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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昨夜我不是故意的
 这房好香,还是用开着紫小花的紫云英铺置的新

 啊,太美了!柯明浩记起了儿时的一着儿歌。堂堂堂,娶婆娘,拜了天地入房;入房,干什么?又暖身子又暖脚。啊呀,现在终于入房了,夏杏儿就是我的了。他搂着夏杏儿说:“夏杏儿,我离不开你,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夏杏儿用那双温柔暖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柯庆抱着夏叶儿,突然他息变得急促起来,他想到了他在鹿头山桔树沟患了颠,她曾经偷偷地跑来为他疗治。

 她着的身子美极了,匀称的线条,莹白的肌肤。浑?圆的?部。高?耸的。还有那修长的大腿。无一不在招唤他这男子汉的?望。他用手去解夏叶儿的扣和扣,夏叶儿躲着用手挡着,说庆不要这样呀,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柯庆红着眼睛气说:“我早先就后悔过,后悔我胆小了你才被柯六娃骗了,现在又后悔你差点又被于小辉骗了。

 我现在不后悔了,夏叶儿,我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夏叶儿,我好想呀,我要你呀!柯庆大叫着朝夏叶儿扑过去,把她在身下,疯狂地撕扯夏叶儿身上的衫儿裙儿。在一片“嘶、嘶”

 破帛裂锦的声音中,夏叶儿没有反抗也没有吼叫,一切都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他羞涩地说:“我喝多酒了。”夏叶儿拍着他说:“你不是喝多了酒,你是患了说不出口的男人病。这病不是大事,放心的睡吧,它很好治的。”

 柯庆早夏叶儿的身旁很疲倦躺了下来,不一会以睡死了,那鼾声扯得呼儿嗨呦的响。柯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了。他的头依然疼得利害,太阳的血管在一跳一的,浑身酸酸地麻麻地彷佛散了架。他抬起头四处观看。这屋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陌生。席梦思大立柜电视机电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崭崭新新的上面都贴着喜字。看来,这是一间新房。谁的新房?柯庆闭着眼仔细一想,啊,是憨哥憨嫂的新房。

 前天他们不是开业结婚一起办的么?柯庆记起了昨夜和夏叶儿吵了几句就来憨娃处喝酒,酒喝狠了点,几口就醉了!

 想必是睡在了憨娃憨嫂的新上,真是不好意思。柯庆想下,但找不着衣报和子了,一掀被盖儿才见,自己赤身体的一纱也没有挂。

 天呀!是谁光了他的衣哟?妈的好羞人。他记起了夏叶儿,昨夜她起了是不是又来过的?会不会是她?想到这里柯庆鼻儿酸酸的,夏叶儿,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哟。

 柯庆仔细一听,屋外有洗衣机嗡嗡的转动声,他想,准是夏叶儿见他醉成了一滩泥又吐脏了衣就打早来为他清洗。在柯氏狗铺,他穿脏的衣服不是夏叶儿洗就是夏荷洗的么?柯庆面朝着门轻声儿喊:“夏叶儿,夏叶儿。”

 门儿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夏叶儿也不是憨娃憨嫂,而是刘香丽,这让柯庆大大吃一惊。刘香丽微笑着淡淡地对柯庆说:“这屋里只有我,没有你的夏叶儿。”

 柯庆很惊慌的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说:“咋会是你?憨娃和憨嫂呢?他们昨夜睡了哪里?”刘香丽道:“他俩口子在守铺子。”

 柯庆说:“夏叶儿呢?”刘香丽生气地眉儿一吊脸儿一垮说:“喝不了那么多的酒你就别充硬气汉子,几口马就把你灌成了个不知东南西北的东西。

 你从三更天到五更天吐了三次喝了三次老陈醋开水。吐脏了两新被盖还吐了我一身,满屋子都是臭气熏天的,害得我打早起清新剂。”

 柯庆用鼻儿一嗅,果然室内有一股温馨清淡的香味和一丝儿酒气。他立马想到昨夜那些梦境般的事,和夏叶儿干了一场,他明白地想到他抱着夏叶儿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

 昨夜的女人要不是夏叶儿?难道就是她么?要是昨夜的事不是梦是真的话,后果就太闹大了,想到这里柯庆就感到一阵害怕和羞愧。他怯怯地问:“香丽姐,昨夜没发生啥子吧?”

 刘香丽正着样子双手叉间说:“你说呢?”柯庆低下头说:“我记不清了。”刘香丽轻轻地笑笑,从墙角处端来一个纸箱。她手指着里面的衣物说:“这就是你说的没干过啥,我好心好意来伺候你,可这一身全让你给撕?破完了。

 你那蛮劲大得好吓人,就像一头疯牛似的,谁挡你你准会甩谁一角斗的。我真不明白,抱着一个不是夏叶儿的女人嘴里还一个劲喊“夏叶儿,夏叶儿。”

 柯庆怔怔地望着被他扯碎的衣物,整个人彷佛被雷击一般,将那头儿深深的低着不敢看刘香丽。他心里连连叫苦又连连嘀咕着:“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哟!香丽姐,我对不住你哟!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刘香丽说:“你干嘛把个头搭着?就像腊月间的霜打了葫豆苗尖尖似的。”柯庆抬起头,说:“香丽姐,昨夜,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香丽说:“我说你故意啦?你这人也真是,想女人那种雄劲哪里去了?男儿汉敢作敢为心虚个啥?我真要说你借酒强我,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

 男子汉干了就干了,别那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让人见了看不起你。”柯庆很感激地看着刘香丽。刘香丽说:“我和男人,男人和我睡觉的多啦,啥人我没见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对男人从没动过真心,睡就睡了也没啥。

 不知咋个的,你柯庆就让我心动过这么一回。他妈的这人还真怪,你没钱,你玩意儿也雄不起,我他妈的为啥就偏偏看上了你。

 你昨夜在古镇街上东转西转的像是在找三魂七魄。打更的柯老爷子看见了就来找我说,我一听就急了,想是昨天下午在怡民茶馆说的话让你一时受不了,我不放心就跑来看看,想不到一看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柯月月说:“香丽姐,我…”刘香丽手一挥说:“别在说对不起了,说多了让人心烦。就说你这病吧,别看吃得睡得,要赶快治。从前听说你秘方偏方也都吃过不少,花了若干冤?枉钱还是治不好病,都是他妈的治标不治本。

 昨夜我更晓得了,你这叫恐惧心里综合症。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若相信我,我包你手到病祛还你个真正的男子汉。”柯庆见刘香丽说得头头是道,一种渴望恢复男儿的自信又树立在他心头。

 以往和夏荷行?房,就这种让人羞达达的病折磨着他,他想女人但又不敢和女人睡觉,就这样屈侮的做人,但,这些偏方这些秘方让他就如一只光打气不补胎的内胎一样,眼看气了一丢下打气筒胎又蔫了。

 和夏荷在一起,就见她脸得像下了半月雨的天空一样看不到转晴。她嘴里不说,但从溢着泪的眼中就知道了她心中的痛苦。他从不敢要求几时几刻结婚,她也不谈几时几刻拜天地。

 后来在夏叶儿的催促下他们办了结婚证,就成了法定夫。后来,柯庆在缺乏自信中独个儿收拾好柴房和夏荷分开住。再后来,俩人协议离了婚。离婚的事在他这一方看来,当然就是他有病的主要原因了。

 一次,他偶尔听到夏叶儿夏荷的谈话。夏叶儿斥问夏荷你对庆就这样反感么?夏荷说我不反感他,其实庆是一个重感情很理想的男人,可他让人心里怪腻味的。嫁给他,我就白活了。夏叶儿说妹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就不嫌害羞么?古言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图这个?亏你也说得出口。

 夏荷说姐哟姐,你真是汉不知饿汉饥,嫁一辈子男人图什么哟?那地方不能雄起还不如找扁担抱着。古镇不是也有句古言么:和太监过一辈子不如嫁个老头?子。夏叶儿长长叹息道:这庆咋就得了这种怪病哟。

 柯庆在门外站着,听了一会就悄悄地出去了。他独自在绵远河河滩下徘徊,心里很苦闷,有时仰天叹道:夏荷,我对不住你;夏叶儿,我难道想得这种羞人的又难以启齿的病么?要不是你,我会得这种病么?!

 柯庆很感激地看着刘香丽。刘香丽说:“咋啦,还鼓?起二瞳看着我?到现在还不想信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在广州深圳跑滥滩那阵,在一家夜?总?会受过培训,说来也怪,那些四五十岁包括六十岁的有钱又有权的男人个个都患有这毛病,可个个都想和女人睡觉。

 现在不是有句歌谣么:九十年代一大怪,六七十岁谈恋爱,嘴里唱着迟到的爱,手里抱着下一代。

 那些夜?总?会老板很精明,请了两位男女病心理专?家来讲课,我就参加了。后来,真还治好了几个。现在你信了么?”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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