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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宝玉传经
 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梦中人。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

 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舞的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益谦心中郁闷异常。这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

 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

 便道:“今小兄有事相询,改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

 “哥哥既如此说,今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特向兄弟请教。”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你我比试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益谦道:“有何可笑。”宝玉道:“当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

 “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香、味足矣。

 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字之中,而赏之岂不快活?

 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香、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

 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巴攮之。”

 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

 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

 “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出鹅黄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

 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

 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

 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袭人说道。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到最后已是气吁吁,大声咳嗽起来。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说完下泪来。这边紫鹃给黛玉抹捶背,又扶黛玉躺倒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

 “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说完又是一阵气。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

 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回到屋里一看只见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边弯为他擦脸。

 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袭人道:“你…你醒着…”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宝玉一手在袭人的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意道。袭人一把打开酥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

 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

 “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

 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说完作势要下。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的双。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腿双‬?”

 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

 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

 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袭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

 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

 袭人抬头看着宝玉道:“你怎知宝姐姐会赏我好吃的?”宝玉一手将袭人的头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道:“这么晚了又这么黑的路你一个人去找我,你宝姐姐肯定会被你忠心护主的心所感动,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说完也不等袭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樱吻去。

 袭人早就被宝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发软,腿间早已答答,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被宝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娇弱不堪,现在被宝玉吻住了芳,双手自然就搂紧了他的脖颈,用小嘴承受主子舌头的侵犯,扭动着火热的娇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玉这一吻直吻的袭人透不过气来,扭着头摆了宝玉的嘴,张着小口得说不出话来。

 宝玉从袭人身上起来,跳下,点亮了灯,屋里立时一片光明。袭人用双手捂了脸娇羞道:“你这人…你这人…快快将灯熄了。”

 宝玉跳上来跪在袭人身边,边解她的肚兜边说:“好娘子,让爷看你的身子。”说话间袭人的上身已经,一双不大不小的酥立着,两颗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起。

 袭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上,让宝玉看晶莹剔透的脊背。“爷…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袭人趴在枕上娇羞地说道。宝玉着袭人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手爱抚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好娘子告诉爷…爷这是第几次疼你…”袭人摇着头不说话。宝玉将正在脖颈的舌头突然进她的耳孔里弄,袭人心尖一阵酥麻不住娇娇地说:“爷…六…六次呢…”

 宝玉听说,趴起身来,伸手将袭人薄薄的亵褪了下来,袭人一下夹紧‮腿双‬,隆起的部微微扭动着,宝玉睁着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人的股和‮腿双‬间若隐若现的两瓣娇

 袭人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主子发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羞愧难当,将小腹紧紧贴在上一动不动。

 宝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爷要看你扭股呢。”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似得只是不动,宝玉大声道:“袭人,你敢不停爷的话吗?”

 袭人从枕上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小冤家,双眼泪汪汪的长长呼了声:“爷…”

 便将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撅起香生涩地扭动起来,本来夹在中的花瓣清晰地了出来。

 宝玉褪下自己的子,一手拿起雪白坚硬的宝物,凑到之间用手掳动着,随着袭人酥的扭动,头不断摩擦着娇的花瓣,另一只手轻抚着绵软的

 袭人感到自己的羞处被一滚烫的东西擦来蹭去,时不时还伸进中滑动,自己的娇深处又不断有东西涌出,被那热物涂抹着发出猫食的声音,当心里想着那是什么东西时臊心,将雪高高举着不再扭动,红着脸回头看着宝玉道:“爷…奴婢不扭了…

 奴婢不听话…求爷刺进来吧…“说完只将圆向后顶来,想用自己的娇来就公子的头。

 宝玉早已漾,强忍着才没将物捅入,见美人含羞带臊地向自己求,于是不再坚持,将部往前一,只一下袭人两个柔软的尖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声长:“爷…”

 只这一得宝玉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紧纤,小腹紧紧贴在柔软的尖上凝立不动,只不断收动小腹使自己大火热的物在热的中不断跳动。

 袭人感到了物的前端顶住自己娇深处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动,那热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难当,一时没夹住便丢出一小股来。

 此时袭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娇着回过头来看着紧抱自己雪的公子哥颤声道:“爷…奴家的魂儿都要被爷唤出来了…求爷可怜呢…”

 说完睁着一双媚眼只盯着主子,快出水来了。宝玉见自己美婢这副销魂的俏模样,心愈炽。

 “小亲亲…你乖乖地叫着爷…爷这就让你快活…”说完扣紧袭人柳,借着水的滋润,着坚硬的物在袭人紧缩的里快速地动起来,一气就了三四百,直得美婢上身整个趴伏在上,开始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爷。”到后来被宝玉得口舌冰凉,声息全无,趴在哪里死去一般。

 宝玉见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来,从淋淋的户里具。躺下来将袭人抱在怀里,让她歇息,袭人紧闭双目,娇躯在宝玉怀里不停地抖动。

 良久,袭人才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串泪珠紧跟着滚出眼睑,娇声泣道:“狠心爷,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

 宝玉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人了,爷控制不住呢。”袭人见公子恋自己的身子,心中欢喜。

 突感腿间顶着的坚硬之物,知道公子还没有出,心中那一丝意又活泛起来,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和滚烫的

 于是双手搂了主子的脖颈,在宝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一边扭动起娇用‮腿双‬间的柔软去夹男人的物,一边用妩媚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弄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硬硬的顶在人家那里。”宝玉的物被袭人‮腿双‬间的软夹得舒无比,听着怀里人柔声的挑逗,火又起。

 “爷没出来怪你没哄好呢,若哄得爷开心爷早就滋润你了。”袭人听宝玉如此说,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够媚,于是躺平身子,羞涩地举起‮腿双‬,用双手抱住腿弯处,将自己的牝户献在小冤家的面前,羞涩不堪地说:

 “亲弟弟,快进来吧,别让亲弟弟的宝贝着凉了,姐姐今夜尽着亲弟弟呢,只求亲弟弟不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还想服侍亲弟弟呢…”

 益谦和宝玉分手后,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门口,伸手想要打门可一想家里人可能都睡下了,于是一纵身跃上了围墙,园子里黑漆漆的没个人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他穿过一道游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时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呻,他停住脚步想:会不会是二姐不舒服,于是转身走到门边正想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息着说:“你…你转过来…我要从后面弄弄…”

 益谦听出那是二姐夫的声音,心想黑灯瞎火的二姐夫要弄什么,正想着屋里就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二姐受压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声音。

 益谦听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脚踢得两扇门飞起,身子一扑便闯了进去,屋里黑糊糊的,但益谦还是看清了叠在沿的两具白色的体,二姐上身趴在上,两腿在地下,股挂在沿,他二姐夫双手搂着二姐的,小腹贴着二姐的雪,两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似的怔在那里。

 益谦楞得一楞,一瞬间顿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脸上滚烫,很不能找个地钻进去。

 “弟弟…你…”益琳直到此时才发现破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时竟不动身子,只是唤了一声。

 益谦没有搭理二姐,转身出了房间,竟施展出绝技“风中飞烟。”瞬间就躺在自己的上大口大口地吐气,脑子里一会儿是二姐和二姐夫当时的样子,一会儿是黛玉娇的身子,一会儿是在大美人户中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宝玉的赏之、嗅之、尝之。

 这一夜,益谦躺在上初次体验了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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