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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又再回到了脸上。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么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着心肠问着月娘。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着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着手指,‮弄抚‬月娘的后庭,引得她不停地和收缩。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看着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着她的菊入口,嘶吼着:“不要再说了!够了!”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你大哥的女人!“呃…”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着,婉转承受他的暴怒。“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的身子,不知足的!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

 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出她的,那样子,该有多么靡。“我…”月娘泣不成声。为了她的确那般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么,才好呢?”

 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他突然出手指,一跃下,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着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着,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哼,”卫子卿看着月娘,冷笑了一声接着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

 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妇,卫子璇那么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

 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么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着,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那东西,就紧箍在他头后的环状沟处。月娘瑟缩着,结巴着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叫着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着壮的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腿双‬,把她拽到沿处。

 他的,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于是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着,想要逃下

 卫子卿在后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边的脚踏上。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着他暌违已久的花

 月娘前进不得,后退不了。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满的房,在脚踏上方悬晃着。这姿势好羞。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爱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卫子卿热气腾腾的具,贴上了月娘柔润的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浑身便舒畅地一抖。这妖,真地可以让他生。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着暴冲的望,将他那暴涨的头,一点点口。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感的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的刺。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么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送着,发觉臂弯里月娘的‮腿双‬,已经抖得超乎想象。那些刷一样的绒,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头后,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着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徐徐地坚定地,向着最深处的子侵蚀着。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着她。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可当卫子卿后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极限。卫子卿看着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送着。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沉沦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么?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着那东西,刺她的花心,却不肯给她最要命的一击。月娘大口着气,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就连她的声音,都被锢着,反而说不出什么。

 “唔…呃哦…啊!”月娘抬着圆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到来。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于把她的蛮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舒服得轻叹一声。卫子卿从后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的长发,迫使她高抬着通红的俏脸看着他。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着头发,她的呻都破碎了,沙哑了。

 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于是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自己的嘴。她要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她那么无辜地看着他,可她的舌头,却带着意,带着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么灵活。她在跟他捉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也跟着一起狂缩。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附住。他还是败给了她。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后,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他的,也开始了烈的冲刺。速度和力量,带着那羊眼圈,冲击着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她闭着眼睛,沉溺在体的无比愉中。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他张着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房用力向上着,一对头也颤颤地抖着。她的一只手,向后扶着他的肢。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下,去轻他的蛋。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那么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着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烈的爱后,拥着月娘,枕在她的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么爱,都像爱不够似的。他用耳朵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着。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着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说才最恰当。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难道她,真地也喜爱上了卫子璇?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

 她怎么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爱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弟?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妇。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根本无从选择。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月娘终于一狠心,闭着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着落。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着月娘的头说着。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么?”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如鬼魅。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着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大哥,你那么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穿衣服,懒洋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么?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假装君子。

 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么问她,无异于是在她,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

 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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