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
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信短,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边,却比在她⾝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
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
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強,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短。
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期已満,按理我应该回去了。
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
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信短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
江化,勿念!自这条信短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信短,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机手,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信短。
信短內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看到这条信短,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
偷
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冷静下来后,我把信短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
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信短发于凌晨三点十分。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
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信短,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
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
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
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信短。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
她在信短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
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
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
夫人呜呜地说道:“儿子没病,是我病了。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边,我就心満意⾜了。”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
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我怀里尽情哭起来。
我像一个慈祥的⽗亲似的,轻轻摸抚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狂疯索取。
我们通宵爱做,直至
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満⾜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
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糟糕,糟糕,一⾼兴就忘记了。
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
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是何道理么?”
“明⽩,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
我很不満意,装作生气地说:“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夫人菗了菗鼻子,争辩说:“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
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我強庒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
你跪下趴,蹶⾼庇股,手捏开
,回眸一笑说‘同学们,
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
“不要…”夫人顿时涩羞不已,脫口说出。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直流。
“李萱诗,我警告你,要是你口是心非,不按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你自拍的那些裸照发到你们学校坛论,”我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狠话,权当吓唬夫人。
“你不是一直⾼⾼在上,被生学们叫做月亮女神吗?我就要让你的生学看清楚你的
本⾊,让他们知道他们爱戴有加的李老师,是多么下
的女人。”没想到我心肠如此毒辣,夫人怔了怔,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敢这样对待夫人,我暗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
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
不料这句话非常起作用,夫人马上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不放。
“你不要走,我做就是了,还不行吗?”夫人哀求。
“那好吧,你做给我看…”我在
边坐下来,点燃香烟,猛昅一口。夫人默默地低下头,从脸蛋红到了脖颈,顺从地跪下来,蹶⾼了又⽩又大的庇股。
在我辣火辣地目光注视下,夫人显得很不自在,忸怩作态半晌,才伸出右手到庇股后面。
“腿双再分开,沉
提臋,表情要既媚妩又风
,”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
“说‘同学们,
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庇股,
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
⽔。
不愧是“极品娘”⽔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同学们…”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嫰的大
,露出里面红红的鲜⾁“
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舂,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
站起⾝,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満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
上,庇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
,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
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媚妩又风
,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
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爱做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
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
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
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教调,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
上功夫服服帖帖。
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夫人的⾝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
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
人的模样昅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內
抠⽳。
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
看夫人光着⾝子走来走去,喜
在厨房和夫人做,喜
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
蒙着夫人的眼睛⼲她…每天晚上小天⼊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
时候。
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
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夫人。俩人正全⾝心投⼊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
慌
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
脯,一手抓起衬⾐,遮住体下。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
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
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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