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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坏人狞笑,封杀,再封杀。
 清晨的空气微凉润,薄薄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给上人光衤果的皮肤抹上一层亮

 白可昨夜劳累过度,半梦半醒,全身软绵绵地酸痛,只想一觉睡死过去,无奈体内的那条火龙全无体贴心意,一味出入不休。

 白可偷偷抓过头的红太郎玩偶,酝酿好台词,准备一边大骂左饕一边实施家暴,然而左饕猛一顶,他控制不住哼哼的同时忽然又舍不得了,心口又暖又热、又酸又甜:左饕是把双刃剑,上虽霸道,活龙似的好像永远不知餍足,却给他无以伦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这一夜之后,他心里算是落了底;小左饕也是把双刃剑,让他疼、让他、让他痛苦、让他疲惫,却也给了他极致的快乐和冲天刺后一如注的舒、淋漓尽致的顺畅。

 左饕一面拼命折腾,一面还怕他受凉肚子疼,用火热的手掌熨帖着他的腹部。所以,他舍不得了。

 白可想,左饕哥哥那么疼爱他,如果他求饶,左饕哥哥一定会X下留情的。于是白可决定改变策略,以柔克刚。他仔细回忆片刻左饕平里看的小磺书,用又长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单,口申口今道:“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叮!”左饕头上亮起了一盏小灯泡:尼玛我的梦想成真了吗?

 左饕劲狂摇,赶紧加快了速度,只浅浅拔=出就又狠狠撞入“你嘴里说着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么把我咬得这么紧?”

 白可:(⊙o⊙)这不科学…

 他不敢置信地又试验一次“…那里不行?”

 左饕:“哪里?这里么?”然后扑腾得面狂颤。

 白可眯了眯眼“…对。”

 左饕越发受了鼓励,狂野地晃“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了好多水呢… 说,我干得你?”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垫的枕头猛砸左饕“你个头!你个头!没完没了!我让你胡说!”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动作:这不科学… 可可明明应该说“好,我好爱你的大XX”之类…

 白可发现自己失算了。左饕受各种小磺文荼毒颇深,自己的求饶反而变成助兴,左饕听到上句就能条件反地接出下句,而且句句都是标准答案。

 左饕面瘫着眨眨眼,有点委屈。白可半趴着,扭过头恶狠狠地跟他对视。

 白可菱形、红的嘴微嘟着,人得很,左饕越看越爱,快地俯身吻住,身后的大尾巴狂摇。

 白可TAT。

 两人最后又回归面对面姿势,白可搂着左饕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薄薄的脚掌在左饕背上蹭来蹬去。

 左饕满头热汗,狠狠顶了几下,抱紧白可不动了;白可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之物变得更加硕大、扑扑颤动,控制不住地上身,出修长的脖子,被左饕沿着喉结吻到锁骨,再到前,把红肿的两边轮叼住,用牙齿厮摩,用舌头挑拨,带给他阵阵刺痛麻。随后,一股灼热的发出来,在他的肠壁上,又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于他的体内游走。

 白可被烫得肠道不断痉挛,腺体沿着神经,将愉悦感传输到四肢百骸、脚趾发梢。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腹剧颤,在左饕身上磨蹭几次,也跟着身寸出了白。内外的随着他的高氵朝收缩绞动、,左饕闷哼一声,弹尽粮绝:他终于被白可榨干了…

 左饕小山似的倒在白可身上,把白可得“叽”了一声,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左饕待脑中眩晕结束,才从白可体内出来,翻了个身,让白可骑坐在自己上,两手在他光洁白滑的背上、上、大腿上意犹未尽地抚摸——所谓春风得意,不过如此。

 白可力地趴在左饕*的前,连家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把,略解心头只恨。

 左饕的面瘫脸于是更加漾。

 之后两人足不出户,不是在上腻歪,就是在去上腻歪的路上。左饕初识忄青事、食髓知味,总是谷欠求不满,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显见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焕发、两眼锃亮。

 如此荒=,迟钝如左饕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工作了!

 两人没有经纪人,自从告别龙套生涯,都是各种星探、猎头、副导演、副制片或者人打电话给他们,邀他们去试镜。而这一段时间的手机,似乎格外安静。本来约好的节目,也没有再联系他们——莫非圈里都知道他俩成了?这也太人化了吧!

 白可:“…”左饕又一次如狼似虎、大展神威后,把白可哄睡了,穿上衣服偷偷跑到阳台打电话。他打给娱乐圈的大杀器牛导,因为牛导一定会实话实说,而且他自我感觉跟牛导的关系相当铁。

 牛导:“我知道你缺心眼儿,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儿!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我?!你的脑子简直比核桃仁还小!我拍戏呢!没空理你!晚上再打给我!”

 啪!嘀嘀嘀嘀…

 左饕:“…”到了晚间,白可在书桌旁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在触板上面滑来滑去地翻网页,见左饕洗过碗又鬼鬼祟祟地去打电话,不莞尔。

 牛导这天的拍摄任务超额完成,心情非常不错,就比较耐心地跟左饕解释:“你们被封杀了。”

 左饕:“…”“这个圈子其实就这么大。有人放话出来,说不准找你们演戏上节目,要断了你们的活路呢。”

 左饕:“…”牛导:“居然这么久才知道,天老爷!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左饕得意地说:“关你什么事。”

 “哈?”牛导说:“想一想,你和白吉吉到底得罪谁了?”

 左饕:“…这个,太多了。”

 牛导:“… 我想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左饕面瘫脸:“什么怎么办。他说封杀就封杀啊?”

 牛导:“可不就是他说封杀就封杀么。你刚入行,人又蠢,难怪不晓得这‘封杀’二字的厉害。圈子里多少人,本来前途一片大好,突然就再没出现了,为什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封,断绝联系;杀,抹掉你一切行动力。”

 左饕:“我不相信。如果得罪人就要被封杀,你早被杀得死死的了。”

 牛导:“… 好,你有种!”

 隔天,白可在厨房煮汤,左饕又挤到他后面挨挨蹭蹭,被白可一勺子削在头上。

 左饕也不生气,径自在水龙头下冲洗“可可,我们最近可能没有工作。”

 “很好啊”白可垂着眼睛盛汤“可以休息一下,前阵子太累了。”

 左饕心中微动,他发现虽然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自诩的),但每每遇到事情,却是白可更镇定,真正是宠辱不惊,凡事心细如发,必要时又能大而化之。唯一真急了的一次,就是发现他打=黑拳,居然当场气得会说话了…

 可可一定很爱我,左饕高兴地想。

 两人被封杀的消息,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因为封杀他们的主谋花了大力气,希望可以一击毙命、斩草除。该人位高权重、心狠手辣,于是之前向白可示过好的前辈们都此处无声胜有声了,包括杨满庭。如果白可向他求助,他大概不会不帮忙,然而绝对不会主动加以援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时候,最佳策略就是装作不知,给双方都留下余地,撕破脸就不好了。

 墙倒众人推,这话真实得令人骨悚然。大仁大义谁都会说,雪中送炭又有几人会做?许博温去世时,白可早就亲身体会过了。所以对于这次的雨事件,他表现得很淡然。

 只有三个人主动挂了电话,左饕都不知道。

 第一个是陶紫焱。陶紫焱婚后淡出娱乐圈,每天相夫教子,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她的继子王力总是喜爱故意气她,被她虎着脸打两巴掌才能嗨皮。此童三天不打必疯狂找茬,甚至故意打碎她昂贵的香水瓶,只为挨几下。

 陶紫焱建议白可再忍一忍,不要逞一时之气。风水轮转,谁知明到哪家?

 第二个是玉兰。她打电话给左饕,恰好左饕在洗澡,被白可接了起来。玉兰无非是同仇敌忾地表示了一番愤慨,骂始作俑者卑鄙无,又出了一大堆毫无建设的馊主意。

 之后白可删除了手机上她的通话记录。

 第三个是曾经出现过的李星探。

 李星探激动得声音直抖“大陆甜心儿,电梯,你还记得我吗?”

 白可:“… 刻骨铭心不敢忘。”

 李星探开始滔滔不绝:“我看人很准吧?我就说你一定会红!听说你被封杀了?这正是一个途知返的好机会!这就是预兆你知道么?你之前拍的片儿真是埋没你的天赋了!来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现在业务规模不断扩大,已经有四个签约艺人了!你的艺名我一直帮你保留着!你不用谢我,你投入表演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巴拉巴拉…

 白可:“…”我之前太心慈手软了!

 于是两人刚刚出现起的事业再次陷入危机。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假期,左饕痛并快乐着。他不知道两人何时或者能否东山再起,于是跑到一个剧组去应聘武指助理,并被录取了。

 当导演发现武指助理竟是大鹏金翅的扮演者时,更加地痛并快乐。

 左饕做得很不错,人也实在。

 他会面无表情地对武术指导说:“你设计的这个连滚带爬的动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且很丑。”

 他会站在顶楼面无表情地对男主演说:“跳啊。这里并不高,而且下面有气垫。跳啊。”

 他会面无表情地对女主演说:“你能别边打边甩头发吗?”

 全剧组:“…”导演刚被前辈找了喝茶,这时找到了好台阶,就顺理成章地把他辞退了。

 左饕领了便当,买了猫粮给弟弟,慢地往家走:他们并没有太多积蓄,长期失业,一家三口就会饿肚子。

 刚打开门,就听见一人声如洪钟地笑道:“左饕!过来陪老子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YY扔了一个地雷、奔跑的面瘫扔了一个地雷、初笑扔了一个地雷。

 非常感谢。

 注:此文不。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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