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
秦风差点绷不住笑场,还好他一向镇定,忍住了,否则刚才那么长久的驯服过程就等于无用功。她惊住,⾝子忽然悬空,他就这样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往桌子那边走,每走一步,她便被他狠狠的擦摩一下,只能咬住他肩膀抵御这种煎熬。他手一挥,把桌面上放着的几本书给扫到了地上,把她放上去,狠狠的庒住,吻着她的嘴
,听着她无助的低昑。
他换着势姿尽情的掠夺,桌子,沙发,窗台,全部留下了两人的痕迹,她连叫出声都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
息,他见她已经受不住,抱着她又滚到地上的兽⽪上,吻着她额头的细汗,她泪眼朦胧,鬓发被浸
了,有一声没一声的低低菗噎,彻底沦陷媲。
“好了,别哭了。”秦风缓过气,把软得和棉花一样的她搂紧,不舍的撤离。她感觉到腿间倏地涌出粘稠
热的
体,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来,想擦拭,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觉得自己很没用,眼泪流得更凶。他亲了亲她的眼⽪,她
漉漉的睫⽑扫过他的
,他很快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又心软,又想笑,起⾝去拿了⽑巾,用热⽔浸
,返回来给她擦拭⼲净,又端来热⽔给她,她捧起杯子,手却在抖,⽔面晃动个不停,他看得好笑,搂住她肩膀,拿过杯子慢慢喂她,等她喝够了才把她抱去浴室冲澡。她一直缩在他怀里,眼泪汪汪的,话都不说,就委委屈屈的沉默着,和她说话,她就哼哼两声,拿脸蹭他,他敢打赌,今天是她活了这么久最老实的一次,⺟老虎和乖猫一样腻歪,怪萌的。
洗完澡,他把她抱回壁炉前烤火,一边吻亲一边和她说话,可是哄了这么久她还是无精打采的,让她觉睡,她眼睛却又睁得大大的,追问了一会儿她才虚弱的开口:“饿得睡不着。”
刚才就没吃
,被他磨折这么久,她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她没有力气抢,扁了扁嘴,翻过⾝背对着他,闭上眼。他笑出声,蹭到她旁边,在她面前放了个东西,道:“宝贝,看看,这是什么?”
“哼。”“睁眼。”
“…”“再闹情绪,我们就再做一次…”
她立刻睁眼,一个极大的松塔映⼊眼帘。她欣喜的拿起来,只觉得沉甸甸的,回头一看,他铺在地上的外套上摆了一大堆松果。
从松果上菗出一片,将尾端的松子取下,又亮又
満,已经
透了。她眼神又暗了暗:“这又怎么吃啊,我咬开壳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乖,躺着,我剥给你吃就好。”
她呑了呑口⽔,看着他把松子从松塔上剥离出来,放进一个碗里,装了満満的一大碗,又拿出瑞士军刀,用小钳子夹破松子壳,取出里面啂⽩⾊的松仁递到她
边:“张嘴。”
她立刻把松仁吃下去,満口清香,只是松子比起嘴,未免太小了点,吃着
本不过瘾,她反而觉得更饿了。可他就那样不紧不慢的取松仁,喂食,喂了小半碗,她觉得好受了一点,精力恢复了一些,又开始兴致
的说话了:“你是从哪儿弄的啊?今天⽩天我怎么没发现有松果呢。
“我…好嘛,我也松鼠,现在可以和你抢松子了吧?”
“你哪儿像松鼠了?”
楚维维眨眨眼,开口道:“吱吱。”
秦风哈哈大笑,把碗递给她,她立刻坐下来,迅速的剥松子吃,他抱住她肩膀,缓缓吻亲她耳垂,柔声道:“真是的,给你吃的你就乖得不像话。我觉得放心不下,万一哪天有人拿好吃的把你骗了怎么办?”
楚维维喂了他几颗松子,说道:“我四岁的时候真的差点被拐了。当时伯⽗被整,没有调回京北,在贵州那边的一个市镇驻防,那地方治安不怎样。我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听别人描述的,好像是病了,军队的卫生站也没那种药了,勤务兵就带我出来打针,后来他实在內急,让我打了针,就在医生那里等他,结果我不听话,自个儿跑出去在走廊瞎逛,一个女人给我一个烤红薯,问我吃不吃,还好勤务兵很快回来了,那女的看到军装就跑,然后大家就觉得不对劲,把她抓住,结果真的是人贩子。”
秦风把她抱紧:“真是的,如果你运气差一点,就会被卖到山区当童养媳了。一个红薯就能拐,你啊,真是的…”
“小孩子不懂事嘛。第二年我就和伯⽗他们一起回京北啦,有很多老战友来瞧他,也给我和哥哥带了礼物。后来一群人逗我玩,问我谁最好,我指了个叔叔,他们问为什么,我说,因为别人送的礼物都不能吃,他给了一盒进口糖。”
秦风理了理她的头发,道:“我得好好想想,你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我当时用的什么拐的你。”
楚维维笑:“你以前经常请我吃饭啊,我吃了那么多好吃的,然后就爱上你了。”
“请你吃饭的人多了去了,应该还有别的原因。”秦风思索片刻,坏笑道“难道是你敏锐的感觉到了金针菇的存在…”
楚维维直接咬上他肩膀:“下流!”
“早知道不给你吃东西,就饿着你,看你现在这嚣张的样子。”
楚维维得意的捧着碗:“今后你可没机会饿我了。以后我无论如何,得先吃
了饭再来见你。”
“看来刚才没有把你收拾透彻啊。”秦风开始脫⾐服。
楚维维把碗放在一边,舒舒服服在熊⽪上躺下,说道:“要来就来。你要记清楚刚才的教训,我可以战略退缩,但是吃
睡⾜之后,又可以继续气你。”
秦风忍不住笑了,在她旁边躺下,把她拉进怀里亲了亲:“算了,我认命了,河东狮这辈子都是狮子,不可能变成小猫猫。”
楚维维舒服的在他
前蹭了蹭脸:“你知道就好,看你的表现,你如果欺负人,我就吼你,你如果老实,我就喵喵叫。”
秦风轻轻
着她的肩膀:“看我现在多好,你喵喵叫给我听听。”
她笑眯眯,媚眼如丝:“喵。”
“刚才还说自己是松鼠,吱吱叫,现在又是猫了。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切,多学几门外语是好事啊,你居然说人家是怪物!”
秦风忍住笑,问:“好吧,你还会哪些动物语?”
她学小薇薇:“咕。”
他挑眉:“还有什么别的?”
“还会蝙蝠叫。”
“学来听听。”
她抿着嘴笑,一言不发。
“叫啊。”
“叫过了。”
秦风捏着她鼻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楚维维⽩了他一眼:“蝙蝠叫声的频率很⾼,是超声波,人类耳朵接受不到那个波段的声音,所以你听不见。没文化,真可怕。”
陈婉柔在店酒里同另外几个疗养的太太打⿇将,却心不在焉的凝视落地窗外的景⾊,对面山峰在夜⾊中浓黑一片,只能隐约见到漆黑剪影,那山的半山
处,便是木屋所在。
“哈哈,点炮了,陈姐小。”一太太得意的笑出来。
陈婉柔收回目光,把钱递了过去,起⾝站起来道:“我困了,咱明儿再打吧。”
“这么早睡?”
她抿嘴笑了笑,眼里浮出一抹寒凉。
当然得早睡,因为,明天一定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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