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无处不在的是非阴谋
江心言无语相对,自己都这么急了,兰十四他还这么闲情逸致!
“那我一个个问,你一个个回答我。”江心言最终妥协的说道。
兰十四点头赞同。
“你去卢府做什么了?”江心言直接了当的问道。
兰十四回道:“不曾去过卢府。”
“呃?没有去卢府,你这两
做什么去了?”江心言完全不相信兰十四这只狐狸的话。
兰十四想都没想,眼睛不眨的回道:“在元尚书的书房。”
江心言沉默了,兰十四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但她根本不想相信兰十四,因为他腹黑,他城府太深。她根本无法判断兰十四哪句是真哪句作假。
江心言不说话了,兰十四也选择沉默。
兰十四又被江心言冤枉了一次,这两
他确实都呆在了元尚书的书房内。他需要思考。极其认真,以及周全的思考,或者说他是在试着说服自己。
想了两
,他终于想明白了,这才从书房出来,直奔暖阁来了。
“江姑娘,上次你说太子身处纳兰的西北方位?”
江心言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是了,西北方位,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
江心言可不任务兰十四真的无事,试探
的问道:“何时动身寻找太子?”
兰十四摆手:“再等几
。”
江心言不解:“为何还要等?若是去迟了,杨老狐狸先抓到太子怎么办?”
“若是出了兰都,再找污蔑清王谋反的证据便是有难度了。”兰十四皱眉,他也是左右为难。
江心言心里了然,倒忘了兰十四是清王的手下,自然是要替自家的主子先卖命了。
沉默了会,她又说道:“对了,你可知纳兰有几个海银?”
“海银?”兰十四眉梢动了动“海银县么?”
“就这一个海银?”江心言又问了一次,听到兰十四肯定的点头应道,她才微微皱起了眉“兰十四,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查查一个人。”
既然兰十四都这般说,那她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虽说可能有些荒谬,但她觉得,很有查下的必要。
“查谁?”兰十四看着面前眉头轻蹙的江心言,两
不见,江姑娘也变得有些神秘了。
“宁清茗的父亲。”
这回换兰十四紧了紧眉:“江姑娘指的是元尚书的妹夫宁有
?”
“正是。”江心言点头。
兰十四不解了,宁有
虽说是个京官,但却是都督府的一名从七品的小小都事。江心言为何执意要查宁有
?
“江姑娘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人?”兰十四思索不通,便问道。
江心言回道:“你可知宁有
给他女儿许配的是哪一家?”
兰十四边摇头边否认,他一个大男人的,且又是朝廷的通缉犯,哪里敢在外人的面前出现,何况又是一位女子的面前。
莫怪江心言如此一惊一乍,实在是江心言觉得这里面是非不少,阴谋不少,她不得不谨慎些。
“海银的吕家公子,便是宁清茗未来的夫君。宁清茗听她爹爹说过,吕家此次立了大功,不多时就要进兰都为京官了。在捉拿清王的这个节骨眼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立功,且远在兰都的宁家又恰好与海银的吕家结成了亲。我觉得这也或许是老狐狸的伎俩,这里面定有什么问题。”
这些问题在江心言的脑海里已经盘旋了快一天了,兰十四在面前,她可以全盘托出,让兰十四去帮她解开这些疑惑。
兰十四听后不接话,抿着
想了想,才“嗯”的一声点点头:“如此说来,倒是有些不寻常,我稍后便派人去查查。”
兰十四允了江心言,并嘱咐她稍安勿躁,又再次提醒她莫要出这暖阁,这才悄悄离了暖阁,往元尚书的书房而去。
元尚书正在书房等消息,已经派出去两
多,卢府那边却无有动静。
派出去的探子未回来,倒是兰十四无声的进了书房。
“可有消息回来?”元尚书回身一见清王进来,急忙行礼,被兰十四阻止,直接问道。
元尚书摇头:“未曾有消息回来。”
兰十四手一挥,淡然的吩咐道:“让探子都撤回来吧,本王需要他们办其他事。”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元尚书急忙俯首听命。
兰十四坐到书桌前,拿着一本册子点了点桌子:“本王正好有事问你。宁有
是元尚书的妹夫?”
元尚书点头回道:“回王爷,正是。这次闯入元府的便是我妹夫的女儿。”
“那元尚书可知道宁有
与海银县的吕家结了亲事?”
“什么?”
兰十四刚问完,元尚书便惊得抬起了头。看其表情,倒真是不知情的模样。
“看来宁有
也防着元尚书的啊?元尚书还需努力啊,杨太清这只老狐狸可还未有完全信任于你。”
元庚明白清王这番话的意思,虽说他已经官拜大司马,手中把握住大权。可偏偏杨太清这只老狐狸,除去他的学生及亲眷,对外人却极少纳为己用。
或许正是元尚书手握着大权,让杨太清有些顾虑。若是拉拢了元尚书,必定要将计划告之与他。
杨太清向来是个谨慎为之的人,他自然懂得若是元尚书有反叛之心,凭借他手中的兵权以及兵力,杨太清自是要吃些亏,坏了他的计划。倒不如就与元尚书保持较为亲近的同僚关系更好。
再者,杨太清身边除了有他的学生卢忠贤,亦有一位军权重握的左都督乌天寅。左右双手如虎添翼,别人一时更是难以
足进去。
“臣无能,还请王爷责罚。”元尚书伏地低声道。
“元尚书请起吧,老狐狸太过狡猾,在本王面前自责无用,还是想想如何取得杨太清的信任才是。”
元庚叩首谢恩,这才站了起来。
“言归正传,海银县吕家择
就要来京升官,这事元尚书可知道?”
元尚书摇头:“从未听人说起过。”
“元尚书可真是一问三不知呀。那你的妹夫宁有
的行踪,元尚书可知晓?”
眼见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清王面色渐渐冷了起来,元庚心里直打鼓。若是再说不知,他就真不知道自己如何死的了,脑海不停的回忆着关于妹夫宁有
这段时间的事情。
忽的眼前一亮,急忙回道:“回王爷,臣想起了一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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