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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呜,我要惩罚你。”身居弱势,燕泥依旧念念不忘对望西进行惩罚。她好不甘心哦,难得做个美梦,偏偏主人还不足她小小的心愿,还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难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贝齿轻咬红,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呜…说好了是我惩罚你的,呜…说话不算话,呜…”她哭一半是因为心酸,另一半是因为身子确实被望西搞得难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记了,你…惩罚我吧!”最后一句,他粉艰难地从嘴里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带雨,破涕为笑,娇媚地望着他。

 “真的。”他放开她的双手,大手轻刮她脸上的泪珠。大不了舍身成仁,他无奈地想。

 “首先,你给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气像个女王。

 望西乖乖地将二人位置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燕泥对他的听话粉满意,嘉许地点点头,说道:“以后,泥就这样子,乖乖听话,我就放轻对你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燕泥举起他的手指放在嘴边拭做为嘉奖。

 哦,她勾得他好想将大放进她的小,顶得她水四溢,哗哗作响,娇媚地求他“惩罚”她,可是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放着铁生锈。

 “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子?”他成心导她。

 “才不要。”回绝得干脆直接。

 她学着刚才他的方式,对付他前的两颗小豆子,边边啃,轻拉重弹。

 “唔,另一边。”他要求两边平衡。真是水深火热,她的模仿能力超强,刚才真不该啊!他难得地悔恨。

 “敢命令我?!惩罚你。”燕泥放弃嘴里的小豆子,往他的骨啃吻上去。

 “唔…”望西感得手脚蜷缩,要不是他训练得自制力过人,恐怕他已经翻到地上。真是天人战哪!

 “嘿嘿,知道我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命令我。”

 接着,燕泥对准他的龙轻轻呵气,小脸轻贴龙,慢慢摩娑。

 天哪!真是酷刑!佳人在侧,难以受恩。望西忍耐得全身汗

 “你到底想怎么样?”望西终于忍无可忍吼道。因为他看见燕泥居然打开龙嘴,在上面轻

 燕泥起身浅笑,显得无辜而又清纯。她歪头说道:“你管不着。”

 拜托,身体是他的,他当然有权过问。望西闭嘴不语,他倒要看看,她接下去想怎么样。

 燕泥娇躯轻轻上移,终于与他的重合,虽然还隔着一层亵,但他已舒服得长叹。至少,暂时缓解他的焦渴。

 燕泥柳轻摆,下身凹处与他的凸处不断相摩相,弄得水润巨龙,声声不止。

 “唔…”望西等了半天,也不见她的玉户对他的敞开,她明明也粉想要的。难道,她忘了?

 他不提醒她“可以放进去了。”

 燕泥扬起粉脸,魅惑一笑“是吗?”

 她放下长发,夏风抚过,丝丝动人,初风情。

 燕泥把上身的烂布条悉数扯去,半的玉女便出现在望西面前。只看得望西口干舌燥,火浇油,他的大掌朝燕泥前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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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燕泥挥开他的手,不允许他触及自己。她将一手的食指放入口中,像婴儿咬头,一一啜;一手滑过锁骨轻移玉峰,学望西的方式对待自己的顶端蓓蕾,或或捻。她的柳未停,依旧轻摆。

 “你故意的。”望西陡然明白,眼睛大,下身痛,快望的疼痛织,他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徘徊。他饶有趣味道:“这就是你要的惩罚?”

 “呵呵。”燕泥不答反笑,口中的玉指移向际的下裙内,小嘴配合地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

 凭着小腹传来的感觉,想也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望西不由瞪大眼“酒后”在她身上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燕泥下亵,随手一扔,玉手扶住,两股轻沈,剑入宝鞘,合一。

 “恩唔…妖娃…”望西再也吐不出其它的字眼,因为他身上的妖娃已开始上下移动。

 她从未试过女上男下的动作,像一个第一次得到礼物的孩子,好奇地拆开直到发现…,她左右上下地‮弄套‬,感觉怪怪的,怎么和她预期中想的不太一样?

 他真会被她害死,他无力地翻白眼,她的动作不对,夹得他的龙反而更痛。

 望西双手扶住她的纤,调整姿势“你向前移动,慢慢的,恩唔…,对,恩,做得好。恩…”

 真的耶!照主人的话做,真的粉快乐哦!她媚眼如丝,娇兰“啊…噢…唔…”她的动作笨拙不已,但是带给望西的快是空前的,他感觉她每动一下,他的巨龙在窒的花径内被花壁挤玩得益发坚。不行,她的速度和力道实在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搂按燕泥的玉,轻巧地将位置对调,拉高她的玉腿,以最大角度,狠冲狂顶。

 燕泥才想抗议,就被望西带来的猛烈快席卷注意力,只剩下娇:“啊…啊…啊…好快…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他,雪白的粉不停合。

 “恩…,看你怎么玩。”望西沙哑地喊道。

 他强壮有力的龙,猛烈进攻直捣得小水潺潺,水声一高过一“啪啪”“噗吱”声不绝于耳。

 狂蜂蝶,纠花间,嬉戏追逐,无边。

 “呜…慢点…噢…唔…哎呀…”燕泥承受不住他强大的攻势,轻声哀求。

 望西放下她的‮腿双‬,改成盘住他的,攻势慢慢放缓,贴着她的耳边问:“这样行了吗?”

 燕泥被他的热气呼得脸酥酥,俏红的小脸点点头“恩…恩…啊…你坏蛋,恩…啊…”望西虽然放缓动作,但是他的力道却持续加大,他轻送两下,再狠狠狂顶,直搞得燕泥哼哼唧唧,汹涌奔腾。

 燕泥大眼瞪他,在他狂顶的时候,伸出小野猫般的利爪,报复朝他后背狠划。

 疼痛刺,望西反而更兴奋,火越烧越旺。他猛狂干,狠命加速,拉着燕泥往前奔…

 “唔,你在干什么?”望西狠狠瞪视她的利爪。好痛啊!她是不是嫌他身上的伤不够多,再来加一道?前行的望被突然打断,着实令人不快。

 “不高兴!”

 “什么?”

 “你不听话。”她指责他,不知死活地拔虎须。

 忍让是有限度的,望西“谑”地抱起燕泥,走进墙边,冷冷说道:“我教你什么是听话。”

 他不顾燕泥胡乱踢腾,将她按对墙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以一道优美漂亮的滑行姿态狠狠进入她的体内。

 “啊…唔…恩…恩…呀…”力道过于强大,燕泥只得双手撑在墙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的行为。

 望西松开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弹跳不已的玉,跨下的野兽冲出闸门直扑玉户,叩开门,与里面的花心斗。它们左右厮打,上下战,不至疲力竭,绝不收兵。

 他提戳扎,她花心轻折,他挥剑猛刺,她将旗倒,娇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内传来一阵疯狂地搐,咬合他的兽加快脚步。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来回穿的利剑也越戳越猛,直到销魂快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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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头痛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么会躺在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么会在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么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着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着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么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着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再让她啃。

 “做为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喝酒?”

 他的问题着实让她为难,她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着慌乱。什么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后还怎么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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