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太极（二）
　一群壮汉被浸过药草的牢实麻绳绑住了手脚，踉跄地被比他们矮上一两个头的男人推让着上了山，其中好几个更是血迹斑斑，一瘸一拐地，时不时由于伤口疼痛而发出呻。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座连接着的庙宇前面。这些道观庄严而堂皇，并没有被时间给垮，然而多年缺乏完整的修复和打扫还是让它们上下挂满了青藤，好几处的瓦块已经破碎不堪。

　庙宇前方的广场上有一片篝火，篝火旁围满了人。人声嘈杂，见到这几十个壮汉被押了回来皆是惊讶不安地看着他们，和身边的其他人窃窃私语。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敌意，女人们下意识地将仅有的几个玩耍着的小孩拉过去身边，人群警惕地向后倒退。

　宇文术看到这里，心里忽然凉凉的。明明同是人类，这些村民在看自己和队员的时候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牵连，该说是被环境所迫还是人如此呢。

　道观里面的人听到了声响，亦是伸出头来一探究竟。宇文术一面被押着前进，一面草草地估算了一下：武当山上大概有一百来人，男人多于女人，大人多于小孩。

　在篝火的另一端，好几个人争执着什么。定睛一看，一个美貌的妙龄少女涨红着脸和一个瘦的老者毫不相让地争吵着。

　宇文术一怔，那不是唐语然吗？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难道是唐语然了他们的行踪？这些村民的阻击很有纪律，绝对不是顺便探山的时候偶然发现他们的，更何况魔物当道，深夜中怎会有人胆敢在一片黑暗中连火把也不点就下山探山？很明显他们事先知道了壮汉队伍的存在，也知道了营地的位置。

　转念一想，唐语然在溪边就和自己分手了，而自己可以确信没有被她跟踪。

　她又怎么会知道营地的位置呢？不一会儿，一队被推嚷着的壮汉经过了争执的人群，距离较近，宇文术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为他们报仇了？！”唐语然的语气非常气愤。

　“那就是了！既然要报仇那还等什么！”老者苍老而极具威慑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说话。

　“但是这些是活生生的人呀！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说他们和僵尸有关，更何况…”

　“不和僵尸有关那他们爲什么一个个比僵尸的块头还大？！不和僵尸有关那他们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难道真信他们信口开河，从天上蹦下来的？笑话！”

　老者的声音直接过了唐语然。“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撒谎，但是天上确实是有人的！一百年前有人去了天上，现在…”

　唐语然的语气中有明显的焦急。“你就继续造谣吧！还飞去了天上…有人能飞去天上吗？谁飞给我看看？！”

　老者吹胡子瞪眼地怒吼着，少女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老者并没有停止呵斥，反而脸色一狠，眼中几乎蹦出火花来：“你到底存何居心？爲什么要替这些怪物求情？！洛城中几百条人命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你的良心被ｇｏｕ吃了吗？！”

　少女听到这里，眼神中的愤恨显无疑，泪珠直接从眼眶中掉了下来，滑过了晶莹透亮的脸颊：“康先生，我敬你是长者给你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唐门多少条人命被那些天杀的僵尸夺走了，不要以为只有你们洛人有血仇，不要以为有血仇就可以为所为！”

　老者的脸跳动了几下，冷笑了两声，森森地说：“想拿你唐家大小姐的身份来我？我告诉你女娃娃，你唐门已经没人了，你爹你姥姥不能替你撑了，你乘早摆好自己的位置吧！到了我武当山，就没有你说话的份！”

　唐语然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朱，狠狠盯着眼前的老者。良久，她恶狠狠地转身朝一旁的道观走去。

　老者说中了她的痛处，唐门现在家难当前，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地位。她心中的怒火难消，对于人们的偏执又是愤恨又是无奈，身为才到几天的外人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局面。

　美貌的少女一回头，目光和宇文术正好对上，不一怔。几秒后，她的眼神茫然又失落地移开了，急匆匆地离开了广场。宇文术的心里暗暗叹息。也是奇怪，他自己的手脚被捆绑着，生死未卜，心中却是同情起了唐语然的遭遇。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家中遭遇巨变不说，更要扛起重担，现在又身处看似安全却危机四伏毫无话语权的人群里。

　走着走着，一群壮汉被带到了旁边的一个被铁皮包围住的怪异建筑旁边。

　宇文术在上面看到了八卦的符号，想必是属于上古时代的某种特制建筑。

　可能是炼丹室，可能是监所，也可能是紧急避难的密室。押他们的男人在后面恶狠狠地示意让他们进去，壮汉们别无他法，只有一个个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壮汉们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心中皆是忐忑不已。

　没过两个小时，监狱的门被打开了，拿着支走进来的几个男人谨慎而又凶狠地着最靠近门的两个壮汉跟他们出去。

　两个猛男的眼中充满的惊恐，但是看着黑乎乎的口，也是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他们走出去。

　门被锁上了，宇文术挣扎着站起来，贴近了铁门的门，试图要看看外面发生什么。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宇文术被震惊了。围着篝火，村民们搭起了好几个高架。高架的上面，赫然吊着几具肌壮硕的猛男尸首！壮尸皆被捆绑住了手脚，全身被扒光，出了健硕肌体上大片大片被打刺伤的伤痕，想必咽气之前定是被百般折磨。

　这几个壮汉便是早上离开营地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战士们。有一两个壮汉很明显再吊上高架之前便已经死了，他们肌结实的腹部被刨开，内脏和肠子血淋淋地刮落了下来，从血凝结的程度来看已经死去多时。

　另外两三个壮汉则是被活活吊死的，他们的双眼翻白，舌头吐了出来，眼泪口水和鼻涕已经凝结在了痛苦扭曲的脸上。

　男人如果被吊死，有很大的几率会由于血向下半身而导致具起，这两三个可怜的壮汉便是如此。

　他们大肥硕的巨均是肿满，在了无生息的壮尸上发现一硕大起的具，这个景象诡异可怕而又靡。

　更夸张的是，其中一个壮汉很可能因为临死前的挣扎而过度摩擦到了自己的下体，整个下半身都沾满了自己已经干涸的。

　试想一下垂死挣扎的体猛男突然痛苦地搐起了部，扑哧扑哧地在众目睽睽下，很难说他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幸，是因为死前还要当衆出丑。而幸运，则是因为至少死前最后的一刻是充满了快的。

　高架的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瘦小男子正大义鼎然地指着这些壮汉的尸首说着什么。

　“这就是这些罪人的下场！这些人残忍地杀害了我们的至亲，现在他们更是来到了武当山脚下，想要加害于我们！看看他们这幅肮脏的德行，临死前还一个个忘不了耍氓，这就是他们的本毕！看看这个贼人，他不肮脏而且下，不仅残忍而且！将死之人居然只想着让自己再一次，实在是死不足惜，该当千刀万剐！”

　这个瘦小的男人成功地调动起了群众的情绪，人群中一片片叫嚣声和怒吼声，人们甩着拳头扯着嗓子加好着，辱骂着。

　离高架比较近的人群甚至纷纷向壮汉的尸体吐口水。瘦小的男人顺势推舟，走上了高架，指着壮汉尸首上一大异常的拔具继续对着群众呐喊：“就是这些罪恶的物！他们用这一狠毒的毒穿了我们至亲的身体！此货不能留，死了也不能让他们当男人，去了黄泉也不能让他们继续祸害朝地府的冤魂！”

　他说到最激动的时刻，忽然从间出一把砍刀，猛地朝那一大拔的壮尸具连连砍去！顿时，几肥硕的巨当衆被斩断落地，壮尸裆部顿时血成河。

　而高架下方的百来余群众则是顿时欢呼了起来，如同教徒一般疯狂。

　两个被押出去的壮汉亦是看到了这一幕，开始惊恐地嚎叫挣扎了起来。

　他们的力气当然比旁边那些男人要大，竟是成功将他们给撞倒，一脚踢开了他们手中的支，拔腿便想要逃命。

　然而此时，其中一个壮汉忽然瞪圆了双眼，全身僵住了，表情难以置信而痛苦异常。

　他岔开的‮腿双‬中间，赫然着一把鬼头刀！军里面，鬼头刀的一半已经深深没入了他的壮硕肌体，他的一颗卵蛋被劈成了两瓣，那肥硕的软更是活活被断。

　鲜血开始缓缓地染红他的军下方，从裆部一直延伸到了腿脚。那把鬼头刀忽然被拔了出来，壮汉顿时眼中布满了血丝，浑圆健美的部随着鬼头刀的拔出猛地向后狠狠一撅，大量的血水混杂这他的卵汁和从军正中央的破中涌而出。

　壮汉全身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死死盯住远方的天空，半响之后终于摔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惨死当场。

　壮汉倒下后，站在他身后的凶手出了真面目：竟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得意地笑着，笑容很天真，嘴角却沾上了壮汉裆部溅出来的一大片鲜血。

　另一个壮汉惊恐地看着同伴的私处被大刀入而惨死，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是踉跄地一步步后退，最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等他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想要爬起来逃跑时，已经晚了。周围数十个群众围了上来，一个个面目狰狞，眼神中写满了仇恨和嗜血。

　他们抓住了挣扎嚎叫的壮汉，挥舞着各自手上的的菜刀，发簪，铁楸，或是剪刀，一下下狠命入了壮汉的裆部。进入了，拔出来。进去了，再拔出来。他们的仇恨和恐惧都被集中在了这个部位上，因为洛的人们便是一个个被僵尸的下体活活传了胃或是子惨死的。

　壮汉的惨叫声很快便寂静了下来，十几分钟后群众终于是恨了，渐渐散去。

　人群消逝后，一个死不瞑目的壮汉尸体岔开着壮硕的‮腿双‬躺在一片血泊中，军的裆部被利器反复的袭击给撕碎开，出了下体那一片血模糊的酱。

　监狱里的壮汉们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皆是吓得脸色发白，嘴发紫。宇文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恐惧，愤怒，无奈，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

　想必那几个早上离开营地的壮汉在被抓获之后百般折磨，了营地的行踪，但是却依然逃不过如此血腥的命运。

　刹那间，他忽然觉得这次经历中遇到过的任何怪物其实都不足畏惧：当人类疯狂起来时，才是怪物中的怪物。

　唐语然一个人坐在溪边发呆，卷起了腿的白皙双足若无其事地轻轻拍打着溪水。

　打个水已经打了快两个小时。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昨天这个时候，她撞见了一个全身赤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漂亮而温柔的双眼，眼神清澈而绵长。那个男人有着俊美的面容，犹如唐家堡的藏书中描述到的再世潘安。那个男人的嘴厚薄适中，在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有种孩童般的无。

　那个男人要比自己高两个头，全身满满是疙瘩，强壮如牛。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时候怔住了，而且起了生理反应。

　那个男人的下面…实在太大了，大得另她害怕，不过这另当别论。那个男人谈吐得体，经历非凡。

　那个男人心思慎密，为人正直，却也对人非常温柔。那个男人和自己眼神接对的时候仿佛不用言语就可以看透自己的心思，然后用他温柔的眼神肯定地说着“没关系的，我懂，我都接受。”大概是自己少女情怀犯花痴了吧，但是若是一切只是幻想，自己何必如此心神不宁？

　女子到１６岁就得出嫁，百年来由于人类需要繁衍下去，必须得维持这个规矩。唐家堡亦是如此。她作为唐家大小姐，必须以身作则，１４岁便开始替自己物将来的丈夫。

　然而大部份的男人她实在不愿意将就，而各方面都看得顺眼的男人呢，早就被其他待嫁的姑娘们虏获了，她也不便足。

　当时她想，实在不行那到时候再说，自己搞不定那就只能交给老天爷了。

　她想到以后可能会嫁给一个自己并不能立刻接受的男人，少女芳心当中多少有些失落。

　但是这个年代不是可以纵容儿女情长的年代，自己的身份也不容许有太多的娇蛮。

　她也相信，就算嫁给一个自己不能接受的男人，至少能开始繁衍下一代，为人类的延续做出了一点贡献，也为唐家堡的香火做出一点贡献。

　在这个灾难后的世界里，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早一点生子自然是最安全的选择。

　她还想到，人嘛，总是能适应的，只要自己不要太固执。如果不能一见钟情，那么久生情也是不错的。虽然感情之间有些微妙的变化，却又同时存在着诸多的相似之处，不能做情人的人可以做朋友做家人，而日子久了必然会有些暧昧有些感动。

　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彼此扶持，生儿育女，也是不错了。然而，一切的一切，前提是一直没有遇上那个让她心跳不已的人。如果遇上了呢？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她一直不用去想这个问题，以她的条件，以这个灾难后世界的生存法则，她哪用担心这个啊。

　但是她万万想不到，自己会遇到一个天外来客，这个天外来客还被洛人抓了起来命在旦夕。

　天外来客想什么，她只能猜。天外来客的做事方式，喜爱的人，一切的一切，她只能猜。

　天外来客短暂的停留之后会离开，亦或者根本逃不出这次浩劫，无论怎样都没有未来。

　要强求吗？要使出各种手段牺牲众多信念来换取这一个愿望吗？就算牺牲了许多许多，足够成功换取这个愿望吗？如果成功换取了这个愿望，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是一个性情中人，但是理智信念和成长环境让她不是一个可以破罐破摔的人，她的身份和肩上的重任让她无法令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些重任在唐门剧变之后更加深刻，她在骑着马泪眼朦胧地告别祖母离开唐家堡时便发誓，一切以大局为重。

　她肩负除了自己以外众多自己所爱之人的愿望，所以此刻的唐语然思绪纷飞，混乱中有一种宁静的哀伤。

　丛林深处，一个全身赤的壮硕少年跪在地上，双手被牢实的麻绳给捆在了背后，身上血迹斑斑，好几处地方已经皮开绽。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瘦小而脸色猥琐的中年男子，男子的双手抓住了壮硕少年的棕色卷发。

　说是少年，但是其实这个猛男站立起来比面前的瘦小男人要高上两个头，而身体的健壮程度更是惊人。

　就是这么一个肌猛男，却是毫无抵抗地跪在弱不风的男子面前。他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身体无力反抗，双手被绑了起来，就算多么地体力惊人也收到极大的限制。

　更何况他不敢反抗，这个男子只要有一口气在，一声令下就可以让少年被一阵林弹雨打成马蜂窝。

　最关键的是，这个壮硕少年早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走近一点看，瘦小的男人闭目皱眉，面容猥亵的脸微微仰天。他的双手抓住了少年的脑袋微微前后晃动，不知在做什么。

　壮硕少年非常安静，偶尔从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再走一点，细心的人会发现，猥琐男人的子被褪到了膝间，干瘪的部前后晃动着。

　不错，这个瘦小的男子竟然正在用自己那细小的巴干着眼前这个壮硕少年的嘴巴！不一会儿，他猥亵而丑陋的脸忽然扭曲起来，看上去更加地秽。

　他哼唧了两声，全身一震抖动，显然已经在壮硕少年的嘴里。过后，他一脚将壮硕少年踢开，也不忙拉起自己的子，只是大口地气休息。

　过了几分钟，他瞄了瞄眼前伤痕累累的猛男，又起，恶狠狠地朝着猛男呵斥了几句。

　壮硕的少年哪听得懂汉语官话？他的脸色写满了惊恐，显然被吓住了，但是却完全不知道对方让自己做什么。

　瘦小的男人来了气，直接用脚开始踢少年，一点都没有留情，脚脚都用上了全力。

　少年恐慌地哀嚎了几声，跪在地上ｌａｎｇ狈地晃动想要防止被踢。最后他终于看懂了，这个男人让自己把股翘起来让他。

　壮硕少年二话不说，连忙用最快地速度将上身的两块硕大肌贴到了丛林的地上，然后高高地将自己的浑圆壮抬到了瘦小男人的面前，那个含苞放的粉粉地一张一合。

　瘦小男人立刻来了劲，下体那同样瘦小的具唰地硬了起来。他开始狠狠地干起了眼前的猛男，动作畸形而急得如同一头发情的种猪。

　不一会儿，他便咿咿呀呀地在猛男的体内了。过了两轮之后，这个瘦小的男人一脸愤恨地走到了壮硕少年的面前，示意让他把自己巴上残留的给掉。

　猛男立刻诚惶诚恐地照做了，还允得特别卖力。瘦小男人脸上出一丝嘲笑，似乎在想，这么大块头的年轻壮丁，巴翘股都那么积极，简直就是十足的货，连最的娘们都比他有种。

　忽然，他脸色一变，一脸愤恨和鄙夷地“呸。”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到了猛男的脸上。转身离开。

　壮硕地少年对脸上的浓痰和自己的遭遇似乎都毫不在意，更是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尊严是否还存在。

　他的眼中写满了惊恐，除了惊恐就只剩下懦弱。这个壮硕少年名叫飞利浦，说起来他对于被欺凌这样的事情已经早有经验了，更是被强了很多次。

　早在来往地球的飞船上，他便被同行的一个光头巨汉史密斯夜强。

　或许是当时的经历已然让他变得如此懦弱，又或许是由于他的懦弱和轻易妥协让他成为了被害者。

　比起史密斯那大惊人的巨，很明显被这个瘦小男人的瘦小具侵犯其实根本不算什么。至少不会痛。是的，飞利浦现在的价值观里早就没有了道德伦理尊严之类的东西。

　不会痛，就是好的，爲了不痛，他愿意做出各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事实上他已经做过了。

　昨天早上被抓住的壮汉中，其中一名就是他。他们被各种惨无人道地折磨，几乎被活活弄死…其他几名壮汉确实就被活活弄死了。

　要说飞利浦爲什么还活着？那是因为他绞尽脑汁想要逃离折磨，被折磨不到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试图告诉这些村民还有其他的壮汉在营地以换取待自己的人的青睐。

　由于语言不通，沟通一直不成功，因此他的身上才留下了这么多伤痕。

　最终，村民们从他这里得知了大部队的存在，再由他亲自带路设下埋伏，由此导致了整个队伍被活捉。

　这个叛徒靠这个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也是一条ｇｏｕ一般的命。山上大部份的人想要慢慢处死所有的壮汉，自然也不想放飞利浦活路，就算他爲了活命出卖了整个部队，还是难逃一死。

　但是领头人康先生考虑到毕竟算是领了他的情，强住群众的呼声，留他小命在，把他如同ｇｏｕ一般系上了链子锁在武当后山的丛林里。

　以康先生的话来说，想怎么用他就怎么用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活着不一定就比死了要好。

　那个瘦小而长相猥琐的男子名叫陈皮，本是洛城里一个说相声的。被僵尸袭击后，他的家人全部死于非命，他对僵尸的仇恨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认定了这些肌壮汉和僵尸有联系，认为不用和他们讲“诚信。”直接杀之而后快，弄死算数。因此他对于康先生饶了这个家伙的性命感到非常地不满。

　好吧，既然不能杀掉他，就让他生不如死，强辱打样样来。他想，那些天杀的僵尸不是喜爱强人吗，宁愿把活人硬生生撑裂成两瓣也要将自己的器顶进别人的身体，那么今儿个我就以牙还牙，强了这个大块头男人！

　然而他意外地发现，这个壮硕少年很好。不仅术了得，感觉似乎早有了被的经验，更重要的是他唯命是从，比哈巴ｇｏｕ还听话。

　自从上个月子被僵尸活活死了之后就没碰过女人的他，此番，感觉甚是良好。

　他暗自决定，过几个小时再来这个壮汉一次，现在就让看班的几个兄弟一下好了。 　ｍ.ＮＩｕＤＵｎ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