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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下体的疼痛使我痛苦,而被从来不去防备的人强暴,更让我几乎崩溃,可是为什么,在他提起请假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摇头呢?因为昨天下午,夜与我约在学校见的。我立即摇头:“都不用了,我自己还有力气。”

 他耸耸肩,不在意道:“那你慢慢泡会,我给你热粥。”为妹妹放好热水,霍楚风关上门,无视地上散的衣物,到自己房间拿了件晨褛,先去为她热粥。

 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因为挂念弟妹们,所以他只读到大学毕业就回来进去家里的企业,为父亲打下手。

 今天到这样的地步,其实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虽然他知道他有权力报复,但这一切也不应该是那个自以为很坏却仍然干净澄澈的孩子承担的。

 ---熬粥的时候再度想起湘灵紧窒销魂的身体,但是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也让他畏惧。

 他不害怕她报复,但害怕她伤心。可是望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第一次是强暴,第二次是,霍楚风自嘲地笑了笑,将热好的粥设定在保温状态。

 回到妹妹的房间,将象征她贞洁的单收好,把自己的衣物放进洗衣桶,在为她铺上同款单和被套。

 他看了看恢复整洁的,微笑着准备扣响浴室的门,却听见隐约的啜泣声,以及那个让他出离愤怒的名字:“夜…夜,我该怎么办…”

 他径直开门进入浴室,却发现满脸泪水和全身都被擦红了的湘灵,看到他开门也不惊讶,只是淡然地问:“粥好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个路人,哪怕那样深入地占有了她,却还是进不到她的内心。

 这样的发现,让他无比地憎恨广云,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湘灵小时侯最喜爱黏的人,一直都是他霍楚风。

 那时侯他才高中,小他11岁的妹妹像个美好的洋娃娃般黏在他的书桌边,可以长到一个多小时,只为让他抱抱她。这是她最长的耐心。他一直记得,对其他人,湘灵永远都是不到几分钟就会转头离开。

 可是高中毕业后父亲让他申请英国的学校,而他也明白长子的责任,尽全力在3年半内修完两个课程回国。然而此时,湘灵已经几乎不认识他了。他宝贝的妹妹,就只会跟在广云身后,用她清亮而不甜腻的声音,充满崇拜感地叫着“广云哥哥”、“二哥”而那一切在从前,从来只是他的独享。

 “大哥,我好了。”湘灵在他面前赤地来去,毫不掩饰。她走出浴室,拿出一块大巾,就将身体围住了:“粥呢?”他仿佛此时才回神过来,将粥盛好给她:“慢慢喝,现在连10点都不到,我开车送你过去。”

 她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不发一语。霍楚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妹妹其实也着霍家阴冷的血,她可以这样无视他,把他当成空气中渺小的尘埃,或者只是一个名为大哥的符号。

 他的怀抱中好象很空虚,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夺过调羹道:“我喂你吧。”

 湘灵也不反抗,柔顺地张嘴,而这样的发现,却让霍楚风更觉挫败,他要一个活生生的妹妹,而不是眼前这个因为男人而充满风情,却毫无内心的女人。

 于是他忽视妹妹张开的嘴,将那口粥送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粥哺给她。灵敏的舌头随着粥的滑入顺势进入少女的口腔,不断地纠她的舌头,翻搅她的口腔。

 “恩…”少女的巾掉落,男人乘机覆上她的房,轻轻捏着。少女下意识地发出呻声。男人的望因为这个声音而再度肿,急于确定的心理使他忽略了少女眼角的泪水,直接将手指深入仍然滑的小,见她已经做好准备,硕大分身便入温暖的紧窒。

 少女被迫背对着他承受了他再度的侵袭,男子陶醉地在她优美的颈项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双手在她的前肆,挤掐她的房、捏她的头。

 下身的硬深入她的小,因为姿势的关系甚至连分身两侧的球状物都得到了少女口的按,而他过于长的分身显然使经验匮乏的少女十分不适,然而被紧紧包覆的快使他只能索求更多。

 渐渐地,少女的甬道分泌出体,使两人的交接处传来微弱的水声,在他律动的同时,男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她夹断,不断膨的分身深入少女身体,在她渐渐不能压抑的呻声中,他达到了高

 少女无力地背靠住他,抓住巾迅速地擦了擦脸,然后沙哑着嗓音问:“大哥,我们能走了吗?”

 这一刻,涌上霍楚风心头的,是一种不能抑制的毁灭。稍微清理之后,霍楚风准备送她进浴室。湘灵摇头拒绝了:“没关系的,我换衣服就好了。”

 少女这么说的时候,艰难站立的‮腿双‬间缓缓下腥白的体,在晶莹的大腿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糜。

 他心知勉强不来,就转身上楼换了衣服。依然是某品牌的正装,拥有它的家族与母亲的家族原本就是世,而如今的当家人更是垂怜他和广云这对失去母亲的兄弟。

 广云生不羁,自然不会穿西装,所以平时也只有他在维护那个家族的面子。少女拭尽腿间的体,穿上校服,发现衬衫领口太低,无法遮掩男人的吻痕,拿出遮瑕膏狠狠地覆盖住。

 然后他们沉默着坐电梯下楼,幽闭的空间使少女下意识地微微疏远男人。而正在为她的无视而愤怒的男人,自然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嘴,像在享用最甘美的保证一般。

 “不想在电梯里做,就乖一点。”男人恐吓道,心下郁结,一个早晨已经做了4次,他就是神也没力气再做什么了。

 还不了解男人的少女闻言身体一僵,赶紧柔顺地靠着他站好。---鼻端萦绕的香和麝香味融,依然是最出色的情之香,他低一声,有些鲁地拉她上车,低调的LEXUS。

 少女上车后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男人侧头细看了她,忽然发现好象少了什么,皱眉道:“你的书包怎么不拿?”她摇头:“没关系的,你就送我去好了。”

 男人偏头,稳健地行驶。但没有忽略她越靠近学校就把裙子攥得越紧的手。他停车,偏头朝向她:“吻我。”少女柔顺地在他脸上按下一吻,但明显无法足男人。

 她无奈地将果冻般柔的嘴奉上,男人理所当然地掠夺。“下午来接你。”他意犹未尽。少女仓皇地拒绝:“不,会被爸妈发现的。求你,不要。”

 她哀求的眼睛浮上泪雾,男人眯眼审视着,然后同意了。没有告诉她,对着一个男人,最好别用那种哀求的目光,因为他会立即化身为野兽。

 少女耐心地等到走进校门,看不见他的车,随后赶紧拿出内袋的手机,右手捂住濒临啜泣出声的嘴,等待号码拨通。“广云哥哥,你今天回来好不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沙哑,带着天真轻快的嗓音撒娇。

 “灵灵想哥哥…的蛋糕啊。”她故意逗趣,忽视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那说定咯,下午放学来接我,不准骑你那辆DUCATI!”

 以她现在的状态除了坐车没别的选择了。摩托车?要她小命。“我不管,你把你那那辆旧别克开来好了,就这样咯,88。”

 她深一口气,准备先回教室,午休的时候去见白夜。可是当她开始迈步子的时候,下体骤然涌出的温热又让她动弹不得。这时候她才骤然惊觉,男人两次在她身体里,并没有防护措施啊!这个发现让她寒冷:“禽兽!”

 她捏紧拳头,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夏老师,我发现我大哥送我来的时候忘记给我买药了,我能不能先回去,下午再来。”

 年轻的女老师显然有着温柔的性格,担忧地看着她:“那你干脆下午也在家休息吧,下午都是自修,你不来也不要紧的。

 噢,那个支书会议我让其他人代你去开好了。好好休息,听你声音感冒严重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你?”少女摇头:“大哥也忙,我已经耽误他很久了。”

 女老师点头,把假单开给她。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无比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到有老师在对夏老师说:“你们班的霍湘灵真是很乖的学生啊。”

 这样的赞美在她人生的前15年已经听到疲惫,可是今天的这句话,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一个一直幻想与情人温柔地做后来却被哥哥强暴的乖学生?!

 大哥毫不怜惜的对待,使她的下体现在仍然有仿佛被状物穿刺的感觉,刺痛而又麻痹,无比矛盾的知觉。

 她甚至自嘲地想,也许童话里人鱼公主被分腿的痛,大概就是这样了吧?我捧住肚子,做肠胃不适状,平时乖孩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深入人心,连门口的警卫大伯都关照我:“霍湘灵,好好休息噢。”

 我抬头做勉强的灿烂状:“谢谢伯伯。”说完发现自己人已经在门外了,省下一张宝贵的假单。之后有点犹豫,自己一身的校服总不能去买事后避孕药吧?回家换,也很有可能错过午休。

 但是不吃而怀孕的话,堕胎不是我想选择的。我很怕痛,非常害怕。生下来?别说我父亲的身体,被强暴而生下的孩子,还是同父异母兄妹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那个孩子痛苦,我更痛苦。

 爽快地打车回家,忍住疼痛,迅速地换好衣物,将校服带上,去本城的一家大药房。大娘是很热心的,问我需要什么。我尽量自然地问她要效果最好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点同情:“小姑娘,事后避孕药都不太牢靠的,这个不错,价比最好了。”我摇头:“不用管价钱,我要最有效的。”

 她似乎有些畏惧我板起脸的样子,赶紧去拿。之后问我:“你还要什么吗?”想到今天与白夜的见面,我心中犹豫,如果我把一切做绝,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我想,想要成为白夜的女人。

 我没有愧疚感,肮脏的并不是我。只是想与他共享的,却已经被人掠夺殆尽。“那麻烦你给我3个尺寸中等的避孕套吧,杜蕾斯的。”DUREX是我唯一知道的牌子了。大娘从红色盒子里拿出3个,我抓过就爽快地付钱,迫不及待地离开。

 只是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感到炽热的视线包围着我,然而我环顾周围,都没有看到人。恐慌,使我赶紧到附近的宾馆换好衣物。早晨烈的动作使我现在感到很饥饿,而白夜已经温柔地在顶楼等我了。

 手里是两个貌似便当的盒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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