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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分手了一定要过得比对方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门大开着,警察正在察看现场。屋子里几乎所有的箱子、柜子、抽屉都被打开了,老妈房间似乎被重点照顾了,不少衣物从柜子里拖到了地上,之前我为了帮木乃伊同学找衣服翻到的那几件古老的男装也赫然在目。

 老妈正在和警察叙述发现过程,原来她今天难得早下班,回家的时候门锁得好好的,但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有异动,等到她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成一团,人已经不见踪影。但是她检查了一番,发现除了东西被翻以外,却什么都没缺,甚至包括她随手放在头柜抽屉里的几千元现金。

 两个警察在屋子里来回看了一圈,在大开着的洗手间窗户停了下来,议论着小偷大概是刚翻了一个房间就碰到老妈回来,情急之下什么都没拿就逃走来,逃走路线很可能是洗手间外墙的污水管。

 看来幸亏这小偷够废柴,我舒了一口气,否则老妈一个人回家要是碰到小偷胆敢谋财害命,就太可怕了。

 “请问您确定没有任何财物损失吗?”那个看起来年纪较大、警衔也较高的警察问老妈。

 “现在看起来没有,东西太,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检查。”老妈摇头。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显然很为难:“鉴于没有任何财物损失,我看就没必要立案了。”

 “欸?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大惑不解地望着几个警察。入室这么大的事,家里被翻成这样,他们居然不立案?这是什么破规定?

 “很抱歉,由于接近年底,警力有限,一般没有财物损失的就不予立案了,即使立案也没有人力调查。如果在之后的检查中发现缺少了什么的话,您随时致电我们补充。”那个老警察以客气但公事公办的口吻说。临走出门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鉴于您回家的时候门锁是完好的,不排除被万能钥匙打开的可能,建议您更换门锁。”

 当下我和老妈就立即找锁匠换了门锁,开始坐下来整理东西,却还是没有发现少了什么东西。等到长恭同学施施然到家的时候,我和老妈已经完全整理完毕。

 我悻悻地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算好的啊?等我们都收拾完了才回来!”

 “什么算好的?”长恭同学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无辜。

 “清华,别老欺负北达!”老妈又开始帮腔。

 “我哪有老欺负他?最近明明是他老欺负我!”我叫屈。

 “北达怎么欺负你了?我怎么没看见?”

 “他,他,他老拿奇怪的眼神看我!”

 “…”*****

 这次入室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过好在换了门锁以后的几天里,倒也没有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凌飞依约送来了一张我期待已久的罗泽尔表演赛门票,还是VIP主看台。首富的孙子就是不一样,随便搞张票也是VIP。

 这天一早我就打扮整齐,把东西收拾停当,哼着小曲就要出门。

 “清华,你去哪儿?”一早就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长恭同学显然对我节假起这么早很疑惑,抬起头问我。

 “去看赛车!”我心情畅地去开门。

 “我也去!”他立即合上了手里的书。

 “没你的票!”我一扬手里的票,一句把他堵了回去“砰”地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国际赛车场远在市的郊县,要到体育场再转班车才能到达。一番折腾之后,抵达赛车场已经快到中午,距离下午一点半开始的选拔赛和表演还剩下两个多小时。

 虽然在市长大、读书、生活,但我还是第一次来国际赛车场,一下车就陷入了一堆沿路叫卖的小贩中,正好我忘记带耳,顺手就买了一副。由于赛车时轮胎与赛道摩擦声会震耳聋,所以耳是观看赛车的必备装备。

 时间还早,我顺便浏览了一番小贩们的“宝货”收获两幅大海报,一张罗泽尔,一张车王米夏,尤其是米夏那张,是三年前他在这里获得分站冠军时领奖台上的照片,一手握着自己的帽子,另一手把奖杯高高举起,笑得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在他眼里。我痴痴地抱着傻笑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朝里走去。

 进到场内我才发现,虽然本次表演选拔赛被各大媒体炒得热火朝天,但因为蓝马方面严格控制票额的要求,真正能够进到场中观看的观众并不多,基本上都集中在主看台和周围两个看台的座位上。

 我就好像是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上了主看台就开始好奇地东张西望。一会对着对面看台罗泽尔的彩横幅猛按快门,一会又对着右边看台飘扬的蓝马旗帜兴奋地挥手。

 一步三回头终于走到了自己位置,忍不住感慨一把首富孙子的能量,这位置端端正正地正在主看台的正中,栏杆后的第一排。顺着栏杆下望就是蓝马车队的车房,一台正宗的蓝马F1赛车正停放在车房前,显然正是为了向观众展示真正的F1战车。

 我毫不掩饰地发出“哇”地一声惊叹,数码相机又举起来咔嚓咔嚓了好几下。终于志得意满地抬起头来,才想到难得来一次门票比天高的国际赛车场,怎么也该留个影,回过头去,目光逡巡着希望找个人帮我拍个照,却意外地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萧复旦!刘娇黛!”

 被我一声喝出,交谈中的男女抬起头来,正是号称“大复旦”的“金童玉女”组合。咦?难道…

 我一边怀疑地打量着两人,一边不自然地咧开嘴角,招呼道:

 “你们也来了啊?”

 萧复旦微笑着不说话,刘娇黛无比温柔地望了他一眼,低下头仿佛不胜娇羞:“他来比赛,我陪他来。”

 大凡每个发现暗恋几年的帅哥忽然有主的同学,都会有我这样的体会。心中的猜疑变成了事实,仿佛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剩了一嘴酸苦的味道。难怪萧复旦每次接我电话都匆匆忙忙,难怪中秋节的“单独约会”变成了群体活动,难怪想跟他要票都没给我说出口的机会…

 “傅清华,你一个人来的吗?”萧复旦的语声打断了我心中翻来滚去自言自语的无数“难怪”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围。

 这次选拔表演赛的票并不对外开放,来的不是选手就是选手“家属”基本都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三三两两地不是在大义凛然作壮士赴死状,就是在喁喁私语作生离死别状。只有我一个孤家寡人上蹿下跳,忙着拍照花痴口水,在整体卿卿我我的大环境里,显得是那么地不搭调。

 “当然不是一个人…只不过他还没来而已。”

 出于某种不想在曾经暗恋的帅哥面前示弱的微妙心理,我脖子大声回答,就好像某位爱情专家说过的,分手了一定要过得比对方好。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拍个照?”我总算想起了当初回头的初衷,讪讪地对着“大复旦”提出要求。

 “好啊。”刘娇黛应了一声,立即站起身来,接过了我手上的相机。

 看来这位“大”同学也不算太难相处嘛。我心里嘀咕了一句,酸涩的感觉少了不少,往后一步跨上栏杆,一股坐了上去。

 “小心!”看着我的“危险动作”刘娇黛惊呼了一声。

 “放心,没事的。”我毫不在乎地咧嘴笑着,伸出右手摆出一个“V”字造型。

 “一二三茄子…咦?怎么按不动?”刘娇黛一时玩不了我的单反机,镜头盖没开就在按快门。

 我一急,顾不得“V”字POE,伸手抬足去遥控指挥:“把那个镜头盖打开…”

 手舞足蹈之际,忘记了自己正坐在一条细细的栏杆之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倒栽葱往看台下摔去,只来得及听到身后传来无数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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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难凤凰不如,失势的公主便如何?腹黑小公主慢慢向上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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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某天,某苏在某个群里见到了小e,于是激动地大喊一声,啊,你就是猪老大!

 囧-。-小e同学估计当时脑门直冒黑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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