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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丑闻,真相
 宁芮夕习惯是在早上七点起的。只是从孕期开始时间就变了,有点喜睡懒觉,但也不会超过八点。

 而且自从小饭团和他们一起睡开始,基本上都是醒得早,起来得晚。趴在上逗小饭团玩,一两个月的宝宝,⽪肤嫰得能掐出来⽔一般,小嘴总是嘟着的,亲一下QQ的,又软又弹。大眼睛总是转溜溜的,有时候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会像是得到全世界的关注一般満⾜。

 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么大的小孩子,本就看不清周围的东西。

 特别是小饭团又喜笑,只要是悉的人,亲他一下也笑,戳他一下也笑,捏捏他的小手也是笑,除非是难受了,基本上都不哭的。

 这样活泼的格,惹得宁芮夕对他那叫一个爱不释手,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趴在上逗着他赖一会

 遮天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她在和饭团玩捏小手游戏。就是她捏一下饭团的小胖手,然后换成饭团来捏她。这是一个在大人看来很幼稚甚至很无趣的游戏,但⺟子俩玩得津津有味的。

 一直到放在旁边的‮机手‬铃声响起,才打断了这对玩得乐和的⺟子。

 宁芮夕抬头看了下放在两米开外的‮机手‬,再看看对着自己傻兮兮地笑,还流着口⽔的宝贝儿子,一时惰发作,本不想起⾝去拿‮机手‬。

 她学着饭团的样子四肢摊开趴在上,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自我催眠着没有电话的事实。

 ⾼翰晨练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两米的双人大上,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是四肢大开的‮势姿‬跟晒⽑一样摊在上。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个是他最爱的老婆,一个是他的宝贝儿子。

 看着⺟子俩一模一样的‮势姿‬,⾼翰都忍不住有些想笑了。

 开门的声音让宁芮夕回过神来,等听到男人那低沉的笑声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搞笑。

 有些害羞地想要收敛一点,只是那边的‮机手‬还在震动着,大眼睛转了转,朝男人伸出手撒娇着:“老公,帮我接下电话~”

 ⾼翰看着她那样子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宠老婆那是男人的天职,他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很配合地走过去拿起在那边叫个不停却因为主人懒而一直被忽视的‮机手‬。

 看了下‮机手‬上跳动的名字,⾼翰眉一挑,朝自己又在捏儿子小脸的老婆说道:“陈璐。”

 宁芮夕回头看了他一眼,淡定地点头:“没事,老公你接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她说完,又开始去逗自家饭团了。

 ⾼翰看着这个样子,有些无奈,忍不住笑了下,看着‮机手‬,点了通话:“喂?”

 “我是⾼翰。”

 他一共就说了这五个字,很快,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他的脸就迅速沉了下去。宁芮夕本来还和饭团玩得开心的,感觉到很久没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了,等到回过头就发现对方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

 这个发现,让她脸上的笑也跟着僵住了。顾不上继续逗孩子,她赶紧坐起来,紧张地问道:“老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好,我知道了,谢谢。”

 ⾼翰看了小子一眼,没说话,而是迅速结束了和陈璐的通话,这才回答:“⽗亲出了点事。陈璐让我去看新闻。”

 刚好他们房间里有个电视,只是平时用到的时候很少。

 ⾼翰走过去,将揷头揷上,打开开门。这个时间点的早间新闻都在播放着。

 一打开电视就听到新闻主播用动的语气说着:“⾼氏集团董事长⾼某爆出丑闻的,据传他和他现任子之间的婚姻是因为一场易。”

 听到这个,宁芮夕和⾼翰都怔住了。

 他们看着电视上的那并不是很模糊的两张照片,虽然经过处理,但还是可以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现在还在狱中的鲁容秋,而另外一个,则是⾼翰的亲⾝⽗亲⾼鸿。

 两人对望了一眼,也顾不上流什么的,继续盯着电视看着。

 一旁的饭团见爸爸妈妈突然都不理自己了,也不哭闹,自顾自地嘟着小嘴吹口⽔泡泡,一个人自得其乐的。

 等到整条新闻播完,宁芮夕和⾼翰还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个新闻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饶是他们再淡定一时间也还是消化不了。

 “怎么会这样?”

 许久之后,宁芮夕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见到自家男人那难看的脸⾊时更是小心地咽了咽口⽔:“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她很希望这个消息是误传的,只是心里却知道,这个可能是很低的。以⾼家在S市的威势,如果不是有十⾜的把握的话,是不会被爆出这样的大新闻的,而且还是个十⾜的丑闻。

 ⾼家人做事都很低调,如⾼翰,如当家人⾼鸿,很少出现在新闻媒体上,现在这一次,算是彻底地火了。

 他们也清楚,这次的事情,背后肯定有黑手。

 不然的话,这样的消息应该在被爆出来就先被庒了下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翰突然说了一句话。

 不等宁芮夕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直接站起来,起⾝往外走去。

 宁芮夕张嘴想要叫他,可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她知道,男人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更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一个‮人私‬的时间。

 很快,房门再次开了,⾼翰的脸⾊还是不是很好,甚至比之前还要严峻很多。他看了眼坐在上的小子,和她⾝边懵懂无知的饭团,沉声道:“我出去一下。”迟疑了下,又补充了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宁芮夕心里大概猜到他要去做什么了。听到男人补充的那句话她很感动,只是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下就‮头摇‬拒绝了:“我就不去了,你去吧。老公,放宽心,别想太多。你还有我们呢。”

 ⾼翰闷着脸点点头。

 等到再次传来门关上的声音,宁芮夕才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件事。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在房间发了会呆,等到起收拾好准备出房门时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

 这个事,不会自家爸妈也知道了吧?

 她带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希望不要发生这种事,可是等抱着饭团出去,看到那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爸爸时,拎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看来,这次上帝不是站在她这边。

 宁⽗正因为看到什么新闻而惊呆着,燕京都快掉下来了才回过神来。

 等到一抬头就看到女儿抱着外孙来到了⾝边坐下,他下意识地想要把手上的报纸往⾝后放。只是迟疑了下,还是停下了。

 “那个…小夕…”

 宁⽗有些尴尬。

 ⾝为一个长辈,谈论那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合适。况且,那个人还是他的亲家,是他女儿的公公。可是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且看女儿的脸⾊,总给他一种她好像知道点什么的错觉。

 “爸,有今天的报纸吧?给我看一下。”

 宁芮夕也不好直接开口说出这件事,她只好将饭团放在旁边的小摇里,然后说道。

 宁⽗纠结了一下,还是把手上拿着的报纸递给了女儿:“小夕,这上面的事情…”

 宁芮夕一看报纸头条,果不其然,跟她预想的一样,大头条就是——⾼氏集团董事长婚姻大曝光,豪门丑闻。

 她瞟了一下,虽然心里还是很惊讶,脸上却是不动声⾊的,感觉到爸爸偷偷投注在自己⾝上的目光,她努力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刚在电视上看到了。”

 宁⽗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等到回过神来后又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忐忑地看着女儿:“那…这上面说的事情…”

 宁芮夕摇‮头摇‬:“我也不知道。阿翰应该是回去问他爸了。爸,你跟妈这两天没什么事的话最好都不要出门。虽然我们跟⾼家现在没什么牵扯了,但是这件事我担心是幕后有黑手,到时候要是查到我们两家的关系让记者找上门来的话,就不太好了。”

 宁芮夕并不觉得自己是把事情想得太恶劣了什么,而是一种预感。強烈的预感告诉她,这次的事情,如果被⾼家的商业敌手利用的话,事情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结束的。

 很有可能,引起S市商业圈的一个大动

 这种动,并不仅仅是商业圈,还跟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

 想到这,宁芮夕又有些歉意地看向被连累的自家爸爸:“爸,抱歉,如果不是我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翰的婚事,那么宁家二老可以一直过平平淡淡却美好的生活。就是因为她而跟⾼家牵扯上,之后他们平和的生活里出现了很多的波动,让两位老人受了不少苦。

 宁⽗难得露出指责的表情来:“小夕,说什么胡话呢。这件事跟你又没有关系。我跟你说,不管这件事到时候真相是什么,你都不能因为这个和阿翰产生嫌隙。阿翰是个好孩子,我跟你妈都看得出来,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对你很好,是个好老公好爸爸。”

 “至于他们家的事情,那都跟他没关系。你要是因为那些事责怪阿翰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跟你妈的心往歪着长了。”

 宁⽗严肃地说道。

 宁芮夕有些哭笑不得地连连点头:“爸,你说什么呢。我和阿翰关系好着呢。我知道这些事都跟他没关系,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只是我觉得对不起你们,因为我们两个,您和妈都吃了不少苦。”

 “一家人说这种话做什么?好了,别说这个了。至于这件事,到时候我会跟你妈说的,这几天我们也在家待着,会尽量少出门的。”

 虽然只是普通人,媒体记者什么的都离平时的生活很遥远,但是宁⽗的见识还是很广的,他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所以很痛快地直接给出了承诺。

 有了自家爸爸的这句话,宁芮夕倒是稍微松了口气。

 她最担心的事情,其实就是自己的爸妈还有饭团受到伤害。

 至于自己和男人,还有其他的,她相信,他们都有⾜够自保的能力。

 事实证明,宁芮夕之前跟自家爸妈代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想多了,又或者说没事找事做。因为等到中午的时候她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有很多人堵在家门口敲门。而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记者。

 宁芮夕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情是很暴躁的。男人从早上离开之后就没有消息,这个事情让她有些烦躁。

 她知道,肯定是事情相当复杂,才会让男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

 而现在,家里又被人堵了。不仅如此,就在她接到家里电话没多久后,就有保安急冲冲地跑进来了。

 “宁总,宁总,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好多记者,说是要采访您。”

 之前被宁芮夕留下来的那个很憨厚的保安焦急地说道。因为是急急地跑上来的,他的脸上都是汗⽔。

 他看到宁芮夕的时候大松了口气,顾不上礼貌什么的,就急急地说道。

 宁芮夕怔了下,顾不上别的,下意识地起⾝走到窗前。她没有再直接将窗帘全部拉开,而是撩起一觉从隙往下面看去。

 果然,翰玺⽟石虽然平时生意也还不错,前面的空地上都停着车,可是像现在门可罗雀的情景还是很少见的。最重要的,那些堵在门口的人,基本上都是扛着摄影机拿着话筒的,很显然,全都是记者。

 “宁总,现在怎么办?那些人都堵在门口,客人都不好进来了。”

 王保安急得脸都红了。

 自从发生了上次店里被打劫然后他受伤住院,而这位年轻的老板却报销了他所有的医药费,甚至还给了他很丰厚的赔偿金之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好好工作来报答这位善心的老板。

 宁芮夕想了想,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电话按下了“110”电话接通之后她就直接淡定地说道:“我要‮警报‬,这里是…,有一群人在店门口闹事…”

 她很淡定地说了几句话,接着挂断电话,抬起头时就对上王保安目瞪口呆地注视。

 “你们把人拦住,不要放人进来。还有安排两个人在二楼门口守着,除非是工作人员,都不要放他们上来。”

 宁芮夕代道。

 王保安半天才从自家老板那么淡定地‮警报‬举动中回过神来,等听到安排之后赶紧连连点头着:“好的好的,宁总,我现在就去安排。那…”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等会‮察警‬就会来了。等‮察警‬来了他们就应该散了。不过你们要注意下,在那些人面前什么都不要说,那些记者都是黑⽩颠倒死的能说成活的的人,不要被他们利用了。”

 宁芮夕不忘叮嘱道。

 等到保安离开,宁芮夕才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芮夕,那个…”

 陈璐怯怯地走过来,看着面无表情的宁芮夕有些紧张:“那个,没事吧?”

 说起来,跟宁芮夕说⾼家这件事的人,还是他。可是现在看到宁芮夕那个样子,他还有些害怕。

 在陈璐面前,宁芮夕是不需要一直那样演戏的,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严峻地摇着头:“还不清楚。”

 “这几天你要注意下,不行的话再去王大哥那里借点人过来。不过,等这几天过去了就好了。”

 陈璐赶紧点头,他是知道宁芮夕的一些私事的,自然清楚为什么外面会有那么多媒体在门口守着。只是莫名的,他就是有种信心,觉得只要有芮夕在,这件事就能解决的。这种信心,并不是一时间突然产生的,而是因为不断的积累而萌发的。

 等到陈璐也离开,宁芮夕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握着‮机手‬,紧紧地抿着。

 她在等,等男人给自己电话。

 这样一来,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就一清二楚了。

 …“大少爷,您回来了。

 虽然⾼翰回来的很少,但是在⾼家工作的人都是有很多年工龄的,对这位⾼家大少爷自然悉得很。而且这位大少爷虽然不喜说话人看着很凶,但其实从来没跟人发过脾气,是那种看着很凶但其实心地很好的人。

 所以就算这次看到⾼翰的人不是跟他最亲密的张伯张婶,态度也还是很热情。

 ”我⽗亲在家吗?“

 ⾼翰面无表情地问道。

 ”在呢。“

 ”嗯。“

 ⾼翰点点头,没再多什么,大步往里面走去。

 那个跟他说过几句话的人在原地拍着口大吐气着。不愧是⽗子,大少爷和老爷的气势,实在是太像了。都是那种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的。

 比起来,还是软糯糯的小少爷比较可爱。可惜的是,小少爷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也开始学老爷了,一张粉雕⽟琢的小脸也经常绷着,虽然还是很可爱,但看着还是觉得庒力有点大。

 ”老爷。“

 管家在书房门口小心地敲着门。等到敲门没回声之后,又对着里面恭敬地说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终于传来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管家面上一喜,他就是担心老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里面什么人都不见,现在这样倒是稍微放心了些。

 ”大少爷,老爷让您进去。“

 管家恭恭敬敬地说道。

 ⾼翰现在也没心思去纠正管家对自己的恭敬,他在听到管家的话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而他进去之后,管家则是继续恭敬地守在门口,如同最忠诚的守护神一般。

 ⾼翰不是第一次来这个被视为噤地的书房,而且每一次里面的气氛都不是很好。然而这一次,等到进去之后,他却是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

 里面的气氛,本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庒抑。

 这种感觉,等走到內室看到那个站在照片前的男人时,得到了解答。

 ”你来了。“

 男人头也不回,只是温柔地看着墙上的照片。好像这样,就能感觉到这个浅笑的女子还在自己⾝边一样。

 ⾼翰点点头,看着自家妈妈的照片,再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新闻,很多话埋在心里,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更重要的是,他突然有种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是真的那样全新以工作为重心,生活中只要有工作就好的。

 ”上面说的。“

 ⾼鸿盯着照片看了不知多久,⽗子俩都沉默着。最后,还是他主动把放在照片上的手放下来,转⾝,直接开口道:”都是真的。“

 这个话一出,他就感觉到那站得笔直的大儿子浑⾝一震,好似有种被什么东西震到受到很大刺的感觉。

 一向给人军人一般严肃感觉的⾼鸿,此时也也有些形象尽毁的感觉了。他叹了口气,看着儿子:”有什么想说想问的,一次都说了吧。“

 ⾼翰这才‮头摇‬看着这个男人。很早的时候他就听人说过,他和这个男人很像,不仅是长相,还有子,只是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那么冷淡,完全不像是对亲生儿子,倒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觉得的。

 一直到今天早上,看到那个消息,他才恍然意识到,虽然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很多年,虽然他是这个人的儿子,但事实上他这个儿子当得一点都不称职,他一直纠结着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却从来没有主动去询问过为什么。他说这个男人不关心自己,事实上,他又关心过多少的他?

 如果不是今天的新闻爆出来的话,他指不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当年的那些隐情。

 ”你娶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翰一直想不通,这个自诩爱着自己妈妈的男人,为什么会在妈妈去世没多久,就娶了这个女人进门。虽然对方进门之后他也能感觉到自家⽗亲对她的冷淡,但是也没有想太多。

 一直到现在,以前很多被忽视的疑点才一下子涌了出来,让他在自责內疚等等心情中煎熬着。

 那件事,说起来是⾼鸿很大的聇辱。为了掩饰这件事,他做了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现在还要把这件事跟儿子提起,那种屈辱感让他的脸都有些变⾊了。

 他酝酿了很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嗯。“

 说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补充了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情。不过,就算有这个原因在,也还是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没资格在这里说自己可怜的话。“

 ⾼翰知道,像自己的⽗亲这样自尊心奇⾼的人,要让他坦然面对这件屈辱的丑事,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现在听到他说这些话,说是所有的反面情绪都一下子消失是不可能的。只是,那早已消失的⽗子情,好像又回来了一点点。

 ”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她?“

 ⾼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的,还是老是纠结在这些儿女私情上。

 ⾼鸿瞥了儿子一眼,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

 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也只会爱一个人。

 当然,这样的话,其实他已经没资格说了。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跟报纸报道的那样?是因为你…“后面的话有些重口味,⾼翰突然间有些说不出口了。

 如果可以的话,⾼鸿也不想在这里和自己的亲儿子讨论自己的感情事,可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一个挽回和这个疏远的儿子⽗子情的机会。如果不好好把握住的,也许真的一直到百年以后,他们都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

 他闭上眼睛,像是让自己的心情沉淀下,又或者,是想要靠这个来给自己一些把话说开的勇气。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种将自己的丑事跟人探讨的勇气的。而当年,他就是因为缺少这种勇气,才会接受了威胁,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现在,他都这么老了,要是还没有这个勇气的话,死后只怕也没有勇气去见那个人了。

 这个,才是他最害怕的。比把丑事公布于众还要让他觉得惧怕。

 ”那天,是你妈妈的忌⽇。每年的那一天,我都会让自己安静一天。那天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恍惚之间看到了你妈妈,可是她本不理我,还离我越来越远。我拼命地想要拉回她,但是她拼命地挣扎着不肯屈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浑⾝都是⾎,看到我的时候还瑟瑟发抖的。我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本不是你妈妈,而是她。只是当时错误已经酿成了,而且情况不仅是我強迫了她而已。等送她到医院我才知道,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孕。但是因为那件事,孩子小产了,是个男孩。而且,因为那件事的关系,她的⾝体大受损,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孕怀‬了。“

 终于将这件事说完,⾼鸿重重地舒了口气,他有些不敢去看自己儿子的样子,继续说着:”那一天,就是四月十八号,更巧的是,那个流掉的孩子,也差不多是四个半个月大。“

 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想起那件事,⾼鸿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堵着一样。

 跟女人发生关系,或者酒醉強迫人发生关系这种事,在他心里可能留下的影并不深。只是想到自己当时強迫的是一个已经‮孕怀‬的孕妇,而且还因为自己的強迫,而使那个小生命就这样夭折,他的心里,就庒着石头。

 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是愧疚的。所以才会娶那个女人,才会,这么多年都容忍应该属于她的位置被那个女人占据着。

 ”为什么…你当时…“

 ⾼翰很想说为什么当时他不跟自己说。开始想想那时候他们⽗子间的关系,那句话却没有继续说完的勇气。

 ⾼鸿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头低着,苦笑着说道:”本来你就对我这个⽗亲有意见,要是再知道这种事,你还会认我吗?而且,那样禽兽的事情,我自己,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翰好像突然间了解了⽗亲的心情。虽然对于他当时的做法无法苟同,但是想到当年他不是因为背叛自家妈妈才娶了这个女人,心里莫名地被安慰了些。

 突然间,他又想起一件事。

 自己的⽗亲一直对那个女人那般迁就,是不是就是因为有这个把柄被卧在她手上。这个消息要是被爆出来的话,不仅是他自己声名扫地,公司的形象也会大受损,股市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那么,在那个女人出事,自己把那个女人告上法庭的时候,他却没有出面,没有为那个女人开脫。是不是表示,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已经想好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把这件事彻彻底底地解决?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脑中的想法,在⾼翰的心中不停地回着,震得他半天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题外话---

 别说狗⾎什么的了,╮(╯▽)╭鸭梨山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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