣的细节。”

 “麻烦的是:菲尔娜喜爱的行为就像是非常有教养的女人,那是我在餐桌上所需要的,但绝不是上想要的。”邓肯笑着说:“我还在刺她,希望她能改变。”

 贝瑟琳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你改变不了她的,菲尔娜对自己相信的过时的那一套有强烈的感慨,这是她为什么还留下来没有走的唯一原因。”她碰碰他,恶意地笑了笑。

 “她留下来是因为我给她破产的父母一个安全的家,还给了她那没用的爸爸在公司里的一个职位,使他觉得他仍是社会有用的人。按菲尔娜的想法,这些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履行她的职责,做一个好子。”

 “多可笑!你居然还想要一个坏子…”贝瑟琳笑着,将身子动到他身上,摩擦着他的身体,问道:“她怎么说?三人组?”

 邓肯轻轻拉开贝瑟琳,开始穿衣服:“她说不行,当然,如果她说好我反倒会失望的。她越犹豫,我越兴奋,我喜爱她屈从于我的愿望。”

 “我还得装作我也不喜爱。”贝瑟琳无奈地说。

 “否则,我与她之间的友谊很快就会结束。那么我们见面就更难了。”

 “好极了,你可以装作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客人,菲尔娜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子,我将是一个反面人物。啊,我几乎不能再等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亚历山大。”

 “他有什么特别吗?”贝瑟琳问道。她的身体仍因为没有完全足而绷得紧紧的。她怨恨任何人在她没干完前叫走她的情人。

 “我欠了他一大笔钱。”邓肯解释道。他的语调较起平常则多少有点冷淡:

 “我打算依赖菲尔娜去取得他的心,他一定会发现她的吸引力的,所有的男人都会。”

 贝瑟琳私下想,这正是她最不喜爱菲尔娜的一点了,但此刻她为了不惹恼邓肯,就保持着沉默。她心想,如果邓肯被他子说服的话,那么就可以肯定宴会后来个“三人组”是不可能的了,但这可是贝瑟琳一直都期待体验的事。

 “今晚我该穿什么衣服?”她随口问道,还意犹未尽地把手放在丰脯上。“随便你,菲尔娜今晚才重要。”邓肯回答。

 当他走后,贝瑟琳把一只拖鞋扔向门口,发着她的愤怒。

 邓肯走进他子的房间,佣人在帮菲尔娜穿衣服,他挥手叫走了佣人,踱过房间,站在菲尔娜的身后,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子。

 她选了一件深红色的肩连衣裙,她齐肩长的棕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褐色的眼睛散着绿色的光。他注意到了,这只有在她感到特别紧张或兴奋时才会出现的。今晚,他猜想这是因为紧张。

 早在他们结婚时,他曾特别觉得有趣,有时故意唤起她的都只是为了看到这绿光,后来就慢慢失去了兴趣。此刻,看到这绿光出现,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情,就像达到了高似的。

 无论菲尔娜怎么试图去隐藏她的失望,可是她绝没有想到她的眼睛却背叛了她。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他想很快的试一试,可是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呢!

 菲尔娜从镜子里仔细的看着他,此时,他看起来很亲切,但她知道这没有意义。他的方式能随着可怕的情绪而改变。

 “你迟到了。”她轻声说。

 “哦,亲爱的,我在办公室不开身。全准备好了吗?”

 菲尔娜点点头。

 “当然。”她说。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着的肩头上说:“你的肩脚下有块青紫,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它遮住吗?”他们都知道青紫是昨晚弄成的,菲尔娜从看着他的镜子上垂下目光,不愿回忆起昨晚的事。

 她默默地递给他一块隐胶,再次抬头看着镜子,邓肯了一下手指,把隐胶,轻轻地把的胶挤在了青紫的皮肤上,仔细地将它抹平,他的手指轻轻的,几乎像爱抚般地擦过她的皮肤,菲尔娜不震颤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他让另一只手也抚摸着她的皮肤,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张,这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火焰,她正竭力想去扑灭它,害怕他可能会给她带来其他的伤害。

 他很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样子,但此时没有时间做这事,他打开珠宝盒,选出一条带有钻石的项链,配了一副合适的耳环:“你穿这身衣服很合适,今晚一定非常出色。”

 菲尔娜的身体仍因他的手指在背上‮弄抚‬而燥热,她在镜子中毫无表情地盯着他,瞥了一眼他的礼物。

 这次,她一点也不怀疑,这是他的饵,就是想让她参加“三人组”这是白费心机!她心里在想,有一点极度的快意。她决不会让他羞辱她最好的朋友。

 “今晚你要做的就是惑亚历山大,”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以前已为我做了这种事,但今晚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没做好的话,我就完了,就会像你爸爸那样破产,那么我们怎么办?”他强调着。

 菲尔娜颤抖了一下,早先由那丰手指在她背上肩上轻轻产生的各种记忆渐渐的模糊起来。她丈夫企图用她来惑对手的想法使她心寒,但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父母以前的悲惨结果使她害怕,她只有与他合作了。

 “怎么样?”他不耐烦地问。

 菲尔娜点点头“我难道没按你说的做吗?”她急促地反问了一句。

 “不错,在大家面前你做了,但私底下里,你有时候使我很失望。”他反驳道。

 “我已经不打算为了保护我的父母再受委曲了,如果是做生意,那是另一回事。”她坚定地说。

 “我怀疑你在保护你的朋友,你不同意我提出的『三人组』。”

 “是的,贝瑟琳是我多年的朋友,她那么好,那么单纯,又是那么信任我,我决不会把她推向你堕落的世界里去的。”菲尔娜激动地说。

 邓肯听到这不笑了起来,他笑菲尔娜还蒙在鼓里,还在保护她那个丝毫不受约束的女友。不管怎么样,尽管菲尔娜已经答应了,今晚的宴会是很重要的,她必须按他的要求去取悦亚历山大。

 “我喜爱你松着头发,”他喃喃地说:“它使我想起第一次的见面、那天我去看你父亲。”

 “想起来那可能是我一生中最不幸的日子,今晚我应该把头发盘起来。”菲尔娜针锋相对地反驳道。

 邓肯听了这话,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把她推进了长凳上,然后他坐在边,面向菲尔娜。菲尔娜又爬了起来,怒视着他。他抓住她,放在两腿之间,用膝关节夹住她,他看着这个高挑丰的女人的脯在紧紧的衣服里起伏,感觉她正在尽量地远离他。

 他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股,菲尔娜一阵悸动,但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表情。

 “放松,”邓肯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喜爱这样,就好好的享受吧!”他故意怒她。

 “我曾经是喜爱这样,但现在你最好滚出去。”

 “你肯定自己喜爱这样了吧,你不会说你不想这事吧?”

 菲尔娜颤栗着,内心升起强烈的怒火,她当然很想念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情,在刚结婚时,邓肯曾经告诉过她怎么做。有一次,他甚至超越了她自然的限度,他导她产生了四次高,这可是他们两人都吃惊的事。她后来都盼着夜晚来临,着于夜晚的温馨。

 但是他变了,生活中越来越充满暴力,只顾自己,她已不准备继续同他这样做下去了,而他呢,只要她不像他所需要的方式有反应,就故意地压抑着她喜爱的那种生活。尽管她试图约束住自己的身体忘记自己的失败,可是她的身体却记忆得很好,当他一碰她一下,像现在这样,她的身体的记忆就更生动,就再一次渴望足。

 “让我做你喜爱的那样。”他惑着她。

 “我们没有时间了,再说,我也穿好了衣服。”菲尔娜道,试图表示她没兴趣。

 “我不需要你的衣服,我能这么做。”邓肯肯定地说。

 菲尔娜被他的膝夹住了,不得身,她感到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裙边摸了进来,他的手指正在逗弄她大腿部的柔软部位,并在那动着,有节奏的冲进和出,直到她不自觉地把上前去,把饥渴的身体向那可能产生愉悦的源泉。

 邓肯的大拇指扯下了她内上的钩子,他听到她喉咙里未发出来的压抑的呻,蒙受到了鼓舞,他放松了夹住她的膝盖,把她拖过来紧挨着他坐着。然后他悄悄起身,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菲尔娜穿着黑色长筒丝袜,他的手爱抚的摸着丝袜,很轻易地就让她的‮腿双‬分开了,暴出了她丝袜上面的那块有弹的部位。

 菲尔娜闭上眼睛,如果这是饵,那么她也接受他了,在昨晚之后,那种进攻的暴力和痛,她也已获得了一些乐趣。

 通过她的紧身,邓肯的舌头轻轻的了过来。她觉得自己陷入了泥污,从他的舌头上,更羞人的是:从她自己的身体内部。

 他的手滑向她的股底下,他轻轻地将她提起,使他能到更大的范围。他着、着,发她产生兴奋的火苗,渐渐地,她进入了佳境,整个时间他一直在刺她‮腿双‬之间那微妙的部位,使她产生了奇妙的、飘飘仙的反应。

 菲尔娜现在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知道这是因为狂热和饥渴的原因,但她并不觉得害羞,他是她的丈夫,她有权利这么做。她的部开始觉得衣服太紧了,他仍正沈浸在很久没有了的情中。

 “看看我,菲尔娜。”邓肯耳语般地说。

 菲尔娜睁开紧闭的双眼,邓肯看到了他所希望的绿色的火花在她眼中闪烁,这些告诉了他,她发情了,已无法自控,他体验到了成功的喜悦,于是把她的裙子放了下来。“多可惜,我们的客人马上就来了。”他随便地说。她的心窝产生一阵绞痛,她的情已被拨到不可抑制,她用惑地眼神瞪着他:“求求你,邓肯,只要再一分钟。”

 “我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了,但我敢肯定,亚历山大将更有本事接着我继续。”

 她的眼中出怒火,明白了他玩的诡计。她叫道:“我恨你!”

 从她眼中看到的憎恶表情,使邓肯都大吃了一惊,她的声音因为情受挫而发抖:“我真的后悔自己居然相信了你,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犯这样的错误。”

 “我们都明白,如果亚历山大不能设法足你,你的身体就会想要让别人进入,我是你的丈夫,知道这些。”邓肯悠闲地说。

 “我希望你不是我的丈夫,你简直不是人!”菲尔娜羞愧而怒地叫道。

 “如果你想离开,还有大把的女人等着你的位置。”邓肯沾沾自喜,想着贝瑟琳说道。

 “如果她们知道你是什么角色,她们就不会的。”菲尔娜答道。

 “你现在看起来很美。”邓肯热情地说:“你的眼睛发光,面庞润红,亚历山大不可能拒绝你的。”

 菲尔娜拉直了裙子,坐在那里发抖,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和不可抑制的情

 邓肯替她戴上项链和耳环,不打算留下她一个人,以防她自己用手来寻求足。她不得不深深地了几口气,调整一下情绪,下楼去招待客人,而在她冰冷的外表下面,她的身体在悸动,她的脯在发烧,尤其是衣服碰触到她的房时。

 渐渐地,邓肯唤起的火焰熄灭了。从那时起,菲尔娜发了个誓:决不让任何人再唤起她的任何反应了。不管是亚历山大还是其他人,即使他在她身上触摸也不能逗引她了,她甚至不愿想刚才发生的事。

 她下决心把自己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分离开来。明天,她要告诉贝瑟琳一些她和邓肯之间的关系。最后,她坚定地把目光指向亚历山大。他和女朋友乔姬娅最后到来,在此之前,邓肯已经担心得快要发僵了,如果亚历山大不来,那么邓肯不敢肯定他能否延缓贷款,否则接下来就将是一无所有了,他事业扩充得太快了,银行正在催他归还贷款,现在,他来了,问题应不大了。

 “那是亚历山大!”邓肯朝菲尔娜嘘道,那一对情侣由管家领着进来了。管家是今晚专门请来的。

 “晚饭后,我与他讲几句话,然后你要带他到什么地方去,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明白吗?”邓肯待着菲尔娜。

 菲尔娜看着站在门内的那个男人,他大约有六英尺又二寸高,宽宽的肩膀,细细的部,真是一个有趣的组合体。然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他的脸,这是一张有着光滑的、橄榄皮肤的脸,轮廓清晰,高高的颧骨和典型罗马人的鼻子,嘴抿得紧紧的,鼻分得很清楚,所有这些使他看起来很英俊,他的眼睛具有催眠的能力,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他还有长长的眼睫,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菲尔娜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她的喉咙发干。

 邓肯把手放在她背上,轻轻的把她推向亚历山大:“这是我子菲尔娜。”

 他自然的介绍着。

 那个意大利人拿起菲尔娜的手礼貌的吻了一下。没有一点轻佻的意思。她不情愿的想:也许他是那种要故意显出意大利人魅力的人。

 当他低头吻她手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他黝黑色的头发用灰色的丝束成一条条的,他站直后,意味深长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不同寻常,这是一种估计,一种对她的相貌的一种总结,因为他的眼睛睁大了,闪着欣赏的光。她转身走开了,她的体内突然又出现了早先的那种感觉。

 邓肯一直在仔细的观察他的子,注意到了她的头在紧身的衣裙下凸了起来。他无声地笑了,至少,她今晚不会太为难了。剩下来的事,就是亚历山大被菲尔娜惑,但是到此时,他所唤起的那股情在菲尔娜身上已经消失了。

 乔姬娅看着她的情人脸上带着些许惊喜,她了解他,每当他遇到有吸引力的女人,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私下里评价。但是尽管他与许多女人睡过,最后却总是会回到她的身边来。因为她知道怎么才能使他感到幸福。她不是那种乖巧的女人,她是一家妇女杂志的时装编辑,当她忙于工作时,亚历山大则在工作或在外拈花惹草。

 乔姬娅不可能忽略眼前那个矮小、苗条,有着蓬松、光滑而柔顺的黑发的女人。她化着浓妆,穿着礼服,楚楚动人,这是亚历山大喜爱的类型。今晚乔姬娅穿的是白底宽边黑条纹衣服,黑色条纹在叉,部有两个束带,是一件低肩的礼服,紧紧的衣服裹紧了她那小小的、圆圆的房,同平时一样,她不习惯穿衣。

 跟着亚历山大进了客厅,她希望这个宴会不要太长,她与他已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了,她期待着体验他那聪敏、有知觉的手和嘴在她身上的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她所经历的刺中、最兴奋和激动人的,她知道自己遇到他真是幸运,他是她的一切。不论他怎么样,乔姬娅肯定他最终会回到自己这儿来,她除了他决不会嫁给别人的。但是目前,她要在他的上为自己留个位置。

 宴会顺利地进行着,邓肯请乔姬娅坐在他的右边,尽管她还不是亚历山大的子,但他们是人们认为理想的一对,那个意大利人当然期待情人受到如同配偶般的礼遇。

 在对面,菲尔娜请亚历山大坐在她的左边。以往,每当邓肯要她表现出对某位客人的好印象时,她总是设法假装眼睛闪着光,轻快地周旋于宴会之间,一派可爱的女主人形象,这样很容易就使男人们相信,她完全被住了。

 这次不同了,亚历山大高大的体格魅力就使菲尔娜保持沉默,尽管刚才她还发誓不让她的身体被任何男人唤醒,可此时,坐在亚历山大的旁边,他还不曾试图来打动她,她的房都在他每次瞥她一眼时就不争气的震颤不已。邓肯早先起她心痛的感觉又回来了,似乎是一种极端的改变。

 当菲尔娜看着亚历山大举起刀叉时,她发现自己正在研究着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光滑,非常标致、漂亮,她几乎能想象这双手在她身上的感觉,触摸着她的感部位。她的面庞微微发热。

 后来,当他削了一小块橘片放入口中时,并且用他那白白的、整齐的牙齿咬着、舌头在嘴里闪动,她的腹部突然收缩起来,就好像他在用嘴吻着她似的。

 喝过咖啡和果汁,他们都离开了桌子,几个人一起各自进入一些小客房,作为主人,菲尔娜让邓肯带着亚历山大离开了一下,他们仍有事商量。菲尔娜在走廊里等着。她想把他带到一个小的起居室,那儿是她常带其他她喜爱的男人去的地方,但这次她发觉自己心跳加快,兴奋得不能自制。

 她试图控制自己,但却毫无办法,她曾告诉自己,即使有奇迹发生,亚历山大如她想象那样来做她的情人,她都不能产生反应,因为伤害太深了。她和邓肯不如意的婚姻是她冷淡的根本原因。但事情却变得更糟,她身体的另一部份却告诉她去做她想做的事,但只要经历最好的。

 她的头脑里就像有两个人似的,一个是那么渴望、另一个是那么羞,不知不觉菲尔娜已等了很久。有些客人穿过走廊走向起居室和花园,但亚历山大还是没有出现。

 突然,她看见邓肯走进房门“你在这等什么?你应该同亚历山大在一起,他是最不合作的人,全靠你了。”邓肯说,他的语气有点恼怒。

 “我没看见他。”菲尔娜反驳说。

 “他从另一个门出去了,但一定在附近,去找他,记住,不论他要做什么都要答应。忘记那些该死的清教徒的条规吧!他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他等着你去找他。”

 “那种事我不内行。”菲尔娜嘟哝着,宁愿看到邓肯生气的脸色。

 她到各个房间去找亚历山大,但却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最后,她来到书房门前,这间书房平时总是锁着的,为了安全起见,邓肯把商务文件都放在那里面。

 她站在门口,听到了门内发出的清晰的声音,这使她怀疑亚历山大对邓肯的生意比他的子更感兴趣,他在书房也许正在偷看邓肯的文件呢!

 她其实并不管邓肯生意的好坏,但她很在乎自己的父母,如果亚历山大削弱了邓肯的经济实力,那么两位老人会再次无家可归,她实在不敢设想那以后的情景。另外,如果今晚她自己不能成功地惑亚历山大的话,邓肯就会迫使贝瑟琳卷入他们之间的游戏,这也是她不愿意的事。

 在这些念头的驱使下,她转动了笨重的橡木门的把手,把门轻轻推开了。她打定主意,如果亚历山大真的在找生意上的情报,那么她就要让他打消掉这个念头。她只希望他能发现自己具有的让人发狂的魅力。当她打开门望过去,出乎意料,亚历山大根本就没有看什么文件,他此刻正与乔姬娅忙得不可开

 乔姬娅仰面躺在邓肯巨大的写字台上,头朝着门,上衣已到了际,亚历山大站在桌子那端、她的‮腿双‬之间,正弯着,手摸在桌上,将头俯在她前。

 两个人都没听到菲尔娜开门的声音,亚历山大的舌头正在慢慢地着乔姬娅的房,绕过头,不去碰到它,菲尔娜看到了那已被拨得直立起来的头,听到乔姬娅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她正设法让她情人的头直接头上。

 亚历山大没理会她的动作,继续头周围柔软的房,每当乔姬娅的手抓住他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头旁边的有小颗粒的晕,乔姬娅的头直立得更高,由暗红色变成了红色。

 血在菲尔娜的血管里沸腾,她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住了,她的喉咙发涩,让她不能咽。更糟的是,每当亚历山大的舌头过乔姬娅的房时,菲尔娜就感到像是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的头发,渴望像乔姬娅一样。

 此刻,乔姬娅在桌上移动,她的部扭动着,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声,慢慢的,亚历山大把头向她情人的下体移去。这时,他看到了菲尔娜,在最初几秒里,他们互相瞪着对方。立即,亚历山大的嘴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乔姬娅身上去了,就好像菲尔娜并不存在似的。

 他的手轻柔地滑向乔姬娅的部,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就像邓肯起先对菲尔娜那样。只是这次是如此的不同,毕竟这的确是不相干的两码事。

 乔姬娅仍不知道菲尔娜看着他们,她气吁吁、低声,声音里充满了情。亚历山大更紧紧地抱着她的,把她贴近自己,然后,让菲尔娜吓了一跳,他拉下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具来,同时眼睛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菲尔娜的眼睛。他确实准备在她看到的情况下进入乔姬娅,她想到了这点,乔姬娅的叫声越来越高,菲尔娜害怕自己看到那羞人的一幕,强迫自己离开了这刺、且对她开放的场面,将门在身后关上了。

 当亚历山大进入乔姬娅后,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熟悉的节奏,他渐渐的把乔姬娅幻想成了菲尔娜,她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她的头在晚礼服下也隐隐可见,呼吸也像乔姬娅一样的急促。

 在他身上,乔姬娅很快就进入了极境,她在与他短暂离别几天后的第一次中,总是可以很快就达到高的,但亚历山大却还没有,他在想着邓肯子眼神里发出的复杂含义。

 整个晚餐,她一直没做什么,而只是在笨拙的想着他不理眯她。她的身体语言不像感的女人,她把自己裹得太紧,她的手臂经常下意识的叉放着保护着身体,是的,看到刚才她的样子,他知道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一遇到她,他就相信她有潜力成为一个不可置信的感女人。

 乔姬娅沈浸在自己的足中,没注意亚历山大没有共享这一刻,只是在她最后的颤抖中,她才看到他的那个东西仍是硬梆梆地在那里。她很快从桌上溜下来,想跪下来帮他完成,但他制止了,拉好她的裙子。

 “我要留着回去。”他随口说道:“这是为你,我想再看看你。”他假惺惺地又补上一句。

 乔姬娅希望这是真的,他看起来魂不附体,但在邓肯的书桌上,他一直很友好。毫无疑问,他被冒险所鼓舞,他喜爱危险的刺。她笑着说:“我几乎都等不及离开了。”

 他在她股上轻轻一拍,这是她不喜爱的动作,但是她从来不敢鼓起勇气抱怨几句。亚历山大引着她走向门口,他此时的脑海里正高度兴奋的想着一个美妙的画景:这个计划己订了几个星期了,在宴会前很久,他第一次看到邓肯的谜一般不可思议的子时,就唤起了他的望。现在,他又看到了菲尔娜,知道了她更多的想法,那么,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他有机会开发菲尔娜真实的感的潜力,在他的引导下,她将会发现一个崭新的世界。他默默的笑了,得意极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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