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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在她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顶紧,将瘫软的赤体在地上放平,催动在姑娘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的姑娘声不止,最后猛地一,一股浓浓的滚烫直冲姑娘的子,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出软缩的,看着上面的‮女处‬血迹,暗暗地笑。

 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

 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上趴在楚杏儿前。

 此时王伦早已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嘴里也换了,姑娘的双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的节奏在平展的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6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头的丝线,白色的汁冲出来,了媚儿满脸。

 程秉章将头强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汁全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带着血丝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出的

 楚杏儿的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空。她不敢撒嘴,叼着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房,并不说话,先伸手入媚儿的道用力一旋,将剩余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涨的右命陆媚儿张嘴。

 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了,请大人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汁撑的青筋暴房,咬咬牙张开了嘴。

 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汁冲入姑娘嘴里。

 媚儿叼住头,努力控制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头,艰难地咽着,全身的肌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意也涌了出来,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怕冷般一阵阵发抖。

 终于,右汁也尽了,她松了一口气,着鼓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腿双‬,兴致地拨弄她已充血肿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出来。

 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身撒,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

 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上两腿高吊的白色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部一览无余地暴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着挂在上的两滴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出了浓白的,然后将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的生疼,房虽然刚被空,但稍加就会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哭无泪、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处喝道:“给你主子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到下体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大口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

 “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出的带血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从黄裱纸的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的白色酮体。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下的两个同时入。

 在前后两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中的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内的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杏儿右,将媚儿入若漪她体内的;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出的最后一口、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体从嘴角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子虽仍然白,但早已大了一圈,头也已变成紫,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膀胱似乎随时可以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

 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当着众人撒了,却唯独不让杏儿排,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至少一遍,开始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早已按捺不住。

 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暗暗叫苦。

 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

 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

 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息、呻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泣,温暖柔软的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上那滩鲜的‮女处‬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声,知道这个女俘的又被刘耀祖采尽了。

 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入她前后两个内。

 两人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内的大股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麻绳紧紧捆在姑娘间,又掏出一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中的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蓬松的从布条下钻了出来,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那膀大圆的汉子正兴致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将夹杂着血丝的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王伦抓了一把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股蛋上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道就被不下三四十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前和下传来的阵阵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跟前,岔开‮腿双‬俯身趴下,股高高翘起。

 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中控出的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

 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出,就紧紧捏住了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头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子颤颤巍巍,但那峰因满了水依然高耸。

 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如意杵之后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虽然一部分变成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积在几乎要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处于半昏状态;媚儿默默地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前和间都被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麻绳捆在她的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的双、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地带着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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