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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雪怡…”

 雪怡以入自己小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象会看到这种光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愉快的呻

 由于是从侧面入,其实笔只有很小部份,从在内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入,忽地放开手儿,笔半挂在内边沿,可以想象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了大半天也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着一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雪怡把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然后女儿把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么来自,连忙输入:“足了”“哦,伯伯这么容易就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足了啊?”“是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起)没有?”“扯了…”

 “都说你是好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的美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美不?”

 “美”女儿从小到大,每每撒娇都喜爱坐在我怀里,这可爱股的弹我感受过无数次,但这样细心欣赏则还是头一遭。雪怡徐徐顺着圆滚滚的把内褪下,一个白滑柔,亮丽得好比八月十五圆月的桃映入眼帘。

 我本身对女人股没什么研究,但雪怡的这个部位无疑是相当人,女年轻时独有的高翘坚,没有半点煞风景的汗疹和疮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连股沟都是那么雪白,好比生下来不久的婴孩。

 雪怡把内至水平肌折纹的位置,因为没有抬高股,摄不到背后那小菊蕾。她风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出整个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仍是扣在左右的骨上,遮掩那人之处。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微微摇晃,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我眼花不住猴急地输入:“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两旁,同时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一片范围不大、但乌黑柔亮的草丛出现眼前,顺滑有如细丝的闪耀着条条分明的透泽光亮,以一个小倒三角的形状点缀在丘上,像是守护女感部位的最后一道墙。

 “嗗碌…”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几天口水,看着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甩掉,间的优雅下隐约的一条隐闭,如此美不胜收,再多的伦理道德,也栏不住这天上人间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虽然还未得见雪怡的最后宝地,但可以欣赏到女儿的正面全,我是死而无憾了。然而雪怡却还有戏,她让我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女儿像个小孩子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这阵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这女儿心意,也不费心神去想,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作为大学生是比较少穿这种高中女生的小,突显一种清新纯朴,仿佛飘逸着阵阵少女芳香。

 虽然也不错看,但等了很久才终得尝所愿却忽然还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带点失望的问:“怎么又穿了?”

 萤幕前的雪怡看到惨兮兮字句,跟我对着干的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

 “都说已经补偿了”“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我俩像对运的情侣一人一句,享受着互相挑情的乐趣,可当然一切都是在雪怡的股掌之内,我这个糟老爹给玩得头头是道,心得要命却又没这小妮子办法。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足”我知道女儿性格,也不来,正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雪怡把‮腿双‬合上,伸出中指往三角的顶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那娇答答的声线惹人垂涎,我迅速回复心情,道:“像刚才一样自己摸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么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的。”雪怡腻声嗲气,人心动,面对如此美境,我的茎早已硬得发痛,有一而快的冲动,可又没可能跟雪怡视爱,毕竟容易穿帮,难为的答说:“我在公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么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哼,那算啰,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可却对女儿的挑逗无法拒绝,虽然只是隔空的视讯做,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个消魂,也着实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便不会令事情沦落至此地步,最后我还是无法战胜望,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后我把的照片传给你”

 “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雪怡扬起眉毛,退让一步的警告着,我顾不了冒险,走上去把房门上锁,回到座位掏出,一面看着女儿的身,一面以手磨蹭头。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骂,语气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中央。绵质内质料较‮丝蕾‬厚身,即使以手‮弄抚‬,也看不到两片形状,但女儿的动作比刚才更人,指头贴着凹陷位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鼓鼓的外间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的小馒头。

 ‘太人了…’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线条的勾画几乎连顶部开端也可以找到,那惑无比的画面使我变成一个贪心的孩子,挨近萤光幕前找寻那看不见的奥秘。

 “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要看里面吗?”雪怡轻轻把内一角勾起,出半片芳草,我刚要说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呢…”

 玩死了,我这爸爸是给乖女儿活生生玩死了。“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好吗?”

 “好?”说完此话,雪怡把纤细的手儿滑入,内前方被掌背撑起个小帐篷,五玉指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有看到当中虚实,但确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蒂上轻轻打圈,以摩擦燃烧自己的火。

 自,雪怡在自!“嗯?这样好舒服?飞雪妹妹很喜爱这样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吗?飞雪妹妹好唷…”

 夹杂着微的慵懒之声溢自耳边,享受在镜头前自我慰藉的快。逐渐地纯洁无瑕的的白色内开始呈现润,那条小径溪壑,正洋洋洒洒地出花

 “啊…好舒服…这样摸好…伯伯你?”“?”我定睛看着女儿态,右手巴,左手笨拙地按着键盘,这无疑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

 两父女一起自渎,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可笑而又可的画面。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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