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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左流氓说,撸撸,再撸撸。
 秋空高而青白,空气清新润,枝头的鸟儿歇了一夜开始叽叽喳喳,于是贴着山顶的天色渐渐变为浅黄、粉红,又一层层地染上橘红的光。

 白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一只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肚腹、前、线若即若离地游移。

 白可:“…”前一天晚上左饕以为他胃痛,用手暖着他的胃部,热乎乎的无比熨帖,鬼使神差地他就让左饕把手往下再往下挪。

 当时左饕似乎愣住了,但马上就依言把手探进他的睡,覆在他的小腹上。白可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描写得那样,一股子强悍而温柔的暖意沿着左饕的手进入了他的身体,融销掉冰冷的内核,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被左饕宠在怀里,耳边脸颊感受着左饕灼热的呼吸,白可稍稍上了点感觉,但是疼痛实在太耗体力了,他疲力竭,也没心情寻思别的。后来疼痛稍缓,他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香。

 这个清晨格外惬意,白可懒懒地哼了哼,又在左饕身上蹭了蹭,才掀起鸦翅似的睫翼。他睁眼的一瞬间,左饕怦然心动,只觉得满室盛开了盎然的意。

 左饕整晚一直在看白可,这时开口问:“还疼不疼?”

 白可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快地笑道:“不疼啦!谢谢左饕哥哥!”

 左饕也觉得白可应该好了,从凌晨两点多起,他的身体越来越暖,本来纸一样苍白的脸蛋和也渐渐恢复了鲜的水粉

 白可抬头问:“左饕哥哥一夜没睡吗?”

 左饕凝视白可的目光越来越深,竟有些慑人。左饕是个男人,这毋庸置疑,也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忍的,反正现在基本已经憋出内分泌失调来了。

 白可没心没肺地笑了,向上拱到左饕面前,主动亲了亲左饕,犹自不知地点火。

 两人先互相轻轻,但白可马上就被左饕强势地吻住,被他灵活的舌得无处可逃,简直就是侵略和占有,带着熊熊的火焰霸道地席卷一切理智,让白可简直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才被松开,白可嘴红肿,微微息着问:“左,左饕哥哥,你手往哪儿放呢?”

 原来左饕的手已经越放越往下,覆在了白可的腿间。

 左饕眸极深,脸上还是没表情,并未回答他,而是俯身重新吻上,i舐i啃i咬,又渐渐下移到白可修长白的脖颈上,得他不得不仰起脸,承受他专注烈、至情至的亲i吻,被子里面,手上也慢慢动作起来。白可脖子上薄薄的一层皮肤极其敏i感,下面更是从未被左饕碰触过,这时被左饕弄得又麻又,却挣脱不得,不眼泪汪汪地叫出声,以博取同情。

 没成想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更糟,左饕埋头在白可斜i入肩的锁骨上不断,右手也顺势一退再一挑,探进白可的小里,真正握住关键的那处。不大不小,细腻润滑,左饕再不顾白可蚂蚁撼大象一样的挣扎,任他又夹又躲辗转腾挪,兀自上下i动起来。

 几分钟后,白可抱着左饕的脖子高高仰起头,双目紧闭,睫簌簌发抖,长长呻i了一声,那音质极甜腻,继而身和‮腿双‬一阵颤动,终于发i出来,弱弱地身寸了几波,才软绵绵瘫倒在上,动弹不得了。

 左饕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抚i摸他绸缎般柔滑的大i腿i内i侧,等他息稍霁,抓过他一只绵软汗的手,强硬地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白可茫然瞪大眼,手里清晰地感受到左饕那直热烘烘的物件,又大又硬,鼓鼓囊囊,几乎撑出他的小内内,再看左饕谷欠火中烧六亲不认的冷酷表情,不由吓得偏过头直缩手。左饕哪里能让他逃走,i氓地向前顶了顶,手下似乎又大了几分。

 “可可,动一动”左饕声音沙哑,从里往外地透着谷欠望。

 白可浑身僵硬,装聋作哑。

 左饕无奈,自己耸云力着蹭他的手心儿“可可,乖,动一动。”

 白可开始装睡,演技非常做作地打呼噜。

 作为长期谷欠求不满的男人,左饕变态了。Hellokitty终于狂化,趴在白可耳边毒舌地说:“原来是绣花枕头啊,中看不中用。”

 气得白可突然用力,把左饕抓得闷哼一声。

 白可脸颊绯红,满眼水光,垂着眼帘小小声说:“怎么弄?”

 左饕轻笑,白可的耳廓,抓着他的小手斜伸进自己衤库头“,它想死你了。”

 左饕哥哥i魔附身,不听他的恐怕今天难以善了。白可叹了口气,轻皱眉头开始钻研。

 左饕见白可从了不由大喜,右手依然覆在他的手上,怕他逃跑,左手挤进白可和单之间,在他细月殳的皮肤上摩挲。

 白可:“…”白可手指很长,却也勉勉强强才能握住。他试探着从上往下用力捋了捋,把左饕挫得倒一口凉气“可可。”

 “嗯?”白可很无辜。

 “反了。”

 “啊?”白可呆了一秒,开始从下往上

 左饕呼吸骤紧,抓着白可尊的手用力往外拽了下,赞道:“舒服。”

 白可(=_=凸)。

 白可一边忍受左饕的无蹂i躏,一边被迫重复做机械动作,手心摩擦得滚烫,触感越发鲜明,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只觉上面条条青筋暴起,满前端汁水充溢。

 两人坚持一个姿势很久,都累了,左饕揽着白可的翻了个身,褪掉最后的布料,舒舒服服地躺在上,右手扶着白可的,左手依然连掐带捏。

 白可无语地软软伏在左饕身上,手下不停。

 男人这方面其实无师自通,渐渐地白可就摸到了规律,微吊的眼尾长长地挑着,向上瞄左饕的表情,手下动作变幻,太极生两仪,四象生八卦,进而变化万千。左饕有些诧异地看了白可一眼,控制不住地向上动作起来,把白可颠了晃。

 白可认命地重重往左饕身上一趴,默默无语加大了手劲。

 左饕也是初经人事,没多持久,操作的又是竹马了十多年的心上人,不一会儿就抱紧白可向上猛撞几次,强劲地身寸了出来,弄了白可满手,过后却依然不软。

 白可松了口气,着酸痛的手腕子瞪了左饕一眼。

 左饕极受用:唷,宝贝儿还会抛媚眼!

 白可靠在左饕的身体上轻,刚刚的互动捅石皮了两人之间的一层透明窗户纸,令他心神,甜蜜而又难堪,心中暗自思量,一只手就不自觉地在左饕极有质感的肌上面徘徊。他没注意到,就在他的腿边,左饕身上的某样物体依然笔直地一柱冲天呢。

 左饕被摸得火起,遂一不做二不休,身又将其在身下。白可这次真的吃了一惊,心脏砰砰直跳。

 左饕一手撑在白可上方,另一只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白可的睡衣扣。

 白可双手用力推拒左饕“不行,左饕哥哥,不行。”

 白可衤果的上半身瘦而美好,皮肤白晳得像上好的定窑细釉白瓷,洁白细润地泛着柔和的光泽,前玫红的两个小点点,更是早就激动地立起来。

 左饕眸沉了沉,抚上白可的身体,逐渐下移。

 白可小脸白了“别… 不行。”

 左饕冷冷扫了他一眼:“凭什么?我都光了。”

 白可大怒:“你有没有个正经?!”

 左饕咬白可的耳朵:“我就看看。”

 白可拼命摇头。

 “摸摸行不行?”

 白可犹豫0。1秒,还是摇头。

 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进去了!

 安抚地已经软下去的小可可,后面的肌肤平滑,再往后就探进i,在白可轻轻颤抖下,触碰到了紧紧缩着的那处:并没有什么不同。

 左饕恍惚了一瞬。许老不可能骗他,小时候防贼似的防他跟白可睡一张也不是假的,怎么无数千奇百怪奇思妙想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

 左饕低头看了看紧张无比、表情视死如归的白可“在里面?”

 白可闭了闭眼睛,点头。

 很稀有。真可怜。

 左饕眼神放柔,心生怜惜,决定后要更加好好待白可。

 他却不知白可的心理活动。白可想,如果左饕哥哥不能接受自己,要离开自己,那自己就让他离开… 么?当然不行!

 白可不是你想碰,想碰就能碰。

 碰完还想不认账,眼泪都能让你掉下来啊你信不信…

 左饕温柔地亲了亲白可苍白的嘴“白喆,别怕。”

 白可笑了,眼角却下两滴泪珠,伸手抱住左饕。

 话说到此处,柔情似水,佳期绵如梦,左饕虽还有再进一步甚至干脆直接进去的念想儿,也只能见好就收了:以前的老教授讲过,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两人就静静拥抱着休息,少年的身体修长柔韧,光溜溜的偶尔互相摩擦,真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直到中午左饕被饿得两眼绿芒闪烁才起

 折腾了一早晨,白可酸腿软。幸好他们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左饕脸皮似城墙,面色如常。

 白可却跟刚出嫁的小媳妇儿似的,正眼都不敢看左饕,不是躺着休息就是假装忙这忙那,一不留神就小脸儿通红,小样儿青涩可人极了。

 左饕20郎当岁,正在朝着如狼似虎稳步发展,见白可粉羞涩的跟刚被剥了皮儿的水桃似的,说不得面无表情地心难耐,当晚想恃强凌弱地梅开二度,被无情家暴,月殳上给狠狠地拧了数下,肌上也添了一个半圆的小小牙印儿。

 闹了半宿,左饕才不满地漾着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重整行装,上了火车,某剧组跑龙套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了说,谢谢此印的手榴弹!

 左饕羞涩地说:“你说我是熊受,我不生气了…” (咦?)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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