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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裙底的那只手也更放肆地活动着,先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拉扯着我那茂盛的,我赶紧并拢大腿,却抵不住手指的灵巧,不知道有多少指头在我那肥厚的上扫过。

 “李教授,别这样。”我几乎要哭出声来。“都怪你太美了,连我这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老头子都忍不住。”李教授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并没有收敛,反而顺势把一手指轻轻往我的门户之间一抹,最难堪的是它居然很容易就滑了进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也许是全身真空穿着晚裙踏进这个宴会厅的大门时,看着无数男人那的眼神,我那无的虚荣心得到了无比的足。

 “都这么了。”李教授的笑声带了点轻蔑。私处被一陌生的手指侵入,我羞地低下了头,感觉身体几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是机械地随着李教授的引导摆动着,只盼着这舞曲早点结束。

 李教授无疑是个‮情调‬老手,他的手指轻盈而灵巧,除了在我里不断左右摆动的中指,他的大拇指路地找到了我凸起的蒂,快速地摩擦着这粒感的花蕾,仿佛这一切只是他日常里最普通的一次外科手术。

 我的‮腿双‬虽然本能地夹紧,但丝毫没能阻止这只魔爪的肆,反而让它的触摸来得更加强烈,我稍一放松,手指又进入得更深,让我羞愧难当的是我那两片肥厚的,经不住这老练的爱抚,竟然已经微微翻开。

 “嗯…”我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了李教授的肩膀上,嘴里发出一丝软弱无力的娇

 蒂传来的酥越来越剧烈,而在我体内的那手指早就在温热润的壁腔里转了个遍,我从来未曾体验过这种感觉,也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娴熟地用手爱抚过我的私处。

 一股滚烫的体从我道深处涌而出,我以为是自己失了,难堪得想推开李教授跑掉,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这像极了憋了很久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突然间得到释放一样,一种酸软的快从我的小腹涌出,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不要…快停下…”我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让这一切停下,我只是害怕自己在这种公众场合,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将我送上了高的峰顶。

 我裙下的手居然真的松开了,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我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舞池的灯重新亮了起来,舞曲戛然而止。

 贴面舞的环节终于结束了。李教授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象,礼貌地朝我伸出臂弯,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只好轻轻挽住了他的手,我们走到了舞池外边,老徐上来微笑看着我。

 “怎么样,老师的舞技可没有退步吧?”“哪里,都是唐老师在带我。”李教授微微一笑。我只觉脸颊发热,只能故作平静地陪着笑了笑。

 “把你的唐老师还给你吧,我过去和几个老朋友打个招呼。”李教授朝老徐伸出臂弯,让老徐把我的手牵了过去。

 李教授边走边回头,朝我出深含寓意的微笑,然后把右手放在嘴上轻轻一抹,又深深地在鼻端深深嗅了几下,一副陶醉的样子。

 老徐没看懂,疑惑地耸了耸肩膀,我的脸早已飞上两片红霞,赶紧低下了头。“我们跳一个?”老徐柔声问道。“我有点累,这里很闷,我们到外面透透气吧。”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老徐并未觉察到我的异样,领着我出了宴会厅,走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老徐趁这个时候点了支烟,为了不熏到我,他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觉得在他身边有足够的安全感,我也一度这样认为。

 但是就在他的眼皮之下,作为他的恩师,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居然能对我放肆猥亵,想起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玷污了,我鼻头不住微微一酸,各种委屈的情绪织在一起,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我还在低着头胡思想,老徐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了烟,他走到我身边,看到我心神恍惚的模样,不住问我怎么了。

 想起李教授刚才把手指伸进我下体的那一幕,那让我难堪的短短数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泣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徐听完脸上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我注意到了他垂在腿侧的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我刚想拉住他,他已经大步流星地朝宴会厅里冲去。

 “徐哥…别…”我想追上去,但脚上穿着高跟鞋,跑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等我快步走到宴会厅门口时,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烈的争吵声。

 我焦急地奔进宴会厅,只见老徐一手揪住李教授的衣领,一手高高扬起握紧的拳头,作势要朝李教授脸上打去,李教授双手拼命地想扳开老徐的手,一边不住地往后退一边四下呼喊着。

 四五个保安冲了进来,一拥而上架住老徐,护住李教授,老徐揪着李教授衣领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保安情急之下开始拉拽老徐,其中一个好像打了老徐几拳,老徐依旧没有松手,三个保安一起朝老徐动起手来,无奈之下,老徐朝后退开了。

 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去,一边拽着老徐不让他继续冲上去,一边朝保安呼喊,别打了,别打了。

 “没事,他喝多了,让他离开,客气点。”李教授躲在保安身后心虚地说道。“你这个衣冠禽兽。”老徐伸手指着李教授。

 “走吧,这是人家的地方,我们势单力薄,会吃亏的。”我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李教授,一边把老徐往外推。“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徐作势又要往前走。

 “行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别让人家看笑话,好吗?”我拽着他的手。老徐犹豫了一下,看着四周围观的宾客,重重跺了跺脚,手指虚指着李教授晃动了几下,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宴会厅。

 保安跟在我们身后,直到我们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还不放心地一直站在门口警戒着。

 酒店大门光线明亮,我这才发现老徐脸上肿了两个大包,我下意识地伸手去安抚他,一碰到他的脸他就着气往后躲开了。“啊,对不起,去医院吧?”我担心地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先回酒店吧。”老徐走到酒店门口等候客人的一辆计程车前,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本想继续劝他去医院看看的,一想到他的倔脾气只好作罢。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因为有计程车司机在场,我们都不方便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车子到了酒店,我让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几个生鸡蛋。

 回到我的房间,将便利店里买来的鸡蛋扔进开水壶里煮以后,我让老徐坐在了灯下的椅子上,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看着他仰起的脸,脸颊上那两块淤青看起来颇为醒目。

 “叫你别冲动了,你看,淤了这么大一块。”我柔声道。

 “怎么,心疼了?”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计是牵扯到了脸部淤伤处的神经,让他不住皱了皱眉。

 “别动,让你还贫。”我将剥好壳的鸡蛋敷在了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老徐又是一阵皱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疼啊?”我赶紧缩手。“当然疼啊。”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看着手里的煮鸡蛋,其实这种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并不知道是否有效。“没事,开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了拍我的手。

 “讨厌,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我忙不迭地道歉。“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哟哎哟地又呻了几声。

 “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个鸡蛋。”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鸡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依我看…”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

 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房这会更是春光外,深深的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顶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头,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那么残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这次则是双手揽住了我的纤,顺势一拉,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失去重心的我几乎是摔在了他那宽厚的膛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腿双‬想站起来,但是他那双壮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紧了。

 挣扎的时候,我晚裙左边的肩带不小心滑了下来,出了我那硕大满的房,在灯暖光的照下,显得更加圆润无暇,那粒娇头像透了的草莓一样,散发着惑的光泽。

 “晶晶,你太人了。”老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我甚至听到了他喉结动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拉起晚裙肩带,一边慌乱地撑着他的身体,想站起身来,却没想到手忙间按在了他两腿中间那地方,触手之处像是支起了一个帐篷,隔着子都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状物体。

 “呀…”我赶紧缩手,身体又一次失去平衡摔进了他的怀里。温软的香躯在抱,老徐忍不住双手在我身上一阵摸,除了我本能护住的隐私部位,几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得他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还要不要敷了?”我窘迫地扭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倒是没再胡搅蛮,只是牵了我的手不让我走开。

 “那你先奖励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现那么神勇的份上。”他像个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我的手。

 “你要什么奖励呀?”“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

 “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着。“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问题学生。“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他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就像跳芭蕾舞一样。

 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玉腿几乎全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角区的区域也一点一点了出来,那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张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直瞪瞪地注视着我‮腿双‬间那道隐秘的风景。这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回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回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老徐仿佛还沉浸在窥视女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回家怎么跟杜丽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正跟她学生风快活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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