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又被吃豆腐
江心言睡得甘甜,梦境实在的美,正沉浸在梦里,忽的感觉自己一阵天翻地覆。
“哎…唔!”呼声还未出口,张大的嘴巴就被一只手捂着,歪倒的身体也被人拦
接住。
“江姑娘无事吧?”是罗一的声音。
江心言快速的站起来,惊奇道:“罗一?你去哪里?”
“江姑娘,有锦衣卫往这边过来,这附近可有能躲避的地方?”罗一开口直接问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锦衣卫?”果真是清王的同
吗?
想了想,江心言摇头:“我对这里不
,刘婆这里也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这可怎么办。”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隔壁樟子婶家有嘈杂的声音,两人心里一沉。
“来的这么速度,转移是来不及了。”罗一沉着声音说道。
房门响了起来,传来兰十四的声音:“怎么回事?”
“回爷,锦衣卫来了。”
兰十四闻言拧眉:“真是一处都不放过。”
“爷,该如何?”罗一急问。
屋子里顿时变得极其安静。
“砰砰!”院子外传来极重的敲门声。
“院子里的人速度开门,官差办事!”
江心言一听,咯噔一声,就是兰十四他们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她脑中的引擎快速的运转着,上次拉着兰十四的手臂道:“罗一你藏起来,兰十四你跟我进来。”
“你又要做什么?”被一个女人拉着,兰十四有些不
。
“救你!”扔下话,江心言把兰十四拉回
上,自己也坐在
沿上
下了鞋子和外套,直
的躺倒。
兰十四看着她速度的做完一套动作,又躺在自己身边,眼里既吃惊又带着些许厌恶。
“愣着干嘛,盖上被子趴我身上!”江心言命令道,天知道
了外套有多冷。
“噗!”兰十四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不过随即也就想到了江心言的用意,既然她一个女人都不在乎,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
裹上被子就趴睡在了江心言的身上。
“官爷,官爷,内屋真不方便搜查,官…”未等刘婆拦住,为首的锦衣卫一脚踢开了内屋的门。
刘婆隔壁院子里,樟子叔满面的愁容,自昨晚他家婆娘回来说了江姑娘带回来两个受伤可疑的男人,今天又来了这么多的官兵,他就知道引狼入室了。
这几
,清王造反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朝廷处处在抓清王的
羽,周大妹子家男人到现在都没能从牢里出来,若这两人真是清王的
羽,刘婆家不就有窝藏罪犯的罪名,自家婆娘又和刘婆走的极近,这岂不连累他老樟家?
不行,他不能把危险留在这里,趁官爷还没有走,他要去举报!
打定了主意,樟子叔一拍大腿就起身往外走,没想刚走几步就被樟子婶拦了下来。
“樟子,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的良心,是谁救了咱家永天?若不是心言姑娘,此时蹲在县衙大牢的可是咱家儿子!”
“再说了,那两人可是姑娘的救命恩人,姑娘说了他们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
樟子叔眼一翻,道:“那你说,昨
姑娘把他们领进来,今
就来了这么多官兵,这是为啥?”
“就是巧合,你没看到儿子的信说朝廷现在渔樵县城各地一处一处的找清王找共
。”
樟子叔双手一摊,又回去一
股坐下:“行,我不去,我估摸着那群官爷也是个个不简单的,那两人肯定逃不了。”
樟子叔这话倒是提醒了樟子婶,躺在兰十四身下的江心言也是浑身一个
灵,兰十四身上有药味!只是迟了。
内屋门被打开的瞬间,江心言和兰十四倒是极其默契,一见有人进来,兰十四急忙停止动作,沉声喝问:“谁呀?”
闯进来的锦衣卫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即拔了拔
间的佩刀,厉声道:“起来,例行搜查!”
被子下的两人,身体绷了绷,江心言更是连呼吸都忘记了,没有一点要爬起来的意思。
锦衣卫见此,厉眼眯了眯,跨步向前要掀被子,就在他抬手之时,屋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喊声:“啊!救命啊,杀人啦!”
锦衣卫抬在半空的手快速一收,往屋外走去:“快去看看。”
等锦衣卫都离开了屋子,被子下的两人才松弛下来神经,江心言则是大口大口的
着
气。
那一声惨叫声不是别人,正是隔壁的樟子婶,她和樟子叔说的话恰好被躲在暗处的罗一听了去。
为了能将官爷从刘婆家引出来,樟子婶突然躺倒在地上大喊了一声。
罗一见状,便来了个假戏真做,从樟子婶家屋后,朝着樟子叔掷去了一块石子,点住了他的
道,以防他告密,又在锦衣卫破门进樟子婶家时,在屋顶闪了一下身影。
“大人,在屋顶上!”一名率先冲进的锦衣卫汇报。
“追!”
说罢,一群锦衣卫便追着罗一离开了。
留下动又不能动,说又说不出话的樟子叔呆呆的站在院子里。
待锦衣卫走远,兰十四和江心言才分开起身。
江心言这边穿着衣服,便听到兰十四骂道:“愚蠢的人愚蠢的办法。”
江心言哼一声,反驳:“我一时忘记你身上的药味了,而且,谁知道那人竟然真敢看啊。”
越说声音越小。
“江姑娘舍身救人的精神,在下佩服。”兰十四不依不饶的讥讽道。
“你!”可恶的兰十四,昨晚吃我豆腐的时候,怎没觉得自己轻狂了!
因为担心锦衣卫还会回来,江心言不敢离开内屋,两人无语对坐了半个时辰,罗一回来了。
“爷,跑了一个活口。”罗一回禀。
“无妨,此地不能久留,想办法进海银县城找覃功,去京城必定要穿过海银。”
“是!”江心言一听,连
嘴:“你们要走?那你们得带上我!”
兰十四眼皮都没抬,一口回绝:“不行。”
江心言“噌”的站起来,说道:“我可以帮你去那什么覃功家!”
“噢?”兰十四来了兴趣,看着江心言道:“你有什么通天的本领?”
“我会算命,会说书,会唱戏,你让他随便找个借口过来,不就能混进城了吗?”
兰十四冷笑:“无知。”
罗一也说道:“江姑娘,此时的海银县城都有锦衣卫把守,进出极难。更何况总兵在这个时候出城,不更让人起疑?”
闻言,江心言咬了咬下
,不再说话,认真的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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