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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谈判(二)
 电话突然响了我今天心情不好谁在这个时候给我电话?我拿出手机打开后吼了一声:“谁?说话呀!”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典型的香港腔:“是周先生吗?”我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香港客肥东叔我才把语气缓了下来问:“你现在在哪里?”肥东说:“我现在就在鹰潭某宾馆找你好久了刚才给电话阿勇他告诉了我你的电话。”我问肥东:“你有几个人?”他说:“两个除了我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我说:“你那朋友信得过吗?”他说:“绝对没问题的人。”我说:“好的你现在就在哪儿住下来先不要到处跑等我们去接应你这几天你也别打电话过来找我们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叫了一辆的士先把我们带到一个旅馆住下因为我知道孙是不会这么顺利让我们离开的这种时候越快离开这里反而越危险。果然过了不多的一会儿房间里面的电话响了孙打电话来了:“周先生吗?哎呀您就这样走了去有话好好说嘛。”

 我则说:“孙老板您的那副老板样我是受够了您要知道我们从来就不买这种帐如果是有心合作那么就应拿出一点诚意不应让我们这样去送死做孙子做得糊里糊涂的!算了说这些你也不会懂也体会不了你什么时候老板来了什么时候再找我。”说完放下了电话。

 我对李老与公白二人说:“我们现在很危险但是在南昌的这个地方正是他们的地盘走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我们所以我们干脆哪儿都不走就在这里住下来大家警惕一点。”

 这时门外有人在敲门公白把他的那枝散弹拿在手里我则走到门边问:“是谁啊?“

 张建军在门外说:“周老弟快开门。“

 我打开门见到张建军与另外一个人站在门外便问:“张老板你有什么事啊?“只见张建军面色不太好看而是说:“哎呀周先生您就快点跟我走吧他们还在我的家里呢!”我说:“我不走除非他自己来请我这不是一笔小生意如果能弄出汉王遗宝他们整个集团的人都不用再干了我现在就只想要见他们的主脑主脑不来见我什么也免谈。”说完把门关上了

 从门里看到张建军怏怏地走了。

 不过我们这回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我也预计到孙不会就此罢休软的不行他必定会来硬的而且上午公白揍过的那些小*平头个个报复心都很重从来只有他们揍人何时有人揍过他们?

 思前想后觉得带着李老在身边会有很多麻烦我决定先把李老安置一下于是匆匆写了几个字让公白带着李老迅走出门外从后门走了出去叫他们先到肥东叔那儿躲避一下而我则留在房里守株待兔。

 等了好久却没有动静我有点焦燥不安一边吸烟一边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突然房里面的电话响了传来了一把悦耳的女声:“周先生吗?您好听孙说您要找我是吗?”我问:“你是谁?”那女声说:“这怎么说呢?我也不是孙的老板或者叫做合作伙伴吧。”我问:“你是他的下家?”

 “嗯可以这样说吧怎么啦有什么事啊?”

 我说:“你们干事情也太不厚道了吧?把人家李老的儿子软起来这算什么嘛?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也不会是想拿命来玩这收藏吧?”

 那女声笑了:“怎么啦?周先生你说的话我全听不懂我什么时候把李老的儿子软了没有这回事啊!”我马上说:“得了你现在在哪儿我想见一见你。”电话里面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下说:“六点三十分中山路柏雅茶室见。”说完放下了电话。

 我想既然是真正的后台老板那么肯定会是很有来头的那么我也要准备一下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公白让他在那柏雅茶室周围戒备在必要时候冲进来保护我。

 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换上一套新衣服把那驳壳放进内衣里在脚下绑了一把匕手然后出门叫了一台出租车径直往中山路去。

 六时二十五分我到了那间茶馆进了去找个坐位坐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现公白在远远的望我我却不知哪个才是刚才与我通电话的女子这时一个服务员端着一杯水送了过来对着我说:“是周先生吗?”我说是的他说:“有个客人叫您过去一下就在办公室里。”“什么客人?”他说:“是一个女的我也不知道。”我想既然来了就算是龙潭虎也是要闯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那服务员走了进去。

 一进那办公室现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脸部的肤保养得很好略施脂粉她的手戴了一颗光闪闪的钻戒觉得有一种相当高贵的气质扑面而来。

 我留意看了一下这房子现这里有闭路监控里面一定还有人在看着我们谈话!

 只见她笑了笑对我说:“是周先生吗?”不错就是这把声音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就是她。

 我说:“是的你是哪一位?”只见那个女的笑了笑说:“别太紧张放松点我们谈谈。”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说:“其实也没什么事了什么事都让孙搞坏了他的那幅臭模样让人看着就不舒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别把他当一回事。”

 我问:“哪你是什么人?”

 “我嘛!怎么说呢我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是一个倒腾文物的贩子怎样是不是很意外?”说完她递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胡雯

 我则说:“噢是胡小姐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只是觉得你们的手法有点极端。”

 “如何这样说啊?”胡小姐问我说:“你就别装糊涂了李老让你们得快要疯了几十岁的老人却还要这样和你们卖命你们于心何忍?”

 “哎呀!周先生刚才你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啊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这个女的似乎有一点亲和力。

 我说:“李老是一个著名的考古学家你们知道吧?他的儿子也做点文物生意你们也是知道的吧?你们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把李老的儿子给软起来威李老帮你们找好东西这种事你千万别说你自己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孙这个人原来是这种人连我都蒙在鼓里!”

 我说:“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你是否真的不知道我就未必知道了那么四年前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四年前?你是说四年前我们与李老一起去梅弄的那件事是吧?”

 我说是的她说:“那一年我们带了十几个人去但是那儿已经有了好几路人马去过了我们去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就这么简单吗?”我轻轻地问只见那胡小姐说:“当然不止这么简单我们一起去的人有人失踪有人死了还有人疯了。”

 “那么你呢?你有没有进去?”

 胡小姐说:“我没有进去所以不知道里面了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会不进?”

 只见她笑了笑:“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从来都不干。”

 “那你与孙是什么关系?”我问。

 她说:“就是买与卖的关系他搞到了好东西就会给我至于他怎么搞我就不知道了。”

 “那么他这次是怎样找你的?”

 胡小姐说:“他就是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想见见我我想嘛既然吃这一行饭见见也无妨所以便让你来了。”

 我想事情必定不会是这么简单这个年轻的女人背后一定会有更厉害的人物还没出现。

 我想着想着竟真的看透了她的心思于是说:“胡小姐你也不过是一家的一着棋而已我虽然不闻一名好象你们这种人讲的是阶级那么说来在你们的眼中我们只是一班暂时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人而已与你们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那么好了我们没有合作的机会了大门是你们关上的不是我来关上的我们只有自做自事就算了。”

 说完我起身要走但是胡小姐忙说:“哎呀你说什么呀?怎么你们说的话老是听不懂呢?”我说:“你肯定是听不懂了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当事人!”

 胡小姐一怔用眼睛看了看门外说:“怎么就看出我不是当事人?”我说:“很简单嘛如果是当事人真正有诚意合作的人是不会用这种手法对付我的我只有合作没有受威胁的习惯否则只有鱼死网破而已。”说着告辞了。这时那小房子的后面有一扇门打开原来那里还有一扇门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到只见那儿走出来一个秃顶的男人说:“周先生请留步别这么冲动。”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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