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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难以平复(全文完)
 为了更进一步刺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够紧够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阿豹说着,拿掉了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

 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翻天,又能帮助收缩的好点子,要是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进了薛莉松开的道及眼里,拍拍手走开了。

 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户与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

 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掉这两个把道和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

 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

 看着这两只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

 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腿双‬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

 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香烟,深深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道与直肠内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动,跟着“喔…”

 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股左扭右筛,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

 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冲、撞、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动不已,是痛?是?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直竖、恶心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道和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

 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眼里,呵呵,到时她的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巴咬断。”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

 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虻艟偷贸缡耆耍窃僦ㄖㄍ嵬嵬涎邮奔洌?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

 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

 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

 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了一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

 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明知阿豹诈狡猾,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集,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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