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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换身份…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囊的表皮,像是啜般亲吻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接连舌尖沿着使劲弄,更以指头在囊与间之间的会发力,阵阵舒适涌至,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袋期间‮弄套‬着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仙。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头,滴几口唾在马眼,再一一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道亲到囊。一个只有几寸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寸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滴在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头含住。

 “扑!”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那高速动作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生活,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便不能自控的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头的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

 ‘实在太!’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头都像被团团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子的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只一会儿输管便开始感到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成…就快要…’

 我做的时间从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茎抖动、是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尊严的事。

 ‘嗄…嗄…’我急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吐,给予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烈过后,是柔情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实在太…’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丸在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上轻柔抚慰,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偶然滑在门,轻轻动,得不深,但足够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男人最肮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蓄锐,以最佳状态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罢不能的美妙快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头棱角上。

 “…!”

 ‘呀!这种感觉…’舌头肌可软可硬,使劲去,刮在棱角上的快便更觉强烈,头有种像抗衡般愈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紧地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噬。

 ‘唷,又含住了!’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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