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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天晚上后来上场的姑娘基本和第一个姑娘的表演类似,只是服装打扮和舞蹈的不同,有打扮成西班牙斗牛士的还当场表演了用含箭气球的绝招,着实让人惊讶,心想如果被那样的螃蟹夹住,不知道会折寿多少年…

 那天晚上回家很晚,到家之后发现手机上有方佳打来的未接电话,心想都这么晚了,那家伙不会是心动了吧,于是便打电话过去,电话刚接通那边马上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你死那去了,打你电话都不接?我心想,大姐,咱俩只是战友关系,你管天管地你还要管我拉屎放?于是便无力的回答;我去参加福田康夫的国会大会了,咋了?

 她一听便笑了,说;我有个姐妹过来玩,把我电脑搞上很多病毒了,想让你帮忙看看可以不?我心想;这丫头还真能瞎掰,于是便装糊涂的说好吧,你拿过来我看看,最好现在就拿过来,我今天晚上鸟没有事。

 她骂道;氓,我今天晚上姐妹在这边玩,你可别说话,被知道了就死了。

 我说咋了,你原来还是个双恋?要不你怕她做什么,男女之事,拿到那说都不是个见不得人的话题啊!要不你把你姐妹叫过来我免费侍奉你们二位姐姐怎么样?方佳大骂氓便挂断了电话,我也正逢累得要死便随她而去不再打过去。

 第二天果然她拿找电脑过来了,原来是不是中了病毒,而是她那姐妹看网页的时候一次打开了50几个网页都不关,直接导致死机,于是二位大小姐便面面相觑以为中毒。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大姐,不是电脑中毒了,而是人脑中毒了,推荐你服用一中666;抱你一生无电脑死机的烦恼,她笑了笑便作罢。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酒仍有作用,我的但闹依然处于短路状态,甚至连冰箱里的猪我都像拿刀划几刀来去火,自然而然的我发现那天的方琼就跟七仙女一样美。

 于是便二话不说打算跟她大战三百回合,谁知道她姐妹突然打电话过来催她回去,她居然满口答应,气得我只好拿着钻头四处找地板上有没有合适的可以钻几下去火。

 我说我连黄瓜都洗干净了,你就这样重友轻?方佳看到我那样也没有办法,只好低下头来帮我来一个深喉,我顿时便云里雾里…

 她的功夫其实一直很不错,我一直在怀疑她在国内是不是看见的男人比我看见的还要多,要不然小小年纪竟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每次都能让我看见满天星星飞舞。

 那天方琼走后我就一直在上网,朋友打电话过来说准备去看看樱花问我是否愿意通行,我这次想起今年的樱花已经开始开放,可是我这边还是花骨朵状态便说现在去不是太早?

 丫说不早不早,你那边山寺桃花始盛开而已,不对应该是樱花始盛开而已。

 我说那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朋友告诉我地点之后;我啃了几口刚才打算用在方佳身体里栽种的黄瓜,便起身前往…

 那是我第一次在日本看漫天樱花,樱花真的很美,以前大学的时候也在公园看过几多,只是太少不成气候,像这样漫天漫地的樱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自然是格外高兴。

 值得说看樱花是日本很隆重的节日(语叫お花见),お花见的时候日本女孩子都会穿上传统正装和服,手持扇子,脚蹬木屐,一个个打扮得真的很漂亮,这种景象原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财富,现在却只能在日本才看的到。

 在深感日本社会把传统和现代结合得如此完美的同时,也无奈于我们伟大的d用一个在自己国家里站不住脚的主义无情的扫了我们国家几千年来的民族文化髓。

 我们不再崇拜孔子和秦皇汉武却要去崇拜rks和列宁,我们不再坚信仁,义,忠,信,却信奉钱,权,荣,华,顿时心生不少失落,然而此时的情景容不得我感叹那么多,耳边的满地声笑语,顿时扫去我心里些许的霾。

 于是便和朋友边走边看,并且拍照留念…假如大家以后要来日本旅游,强烈建议在樱花开放的时候来看看,作为日本的国花,确有其难以抵挡的魅力,漫天的樱花把整个日本岛装饰的如同人间仙境。

 那天多次感叹如此美丽国土竟会养育内心如此凶险的一个民族。从朋友那边回来以后,第二天还是星期天,那天早上我一直睡到12点,起后发现天气亦是出奇好的。

 微风习习,万里无云的天空看起来平坦得有如方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脚尖的飞机场,总之那天心情就是不错,于是便打电话给方佳,问她有没有出门的望。

 方佳说她同学还在那边玩,不好意思出门啊,我说搞个番茄,把你朋友撵走或者叫她一起过来吧,还加了一句说你是不是有大姨妈?

 她说这几天真的是不方便,她同学很远过来的,难得来一次,所以多玩了几天,既然你这么坚决想见老娘,我和她一起过去吧,我们三个人去公园看樱花怎么样!她的提议看起来没有明细的漏,于是我便答应了。

 几十分钟后,方佳终于和她那个同学出现在车站,于是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严重阻碍我的生活的第三者,长相倒是很一般,可是穿着很时髦,一身上下都是牌子,还挎个中年女人款式的lv,加上那盛气凌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国内那位蛀虫家的的大小姐。

 话说回来那眼神再怎么厉害与我没有任何的鸟关系,因为我只关心她的三围比例是不是像方佳一样会奇迹般的出现无穷大的情况,看来还是小时候营养好,那小妮子发育不错,自上而下的比例大概是2比1比2,标准的s型。

 当下便开始眼冒青光,双耳发热,那情形如同西门庆见了潘金莲…也如同蜘蛛遇见了唐僧。

 于是我便赶紧凑上去,拿出一张我昨天晚上打飞机不小心之后不小心袋里的皱得像我的内一样的纸递过去,由于我过于专注,丝毫都没有主意到旁边方佳那像鲁智深看见蒋门神一样的眼神。

 等那小妮子接受那张纸我才开始纳闷怎么我的袋里会有一张纸,平常我都是赛个套子的?看来老天爷也是待我不错。

 不过方佳也不能怠慢,可是我口袋里已经没有纸了,于是我只好把刚买的新子的白色的口袋顺势撕了下来递给她,方佳这次笑了,她笑了我摸我的子哭了…

 于是便一起去公园再来一次お花见,我昨刚看过自然兴致不高,因为相比起来樱花,方佳同学的s走路划出的弧线的我更有吸引力,我想了无数遍她的底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她的围是什么尺寸的,同时我也很想报复她那贪官老爸,心想那老贪官不知道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我怎么得也得给你个老贪官教育一句;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么好,方佳那同学为人显得很谨慎,估计也是贪官从小教育的严格,居然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势,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电灯泡始终高照并且非常晃眼,我也只得作罢。

 那天方佳在暗地里掐了我无数下,那疼痛感那天之后一直是余痛绕骨,三不绝!

 但是那天我仍然是很幸运的打听到了她同学的不少底细,姓柳名雨寒,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甚觉优美,柳雨寒,看来她爹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个有风情的种,北方某地,父母都是在国税局上班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出生于典型的蛀虫家庭!

 并且我趁方佳去上厕所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问到她的电话号码,她其实并没有告诉我电话号码,而是我说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看看,我发现你的电话很像我们公司一个老男人用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没有眼光,果然,她两眼冒青烟的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扔给了我…

 那天回来之后我也是很累,连续两天徒步看樱花,我的脚底板真的有点吃不消,痛得要死,话说本人脚底板是传说中的鸭脚板形状,极度不善于长途奔袭。

 所以那个周末我累得要死,不单身体累,连小弟弟都是由平常的hitaicrosoft状态。

 生活中你唯一能把握的东西,就是一直尽心尽力跟你的小弟弟。所以很偶然的,那年的四月份,公司不声不响的建成了新的单身宿舍楼,我们原来那地方的很多单身汉都需要乔迁新居,很不幸的我也到一签。

 于是在5月的某,我需要搬离那个住了不到一年的山村,迁入了公司的单身宿舍所在附近的最繁华的一个小镇里面,那次搬家其实我比较痛苦,因为那意味着我离方佳远了很多,我即将远离了我亲密的战友。

 记得我打电话告诉她说我说我要搬走了,她也很失落,想想自来日本那天前,我就是最熟悉她的战友,她身体的每个细胞沾有我手心的汗和我的牙垢。

 所以在她心里,我想我不只是一个亲密的战友,而是一个在她心里走过一段不小距离的纯爷们,然而现实由不得我们作出什么选择,该走的还是要走。

 在一个细雨飘零的天,方佳很忧郁的来到我住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帮我整理东西,看小姑娘那失落的样子其实我也蛮失落的,于是那天情不自的抱住她。

 之后我们打开已经打包好的被子…然后折上…然后再拆开…然后再折上…一直到暮西山,我不但局部神经麻醉,甚至由于局部充血我的脸也变得很白。

 于是她不得不含泪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叫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战友;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自从分别那天开始,我和方佳的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由开始的一个月2次到两个月都难得有一次,一直到现在为止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不记得了,方佳真的姓方?囧!

 那年搬进新居后的日子,照旧是和遇见方佳以前那样,悠悠的过,白天忙鸟事,晚上鸟忙事。

 由于我进公司已经快一年的时间,由最开始的只是负责课内的夹具和工具以及辅助设备之类的预算不大的设计。

 (每天去工场里面转转,给一些老设备安装传感器或者设计更换一些容易磨损的零件)。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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