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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英雄末日黑暗的世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时代,只知道,在这年代里到处充满了瘟疫,而魔鬼,就像是瘟疫的结晶。

 在古老的帕什格尔特城外,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那里,原本是大陆上最肥沃的良田,瘟疫,让一切都变成了尸地,到处充满了恶臭、腐败与尸水,放眼望去,就好像一大片的恶魔抚育场一样。

 没有人知道,恶魔究竟是由何时开始繁衍出来的,在最后一次的圣格尔斯战役中,人魔两军在帕什格尔特城外一共死了四十四万人,那是史上最惨烈的一次。

 帕什格尔特城内外更亦几乎被屠城焚烧殆尽,根本没有人、国家,可以处理掉这么大量的尸体,恶种…就由此种下!

 漆黑的君主“死灵之王”诺那威,就在那里开始大肆建军的,驱使着他的魔兵鬼卒,像瘟疫一样,不断的向外地扩散而去。

 争战多年的崩裂大地“高卢耳帝国”这个象征一统天下王朝的名词,早已被迫散裂为数十个城邦,各地拥城自立的情况下,可以维持足够军队的。

 再大也不过几千人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抗拒死灵王,很快的城池一座接一座沦陷了。

 那年,我七岁。父亲背着我,走了十个月才来到北方偏远的光明城,他说是剑的命运引导我们父子来这,他的手中握着一柄纯正乌铁石打造而成的重剑,叫涅妖剑,是一把祖传下来的宝物。

 父亲,将它看的比我还重要。后来,我们来到了当时圣教的中心,被称为人类最后的堡垒,拉维尔圣城。

 提到拉维尔人,他们是大陆上人数最多、最强大的民族之一,承继了前高卢耳帝国的精神与力量,在这分崩离析的土地上,拉维尔圣城,是唯一能号召民族意识,够实力与恶魔一决高下的残存净土。

 我跟着父亲受洗为圣教徒,教徒,是绝对圣洁的,跟以往认知的宗教不同,他是绝对的崇敬,不准念咒、不准唱,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灭魔最高教会。

 圣教会,在那个时候,是个城邦之间,维系与精神的象征。父亲手上的那柄大剑,是一柄驱魔剑,世上三把圣剑之一,也因此,剑指引了他到这里,引导一个跟这块土地没有丝毫瓜葛的异族人,为他的理念战斗。

 出人头地,这四个字不仅是父亲的最大目标,也是成了我们父子俩落他乡、赖以寄托的唯一信念。

 父亲是十分勇猛的,但,命运却作弄人,他,最后是病死在疾病,无法如愿已偿的出人头地,更不用说战死沙场。

 我那年刚十七岁,父亲紧紧握着我的手,将那把已经提不起的重剑,亲手交给我,要我用自己的鲜血,取得圣剑的认可,我将血滴在剑柄上…这把剑,从此,就是我的了。

 从今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挥这柄剑!除了我,我的血,我的血缘…小时后,我跟着父亲,走遍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座的城池,我的心,早就没有什么祖国观念,对我来说,人的区别,只有强者与弱者间的分别。

 二十一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领导一小队士兵攻下整座鬼域,我的天赋很快的受到赏识,跟着我手中的剑,也逐渐立下它的神威,在我宰杀第一位巫妖时,他那凄厉的叫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说,他看到了!

 恶灵们的诅咒正在我的身上蔓延…我当时年轻气盛,根本不管他在叫唤着什么,砍下他的头来报功,对我来说,他之所以存在的目的,就是要让我晋升为中队长。

 二十五岁时,被我砍掉了巫妖脑袋已经多到数不清,我,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的诅咒不诅咒,如果世上真有“诅咒”的话,那这些恶魔们,恐怕早就被人类给咒骂、说穿数万次了。

 到了三十二岁时,我已经是屠魔最出名的将军、统帅,涅妖剑的威名,在我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手中掌控的二十万大军兵马,我,已经无人可挡。

 不过,在我砍下死灵王之前,他似乎已经预知我要到来,就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他疯狂、胡言语的叫骂着,说我跟他一模一样,都是生来就注定要屠杀生灵的魔王“血咒”力量已经在我的身上凝结,解也解不开…

 我…最终还是属于魔鬼的…嘿嘿…或许吧,所以,我更毫无愧疚的将他的身体,直接劈成两截,剁断他的只手,用涅妖剑的光芒,洗灭净他恶的身躯,而他的魔首,将永远一辈子被固在光明城的圣钟里面。

 到此,我已成了陆地上最出名的统领,历史,应该要为我的英勇事迹写下这一切,但,那却只是所有不幸的起点。

 由于我的血缘并不属于这块地,尽管,我已经为他们除掉了五十年多来的心腹大患,跟着连帕什格尔特城也被收归了,放眼当今由圣教的领导之下,这座大城,是需要一位新的领主,而新的国家,也正期待着再度接受新领袖的指引呢,而这个人,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

 我真的太过天真了,长年居住在拉维尔人的环境里,让我逐渐习惯了他们的“歧视”我竟忽略了拉维尔人是傲慢而不可理喻的,他们自居为大文化的优秀民族,拥有悠久百年帝国的光荣过去,这样的民族、国家,又怎么会容许一个红头发的异族人,来领导他们呢?

 迪卡波,这个瘦弱又卑鄙的家伙,原本,他连怎么提剑都不晓得,要不是我将他当成兄弟一样的照顾,他又怎可能跟着我的大军,一路升爬到担任副手的位置呢?

 我太信任他了,尽管,圣教的宗主已经暗指要共推他继任新城主…我依然不相信他会这样背叛我。

 早在我出兵讨伐死灵王之前,我就莫名的被灌上了许多不实的罪状,什么残的恶元帅、他乡异族的杀人狂…种种怪异、不实的流言迹象,不但表出许多人对我头发、肤的异议,也显现出拉维尔人对异族人的不信任。

 我当然也清楚这些原因跟理由,不过在涅妖剑的威名下,没想到教会那些领导者竟都隐忍住不发,一直到圣城收复,恶妖接踵歼灭后,这样的问题才接二连三的爆发出来。

 这时的拉维尔,已经再也不需要靠一个外人来领导他们了,随着死灵王的逝去,我手上灭妖威名的圣剑“力量”似乎也跟着瞬间一点一滴的消逝一般…他们,是再也不需要、亦容不下这股什么驱魔降妖的凝聚力量了。

 尽管,当初所有人都对我的表现赞誉有加,为我辩解,但现在只有一个接一个的逃避、叛离,直到如今,我才终于初次品尝到什么是恶灵“血咒”的威力…

 在长老会还没有对我转变到急下杀手翦之前,我连忙带着我的子与一对儿女死命逃离王城,路上,我已经知道逃不了多远了…

 我将自己的儿子扮成小乞丐,绑在马腹下方向东直奔,大海的那边,就是我们祖国的地方,儿子是我最后的一丝希望,随着追兵越来越近,我知道,迪卡波这个浑蛋!他要的根本只是我的尸体,而不是人。

 一路上我被迫不断的残杀自己的同类,不但让我身上多年的护体灵气消失殆尽、变成凡人,也逐渐消耗尽光那亡命天涯的最后气力。

 我被迫带着女穿越尚未收复的绿鬼森林中,因为只有越过这条捷径,后方便是滢蓝海的海岸,海的另一端是我的好战友们、依斯兰特族人领地。

 我已经无路可走,这是我唯一能投靠的路,不过层层的追兵已由骑兵队变成了大批骷髅兵,我,只好让子带着14岁的梦娜只只走避,并且,给了她一柄短剑…一柄最后之剑…

 只可惜,我最终不是败在人类的手上,我的只臂是被巨大的只头兽给咬碎,一辈子都再也别想拿起那柄驱魔神剑了,跟着被夹刑倒掉在蔘木树根的上头,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就快被终结,虽然内心是满腔怒火,但,也等待着被解的那一刻…

 这时一对姐妹走了过来,一只妖饶媚的妇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她们是死灵王的姬妾,名叫“羽姬”跟“灵妖媚”

 我真后悔当初没能杀的了这对姐妹,被逃到了这里来,她们可是魔界中出了名的妇,我杀尽了天下群妖,可没有任何一种妖魔鬼魅逃的过我这只法眼,他们见到我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但如今,她们…却是我最不愿遇见的对象。

 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鬼树林内,正是孕育、强化她们的最好地方,我的存在,也正好提供了她们最佳的愤、报复与娱乐的玩具!

 灵妖媚,那浑身充满令人恶心媚气的妖女,似乎天生就有着残人的本,她以皮鞭连续打我三天三夜,用尽各种极刑、在作弄完我鲜血淋漓的残破躯体后,竟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尽情的干我每一滴的鲜血,她要让我…变成她不折不扣的不死宠物。

 接着,我那女很快的就被找到了,最后之剑…果然深深就子自己的口上,是的,我的好子…最后…依然还是用上了这柄剑。

 可,做母亲的一直到最后,仍然做不到送自己女儿这最后一程,我的乖女儿,现在只有只眼呆滞,如同行尸走般…变成了两魔女魅惑的俘虏。

 这两名妖妇千方百计的想试图让我屈服,只可惜我的意志就像钢铁一样,尽管你们要让我的身体变成魔、变成灰!也别想扭曲我这“伏魔大元帅”的最后一点自我意志!

 这两个妇每天不断的讨论著,想我就范,最后,她们终于不打算再控制我,因为,她们已经想出了一样更残忍、更恶的玩法…

 她们让我的女儿,用鲜血继承为神剑的主人,我不知道这两名妇是如何知道这条不传的秘法,离开了我的手,神剑,就只有靠我的血缘才能让它再度开封、散发灭妖剑芒的,而现在,接受了女儿梦娜血后,神剑,就是我女儿的了。

 只眼失神的梦娜,完全听不到他人的任何声音,除了那两名可恨的妖女外,她们命令梦娜,用她手上的神威重剑,一刀一刀的,砍在我鲜血直的身体上。

 我猜的没错,最惨烈的死法,就是遇上了这一对姐妹!接着,我身上妖魔化的块,是一片接一片的被割下来,那就像无止无休的痛楚一般…无穷无尽…

 妖魔,本来只要还有一滴血,在收足够的魔力后就能够复活,但被神剑砍过、被圣光洗静的部位是会再也长不出来的,这两姐妹,就是要看着她们的玩物,一点一滴,痛苦的,慢慢的,变成一件丑陋的玩具…

 最后,我在她们的讥笑与吵闹声中,逐渐的…变成了一条…只剩下单纯、动的生命体,一条,有意识、有思想、有记忆的单纯物。

 我的身后来完完全全被神剑的光芒给净化,真是可笑,以往我手上独一无二的利器,现在,却成了终结我的神具,真是讽刺…却也印证了血咒的魔威!

 尽剩下的,是拥有我的记忆,我的一切…这最终的一条恶心块…失去了所有的感官,我剩下的,竟是只有血的本能…还有魔物特有的奇异感官。

 没有眼嘴鼻的恶魔,所能依靠的,就是异乎常人的“异魔感官”它可以让魔物拥有如预知之眼般,感受到靠近10尺内的所有生命体,它的感官能力,是超越人类的。

 羽姬将变成玩具的我,入到女儿未经人世的下体内,真是可悲,我无法控制的干她‮女处‬的鲜血,让她也便成为恶魔一样的宠物奴隶。

 接着,又我被所有魔女们当成玩物,无可自主的服务着那群荒的恶魔们…由那天起,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让这群恶魔取笑、娱乐而活!

 羽姬一直都没有把我的女儿变成真正的魔女,因为,她要留着梦娜人类的身份,作为讥笑、嘲弄我的好对象。

 我的女儿,以往调皮、可爱的活泼少女,变得越来越瘦弱,最后竟变的跟骷髅差不多,与我一同在这无穷无尽的可悲地狱中,受尽折磨…我一直在等待着,无穷的岁月里…

 “唯一的希望”能够让我们解这一切…整整过了二十年,终于,让我等到了那一天…我那突变的异能感官告诉我,我的儿子终于来了。

 他终于带着异乡的勇士们杀到这里来了,我的好儿子,快快来吧…在此快点结束父亲受诅咒的生命吧!

 就在他的利刃劈穿“灵妖媚”这个妇时,他不知道、也不会注意,被深深埋藏在妇下体的,竟然是条有生命的物…

 我的女儿梦娜快速的由灵妖媚下体中拾回我的身,并且偷偷的藏着…藏着,没有人会注意到,也没有任何人会发现的了…

 也许,我强壮的儿子依稀还认的出他那瘦弱可怜的好姐姐,尽管她已只剩下风烛可危的残败身躯,但他还是将梦娜带回城里关入地牢内,因为,那是唯一可以让梦娜继续活命的一条机会。

 不过,很快的,我的梦娜也病死在漆黑的地牢里面了,我除了带着无尽哀伤与羞愤恨意堕入没有终止的地狱外,已经没有人可以让我解这一切了。

 在过所有妖女们的魔与自己女儿的鲜血后…一种莫名未知的庞大魔气似乎一直不断的在我体内变化着,我挣脱不开这一切,我失去了所有人类应有的感官反应,似乎只剩下了痛苦与愤怒,是我唯一能作的事了。

 一头没有主人、没有躯体的恶魔,就这样被永远的闭着、胎化着。很快,没有手足的我,就像进入的冬眠一样,很深很深的睡眠着。

 不过我的感官依然可以感受到,地牢里在变化,时间像加快了一千倍,地牢破败了,一切又像恢复成恶魔肆的时代。

 因为,我可以感受到,大陆的血没有间断过的,血不断滴渗到这块破败的地板上,被我一点一点的收着。不知过了何年何月…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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