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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猪,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猪的眼!”路克森赶紧吐出嘴里那沾满自己的唾,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猪!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股,坐上来!”夏洛克盯着伯爵那受鞭打的股。路克森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血,他的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肿起的鞭痕,使他的股越发红肿大起来。

 路克森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的股,将自己的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下那沾满了他的口水的,慢慢坐了下去。

 “啊…”自己疼痛着的股里被进一火热的,路克森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充实和解感,他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接着用手扶着自己红肿的股,坐在夏洛克的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么,路克森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污蹂躏的羞感了。门里被夏洛克大的满,反而使他感到一种解。那坚硬、大的在庄园主受伤疼痛的股里。

 磨擦着他娇的直肠,令他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像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路克森体上的疼痛,使他沉沦进了的深渊里。

 “啊…”路克森不停地用力摇摆着股和肢,拼命地用自己的股夹紧进自己门里的,嘴里发出呻

 他闭着的眼睛里出泪水,为自己的堕落感到羞愧。但是悲惨的庄园主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受蹂躏的体竟然已经开始喜爱这种被的感觉!

 “不、啊…”路克森不知道自己在呻什么,他感到有一股热溅进自己的股,立刻发出哭泣般的呻

 庄园主彷佛不足一样,摇摆着他的股转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浊的顺着他双间没有闭合的淌出来。路克森用手握住夏洛克的进嘴里不停地起来,拼命地将上面沾着的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最的男一样净自己上最后一滴的男人,他那撅起的股上遍布紫红肿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

 声。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男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么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男娼,可以随意地摆布玩

 “把这条猪拉起来,你们把他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喂啊。”夏洛克玩够了之后,对手下说。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着的路克森,把他拖到了一边。

 “把这货捆起来干吧!”几个家伙把路克森拖到一旁,命令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路克森微弱地呻着,尽管他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进男人的具还有一种渴望,但他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有些难堪。

 尽管路克森这么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腿双‬,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后,红肿的股还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这么!”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路克森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然后一个家伙跪下来,将自己大的具狠狠进了伯爵还淌着夏洛克的门。

 “喔…”大的进被彻底润滑了的门,从路克森那肿大的双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庄园主立刻摇晃着赤着的身体,嘴里发出人的呻

 “猪!”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路克森的眼里狠命地起来,一边狠狠地着被捆绑起来的男人,一边还用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撅着的伤痕累累的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

 声。坚硬大的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使伯爵感到自己的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路克森全身,彷佛要把他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股被巴掌狠狠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路克森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后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和呻

 “哦、不…”路克森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少年微弱凄惨的呻,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他的儿子杰弗。

 年轻的少年此刻和他的父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后,和路克森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股跪伏在地上。在杰弗的背后,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少年雪白结实的股,在他的眼里暴地着。

 路克森立刻感到一阵羞,脸上顿时发烧起来。自己竟然和儿子一起赤身体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的暴民残酷地污凌辱!

 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男处‬之身的杰弗在被暴民时还在羞痛苦地呻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工具,当着儿子的面前就做出这么样的表现!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杰弗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他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于了暴民那的野蛮之下,再次摇摆着股好像男娼一样地合哀叫了起来…“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军的行踪。“妈的,这么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

 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这些暴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的农奴还是绰绰有余。

 “猪!你竖着耳朵听什么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路克森怒吼起来。路克森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娼没什么区别了。

 庄园主此时正弯着、叉开‮腿双‬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从背后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路克森下面那没有穿内的赤的下身和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他的双脚赤着,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他的双手同样被一副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路克森的脸上一乌黑丑陋的大此时正进伯爵难堪的双间,在残忍地着他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放在自己嘴里着的伯爵听见了夏洛克和那赫人刚才的谈话,他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赫人的话令伯爵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这些天来被暴的农奴不停、蹂躏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几乎是在不停地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男人实在被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路克森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眼,路克森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将他赤身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他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路克森为他们口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路克森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身体做着各种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羞的感觉。

 但那个赫人的话却令他隐约又有了希望。‘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路克森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猪!好好当你的男娼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猪儿子一起带走的!”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他含着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赫人的继续像下的男娼一样卖力地起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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