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赵丽真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注意他,利令智昏地无法抗拒王荣文的魔力。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只看见眼镜里反映的她自己的影子,缩小的影子。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挨着他坐到了草地上,突然垂下了头。她把额角抵到了他的
![](jjpp/xiong.jpg)
前,她觉得他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王相中伸手去搂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赵丽的感觉就来了,无数小小的冷冷的快乐,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还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却是顽皮惯了的,从他们旁边的石凳上耸身一跳,正好落在他们的背后,也将紧挨着的两个身子硬是触电般地分开来了。
小妮子就吵嚷着要到山上玩,赵丽让她
![](jjpp/chan.jpg)
得没法,就牵着她的小手,同王相中直往山上走去。
一走在通往山上的林
![](jjpp/yin.jpg)
道,感觉就凉快得多了,王相中满头的汗水也在满山醉醺醺的树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着走在前面牵着女儿小手的赵丽。
因为热,那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
![](jjpp/lou.jpg)
出衣领外一段
![](jjpp/rou.jpg)
唧唧的粉颈,细细的
![](jjpp/yao.jpg)
,明显的曲线,张牙舞爪般地散布着
![](jjpp/you.jpg)
惑。
便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泛上他的心头,这快乐的逆
![](jjpp/liu.jpg)
,
![](jjpp/chou.jpg)
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林中的风也就紧一阵、缓一阵的吹来,发出一蓬一蓬的
![](jjpp/chao.jpg)
![](jjpp/shi.jpg)
的青叶子味。
他们在山顶上的一个亭子里停了下来,当小妮子
![](jjpp/huan.jpg)
快地跑开时,王相中把手臂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着一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总是飞着几步就停留下来,等到她跟上去,却又再向前飞上几步,就这样,把她引到了更深的林子里,随即它高高远远地一晃,不见了踪影。
小妮子这时才感到四周静寂得可怕,就撤开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里,发现大人不见了,她并不害怕反而
![](jjpp/lou.jpg)
出了笑脸,以前王相中都是这样逗着她玩的,她就四处转悠着寻找。
见那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她感觉他们一定藏身在那里,就悄悄地踱起了脚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们两个正在石块的后面。
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声
![](jjpp/se.jpg)
想看个明白。妈妈赵丽半仰着身子依附在石块上,一双大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正高张着。
而王叔叔蹲在她的面前,附着身子正在努力顶撞着,一个
![](jjpp/pi.jpg)
股筛得团团
![](jjpp/luan.jpg)
转,她见赵丽满脸绯红,眼睛就剩一条
![](jjpp/feng.jpg)
儿,嘴里同时呀呀地呼着气,想必是很痛苦,不
![](jjpp/jin.jpg)
暗暗地为妈妈担心。
当她换了另一个角度时,她见到了男女小便的那一处却神奇般地紧连在一起,同时,那里很多的
![](jjpp/mao.jpg)
发竟是那样的浓密,分不清是谁的
![](jjpp/jiao.jpg)
![](jjpp/chan.jpg)
相绕。
而妈妈却换了另一付嘴脸,眉飞眼笑地叫得
![](jjpp/huan.jpg)
快不绝,而且腿双这回竟夹紧在王叔叔的
![](jjpp/yao.jpg)
间,下面的
![](jjpp/pi.jpg)
股还一耸一耸地跟着他的
![](jjpp/ting.jpg)
刺而凑动。
她看得惊奇,一双眼睛骨碌碌地
![](jjpp/luan.jpg)
转,男人的那
![](jjpp/yang.jpg)
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样,就是那颜色那黑紫着好多,看得
![](jjpp/cu.jpg)
筋暴突竟是那么狰狞可怖。
不一会,王叔叔就大病一样,一个身体抖动得厉害,整个人就软瘫瘫地趴在妈妈的怀中,妈妈就安慰着地用手在他的头上、背上抚摸不休,还用嘴亲吻着他哪。他们相
![](jjpp/jiao.jpg)
在一起的那地方,却有了好多的汁
![](jjpp/ye.jpg)
,看来是哪个
![](jjpp/niao.jpg)
了的。
***张寡妇有丈夫,只是远在泰国,六十年代初时他们刚结婚不久,她丈夫受不了饥饿,跟着人偷渡过了香港,后来又到了泰国,听说在那里又重新娶了老婆。
是最近这几年才有了信回来,也逢年过节捎寄些外币来,但是,张寡妇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大家也就没有改口,背地里还是这么称呼她。
张寡妇是横拖直拽地把她的傻儿子拧回到了家,她害怕这个没脑子的儿子等下还会做出些更越轨的事体来。
都是赵丽那
![](jjpp/sao.jpg)
货惹的祸,整天涂脂抹粉把自个打扮得妖
![](jjpp/jing.jpg)
似的,眉飞眼挑,轻薄调引,这蠢货就是遇不得她,远远地一见着,下面那东西就急剧地涨
![](jjpp/ting.jpg)
了,就会不自
![](jjpp/jin.jpg)
地
![](jjpp/liu.jpg)
出
![](jjpp/jing.jpg)
![](jjpp/ye.jpg)
出来。
一回到家中,张寡妇就关闭了门窗,随即
![](jjpp/tuo.jpg)
了
![](jjpp/ku.jpg)
子,把个白花花的
![](jjpp/pi.jpg)
股
![](jjpp/lou.jpg)
了出来,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傻儿子上来,傻子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
![](jjpp/liu.jpg)
到了嘴边的垂涎努力地
![](jjpp/xi.jpg)
进嘴里,就扑到了母亲的身上。
自个捣出那
![](jjpp/gen.jpg)
又是
![](jjpp/cu.jpg)
硬了的
![](jjpp/yang.jpg)
具,从她的
![](jjpp/pi.jpg)
股后面就急剌进去。张寡妇嘴里叫嚷着慢着慢着别弄痛了我。
其实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已是涎濡漫溢,沾
![](jjpp/shi.jpg)
了一丛
![](jjpp/luan.jpg)
蓬蓬的
![](jjpp/yin.jpg)
![](jjpp/mao.jpg)
,傻子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下体那一
![](jjpp/gen.jpg)
上,一经
![](jjpp/cha.jpg)
入就狂
![](jjpp/chou.jpg)
滥送,傻子爽快的时候,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及。
张寡妇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
![](jjpp/gen.jpg)
东西
![](jjpp/tuo.jpg)
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傻子的那一
![](jjpp/gen.jpg)
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张寡妇的腿
![](jjpp/feng.jpg)
、肚腹那地方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
![](jjpp/chuang.jpg)
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腿双,就在
![](jjpp/chuang.jpg)
沿上
![](jjpp/pi.jpg)
股猛地一耸,那
![](jjpp/gen.jpg)
![](jjpp/cu.jpg)
圆有加的
![](jjpp/yang.jpg)
具就朝她母亲那地方狠狠一
![](jjpp/ting.jpg)
,秃地一声,尽
![](jjpp/gen.jpg)
沉没而入。
张寡妇心里不
![](jjpp/jin.jpg)
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摊开着整个身心尽情享用着傻儿子给她的刺
![](jjpp/ji.jpg)
。傻子愣愣地别的都不会,唯有他那
![](jjpp/gen.jpg)
东西特别的
![](jjpp/min.jpg)
感,它在她的
![](jjpp/yin.jpg)
道里面横冲直撞时就感受到了妇人
![](jjpp/rou.jpg)
壁的紧锁。
这种爽快使他更加奋力施为,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满头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
![](jjpp/shi.jpg)
漉漉的,已紧勒进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
![](jjpp/xiong.jpg)
肌里。
挥洒着的汗珠也洒到了妇人的身体上,但
![](jjpp/kua.jpg)
下的妇人已是四肢颓废,浑身乏力,敞开襟子,一身光润腻滑的白
![](jjpp/rou.jpg)
,还有山峰高耸着的两陀,任由他一个壮实的身体为所
![](jjpp/yu.jpg)
为,却又不敢高声叫喊,只有强忍着扯过被子的一角咬到了嘴里,鼻子咻咻地急剧
![](jjpp/chuan.jpg)
息。
张寡妇有名字,而且还很文雅叫兰芽,其实她的眉毛细细弯弯的,鼻子也很端正,肥厚的嘴
![](jjpp/chun2.jpg)
,但和她那双乌黑的眼睛凑到一块,这脸型给人娇柔的感觉。
那一年她四十多岁了,正是花儿盛放如狼似虎的时候,男人的远走他乡,让她变得沉默寡言,抑郁不
![](jjpp/huan.jpg)
,脸上常现出困乏的神色。
乌黑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表情,有时
![](jjpp/she.jpg)
出一道黯淡的阴沉沉的火焰,她爱发牢
![](jjpp/sao.jpg)
,而且觉得诉诉苦可以减轻她的忧郁。
虽然她怨恨没良心的丈夫又在外面成了家,远在泰国的他并没忘了她们母子俩,逢年过节什么的也会托着人捎来港币或是东西,这在那时很是稀罕。
后来形势好了点,就每月寄港元过来,让她的生活没有了顾虑,物质的充足让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一
![](jjpp/ri.jpg)
的三餐费尽心机。
只是她挨不到晚上,空
![](jjpp/dang.jpg)
![](jjpp/dang.jpg)
的
![](jjpp/chuang.jpg)
总是让她彻夜不眠,以前吃糠咽菜时倒没觉得,一躺下只盘算着明儿早起,到哪一处寻些活计。
夜深了,隔壁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一个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一上
![](jjpp/chuang.jpg)
就是一个人在黑暗里,无非想着以前跟男人的那回事。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身上的衣裳
![](jjpp/tuo.jpg)
了,再就是觉得手臂与大腿怎样的摆着,于是很快就僵化,手酸脚酸起来,翻个身子重新布置过,图案随即又变化过来。
![](jjpp/pi.jpg)
股高高抛起,把那处地方尽着显现出来,再翻个身换个姿势,朝天躺着,脚骨在黑暗中划出两道
![](jjpp/cu.jpg)
白线,笔峰在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只觉得下面的那一张干燥的嘴,两片嘴
![](jjpp/chun2.jpg)
轻轻地贴在那里,就是觉得它的存在不能忍受,尽管翻来覆去,颈项背后还是酸痛起来,就迷糊地睡了。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妇人突然惊醒了,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
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
![](jjpp/chuang.jpg)
脚的梳妆台上圆圆的大镜子映出她的
![](jjpp/luo.jpg)
体,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上了
![](jjpp/chuang.jpg)
单遮住身子。
她羞红着脸,有一种别样的意趣,甚至让妇人自己也生出一股我自忧怜的感慨,看见自己的脸映在玻璃窗里,就光是一张脸,一个有蓝影子的月亮,浮在黑暗的玻璃上,远看着她仍旧是年轻的,神秘而美丽的。
须臾,妇人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脚把
![](jjpp/chuang.jpg)
单踢下
![](jjpp/chuang.jpg)
,
![](jjpp/ting.jpg)
![](jjpp/xiong.jpg)
收腹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充裕悠闲的生活让她的身体
![](jjpp/ri.jpg)
益丰盈,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
![](jjpp/xiong.jpg)
前,却像是一座拨地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
![](jjpp/nai.jpg)
头软软的、
![](jjpp/shi.jpg)
![](jjpp/shi.jpg)
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
![](jjpp/gen.jpg)
![](jjpp/mao.jpg)
,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贴贴,顺顺溜溜。
张兰芽随意地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衣,搬了张椅子在天井里,雨后的天气很清新,暖暖的月光从花架漏下来,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脖子有点
![](jjpp/yang2.jpg)
,像有人在耳垂哈气,妇人伸展着四肢,头颅左右晃了晃,像被男人入侵那样。
她的指甲经过精心的打磨,平滑润圆。妇人的中指从
![](jjpp/chun2.jpg)
间划过脖子,又哆嗦地爬上一隆起而有些松驰的山岗,在那通往神奇境界的关健所在慌乱地摸索了一回,三摸两摸,那
![](jjpp/rou.jpg)
峰就像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
手向下滑,又继续地游弋着抵达一片有点干枯的草地,她的手陌生地探进荒废好久了的地带,想在这片曾经的沼泽地找到久违的感觉。一番努力后,不
![](jjpp/jin.jpg)
心帙摇
![](jjpp/dang.jpg)
,得意忘形,狂
![](jjpp/lang.jpg)
起来。女人痉挛了,她打了个寒战,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快乐的呻
![](jjpp/yin3.jpg)
。
从那以后,妇人食而知味,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暗夜里重
![](jjpp/cao.jpg)
着这令人
![](jjpp/yu.jpg)
仙
![](jjpp/yu.jpg)
死的游戏。但做多了,却使她的心里更是惶惶茫然,没处着落。白天里却又昏昏然全没了精神气,而且见不得男人,满脑子尽是男
![](jjpp/huan.jpg)
女爱。
她翻来覆去,草席子整夜沙沙作响,
![](jjpp/chuang.jpg)
板格格响着。邻居婴儿的哭声,咳嗽吐痰声,踏扁了鞋跟当作拖鞋在地板上擦来擦去,擦掉那口痰,这些夜间熟悉的声
![](jjpp/lang.jpg)
都已经退得很远。
听上去已很渺茫,如同隔世。后院里一只公
![](jjpp/ji2.jpg)
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嘎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了天上去。忽而有个汉子发声喊,叫醒大家起来倒马桶,是个野蛮的吠字,有音无字,在朦胧中听着特别震耳。
m.nIUdU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