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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今天她丈夫在家,可我并没有感觉不自在,该说甚么就说甚么,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反倒是他有些拘谨,向我生硬地说着感谢的话。

 从他的眼神里,我留意观察到一丝隐藏颇深的怒火和无可奈何。他应该察觉到我和她子暧昧的关系了了,也许从他把子交给我的那天起,就有所预感我会和他子发生甚么,只是他不点破,他的的底线在哪呢!我想趁今天试探下他。

 我语气淡漠地指挥着他干这干那,与高胜寒说话时倒温柔得多。高胜寒不免有些不快,趁她丈夫出去买东西时狠狠剜我一眼,警告我不要出端倪让她丈夫现。

 “心疼了吗?平时对待孕妇的家属,我一贯是这种态度,难道,你要我咧着嘴冲你丈夫笑吗?”

 见我气哼哼的,认为我在吃醋的高胜寒开心地笑起来,对我说道:“对我态度那么好,对他却那么差,你不怕他怀疑呀?今天怎么了,感觉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我一把揽住她,气地答道:“心情好才怪,因为你丈夫,我们的晨吻报销了。”

 “原来因为这个啊!你可以现在吻我啊!不过,只能吻五分钟。”高胜寒大胆地看着我,微微发红的脸颊仰起来,樱红的嘴开启了一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挑衅我,我二话不说,像奔放的欧美人那样,身体俯下去,一手扳住她的,让她倒弓着脸庞向天,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头,把嘴巴牢牢地盖在她的嘴上,像是要令她窒息那样用力地吻着。

 高胜寒的手先是向下垂着,被动地被我吻着,吻了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变得热情似火,垂下的两条手臂先后搂上了我,嘴和舌头不住动着,向我索吻。

 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用力地推开我,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嗲媚地对我说道:“这下开心起来了吧!注意点,别让他看出来。”这还看不出来,眼眸娇媚得似要滴出水来,脸色红娇,一副情的样子,我对她的叮嘱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她的魅力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

 练习的场所由卧室搬回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我也乐得如此,毕竟意是意,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在他们的爱巢里做那些事,我还真没有脸面做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丈夫见到子似是刚刚被灌溉而意难掩的面容,不由愣了一下,随后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

 我无视他的眼神,比方才热情了一些,让他帮我一起把分娩台做好。高胜寒半跨半坐在分娩台上,我半蹲在她的股间,只听头上传来一声:“他又在踢我了,一天没有个老实时候。”

 这句话是那么熟悉,她跟我讲了无数遍。我经常一边听她讲述,一边把耳朵放在她肚子上面,分享她的幸福和快乐,那时的她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可爱,全身笼罩着母爱圣洁的光辉。

 我知道今天不是讲给我听的,把头抬起来,似乎看到高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正在尽情折腾着,而高胜寒现在正抓着在背后抱着她的她丈夫的手,轻轻地放在被小家伙踢的肚子上。

 她丈夫脸上充满了喜悦,一双手想抚摸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在里面顽皮的宝宝。

 可是看到我抬头看向他们,我的眼神一点负面的因素也没有,她丈夫却感到难为情,似乎怕影响到我,悄悄地把手缩回去,重新放在子赤际。

 她丈夫陈思平,人如其名,有着一副儒雅、平静的面孔,亲和力很强,不易令人生厌,尤其是现在有些腼腆的笑容,令对他心存敌意的我也好感倍增。

 如果陈思平长相陋、情鄙劣,对夺走她体、连心灵也占据大半的我来说倒是理直气壮,不会有甚么愧疚的心理,可现在,我竟莫名地感到一丝惭愧,仿佛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无论他是神经大条或是对子非常信任,也许他像我认同的那样别有用心,但我毕竟摘取了她的子,连他没享受到的也品尝个够。

 只冲这点,我就对他抱有了歉意,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向正温柔地抱着子、一副足模样的陈思平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介意我。

 歉意归歉意,并不影响我的既定计划,本来我也没打算把高胜寒抢夺过来,只是想和得不到足的她谈谈情、做做

 过界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变本加厉地夺走他的子,实在有违我大助产士的准则。

 我欣赏着高胜寒依偎在她丈夫怀里、很宁静、很幸福的脸颊,她意识到我的目光,脸上突然一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似羞涩又似怕我多想。

 我此刻一点也没有妒忌之情,用暖暖的目光抚慰地看她。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我慢慢地把她M形分开的双膝扩大一些,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濡火热的道里,同时拇指抵在会上,不快不慢地按摩着。

 陈思平一边从身后支撑着子的身体,一边透过子的颈项偷偷地看我。

 看到我把手指探进他子的股间,表情马上变得不自然了,有些不知所措,似想阻止又怕贸然出声而尴尬。

 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把视线垂下,似怕我看透他心头所想,只是紧紧地搂着子。

 我重新把目光移到高胜寒脸上,她祈求地看着我,会说话的眼睛求我不要在她丈夫面前令她出丑。

 我瞪了她一眼,不容拒绝地说道:“集中精神,跟我一起做深呼吸。”

 高胜寒明显是魂不守舍,我的动作与平时没多大分别,她则时刻担心被我挑逗起来、被身后的丈夫听到她发出羞的声音,不住用令我着的怯柔眼光求我。

 我教的呼吸练习法被她糟蹋得完全走样了,忽轻忽重,忽长忽短,节奏混乱。

 我责怪地看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做的七八糟的,放松,放松,像你平时做的那样气时用力,吐气要悠长,你再这样分心,就不给你奖励了。”陈思平听到我说奖励,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紧绷着身体的子。高胜寒的脸上浮起一阵慌乱,像是担心我再说甚么似的,连忙沈浸心神,按我的指令认真地做起深呼吸来。

 “…呼…”“…呼…”呼吸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我顺应着她的呼吸,陷在道深处的手指缓缓律动着,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着会

 过了十分钟左右,高胜寒的脸变得红如血,眸中又是慌乱又是娇羞,还飘着雾霭般的迷茫,那刻意压抑的呼吸掩不住奔腾的快和蠢蠢动的望,不时出火热的吐息,户像平时那样溢出大量的爱,我的手已是津一片。

 陈思平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所致,从子抖颤的身体和不规则的呼吸中,他哪里不知道子已经被我挑逗出快

 陈思平羞恼地看向我,我平静地望着他,两个男人隔着一个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袭身而不知所措的待产女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与我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着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乱下,快似乎格外强烈。

 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爱比平时得更多,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着丈夫的面玩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还会感到异常强烈的刺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余,应该也鼓着巨大的兴奋和刺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

 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着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感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

 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子的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部可以使腺畅通,便于哺,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

 你可以一边房,一边捻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太烈就可以。”高胜寒惊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

 是无法相信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着。

 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的叫声,眼中满是怨怪地看着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着,一大截丰腴雪白的翻滚着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息声,半启的樱不住开合,出火热的呻

 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爱像泛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我瞧着她逐渐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息和呻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着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只丰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相信碰到我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子的爱

 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期待爱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爱,温柔地对她吧!”

 脸上的怒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子身前蹲下。

 在看向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着各种情绪。

 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色时而沈,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爱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着,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复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茬,在爱的粘附下濡闪亮更显靡动人。

 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子的‮腿双‬,把头埋在爱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声响起。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着,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么快,温柔一点。”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爱的脸看我,那着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吧!”

 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的口舌醒时,迷糊糊地认为我在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么…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

 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子的户。似乎是听取了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么狂,轻轻的,温柔地着。

 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着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声。

 呻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

 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发,时而紧紧地抓住。

 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痛难耐的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进她手里。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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