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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辱,想死的心都有。

 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帮凶竟是枕边人!”

 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

 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辱的枷锁。

 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易吗,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

 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法院如期开庭。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

 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

 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

 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

 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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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弯月斜挂天空。

 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

 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

 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

 雨筠叹口气,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的白色内从脚上褪下来,扔到上,赤的‮腿双‬不顾差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

 整个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将两指头,随后是三手指入红肿的器中死命红的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

 更多的体从指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上,汗水把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伤口,拒绝与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

 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

 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但是,一桩意外打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

 奇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

 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有人按门铃。

 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

 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脯高耸。

 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

 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的‮妇少‬气质深深吸引。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

 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唐嫣摇摇头“是阮桐。”

 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

 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

 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

 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

 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

 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

 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

 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才会来个釜底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

 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

 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我?”“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水般退去。

 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

 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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