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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世伯…你是…叔叔…?”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借口来为自己做的事作开。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导她说出真相。在今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一事,即使有如何后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干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你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扬声道:“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花洒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你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的背脊和手臂早张起了皮疙瘩:“洗冷水?你一定很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巾替她抹干身上水珠,再用另一条干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上,盖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着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案:“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这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我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也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但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里在嘲笑我是一个‮子婊‬吧?”

 “没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对没有嘲笑你!”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象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觉得为钱跟男人做,很下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么方法对待也没所谓,也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一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女,人前人后两张不同的脸有多可笑。”

 “蔚蔚…”“我是一个‮子婊‬,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于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们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百倍。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泪说:“我在卖,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刚才是担心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么多,你受到伤害我也替你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你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泪人慌乱不已,靠近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打我的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光我,已经对我做什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骗我!骗了这么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膛痛哭,豆大的泪水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干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前沾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清丽脸蛋上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滑肌肤触碰在手,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无疑处于女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触那软的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什么?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的事。

 “蔚蔚,我…”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嘴再次紧贴一起。

 “啜!”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会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一个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边温柔。

 “啜啜…啜啜…”文蔚的嘴很软、很,经过泪水冲刷后带着咸味,落在间却只觉清甜。这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着急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角,两舌头展开绵。

 “啜啜…啾啾…”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的爆炸力。我被刺起男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没法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上,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向前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滑的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脯,文蔚身材娇小,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仍有一种份量感。淡红色的头好比雏菊幼,皮肤特别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爱,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脯的刹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前,香软在怀我心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使我像被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寸细致娇。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头完全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软中带硬的一双娇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象是忍受,象是挑逗,更象是对异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档。早已起的具一柱擎天,把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具的激动,不比当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为小。文蔚象是确认整长度,五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囊,手法细腻,温柔体贴。两条白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么贪心,两个人都是那么激动。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早已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紧,五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子把整支笔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动的血不但充满了具,更充满了我的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看过一遍的青春体再现眼前。不一样的是刚才只有悲伤,如今情泛滥。我放开手上的一双,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的平滑小腹,继而伸向那女私处。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稍稍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稀疏发下是一个散发着润的凹陷,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幼,连汗都没有半,干干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的年轻小,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过女儿的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手指顺滑地进入女孩的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足的喊叫。很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里面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子不可相比。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只是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想象将有多么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干舌结,触碰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象,带着无比吸引力的器官把一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时挖的动作互刺女孩器。大量滑有如海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犹如嘶叫的呻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壁的动,我一会再也没法忍耐,猛地把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发出情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吼!”做!我要做!我要入!我要占有这个女孩!被猛力抛到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风,这更是刺了作为雄征服异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链掏出具,整个涨成紫赤头朝天而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文蔚看到我暴器,把头侧向一面,‮腿双‬微微张开,洁净间闪耀着点点水光,是女作好接男的动作。

 你也准备好了吧?你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足你!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旎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怡有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爱,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蔚做?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那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当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象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下来的情绪彷佛瞬间波动起来。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倔强。文蔚处身这种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望与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后。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的小嘴被多番品尝,仍是带着纯洁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后有再多后果,亦难抵这一刻的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于女孩子的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接这首次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身体的方法。头象是一支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入一个女的身体,是子以外的女

 “好?紧?”文蔚的口早已滑,但随着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外,被暖洋包围的头彷佛无法向前推进。做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子初夜的震撼。

 ‘这是什么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么低头确认。可是当看到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外,大半个头撑开两片粉致的时候,那无法言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于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亦没想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体上的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下任我鱼,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系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了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入半个头的顿时全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道里。

 “噗唧!”“唷!”突然猛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当自己糙的男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户上,那既成事实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了,都进去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的快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尝浅试,太紧了,简直象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具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的她好不容易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油,令我内心的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着我暴的猛力,嘴里不住发着承受器被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爱的小伙子沉溺在男女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巧可言,只如一匹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吼!吼!吼!”我愈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的紧密,无不是把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房随着烈动作前后摇晃,间的滑溜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的火热红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以一个平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惘,也通通以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在!我在着蔚蔚!在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余地的狠并没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里的汁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的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每一下都到最底。把娇得啪啪作响,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子做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没有计算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冲破极限,头在强烈磨擦下有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了!要?要出来!”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道区膨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随着搐被猛力出。

 “!”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出,同时间猛的浓稠白好比,尽数落在文蔚的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发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完成一次野兽发式的合,我离开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气,脑里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

 太:老公,等了四十五回,你就这样随便打发大家?小:下回整篇都是戏啦,女人这么多事欠干么?

 太:我是欠干,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起!小:喔?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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