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为死做些准备
最近报载:一个女孩走路的时候掉进了下水道,至今还不见尸体。
前年,我有一
人在走路时,一个轻生而跳楼的人竟跳到他头上,
人先死那人后亡。
其实,生命如花,也如花一样脆弱。死,无处不在。
所以,我就想:人应该不时做些死的准备,保证死后少些遗憾的同时,也省得死后还让别人
心。
好死不如赖活。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不怕死,人对死都保持着一种敬畏。
如果无法选择活,那我佩服那种死得从容,死得有备的人。
我从《花田半亩》中认识一个女孩,她叫田维,1986年出生,15岁身品患绝症,此后写博客,追问青春和生命的意义。
2004年考入北京语言大学中文系。2007年8月在假期中静默地离开了人世。
她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是,对生命的感恩和对人生的积极探究,她对父母没有责怪,世界在她面前总是那么美好。
她的大学中文教师是著名作家梁晓声,她每堂课听讲都很认真,她写的作文不但文笔精美,更可贵的是从来没有一处涂改。
她说她是一个学中文的,就应该做一个中文的合格传播者。你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身患绝症的田维!
她走的时候没有惊动学校,没有惊动网友,一个人走得静悄悄。学校开学没见到她报到,网友在网上不见她才知道她真的走了。
田维对于死是从容的,也是一个有备和有心者。所以,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个美丽的女孩!
我不知道为《花田半亩》写过序的作家梁晓声,是不是有感于学生田维的死?我近期在哪本书上看到他的一篇文章,他说他退了,生前的这段时间要跟他的疯哥哥相守度过,以弥补对他的愧疚。
我还看过一篇写日本老人对死作准备的文章,他们在生前为自己的死后穿什么,举行什么仪式等都要做好准备,所有自己能处理好的都自己处理好,甚至遗物什么该留不该留都自已作决定,免得让后人不好决断。
日本没有我们养儿防老的习
思维,有的老人临死也不告知儿女。
我经常也问母亲怕不怕死,她嘴上说不,看得出她也敬畏死,这是人的自然属
。
我问母亲死后要求我做些什么,她淡淡地说我自己能做的都做好了,就二件事你务必做到:一是抬我入土的那座土桥垮塌了一半,你要修好,免得抬我上山的那天人多出危险。二是找道士给我做个超渡,烧些钱和房子给我。我笑嘻嘻的答应了,她也笑。
我也有时为防不测做些准备。比如我每次出差,我就要给远方的女儿发送一份欠账备忘录以及要急于处理的一些事。
我一生欠朋友钱和银行贷款都是按期还,在朋友的心目中和银行账上从没不良记录,生怕死后还差朋友银行的账。
女儿只要收到备忘录也就知道我要出差了,就急切地打电话,爸你去哪儿,带上我吧!我就说,带不上,你以后自己飞吧!
记得那年我和爱人送女儿去山东读大学时,我和女儿搭乘一趟飞机,爱人一个人搭乘另一趟。虽然爱人一个人一趟飞机的价格相当于我俩的,但我执意三人分二批次。在机场三人一起喝南山咖啡,爱人送我们,我们在青岛机场等迟飞的她。
记得在青岛一下飞机,大哥就跟我打电话,知道我们是分两批次搭乘飞机的,也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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