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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骄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不醒,小腹微微鼓起。

 一对丰房奇怪的并在前,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腹高举,‮腿双‬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在光天化之下。

 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所在。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两腿间像是被人进一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上的金环紧紧系在脚。

 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

 正在惊恐,突然后一阵剧痛,那树枝狠狠撕裂菊,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鲜血从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

 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

 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腿双‬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个”

 字,只有娇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随着轿子的起伏在前上下跳动。成怀恩的残完全被包裹,紧密的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着软弱的物。

 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不时拨开,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间。

 回到滴红院刚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

 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

 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

 她主动分开‮腿双‬,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一片。

 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长的物体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七寸长短。

 他把圆筒细端挤入,慢慢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壁微微动,细滑的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红,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

 雅韵的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

 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搅不已,似乎想入其中。

 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开‮腿双‬,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不及一指,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进那个不停动的细孔。

 成怀恩心头起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猛然没入窄小的子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深深刺进红的团,没有一丝隙,好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徒劳的夹紧圆筒,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细心地在子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娇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

 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入血淋淋的颈。

 这次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

 柔的软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杀狗一般…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无遗。

 绽裂的壁在阳光下不停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房,一直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没入子的铁,靠在壁上颤抖不已。

 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的子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在光天化之下。

 ‮体玉‬沾满鲜血,前那对白的圆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

 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头,是诸女都认识的。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

 想开口,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加,吓得面无人,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立的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绝。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含住沾满呕吐物的头,珠泪纷纷而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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