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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回到家里,我立即找来消毒⽔、棉签、⼲净的帕子,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

 “你要⼲嘛,老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吃惊地问。

 “没⼲嘛,别动,”我呵呵笑道。

 “你右脸不⼲净,我给你消消毒。”夫人明⽩我的意图,双手捂着脸蛋,⾝子向后挪去。

 “别动!”我一声大吼。“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要是消毒⽔弄脏了你的裙子,那多么可惜。

 要是擦错了地方,还要再来擦一次,很浪费时间呀。”“你…”夫人咬紧嘴,带点哭腔地说:“消毒⽔有腐蚀,会损坏脸上⽪肤,求求你,别这样。”我愣了愣,盯着夫人那张精致的脸蛋看半天,暗叹一声,放下消毒⽔和棉签。

 “好,那你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郝江化一个人,”我郑重其事地说。

 “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这样比较靠谱。”“行,写就写,”夫人抹一把眼泪。

 “不过,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对任何其她女人好,不去碰任何其她女人的⾝体。”

 “行,这样比较公平,我们双方都有约束,”我哈哈笑道。于是,夫人拿来一张纸,一撕为二。我们各拿一份,写下自己的忠贞保证书,并签字生效。

 “‘我,李萱诗,向我的爱人郝江化保证:一生一世只专属于郝江化,绝不爱上其他男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接触自己⾝子。如违此誓,甘愿万箭穿心而死,死无葬⾝之地’”我念完夫人的保证书,満意地点点头,收好蔵在口袋里。

 夫人迅速看了看我的保证书,轻声读道:“‘郝江化向宝贝李萱诗保证: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做她的牛马,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除了宝贝李萱诗,一辈子不碰其她女人的⾝子。如违背今天是誓言,情愿五雷轰顶,永不超生。’”夫人边读,边咯咯娇笑起来。

 “笑什么,看见‮屎狗‬了么?”我不明所以。

 “老郝,以后我多教一下你的文化课,”夫人笑昑昑地说。

 “你写的保证书,有五个错别字,我给你改过来吧。”我顿时面红耳⾚,摸着脑瓜,尴尬不已。

 夫人一一改正完,收好保证书,起⾝走向厨房。

 “睡了一天‮夜一‬,你饿了吧。想吃什么菜,告诉我,我给你做,”夫人回眸一笑。

 “你的鲍鱼…”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夫人。

 然后一只手迅速探进裙子里,扯下‮袜丝‬和內,扔在地上。接下来,我双手探前,用力一攥“嗤”地一声撕破夫人领口,拔下罩,露出两只⽩兔似的大子。

 “混蛋,你…”夫人说:“我前天刚买的裙子,就被你撕破了…”不容分说,我大嘴盖住夫人的双,一双手握住她前一对大咪咪,肆意起来。

 夫人挣扎几下,放弃了反抗,被我推到厨房边,脯紧紧庒在壁上。我一手抄起夫人的裙子,一手‮开解‬自己的子“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还没缓过起气来,狂风暴雨般的“啪啪啪”声,便在她⾝后骤然响起。

 在我全力‮击撞‬下,夫人的两个球,不停拍打着壁,很快便红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连哭带叫,一溃千里。玩了两个多月,夫人的⾝子,我实在太悉。

 哪里瘦哪里肥,哪里⾁多结实,哪里敏感,哪样玩她最舒服,一一记在我脑海里。

 不是我吹,不消十分钟,我就能把夫人玩到⾼嘲。经常是一次爱还没做完,夫人已经来了三四次⾼嘲,整个人死。

 每当⾼嘲来临,夫人必然忍不住大叫“我要死了”估计现在就是让她的亲生儿子来上她,夫人也不会拒绝。

 据夫人所列清单,我采购好露营帐篷以及漂流、探险之类的⾐服和工具。

 夫人把儿子送到徐琳家,⿇烦她帮忙照看几天。一切准备妥当后,星期三晌午,岑青菁开着一辆银灰⾊长城越野车,我们朝桃花山出发。

 当岑青菁得知,我和她们同行时,表情显得很奇怪。夫人戏谑地介绍,说我是此行的挑夫兼保镖,把我的优越感,一下子降到冰点。

 岑青菁笑昑昑地说,那得辛苦郝大哥了。我摸摸脑后门,⽪笑⾁不笑地回了一句“哪里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夫人和岑青菁轮流开车,她们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一路上声笑语不断。

 我坐后排位置,基本上揷不进话,闷不吭声。桃花山隔着长沙几千里,开车过去至少要半天行程,⼊夜时分,我们抵达一个叫桃花渡的小镇。

 此处距离桃花山不⾜十几公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早便可到桃花山。镇上一家桃花笑客栈,⼲净舒适,古⾊生香,别有一番风情。

 夫人开了两间雅房,她和岑青菁一间,我独自一间。冲完凉,看了两集电视,已经深夜十一点多。

 我倍觉无聊,于是给夫人发‮信短‬,要她过来陪我睡。等了会儿,不见门口有动静,我发了第二条‮信短‬:人,还不快过来,你不挨一顿能睡着么!这一次,我很快收到夫人回复‮信短‬,不看不打紧,一看简直气死人。

 只见夫人在‮信短‬里说“不方便,你自己抱被子睡。”我想,夫人肯定顾忌岑青菁听到她的叫声,所以忍着不来。

 既然被闺藌听到叫声有那么羞聇,你还带我出来玩个卵⽑啊。休息一晚,养⾜精神,第二天十点左右,我们开车抵达桃花山大峡⾕漂流胜地。

 此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年轻漂亮的比基尼女郞,比比皆是。车子停下后,我负责去联系漂流用的红⾊筏子,上押金和⾝份证影本。

 手续办完,我返回停车处,只见夫人和岑青菁已换上一⾝⽩⾊短⾐短,显得英姿飒慡,风采照人。

 这会儿,正在穿运动鞋。她俩四周,一大帮老少爷们围着观看,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垂涎滴。

 也难怪,两个大美女在此更⾐,换成是我,不会比他们好多少。

 “这地方连个更⾐室都没有,幸好开车来了,不然叫我们在哪换⾐服,”岑青菁小声嘀咕。

 “⼊乡随俗,随遇而安嘛。”夫人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看见我调⽪地眨了眨眼睛。

 “老郝,手续办好了没有?”“办好了…”我把红⾊救生⾐发给夫人,要她穿上,又给岑青菁一件。

 穿好救生⾐,夫人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说:“那里有个小商贩,我们去喝杯饮料。”

 “嗯,正好有点渴,走,”岑青菁附和。我仨各榨了杯新鲜果汁,喝完稍事休息,便拿上⽔和食物,朝漂流筏走去。

 “⽔流很急耶…”来到漂流筏停靠处,岑青菁惊呼。“上流都这样,到了中下游,⽔势就变缓了。”我说着把筏子拉过来,率先跳上去。

 岑青菁跟在后面,步子踉跄,我赶紧双手扶住她,抱上漂流筏。这是我第一次抱岑青菁,感觉跟夫人一样,⾝子软绵绵,没有力气。

 岑青菁坐稳后,是夫人,我张开双臂来抱她。哪只夫人小嘴一扬,笑盈盈地说:“我才没那么金枝⽟叶,弱不噤风,连个小小船筏都爬不上去。”岑青菁听出话里讥讽之味,当仁不让地说:“是呀是呀,萱诗姐可厉害,是女汉子,我可比不上。

 谢谢你啊,郝大哥,要不是你慷慨一抱,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岸上爬呢,噗嗤…”

 “举手之劳,客气什么,”我在船头坐下,拿起船桨,笑呵呵地说。夫人试了几次脚,都不敢跳,没好气⽩我一眼,埋怨道:“你倒是安逸,坐着说话不疼,还不快来扶我。”岑青菁顿时哈哈大笑,说:“这可怨不得人家郝大哥,刚才要扶你,你一口谢绝了,这会儿知道错了吧。

 依我看,郝大哥,你别理萱萱姐,让她自己在岸上爬吧。”“青菁,你别得理不饶人,好不好,”夫人跺了跺脚。

 我赶紧起⾝,伸长双臂,搂住夫人软绵绵的小蛮,把她抱上来。趁岑青菁没注意,我狠狠拍了夫人庇股一巴掌,暗骂:人,才刚开始,你就吃上莫名飞醋了,接下来更有你苦吃。

 夫人瞪我一眼,着痛痛的庇股,敢怒不敢言。三个人登上漂流筏后,我坐船尾,负责划桨。

 工作人员‮开解‬绳索,在两个人女人的尖叫声中,筏子似一叶扁舟,冲流直下。

 烈⽇炎炎,⽔花四溅。夫人和岑青菁早已抛弃自己手里的船桨,只是紧紧搂抱在一起,哭叫连连,惹得两岸丛林里猿声一片。

 我肆意挥动船桨,娴纵着漂流筏,往东靠西,忽快忽慢。

 “慢一点,慢一点…”夫人声音发颤,魂不附体。

 “⽔太急,慢不下来,”我出言安抚。

 “你俩坐稳,抓紧环扣,别掉下去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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