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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是的,昨天夜里,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我淋淋的豆豆上灵巧跳舞,弹奏出我不间断的呻

 我不知羞地敞开光腿,向上股,合他的手指。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讲着声秽语,我的下面不断分泌着热滑溜的动情黏

 我承认,那真是人间奇美的享受。很放,很快乐,很动物。想到这些,我的脸红了。

 儿子亲我热热的脸:“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叮咚、抢答:女人脸红的时候最美。”我说:“大白天的,收声。”

 他说:“谁规定白天一定要正人君子?”说着,他的手探到我两条大腿之间。手指又开始舞蹈。声再起。

 他忽然对着边低声说:“我要我妈的道管了。听得清么?”我问他:“你在跟谁说话?”他说:“我大哥。”

 我说:“他在哪儿?”他说:“电话那边。”谁被戏弄都会生气。我质问他:“这种事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他说:“想给您一个意外惊喜嘛。都事先说了还有啥意思?您别生气。”他的嗓音带有一种催眠效果。我浑身没劲儿。

 想到刚才电话那端有另一个年轻人在倾听我的呻我的声秽语,我的身体燥热起来,一股岩浆从子深处涌出。

 那年轻人的茎肯定已经硬了,也许快要了。天哪,这以后还怎么见面?我严肃地说:“你把电话关掉!他说:”我大哥一直想见您的。“我说:”电话关掉。

 “他说:”好了,我逗您玩儿呢。我没打电话。“我说:”真没打?“他说:”真没打。哎呀我还能骗您?“我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他说:”哎呀,乐呵乐呵得了,干吗认真?“我觉得如果一边玩儿一边让别人偷听能增添额外刺。我说:”我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什么游戏,玩儿时间长了都腻。我的身心放松下来,同时又隐隐略感失望。儿子再次拥住我光滑的身体,温柔地亲吻我,手指再次游到我两腿之间,轻轻挑弄。

 我的思路却已经牢牢绕在儿子的这个”大哥“”身上。我问:“你这大哥成家了么?”儿子说:“离了。”我问:“他什么样?”

 儿子说:“乍一看凶的,光头,一米八六,一百八十斤,天天健身,跑步游泳,自己住一套别墅。其实他心眼不坏。有一次我跟他散步聊股票,忽然蹿出一个坏小子,拿把刀子,说要钱。

 我大哥掏出钱包给那孙子,那孙子扭头就跑。我大哥喊他,哎!回来!我这儿还一块劳力士,你忘了拿。结果那孙子吓坏了,跑回来哆了哆嗦把钱包还给我大哥。

 后来我问我大哥,我说你真想把你这劳力士送给那孙子?他说是真的,他得下多大决心才敢出来劫道啊?他肯定是下岗了,家里特困难,老妈得病了。

 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咱又不缺那块表。我大哥心眼就这么软。人家是上等人,跟咱想的不一样。咱跟人家不是一个阶级。”

 我闭上眼睛,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座别墅的轮廓,还有一个一米八六的光头坏蛋。

 儿子的手指越来越坏地拨我的蒂,感官刺强烈、持续。儿子的手指好像无形中改成了他大哥的手指。

 我叹息一声,再叹息一声,渐渐地,叹息衔接叹息,慢慢转成呻。我问:“那他媳妇干吗离开他?”

 他说:“是他休了他媳妇,因为他媳妇不够上不会来事儿。我大哥那家伙可大了。”我问:“比你的还大?”他说:“大。”

 我绷紧脚趾,往上股。一个家庭主妇,一个贤良母,居然让儿子抱着、让儿子手着、脑子里想着儿子好友的茎,高了,道在热烈收缩。

 我无地自容,可我心底某处却奇怪地兴奋,这很矛盾,明知不对,却控制不了它的发生,就像我当年喂他,每次喂我都会感到难以抗拒的兴奋,让我羞愧难当。

 那是明白无误的女人的兴奋,狂,罪恶、让我下面漉漉一塌糊涂,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来个我、来条我正在哺期的。”

 每次我都十分内疚,情况却愈演愈烈。有几次甚至仅仅靠儿子头,我下边竟然开始节律动起来。

 我的身体反应让我特别难堪,而难堪又反过来强化我的兴奋、锐化我的高,形成恶循环,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后来儿子真的安排了我和光头见面。他把我送到别墅大门口就走了。见到了。那家伙真是光头。他叫我阿姨,对我彬彬有礼、温柔体贴。我说:“我儿子老提起你。”他说:“嗨,都是一面之词,别信。”

 我说:“我没信,所以我要来家访。”他跟我握手,说:“我很荣幸。阿姨您的实际声音好听的,不过我觉得您在电话里的声音更好听。”

 我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我尽量保持尊严、保持冷静说:“这么说,那天他骗了我。”

 他说:“对。实际上我在电话这边听到了全过程,听到了您中间生气、您后来问我的情况、包括最后您去卫生间洗下边。”我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当众扒光衣服的体验,我…”

 他说:“被偷听被偷窥也可以很刺的。坦率地说,您让我非常激动,那天我在这边了两次。咱都是成年人,不必拘泥客套,甚至可以省掉前戏,来争取更多的快乐时光,您说呢?”

 我说:“你够坦。”他说:“我坦的在后边。作为一个开场白,我愿意这么向您介绍我自己,本人事业有成,生活有怪癖,前不能忍受,沟通无效,挥泪分手。”

 我说:“我想听听你讲讲你的癖好。”他说:“好的。我呢,如果按照普通标准看,算痿。就是说,光是男上女下纯机械运动,我没兴趣。”我说:“你喜爱男的?”

 他说:“哦不。可我要不先,我硬不了。”我说:“这不算怪癖。这算好男人呀。”

 他说:“我没说完。要维持我的硬度还需要一些其它元素,包括偷听、偷看、捆绑、灌肠、残疾人、的、老太太、脚、戴眼镜的、戴假发的、戴头巾的、怀孕的、拉稀的、尸体、胳肢窝、看种狗女的…阿姨您怎么了?”

 我说:“我有点儿…你的兴趣对我来说有点儿…”他说:“太丰盛?”我说:“可能吧。”他说:“怎么会啊?我刚开了个头,我说的只是冰山一角啊。”

 我问:“你同时需要几种元素?”他说:“一两种、两三种、三四种。我不贪。”我说:“我很高兴今天来做客。”

 他说:“阿姨您别紧张。我的自我介绍可能复杂了点儿,可我基本上还是一好人,真的。我从不强迫,从不下药。我看不上那种下三滥的。您别害怕。我有我的原则。”

 我说:“我信。不过也许你找错了人。其实我保守的。”他说:“我喜爱岁数大的、保守的、温柔的。”我问:“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温柔?”

 他说:“是的,我通过您在电话里的声音和言谈,我觉得我特别欣赏您。当然我不会给您压力。您想离开的话,我随时把您送回家。

 我是这么看人生的。活着,其实都是游戏。挣钱是游戏、跟各种人处关系是游戏、更是游戏,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获取经验值、代价是生命。”

 我说:“有点儿道理。你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他说:“阿姨您还没看我的游泳池。”

 我随他走出别墅后门,来到阳光灿烂的后平台。跳进我眼帘的是一池碧水,纯私人游泳池,池水瓦蓝瓦蓝。

 他说:“池水每天一换、智能调控水温。”然后他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说:“特别适合水调教。”

 我没听懂什么调教,但是心动了。我说:“我从小学就开始系统训练游泳,到了大学替我们校游泳队在全市拿过名次,还得了健将称号呢。结婚以后游得少了,一下胖起来。”

 他说:“好。我喜爱丰的。我觉得您这身材好看的,真的。那帮搞服装设计的都有病,,是给人设计的么?一尺三的那帮模特更有病,一个个那小跟马蜂似的,,那还是人么?”

 他敞开睡袍,亮出巴,对着太阳大声喊:“我!我就!我你们的妈!我横巴向天笑,去你妈的两昆仑!”

 我瞥了一眼。他的巴确实大得吓人,大得乎。关于这个,我儿子没骗我。他问:“没想到阿姨这么厉害。赶巧我也特别喜爱游泳,能不能跟阿姨比划两下?”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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