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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出的秘密
 故事发生在一个子虚乌有的朝代里。

 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呵呵,我如今正好碰上人生四喜之一---房花烛夜。

 媳妇是谁呢?正是我儿时的伙伴杨柳。我俩成婚后,杨柳将出任保密局局长,我也要退伍回到地方,出任家乡的父母官。

 打心眼里说,我对杨柳这个媳妇是无可挑剔的,从小一起长大不说,人长的格外漂亮呗!用“运动员的身材,演员的容貌,播音员的口才”来形容她再恰切不过了!要不,她怎么会能进入军部文工团呀!特别是她那一双月牙儿般亮晶晶的眼睛,一笑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还会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儿,看着就叫人着!我俩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呀!尽管杨柳进了文工团以后,整整三载没跟我联系,但我始终忘不了她,忘不了她的举手投足,忘不了她的一娉一笑…这不,老天不负苦心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终于携手踏着红地毯,步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

 红烛摇曳着我的心扉,陶醉了我的心房。我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心上人的红盖头,呵,人面桃花,滚烫的双终于吻在一起了,宵一刻值千金呀…谁知杨柳却轻轻地推开了急不可耐的我,轻轻耳语道:“夫君呀,莫急莫急,来方长嘛!”我就不懂了。她又说:“你可知道,我在军部文工团这三年,为啥音信全无?你愿意听听我的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我懵了,听了这如同天方夜谭般的故事,我的一颗心如同掉进冰窖里一样,任凭悲哀的泪水汨汨淌…

 …我十八岁那年,就从学校被征入伍,由于我相貌出众,能歌善舞,很快就进了军部文工团。不久,我们十二名姐妹“金陵十二钗”组成一个特别训练营,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特别训练。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形、确保不怀孕,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作了节育手术,据说,要去执行一项特别任务,三年期间,不能恋爱,不能结婚,当然也生不了孩子。

 我们十二人很快就被安排进了军部工作,我被安排到了将军身边,名义上是将军的生活秘书,实际上,是将军的伴侣。将军每到一处访问或视察,我总是陪伴左右。高宅深院,岗哨层层,笙歌曼舞,美酒佳人…面对虎背熊、一脸横的将军那如狼似虎的火,尽管我是十分十分地不情愿,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只有在将军鼾声大作的时候,我才能悄悄地一会儿眼泪…

 三年后,我退役了,我将出任保密局局长了,跟你这个家乡的父母官一样,就要走马上任了。高官厚禄,在别人眼里,那是何等地荣耀呵!可在我,却是那样地空虚!当然啦,这可是绝对机密,是不能说出去的,否则,是要受处罚的,但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讲了,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对你还有啥秘密可言…

 啊,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捶顿足,问苍天,天不语。我绝望、悲愤地几乎要晕过去了!杨柳呵杨柳,眼前这个美妙的佳人儿,这就是我儿时的伙伴?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新娘子?此时此刻,她为什么又显得如此扑朔离?如此陌生?想当初,我们一起到青青河边草中去采野花,捕捉蚂蚱,追逐蝴蝶;到七月河滩上的柳下去“过家家”我装新郎,她装新娘,看她头顶一张宽大的荷叶,手持一把盛开着的野‮花菊‬,摇呵晃呵,嘻呀闹呀,满河滩上疯跑,那是何等地天真烂漫、何等地开心呀!可现在…唉!

 我魂丢了,魄散了,瞪瞪,只身来到小河边,如痴如呆,望着天上的月亮、星星出神。天上的月亮、星星,都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到一起。现实是什么?这就是现实!可我和杨柳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而是活生生的人。难道是人,就要遭受这么多的磨难吗?本来对我来讲,高官厚禄,天涯何初无芳草,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偏偏我对一个儿时的伙伴却如此耿耿于怀,如此钟情!却万万没有想到,盼星星盼月亮,谁承想,盼到手的却是一个被别人蹂躏了整整三年的破烂女人!

 哦,姑且念一场儿时的梦幻,姑且念杨柳对我一往情深,回到房,好好做我的新郎吧!可我一想起杨柳再也不是一个清白女儿身了,就好象生生下了苍蝇一样倒胃口,唉唉唉,这年月可真他妈的捉弄人呵!

 哦,还是想想从前吧,想想从前的好吧!杨柳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小家碧玉呵!

 不知何时,我昏昏沉沉回到新房,木然地望着流泪的红蜡烛,想着自己的满腹心事,黯然神伤。天哪,是哪个混蛋将军毁了杨柳的清白女儿身呀?将军府,将军府又算个什么东西?它能比的上我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杨柳吗?想当初,我与杨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私订终身,不离不弃,相偕百年,是何等地幸福呵!可如今,做梦也不会想到,杨柳竟然有过这么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呵!我该怎么办?我五内俱焚,仰问苍天,苍天不语。

 杨柳一觉醒来,见我呆呆地坐在头,似乎意识到什么,睡眼惺忪地问我:“夫君,没睡呀?夜深重,小心着凉呵!”

 我呐呐道:“唉,睡不着呵!昨晚的喜酒,喝的太多,昏昏沉沉,心里有些…难受!”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杨柳幽幽地说:“夫君呵,心里难受,就不要找借口了!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而是听了我的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罢了,而是因为我给别人陪了三年的缘故罢了!”

 我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夫君呵,原谅我的心直口快吧,把我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出来,心里也就痛快了、舒畅了,不然的话,我会憋的难受的!”

 我仍然默默无语,一句话也不想说。

 “夫君呵,”杨柳继续说道“你就不要难过了,木已成舟,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再难过也没有用了!你要是嫌弃我不干净的话,咱们可以分手,各走各的路,好不好?”停一下,又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咱们就一块儿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还可以欢迎喜喜地去领养一个孩子,是不是?何去何从,你选择吧,我不会勉强你的!”边说边出了两行热泪。

 此时此刻,我尽管心如麻,脑子很,但有一个情景却是那么异常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哦,那是在我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是在青青河边草中,还是在七月河滩的柳下?我和杨柳白天在河滩上疯跑够了,追逐在花间飞舞着的蝴蝶,看着在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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