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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妈妈接过两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在争得儿子的同意下,当着儿子的面拉屎。易书云出题。在儿子的同意下,认儿子陈子业做爸爸,自己做女儿。朱小云出题。”

 妈妈赤地跪着盯着纸条,陷入了沉思,我坐在一旁安静地期待着妈妈的行动。

 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妈妈抬起都来对我说:“子业,你看,这其实都不难办。真是的,易书云老师向来对排情有独钟,之前她可没少让妈妈闻屎,妈妈当时甚至还吃了点。子业,你先别皱眉头,其实这也没什么,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上厕所的道理。拉屎嘛,说白了就是新陈代谢的一部分,没什么丢人的,就是臭一点。你就再看看妈妈丢人现眼一次,看看妈妈拉屎好不好?第一件事就这么定了行吗?再说第二件事,让我俩调换身份,你做爸爸,我做女儿。嗯…”妈妈沉了一会,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接着脸红了起来,看来这个要求即使是现在的妈妈也有些难以接受。

 接着,妈妈吐吐地说:“其实…其实这也没什么。儿子你,啊不,子业大人您在育畜高中本来就是我的上级…再叫我妈妈确实有点不合适。妈妈愿意自降身份,和儿子…调换身份,怎么样,子业,可以吗?”我看着赤地跪在地上的妈妈,听着她的言语,浮想联翩。

 “妈,他们这些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变得如此卑微?”我虽然问着妈妈,但更像是自言自语,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求知

 妈妈说:“回儿子,他们做了许多事情,可能是综合作用的结果。比如说体折磨,心里暗示,死亡威胁,包括环境的熏陶等等。子业,问这些做什么,妈妈喜爱现在这样的。”

 我又接着问:“现在让你拉屎你拉得出来妈?我是说生理上,毕竟人是有作息规律的。”

 妈妈谦卑地说:“拉得出来。是这样,因为之前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一般来说在白天我即使有便意也会憋着,等到晚上这里确定没有排需求的时候再上厕所。我们在饮食上都非常注意,尽量健康,以免拉出的屎太难处理。”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妈,剩下两个任务不用做了,我不想做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赶紧跪爬两步凑了过来,然后对我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说:

 “子业大人,好儿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妈妈给你表演拉屎好不好?你说个形状,妈妈边拉屎边摇股,把屎摇成那个形状好不好?或者,或者妈妈穿个透明的紧身,然后把屎拉在子里,把屎蹭得满股都是,像头脏脏猪一样好不好?或者,你给妈妈灌肠,灌牛,妈妈拉个牛屎,然后再把喝了,好不好?儿子,你想怎么玩妈妈都答应,你选一个嘛…”我听了心里一紧,想:妈妈竟然知道这么多玩法,厉害啊。但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妈妈有些慌张,赶紧说:“那就是第二件事,认儿子你做爸爸。子业,你刚才看妈妈犹豫了,不高兴了是不是?你误会了啊。妈妈刚刚是想做了女儿以后,怎么服侍爸爸呢!你看,我这都叫上了。爸爸,我的子业爸爸,嘤嘤嘤,不要不理女儿嘛…女儿还想爸爸的大巴呢!”

 听到这种话语,我怎能不兴奋。但我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结,无论怎样地折磨妈妈,或者是其他老师都解不开:她们这么听话跟我毫无关系,完全是李若水的作用,虽然不知道他用得什么手段!

 是的,妈妈现在是像条狗一样,但是如果没有李若水呢?妈妈会不会现在就离我而去?其他老师会不会对我充满鄙夷?会的,想都不用想,当然会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对母亲的所有羞辱,主体都不是我,而是李若水。说白了,我这是在替李若水玩绿母游戏。

 我突然抬起右手,闪电一样地了妈妈一个巨大的嘴巴。

 “啪!”妈妈向后栽倒,一股坐在了地上。

 妈妈只愣了一秒钟不到就又跪了起来,然后一脸谄媚地对我说:“爸爸打得好,爸爸您有什么吩咐?”

 我恶狠狠地说:“不许叫我爸爸,我是你儿子,你是我妈妈,听明白没有!”妈妈怯怯地说:“可是…可是…”

 “撅起股,趴到上!”

 “啊…是…”妈妈应声回答。

 只见妈妈以小狗式跪在了上,股对着我。

 我真的很爱看妈妈的下体。首先,妈妈长得很白,比欧洲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股,由于长期遮盖,比大腿还要白上一些。

 妈妈的户是一线天型,也就是传说中的馒头,看上去只有一条,配上白色的皮肤,显得非常干净。边上可见粉,小巧玲珑,像是随时可以像水珠一样滴下来。

 户上面的眼也是干净异常,单看妈妈的菊完全想不到那是个污秽的地方。

 只是现在,我哪里管得了什么是洁白,什么是干净。我只知道我全身上下的每一神经都拉扯着我提起那跟又又大的巴,不顾一切地进了妈妈的道。

 “啊…好!儿子的巴好大!啊…”妈妈登时叫了起来。然后前后耸动着身体,来合我的

 我双手紧握妈妈的骨,绷紧股,用力地捣着妈妈的小,似乎每一下都要入妈妈卑的灵魂深处。

 10秒中不到,我顿觉一股热巴涌出。我竭力想压制,但却毫无作用,终于,那道热蹦出了我的马眼,我了。10秒中不到,我竟然了,我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

 妈妈还在“嗯嗯啊啊”地合我,丝毫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缴械了,直到我出疲软的巴她才停了下来。

 我无不失落地坐在凳子上,后大脑迅速地冷却了下来,使我对刚才不中用的行为无比愤慨。

 妈妈这时也转了过来,怯怯地对我说:“子业,第一次很正常的,慢慢来,以后就好了。”

 “滚!”我低声对妈妈说。

 “额…好,可是,那任务,我还没…”妈妈言又止。

 “你不会有事的,我的等级比她们高,我会替你说话的。好了,现在滚出去。”我冷冷地说。

 妈妈点了点头,说了声“是”然后离开了屋子。

 一天之内,我了语文老师陈雨的眼,了育人高中校长秦岚的嘴,最后又了妈妈张木白的,虽然最后有些虎头蛇尾,但头脑冷静下来之后的注意力却有极大的提高。

 我赶紧出一张英语卷纸,飞快地做了起来,果然成果斐然,不仅是速度快了,想着妈妈扭曲的画面,我的语感也好了起来。

 “现在时是Momsucksmydick。完成时是Momhasbeenadirtycocksuckerforaverylongtime。现在完成时是Momhasbeensuckingmydirkfor5minutes。”

 不知不觉中,我把这些知识点编成了语,竟然记得畅无比。

 接下来的一周我请了假,一直待在“育畜高中”的房间里,我每天只睡5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学习和戏上。

 学习自不用说,效率飞快,一周的时间顶得上一个月得效率,再加上我底子本来就好,所有的考点我都已经烂了。

 在戏上,我召了妈妈6次,生物老师朱小云3次,化学老师易书云3次,数学老师秦岚2次,语文老师陈雨4次,物理老师马海英4次。

 每次一次,也就是说7天的时间我了22次,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记录。

 期间,妈妈终于成功地在我面前拉了屎,还用手指蘸着自己的屎在自己内上写了“张木白”三个字,然后又穿上了内

 其他人也是非常配合,但有一个小问题,就是我每次最长的时间只有5分钟。说短也不算特别短,毕竟高强度的,再配合上靡的前戏,可能普通人个三分钟都难。但事后我却总觉得无比懊恼,以我的身体素质,怎么会得这么快,我始终想不通。

 但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月考在一周后出的成绩,我果然考了全校第一名。所有的老师都说不可思议,同学也都对我投来了佩服的目光。长一中把我当成了榜样人物,还邀请我到各个班介绍自己的学习方法。

 而我的内心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我仿佛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运作的,原来疯狂才是这个世界的本源。我打破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规矩,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让我变得更强。极限的变态伦,过度,彻夜不眠…这些竟是我成为了学生中的榜样。

 我开悟了。

 我要在育畜高中把这疯狂继续下去。

 果然,在那之后,我自己也被李若水调教成了奴隶。

 我惊讶地发现,我不仅在调教女人时可以刻毒变态,在被男人调教时竟也能变得无比顺从,而且乐在其中。

 为了讨李若水的心,与他相处时,我尽量把自己打扮成女人。

 我挂掉了身上所有的,我竟发现自己皮肤的白竟然丝毫不逊于妈妈。我把自己的头发剃得很短,以便使用各种假发,我遗传了妈妈的长相,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竟然秀气无比。

 我通过一个月的努力,已经可以在眼里入直径10厘米的异物,在育畜高中仅次于易书云。有一个礼拜,育畜高中号召大家减肥,李若水给我们所有人的任务是早饭之后把一天要吃的食物都眼里,多少吃多少,不许吃其他的东西。妈妈她们都是装一下桔子之类的水果和条状的巧克力什么的,而我则是直接了两包方便面和若干香肠,中午掏出来用热水一冲,别提多滋润了。

 做为一个性奴隶,给李若水嗦巴是少不了的。李若水身材矮小,巴也不大,起之后也就是12厘米的样子。其实巴还有意思的,感觉一个小小的东西可以一口含在嘴里,然后一下子膨到喉咙。讨厌的是巴一直分泌的体,我之前一直以为只有才会又体排除,没想到是一直有的。

 还有被眼儿这个事,就像拉屎一样,久而久之竟然非常舒服,甚至平时拉屎的时候都能感到兴奋。

 最让我感到奇异的是,我虽然在李若水面前宛若一个较小的女子。但是在公众生活中,我的男人气概竟然越来越足了。若说我以前只是鲁莽灭裂,有时甚至会欺负弱小,现在则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形象,还制止了好几场校园暴力;之前女同学对我避之不及,而现在就连班上最漂亮的女生都开始对我示好,但是我在意的只有育畜高中里的那些老师,当然还有我的上级李若水。

 就像现在,距离那次月考两个月以后,我奋力着李若水的巴。

 “啧啧,啧啧,若水爸爸,女儿?”叫李若水爸爸我是发自肺腑的,因为是他重新塑造了我的生命。

 “每次都问,你到底是有多啊?”李若水看着手中的物理书,安静地说“子业,我真是羡慕你,还有时间用心地学习,考了几次全校第一了?就你现在的成绩,考个清华北大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就不行,总是在班级10名左右,哎,上个985都费劲喽…”

 “爸爸夜操劳,晚上不光要管育畜高中,白天上面还有个育人高中,能考出这种成绩,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女儿可是比不了。爸爸,要不要女儿给你清清眼儿。”李若水爸爸确实很辛苦,做下级的尽点孝心也是应该的。

 李若水“嗯”了一声,然后拖下子趴在上。我乖乖地爬到他背后,伸出舌头开始清理他的眼。李若水的菊倒也不臭,只是眼的位置较深,我需要把脸埋进他的股里,然后用舌头试探地游走,直到找到那个再开始舐。

 李若水“哼”了一下,是舒服的意思,然后说:“子业,知道想征服一个人的办法有哪些吗?”

 我舌头没停,脑子却在思索,想了一会发现没有满意的答案,便老实地说:

 “傻女儿不知道,还请爸爸指教,爸爸的眼儿清香四溢,女儿受益匪浅。”李若水说:“想征服一个人的方法有许多,几乎可以说是无数种。只要从一个人的特点入手,因人而变,没什么人是不能征服的。”我听了心中并没什么起伏,觉得这答案过于简单,因此老实地说了声:“笨女儿知道了,爸爸的教诲让我醍醐灌顶。”

 李若水叹了口气说:“知道你不满意这个答案。我再问你,有没有什么手段,是可以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呢?”

 我听了心中一凛,这个问题太大了,我完全没有任何思路。

 还没等我想完,李若水接着说:“物理上讲,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当然可能,但至今没有个完美的方法。但通过学习,我分析出了几种可能的途径,并且已经测试了一些。”

 我好奇心被他勾了起来。

 李若水清了清嗓子,很认真地说:“第一种叫做暴力,这个很简单。比如说,曾经有一个女老师违反了三校规,我砍去了她的双手双脚,这事儿你知道的对吧,现在她还被关在这的楼下。有了那次事件,老师们顺从多了,对三校规也重视了,执行我的命令再也没打过折扣。”

 李若水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惊出了一声冷汗。因为我来这里也有两个月了,除了李若水以及六位老师,我再也没见过其他一个人。我竟然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楼下,下面还会有更多的人吗?我突然意识道,李若水这种身份,难道就没有个保镖打手吗?也许是这种靡的生活让我忘掉了这些思考。

 李若水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接着说:“第二种叫做信仰。信仰这东西最有意思,把握好了可以把一个人的内心抓得死死的,比什么都牢固。像是什么宗教,什么主义,说白了都是人对虚幻东西的迷信。即使最唯物的人,他也会相信某些道理。比如现在这个世界就是建立在对资本主义无比的迷信上的,你知道吗,如果人们不相信明天会更好,世界上所有的银行一周之内都会倒闭。再比如说,如果你在的环境里,人人都吃屎,那么即使不情愿,你也会把吃屎当作一件必然的事情,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让新来的人接受一系列的同化调教。”我心中品味着这些话,也琢磨着李若水的用意。

 “第三种有可能征服世界的东西最无聊,但最快,就是金钱。你知道你妈妈张木白在这里的工资是多少吗?她从来没跟你说过吧。我告诉你,月薪5万,现在是2005年,物价已经比十年前上涨了不少,但月薪5万的打工者绝对还是凤麟角,不然你以为她会这么快速地屈服于我,然后甘愿接受这些屈辱?”李若水认真地说。

 我的舌头在李若水的眼里进进出出的同时,大脑却明镜了起来,怪不得妈妈陷落得那么快,还有钱的作用,想到这里,我对妈妈更加鄙夷了。但又想到妈妈这两个月来对我得服侍,我对李若水的敬佩之情又加深了。

 这时,李若水平躺了下来,支起了硬硬的巴,然后拍了拍边。

 我识趣地蹲在了他的腿上,‮腿双‬叉在他的‮腿双‬两侧,然后吐了口涂抹并将其涂在我的眼上做润滑剂,入他的巴,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李若水说:“子业,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听了他的话,我发现自己真的有许多问题想问,但不知从何说起,嗯,还是按时间顺序吧:“我的大巴若水爸爸,恕您的小吧女儿陈子业嘴,当时我们四个人一起…一起打劫你时,你为什么偏偏…偏偏挑中了我,而放了他们三个?”

 李若水听了突然放生大笑,搞得我都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移动我的眼儿了。

 他笑了一阵说:“子业啊,你现在还以为我这是报复你吗?”我赶紧说:“不不,若水爸爸,你是给了我真正的生命,你是我一生最大的恩人!”我是发自内心的。

 李若水笑着说:“这就是了,当时欺负我的四个人里,你下手最轻,所以我就报答你喽。”

 我无比疑惑地问:“那他们三个呢?就这样了?以您的身份,您咽的下这口气?”

 李若水说:“当然咽的下,难道要我和那几个渣滓较真,我的时间很紧的啊。”我听了之后突然有一股义愤涌上心头,眼一用力,夹紧了李若水的巴,然后忿忿地说李若水说:“爸爸,我不能忍!请让我帮你报复他们!”李若水被我眼儿夹得,便思考了一阵,然后缓缓地说:“可以,正好试试你的手段。嗯,这样,你可以动用育畜高中的所有人员和财物,但不可以违反三校规。还有,做的漂亮点,我可是很期待呢。”卢宇和王放王平兄弟,先选哪个呢?就卢宇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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