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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啼叫起来(全文完)
 路克森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他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够使他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

 “哦?!”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起来。路克森也听到了士兵的话,他空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

 ‘这些家伙终于要走了!’路克森想着。‘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他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他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路克森悲哀地想着。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吓疯的,可是现在他却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路克森正跪在地上胡思想着,忽然听到上尉喊了起来。

 “通知下去,吃过中午饭就出发,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另外,准备个囚车,把这猪一起带走!”

 路克森立刻感到眼前一黑!“你们已经玩了我这么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

 路克森悲哀地哭泣着哀求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他不能低头,所以他干脆趴在了上尉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地不住哀告起来。

 “猪!”上尉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顾羞,赤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脚下哭泣哀求的人。伯爵那尽管伤痕累累、但依然充满魅力的体使他心里的望再度膨起来。

 “把你留下,让你再去找那些叛贼?哼,别做梦了!”上尉忽然揪住路克森凌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拽到了营帐外。

 “不要!不、救命啊!”路克森知道这变态的上尉要对自己做什么,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上尉不顾这个男人凄惨的哭喊哀求,将披头散发的路克森拖到一个搭起的刑架前。

 然后他解开捆住路克森双手绳索,将他的双手铐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副手铐上,又将依然勒着他脖子的绳索系在刑架顶端,勒紧绳索使伯爵几乎窒息一样地伸长了脖子,最后将他赤的双脚张开用脚镣锁在了刑架底座上。

 “猪,看来你还没忘了那些叛贼!我还得给你些教训!”上尉骂着,将路克森身上仅存的那条破旧的布衫也扯了下来,使这个被以“x”

 形捆吊在刑架上的男人的身体彻底了出来!“饶了我、呜…我,我不敢了…饶了我吧…”路克森大声哭着,不停哀告着。他惊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沾满他的血迹、带着些短刺的藤条。

 “闭嘴,猪!”上尉怒斥着,手里的藤条重重地在了伯爵赤着的结实的股上,立刻在已经肿瘀伤的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红暴起的伤痕!“啊!”路克森立刻扬起被套索勒着的头,高声惨叫起来。上尉狞笑起来,看到这个气质高贵的男人赤体上出现可怕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嗜血的兴奋,手里的藤条更快地落到了路克森赤的后背和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来、来我,我的眼吧!求求你…不要打我了…”带刺的藤条打在股和后背上,使路克森痛得几乎要不上气来了!他开始屈服地大声号哭起来,摇摆着受伤瘀肿的赤股竭力哀号乞求,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和羞了。

 “猪,果然出你的真面目了!”上尉着气丢下了手里沾血的藤条说着。“来吧,来我、我的眼、…”路克森悲哀地哭泣着,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卑的地位,鞭打一停下来就立刻摇晃着红肿瘀伤的股呜咽起来。

 他赤的身体被锁链锢着,惨遭毒打的股却好像邀请入一样地左右摇摆,样子显得无比秽下。上尉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路克森不顾羞的邀请的丑陋姿态,忽然又拣起了那沾血的藤条。

 路克森看不到背后的状况,还在屈服地哭泣着,摇摆着自己凄惨地红肿起来的股,突然感觉一坚硬且好像带刺的硬物重重地戳进了自己的门!“啊!”伯爵立刻发出可怕的惨叫!他想挣扎,可被手铐脚镣锢着的身体立刻被一只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了!“猪!不要脸的猪!”

 上尉带着残忍的狞笑喊着,用手里那刚刚残酷鞭打过悲惨的伯爵的藤条,在他柔门里狠狠起来!“啊!住手…”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股好像要被戳裂了!带刺的藤条无情地着他脆弱娇的直肠,使他感到鲜血开始满了自己的股和大腿,他声嘶力竭地哭喊哀求着,逐渐失去了知觉…荒凉的山路上行走着一小队人马,正是上尉率领着的败军。

 人马中间还夹着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的木笼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的男人。伯爵路克森光着脚站在囚车里,双手和头被木笼顶上的木枷枷着,在外面,散的头发披在脸上。

 他木笼里的身体几乎是半的,破碎的衬衣敞开着。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使路克森感到浑身都好像要被颠得散了架,而被藤条凌后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车里的男人开始低声地哭泣起来。

 仅仅在几天前,他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男子。可是路克森现在却真的成了一个受蹂躏、低的娼一样的囚犯,这种可怕的遭遇已经使他彻底麻木绝望了。

 这队人马正走着,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叛军!”惊慌的喊叫迅速传遍队伍,接着就是一阵喊杀声和溃逃的动。

 囚车当然停了下来,押送的士兵抱头鼠窜。路克森睁开麻木的双眼,看到那上尉被火击中,惨叫着翻滚下马,立刻被几支长矛戳成了刺。

 他眼睛里出一丝麻木的喜悦,接着看到一个骑马的叛军首领来到面前。“把这个可怜的人放出来!”骑马的人说着。接着有人砍开了木笼,将衣衫褴褛的伯爵放出了囚车。

 路克森忽然感到一阵惊喜,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运!他正想着是否该赶紧走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伯爵,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路克森惊慌地回头,立刻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可怕的面孔!“夏洛克!”路克森忽然想尖叫,却感到喉咙发干,身体摇晃了几下,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路克森被一个赫人推搡着走进驻扎在山里的叛军营地,夏洛克则得意地走在衣不蔽体、狼狈地啼哭着的俘虏身前。

 路克森的双手被用一绳子捆在身前,牵在夏洛克手里。他沾满尘土的赤的双脚已经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赫人的脚步。

 “高贵的伯爵,你来到这里可算是真正到家了!”夏洛克牵着伯爵来到山窝里的一处营地,这里是暴民囚被他们抓获的上层社会人士的营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们,在这里只能以一种方式生存--就是做叛军发的工具!

 周围的帐篷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悲惨的呻和哀求,以及兴奋的暴民好像野兽一样的咆哮,和一阵阵皮鞭殴打在身体上的残酷的声音。

 旁边的树林里还能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隐约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磨。从断断续续传来的悲惨的哭泣中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的贵族。

 路克森一直低着头跟在夏洛克身后小声啼哭着,他的眼睛看着营地周围的情景,目光中出一种可怕的麻木和迟钝,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他的心已经死了。

 营地中央有一个好像桌子一样半高的台子,夏洛克将庄园主牵到台子上,命令他低下头跪在上面,将他双手上的绳子栓在了台子旁的一柱子上。路克森已经知道夏洛克要对自己接下来做什么了,他开始轻轻泣着,缓慢地扭动着瘀伤肿股。

 这时,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赫人,他揪着另一个少年凌乱的头发,将这个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少年像对待狗一样暴地拖到了路克森跪着的台子前。

 那少年衣服上身的部分几乎被扒到了部以下,两条健康结实的腿又几乎全部暴在剪破的子外面!

 少年的‮腿双‬赤着,上面布满了道道毒打后留下的青紫肿的伤痕;他双脚上穿着一双肮脏的皮靴,纤细的脚踝上拖着一条沉重的黑色铁镣,被那赫人暴地推倒在地,鲁地劈开了他修长的‮腿双‬,将他那被剪破的起到了上!

 那少年子下出的下身令路克森都大吃一惊!这个看起来年青健康的少年的下身竟然像一个男一样污秽肮脏,股后面那狭小的门也成了一个足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紫红的

 “小猪,你自己把你的股扒开!”那赫人因为一只手已经受伤,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少年雪白结实的股说道。

 这显然出身高贵、却落到暴民手中沦落成一个悲惨下的男的少年嘴里发出悲哀的呜咽,竟然顺从地用他那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将自己丰结实的股扒开,将他悲惨的眼彻底暴出来!

 “杰弗!”跪在台子上的伯爵忽然悲哀地尖叫起来!路克森从那少年转过来的泪水斑驳的脸上认出,这好像一个不知廉的男一样,被毒打后还下地出卖自己体的少年竟然就是他那聪明漂亮的儿子杰弗!

 那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扒开自己的股、任凭暴的赫人狠毒地自己的少年缓慢地歪过脸,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跪在台子上、股等待的男人--他的父亲路克森。

 杰弗背后的赫人已经开始在少年的眼里起来,使他发出阵阵低沉含糊的呜咽!路克森看着他曾经那么漂亮聪明的儿子好像一条猪一样趴在地上,撅着股任凭叛贼他的眼。

 杰弗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聪明青春的贵族少年的影子!杰弗看着他的父亲的眼睛里出可怕的麻木,伴随着两行泪水开始随着股后面残忍的而放地呻起来!“杰弗!”

 路克森尖叫着,感到他的世界彻底坍塌了。“来吧!夏洛克…”伯爵也开始好像他的儿子一样,不知羞地摇摆起他赤着的股,像一个真正的娼一样啼叫起来…

 “xxxx年的赫人暴动虽然最终遭到镇,但暴动已经严重地破坏了王国财富的来源──种场业;打击了王国疲弱的军事机器;更为重要的是动摇了王权在这个国家的统治基础,为这个衰败的王国奏响了丧钟的前奏…”

 “…一大批有着‘光荣’和‘悠久’的历史的贵族世家在这次暴动中被彻底地连拔除,比如王国南方曾经显赫一时的艾克曼家族。

 在艾克曼家族最后的继承人路克森伯爵和他的儿子杰弗被他们的农奴绑架并失踪后──尽管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对可怜的父子已经被疯狂的暴民们以最残酷的方式杀,就如同其他落到暴者手中的贵族一样──这个家族终于彻底地退出了历史舞台…”──摘自《xxxx王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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