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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环目四顾之下,只见桌上以水写着∶“寻小兰,村北五里处,山神庙中一会”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下不及细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电而去。

 看到旷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济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叫道∶“好险!要是再慢一步的话,一定性命难保,看样子这丫头的功力要比谢小兰还要高上几分。”

 接着脸上出一抹森的冷笑说道∶“笨丫头,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语毕,抱着谢小兰朝着大牛家奔去。回到大牛家中,将昏中的谢小兰放在上,随即再回到客栈,见旷如霜尚未回转,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后,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匆匆布置一番之后,便回到客堂之中,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

 且说旷如霜赶到村北之后,遍寻四处却那里找得到破庙所在,这才知道又再次中计,不由得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却不为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经过一番自责之后,旷如霜心想,还是先回客栈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以便追寻兰妹下落,打定主意后,立即又朝客栈驰去。回到客栈,只见客栈掌柜当面来,口中招呼着∶“大姑娘,您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旷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没有见到我兰妹?”掌柜回答说∶“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里吗?对了,说也奇怪,今儿个晚膳时也没看她出来用膳,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想了一想,这些乡下人也没什么好问的,旷如霜挥一挥手说∶“算了,没什么,你先下去吧。”说完,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到了谢小兰房中,旷如霜四下查看。

 只见谢小兰的行囊宝剑尚在,只是人却不知所踪,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飞,正在百思不解之时,突闻掌柜在外叫道∶“姑娘,我来给您换茶水了。”

 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于是便开门让他进入。

 只见那掌柜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嘴里说着∶“两位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用膳,咱们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镇,再晚些可就…”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问道∶“怪了,怎么没见到那位姑娘?又没见她出门?”

 旷如霜正当烦躁,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将茶放着就好,先出去吧!”只听那掌柜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

 旷如霜一再检视,却仍不见任何线索,越发觉得烦燥不安,于是倒了杯茶,边喝边思索着,这时化装成店掌柜的周济世,眼见旷如霜将茶喝下,悄悄的布置一番,便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栈,朝着村外密林奔去。

 此时旷如霜正在房内焦急不已,对着谢小兰的失踪感到万分自责,却又无计可施,不知不觉间己将假冒掌柜的周济世送来的茶水喝去半壶,忽然间由房外传来机簧响声,一道白线破窗入,旷如霜身形一闪,急喝一声∶“什么人!”

 即时穿窗而出。待旷如霜飞身而出,只见四处空的,那有丝毫踪迹,再回到院内一看,只见地上着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线香,机簧上绑着一条细线,仔细一看。

 线上还存有烧灼过的痕迹,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时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颗白色弹丸正缓缓冒出袅袅轻烟,旷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却是一团纸团。

 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为恐中毒,急忙将门窗打开,静待烟雾散去之后,言才取来竹筷,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弹丸,纸上草草写着∶“为报大鬼之仇,暂借谢小兰一用,如寻人,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其上并未具名,旷如霜一声怒哼∶“藏头藏尾的鼠辈,要是兰妹有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到周济世的留言,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旷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看看时间尚早,旷如霜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也许可以撞破这贼的诡计,当下毫不迟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旷如霜到了村外,在约近树林时,随即缓下身形,虽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

 不知在作些什么,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推想正是谢小兰,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藉着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然后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

 周济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实早己见到旷如霜的身影,当下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静待旷如霜入彀,只见旷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济世尚离约有三丈之远,立即毫不迟疑飞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触及,只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暗道一声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阵白烟,随即将旷如霜整个包围住,不住起了一阵晕眩,伸手一看,几个针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旷如霜暗道∶“好厉害的毒药!”

 才一转眼间,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急忙将右肩井制住,以防止毒气蔓延,并运功住毒气,正待擒住周济世以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谁知举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

 周济世一见旷如霜中计,不由得一阵狂笑,原来他早就料到旷如霜必定不会依时前来,因此才以定时弩将纸条留给旷如霜,同时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后中毒受擒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阵,经过这番周密的计画,就不信旷如霜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此时脑中阵阵烦躁,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于是盘坐在地,打算先将毒气出体外,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谁知方一坐定,突然传来阵阵暗器破空声,原来是周济世为恐旷如霜功力太强,到时真要让她将毒出,岂不麻烦,于是在外以暗器搔扰,好让旷如霜无法运功。

 旷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却不时受到周济世的干扰,只觉脑中阵阵的晕眩感越来越重,同时全身劲力正一点一点的失,最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身形,只听周济世说道∶“看你还不倒!”

 便失去知觉。看到旷如霜终于中毒倒地,周济世又是一阵狂笑道∶“我呸!什么瀚海青凤,武功再高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说完,随即进入阵中,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以及昏,又取出绳索将旷如霜捆绑个结结实实,这才撤去阵势,看样子周济世对于旷如霜还真不是普通的惧怕,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入旷如霜口中,再一把挟起了昏中的旷如霜朝着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济世心想两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尽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踪的话,说不定又引起一场风波,虽然自己不怕村民干扰,可是万一引起注意,到时候横生枝节,说不定又引出什么麻烦,于是又朝客栈奔去,悄悄将两人的行囊收拾妥当,再将掌柜放回原位解开制之后,又在桌上放置一锭银两,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急事离去,不待告知。”

 这才又回大牛家中,经过一夜折腾,周济世着实有些困倦,虽然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世美女,却是觉得有些振乏力,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还是好好的养蓄锐,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慢慢收拾两人。

 休息了一晚,周济世将二女搬出,望着两人天仙般绝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不兴奋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难得有这么好的货,只玩个一、两次实在太可惜了,可是两人的武功那么高,留在身边也是危险,况且旷如霜看来也不像谢小兰那样容易对付。

 经过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从怀中取出了散功丸,喂给两人服下后,再拿出了秘制药喂给了旷如霜服下,此药虽然发作缓慢,可是后劲极强。

 与一般药不同的是须经多次方可退尽药力,同时每次发作后,须历经三、四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即使药力退尽。

 中毒者早已习于,周身变得感异常,只须稍加挑逗便会念丛生,由于炼制不易,乃是周济世珍若拱璧,决不轻用的采花利器,原本是应大鬼之邀,带来要用在车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现在正好用在旷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虚此行。

 喂完两女服药之后,周济世运指再度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及关元等,这才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的周身衣物。

 随着旷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周济世的暴涨裂,差点连鼻血都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

 前两座高耸坚实的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起,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周济世快要发狂,情不自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

 肆意的玩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十足,心中不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旷如霜虽是在昏之中,可是在周济世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周济世开始下旷如霜的下裳,一双宛如笋般白的修长美腿,浑圆翘的美,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界处,一条细长的,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柔细的茸,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此时的周济世强忍下满腔的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更何况还有个谢小兰,此次若不一箭双,双双收为脔,怎么对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

 打定主意后,便将旷如霜手脚大开的绑在上,并制住了她的哑,再拖出谢小兰来,和旷如霜并排放在上,只见两具雪白的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谢小兰有如一颗鲜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旷如霜则像一颗成的水桃,叫人看了不垂涎三尺,由于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谢小兰的间还是一片狼藉,于是周济世将谢小兰带到浴室,心想∶先来洗个鸳鸯浴,再一步步按计划进行!

 打定主意后,周济世抱起谢小兰,坐进浴盆内,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绕过谢小兰的背,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进谢小兰的秘内,便是一阵快慢的抠挖,右手抓住前椒,开始轻轻的,一张嘴更凑到谢小兰的右蓓蕾,一阵轻咬慢,直到谢小兰的秘内开始润,才解开她的道,同时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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