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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议:“你看老牛头,没儿没女的,要不咱们就认他个干爹吧?”彩花看着大蔫的脸色。大蔫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自己没什么亏吃,老牛头是个憨厚的人,就说:“我没啥意见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头干不干啊?”

 彩花很自信的说:“你放心吧,他没啥亲戚,肯定行!”中午的时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头请到了家,彩花已经忙活好了四个菜。

 老牛头嘻嘻的笑:“咋了,昨天还没喝好啊?”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话和你说。”“有话就说呗,整这么些菜干什么啊!又叫你们花钱了!”

 “这才几个钱啊,大爷。”彩花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她觉得应该叫大蔫说,就冲大蔫使了个眼色。

 大蔫现在在家里就好像是给彩花打工的一样,处处由着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挠了下后脑勺说:“牛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们两口子看你没啥人,想认你当干爹。”

 彩花看大蔫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抢了过来:“我说吧,大爷,我们看您老是个好人,这一年来的也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想认您老当我们的干爹。”

 老牛头乐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啊,我没看错啊!”大蔫急忙说:“大爷,你同意了?”“我咋不同意啊,这么好的小两口,我上哪去找这好事啊!”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爷爷。”

 小蔫刚刚学话,就大着舌头叫了声:“呀呀。”惹得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多笑了,老牛头从兜里掏出张五十元的票子给孩子:“他们是大人了,我就不给你,你我可得给个改口钱。”

 彩花和大蔫都阻拦他:“小孩子家家的,给他什么钱啊。”老牛头嘿嘿的笑,我喜爱这孩子。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递给了大蔫,大蔫接过酒:“干爹,您喝了您干儿子和干儿媳妇这杯酒,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牛头有些激动的接过酒一仰而进了。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头请家里吃饭,和老牛头变着法的捉弄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

 老牛头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老牛头也明白事理,啥时来都给孩子买点吃的东西,即使是孩子没在家也一样。

 时间一长,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混得是越来越,渐渐的老牛头从开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发展到天天去了。

 而且名正言顺的和那两口子一炕上睡,开始他还睡在炕稍,还算老实;后来就睡到了炕头,和彩花像两口子睡了一个被窝,喜爱了就上去一会,真和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了。

 彩花当然高兴了,现在老牛头对她来说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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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四点多了,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就恶心起来,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这是咋啦?这是咋啦?”彩花过气来才说:“干爹,我可能是有了。”

 “啥,你怀孕了?”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是谁的?知道吗?”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我估摸着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不能吧?这么多的人弄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头怀疑的说。

 “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时候没戴。”彩花一脸的无辜。“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前天,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彩花没撒谎,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大蔫知道吗?”老牛头有些胆虚。“我没告诉他。”“那好,进屋。”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没别的办法,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彩花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今天就有个客,我还想一会去告诉你呢。”“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进来吧。”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干净。老头指了下小炕:“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少点行不?”“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

 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

 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巾。”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

 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干爹,我可能要不行了。”

 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像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彩花,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

 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的大夫,纯粹是他…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彩花没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彩花得重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盆。”就下了地。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老牛头端来了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干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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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

 他手忙脚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了还得往外面跑!

 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股和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

 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矗赐饷婺懿荒芸醇堇铮钡礁械桨踩埂?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

 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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