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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看着严曦一路哭声震天的被强行抱了出去。汪皇后都不好意思再看恬熙的脸色了,她尴尬的笑道:“本宫教管不严,倒是让贵妃看了笑话了。”

 恬熙刚刚一直处于震惊之中,心里只想着:我居然被这个娃娃给占了便宜了?才刚回神就听到汪皇后的话,忙下意识的笑道:“没什么,小男孩子皮点不是应该的吗?呵呵,呵呵!”

 干笑了两声,两人相对而坐。可被严曦这么一闹,彼此都没了心思继续谈下去。没说几句,恬熙起身就告辞了,汪皇后客套了几句就送客了。出来后,恬熙一想,索又去拜见了朱太后。朱太后倒是爽快的见了她,但是却也直接说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再回来。”

 恬熙微笑着回答:“这全仰仗陛下隆恩,恬熙感激不尽。”朱太后冷哼一声,道:“既然哀家那皇儿看中了你,那哀家也不说什么。

 既然回来了,那你也收了从前的心思,后安分守己做人。可别让哀家抓到什么把柄,到时候就别怪哀家翻脸无情了。”

 这话说得确实不客气,朱太后对他的不喜更是言溢于表。恬熙到一点都不奇怪她如此反应,笑着说是。朱太后说了几句便直接说:“哀家乏了,你去吧!”

 恬熙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便轻飘飘的走了。朱太后身边的一个嬷嬷看着他妖妖娆娆的背影,不屑的唾了一口,骂道:“妖,祸水!太后您为了陛下,为了咱们大魏江山。也不该放任这种狐狸又回来啊!”朱太后瞪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哀家动了他,能有什么好处?陛下第一个就不好想与。”那嬷嬷被斥了,就有些讪讪的说:“可陛下若是被这狐狸给蒙蔽了心智,可该如何是好?”

 朱太后毫不含糊的说:“他若真有那本事那就算我大魏气数已尽。哀家的儿子,哀家最清楚。谁若想控制他,谁就是再自取坟墓!谅这妖孽不是个糊涂人,想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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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严炅过来的时候,恰逢恬熙正在沐浴。芷香她们为严炅宽衣送入浴池。

 恬熙懒散的靠了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合目养神。严炅抱着他,一双手在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随意问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恬熙嗯了一声,说:“也没做什么,就是去拜见了皇后与太后。”

 严炅听了便笑了:“她们没说什么吗?”恬熙微睁了睁眼,看到近在眼前的严炅喉结,干脆凑过去,伸出舌尖来了一下。的让严炅一声笑,颇为亲昵的捏了捏他鼻尖。恬熙颇有些没好气的说:“还能说什么好的?太后可真的是不喜爱我呢。”

 严炅笑着在搬起他下巴,让他提起脸来。说:“这么个妖模样,那个女人受得了?母后能容下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别有怪心思,背着朕搞怪哦!”恬熙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臣妾哪敢?”严炅点头,说:“不敢就好!朕不怕你撒娇耍子玩花样,就怕你什么都敢!”恬熙身形微顿,随后满脸的不高兴,扭着身子闹:“胡说,我哪里有,我哪有?你冤枉我。”

 严炅任他在怀里放肆,那细滑柔软的身体一次次的在自己膛上磨蹭。伸手握住他一只很掐一把,恬熙吃痛喊了声,他低头吻上那双朱

 两人颈相拥舌纠了好一会,才终于彼此急促息着分开。恬熙犹似带着泪光点点的媚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水下的双手已经覆上了半昂扬的刃。

 严炅握着那双满的不放,恬熙会意,从他怀里半起身,将一双送至他嘴边。严炅张嘴咬住一只头,恬熙一声轻,双手已经开始‮弄套‬水里的刃。

 这无声的拨‮情调‬持续了一会儿,严炅终于松开被他逗弄得红肿的头,将恬熙的身体摆弄成背对自己的模样。恬熙会意的自己对准蓄势待发的刃,缓缓的坐了下去。将那生硬如铁的物事,一点点的入媚之中。

 感觉到刃被纳入一热之处,严炅身心都感到一种莫大的足。恬熙下身的妙处,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都大开眼界,赞叹不已。即使是天底下最放的娼妇,都没有如此的吐纳之功,那容纳之所此刻已经开始自己动着挤按纠刃,带给他极大的快

 最羞涩的处子,都未必能有如此的紧致,偏偏又如此紧致的恰到好处,一张一弛,一退一进,无论如何变故,总能将刃紧紧的包裹其中。

 竟是已将各种妙事的好处全都占尽。更别提身体的主人,那一声声销魂蚀骨,拨神智的呻息。时而低不可闻,时而放肆高亢,时而缭绕悠长,时而急促拔尖,种种花样,放妖娆却不失自然天真。

 这样的尤物,除己之怀,世间安能寻之?能将他在身下一世,做皇帝,当真是享尽人间之福!他微微一笑,恬熙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见他半天没有动静便没了耐心。扭催促道:“快动啊!”得深埋在身体里的刃再度大一圈。严炅眼仁一收,扶着他的,沉声说道:“小妖,记住了。只要你乖乖的,朕自然宠你惯你,这后宫皆可是你的自在福地,你的族人甚至可以过着比先皇在时更好的生活。

 可若你敢违逆朕,企图闹什么风起来。朕也饶不了你,记住了吗?”他贴着恬熙的耳廓说下这番话,一字一句钻进恬熙的耳朵。他喃喃重复道:“自在福地?”

 刹那的失神后,神色恢复惯常的甜媚放。他偏过头,冲严炅挑逗一笑,说:“这这一切还得看陛下的嘛!若陛下能足得臣妾,让臣妾整只思陛下的英姿发,臣妾无心他顾,自然不会动什么野念头。可是…”

 严炅眼色一沉,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脖颈,追问:“可是什么?”恬熙全然不惧,直盯着他双眼,伸出舌尖勉强够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背,在上面缓缓的了一下,继续说道:“狐媚的身体惯于帏,越长胃口越大,恬熙已经被先皇定了,此生是定少不得男人宠幸。

 若陛下不能足,我被急了,哪就难说了!”严炅闻言大怒,带着他一起站起,随后转个方向,将恬熙的上身按倒在池边的地毯上。两人的下身仍旧相连,严炅按住他狠狠一,弄得这小妖一声尖叫。

 严炅已经咬牙问道:“你想要红杏出墙?”恬熙一声放肆的笑,回头看他一眼,说:“这全都要看陛下是如何做了!”

 严炅紧紧的盯着他,突然转怒为笑,猛然提起他‮腿双‬连环起那媚起来,只将那早就不耐烦这冗长前戏的媚弄的水涟涟,媚颤颤。

 恬熙撑不住,早就放声叫起来。严炅伏在他背上,咬牙笑道:“若朕不能足你这的身体,莫说皇帝,这男人也无需做了。妖,朕准了!朕后自然会宠幸你,每弄你这不安分的小媚,喂你这小货。小妖!”

 恬熙急促的息呻下,居然还有心回嘴:“臣妾若不这番的,怎能得陛下念念不忘,在臣妾仍是先帝宠妃时还斗胆与臣妾通?”

 严炅怒笑道:“好一张巧嘴,真不输你下面了!小东西,等着朕把你弄舒坦吧!”恬熙心里暗暗一声冷笑,嘴里仍旧不甘示弱。可在严炅几记重击之下,理智被纷扰而来的情之波彻底冲垮。

 他叫着扭动着身体,只喊着陛下快些快些。严炅突然又停了下来,问:“你在喊谁?”恬熙正在兴头上,又被停了自然不高兴。回头瞥了严炅一眼,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

 这个当口,他可实在是无心再去作态了。只催着严炅:“停着做什么?快动啊!”严炅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只胳膊揽住他的身,确保他的身体不至于被自己的顶撞弄得摇摇坠。

 随后在他耳边说出了一句话:“叫朕三郎!”恬熙一愣,随后便灵光的喊出:“三郎三郎,快点动啊!我要你,我要你狠狠的我,快点给我,别折腾我了!”

 听到他称三郎,严炅终于满意的重新开弄起来。恬熙颤抖着尖叫着,态百出的勾引严炅的兽。两人都未察觉这一声声三郎,让这浴池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不同了。

 年轻的身体紧紧纠在一起,在这水里,池边,抵死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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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凌晨,严炅先清醒过来。看着紧紧依偎在身边,仍旧沉沉安睡的恬熙。回忆起昨晚情事中的种种,突然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他哪里还像个帝王,倒是个为的莽撞青年,居然被一个玩物给弄得大失方寸!看看犹自酣睡的枕边尤物,略带困倦的睡颜一扫昨晚的风情妖,变得稚娇憨,微微嘟起的朱闪着人的光泽。

 没记错的话,他才不过十九岁。可是他在帏的风情妖娆,让经验最丰富的风月老手都甘拜下风。

 这样的美人,怕是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他的惑吧!狐媚,天下第一尤物!既然如此,自己一时的失态,也倒是不足为奇了。

 为自己的糊涂行径做出了最合理的解释,他顿时放心了。转身想要下,突然转念一想:这样的事若再出现,难免对自己的帝王威严有所损伤。

 且这小妖媚功越发进,假以时,难免会让自己不好控制。一个懂得撒娇卖乖,又有个天底下最销魂身体的玩物确实难得。若就放着不管,由着他子被惯野了,反而废了这么个好消遣。莫不如,给他个惩戒,也是给自己的一个警醒。

 决不可对玩物用过了心思!想到这一层,严炅立刻下了个决定。伸手掀开恬熙身上的被子,出他仍旧赤的身躯。然后从头的暗屉里拿出搁置已久的如意玲珑锁。

 握着恬熙精致的粉茎,他毫不犹豫的,将这只已经从恬熙身上摘下一年多的桎梏再次给他戴上。做完这一切,他终于觉得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人也轻松了许多。他是他的主,是他的天,他可以宠他纵容他偏袒庇护他,但决不能被他所左右。

 这一点,毋庸置疑!亲手做完这一切,严炅看着恬熙觉察到动静,迷糊糊的双眼。心里觉得很愉快,便对恬熙说:“睡吧,不用起来伺候朕了。”恬熙本来就身酥体软,听到他如此大发慈悲的话,立刻就毫不客气的合目继续安睡。

 严炅也觉得无所谓,稍稍带点脾气,比其他唯唯诺诺的妃嫔们,还是要有趣些的。严炅走后约莫一个时辰,恬熙终于起来了。一掀被起身,便被腿间想起的铃声吸引了注意力。

 低头一看,熟悉的物事再度回到他身上。心里倒是无所谓,他起身梳妆打扮进食。新的一天开始了,他要打起精神来应付很多事呢。等到严炅退朝回宫,恬熙来时,张口喊得还是陛下,并未把“三郎”

 这个过于亲昵,略显麻的称谓喊出来。这让严炅松了口气。他却不知恬熙根本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本来嘛,武帝也好严炅也好,他的男人们,在占有他的时候可以什么话都说出来。

 若真把这些话当真,那他不是太天真而是太蠢了!就这样,两人经过昨晚,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固守着自己底限的相处着。严炅微笑着将恬熙拉过来,抱在怀里。与他随意的聊天说话。恬熙手里掂着一块玫瑰茯苓糕,一点点的喂给他吃。

 待到气氛渐入佳境时,严炅示意,恬熙领会的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无所顾忌的当着两人亲随的面,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上身衣衫扯到间堆积,出仅着一墨绿裹的上身。

 看着严炅有些收缩的瞳仁,他双手绕到背后,娇笑着就要接带子。屋内的宫人们个个垂首肃立,做木胎泥塑样。不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两人皆有些意外的停下。严炅不太高兴的扬声问:“出了什么事?”

 长贵匆匆走了进来,有些为难的躬身奏道:“陛下,陈太贵嫔在外哭闹着要求见陛下!”严炅顿时脸色有些沉了,他放开恬熙,随后起身向外走去。恬熙不明所以,忙让人过来为他整装,随后也跟着出去查看情况。一踏出殿外,便看见严炅正站在庭院中,微弓着身,做出试图要扶起面前跪着的一位中年贵妇。

 恬熙眼尖,看出来那是武帝时的一位早已失宠的妃嫔。曾经也来向自己请过安。他自忖此时过去,怕是要与她同时尴尬,莫不如先在此观望一下,于是便不动声的远远看着。

 只见陈太妃泪涕际,不理严炅和长贵的搀扶。执意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哀告着什么。严炅看起来样子很为难,他侧着身避开陈太妃的磕头,微皱着眉与陈太贵嫔说着什么,可无论他说什么陈太贵嫔也没有反应,仍旧是苦苦跪地磕头哀求哭喊着。

 不多会功夫,面前地面上便散落了从她发上落下的花钿。恬熙看着奇怪,便问旁边:“这到底是怎么了?”轻雯紧跟着他,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这两模糊听说,陛下要选公主送往蛮族,与那伊智耶和亲呢。

 这陈太贵嫔,好像有位公主,今年刚刚及笄呢。”“和亲?”恬熙有些明白过来为何一向老实本分,规规矩矩的陈太贵嫔今会如此失礼失态。

 必是已经收到谕旨了,要生生与骨分离了。看着她紧紧抓着严炅的衣摆,哭得声嘶力竭。心里很有些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这陈太贵嫔,必定是舍不得从今往后,再不得与女儿见面,故而如此吧!想到她们母女俩本在这后宫中相依为命,安静度

 没想到却突然承受着无妄之灾,年幼的公主不得不扛上重责,与母亲生离一世。恬熙眼眶一热,又想起自己的身世,更是对她们起了同病相怜之感。竟暗暗下了决定:为她们俩说说情,希望严炅能改变决定。

 正想着,眼见那陈太贵嫔哭着哭着,突然身体一软,已经晕倒在地。忙提着裙子,带人赶了上去。走近了,就见严炅扭头,对长贵说:“将太贵嫔送回居处,再多遣几人好好服侍着。

 公主马上便要出嫁了,这样大喜的日子切莫出了什么差池,明白吗?”长贵答应着,着人来抬人事不省的陈太贵嫔。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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