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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重真情
   最近读书,读到南宋杰出诗人陆游的《钗头凤》一词,词意悲愤凄婉,真有“令人不能读竟”之感。

 诗人陆游和前、自己的表妹唐琬本是恩爱的夫,但是迫于母亲的压力,二人分手了。陆游另娶,唐琬另嫁。但夫妇间的真情难断,在一次春日出游时,二人在绍兴禹迹寺南的沈园相遇,唐琬以酒肴殷勤相待,陆游极为伤感,在园壁上题下了这首《钗头凤》,尽管当时已是“满城”但自己的子已属他人,像株凛然难犯的“宫中柳”一样,可望而不可即。“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只能靠题词于壁,寄托自己的悲苦之情了。诗人的哀痛是可以想见的。唐琬不久也抑郁而死。一场真情夫之间的悲剧就这些结束了。掩卷三叹,不令人为之唏嘘泪

 夫妇一词,大概是人类语言中最美好的一个词汇了,它包含了说不尽的情爱和温馨。可是,如果夫妇之间没有了真情,那还能叫做夫妇吗?那种关系不是虚伪的吗?这样的夫妇关系还能有什么价值?

 是的,在聊天室里,我们可以看到,不少的女人在为她们缺乏真情维系的夫妇关系而叹息。因为,她们虽有夫妇关系存在,但是,她们的夫妇关系中缺少了夫妇关系中最珍贵的内容——真情。因此,这种关系是虚伪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当然,具体情况也各有不同,正像托尔斯泰所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样的女人有的告诉我,她们和丈夫根本不在一个屋子里居住,更不要说睡在一张上了。男人什么时候需要她们了,便什么时候把她们找了去,完事后再把她们打发回去。这就是他们的夫妇关系。而在这种夫妇关系中,女人不过是个性工具而已。看到了吧,多残酷!

 还有的女人告诉我,她们的男人根本不叫男人。窝窝囊囊一无所长不说,还喝酒、打牌、睡懒觉。脸上虽也长着鼻子、眼睛,但又都不像,而且没有脑袋,简直不是个人,不过是一堆,没个人样。一想到这么一个东西天天晚上爬上身来,就恶心。听到了吧?试想,这种关系谁能忍受?

 是的,有的人不堪忍受了,开始所谓的“红杏出墙”了。当然也有人表示大惊小怪。可是,这能怪她们吗?如果和她们的男人之间有一点真情存在,她们愿意到聊天室来,冒着可能受到欺骗和讹诈的风险,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谈情说爱吗?

 这使我想起了有一年我请来的一个木匠。大概就属于上面所说的第二种没人样的那种类型吧。他有子,长的不错,但两人关系很恶劣。他还收有一个徒弟,小徒弟很年轻,也很帅气。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难想见的。是的,一来二去,慢慢地,这师傅的女人、所谓的师娘就和小徒弟“有点意思”了。其实,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一苗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可是,木匠师傅这头笨猪愣就没有发觉,你看多有意思。有一天,师徒两人在外地干活,徒弟突然提出要回家看母亲,想回去住几天。这个没脑袋的师傅竟没发觉小徒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小徒弟并没有回家看他母亲,而是直接跑到师傅家去看师娘,和师娘亲热去了。日子长了,很自然免不了要暴呀。最后闹得要离婚。这师傅便把他看家的本领拿出来了,他表现了出奇的“宽大”精神,发誓赌咒,保证原谅媳妇和徒弟。还把老岳母找了来做媳妇的工作,又是请客,又是下馆子,百般的挽留决意要离开自己的媳妇。结果如何慢且不说,你说,这样一个没血的人也能算个男人吗?一个男人如果对自己的子有半点夫情意,他能容忍自的子和别的男人上吗?他居然还表示也了“宽大”这不是动物的所作所为吗?你想,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和这么个人生活在一起,这辈子不是白活了吗?

 这使我想到,在旧社会,有的媳妇实在不堪忍受男人的折磨,走投无路了,宁肯选择上吊、了此一生,也不愿陪这样的男人睡觉,这种心情不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吗?唉,实在是可悲可叹。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段历史故事。一次,听说原董卓的得力部将张济已死,他的侄子张绣盘据宛城。于是,曹决定起兵十五万往宛城亲讨张绣,分军三路而行。张绣的谋士贾诩劝张绣说:“军势大,不可与敌,不如举众投降。”张绣听了贾诩的劝告,投降了曹。曹遂引一部分官兵入宛城屯扎。但大部分部队留在城外。一,曹喝醉了酒,私问左右:“城中有女否?”曹的侄子曹安民阿谀说,见到张济的子十分美丽。于是立即派人找来了,同居。曹还假意对夫人说:“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这是真的吗?显然是胡扯,可见,曹一向标榜,兵不厌诈,现在,在女人面前也是欺人有术。这就是男人的嘴脸,不过,他的恶行,很快便得到了报应。张绣听到自己的婶母让曹霸占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怒说:“贼辱我太甚!”于是,张绣决定与曹拼一死战。虽然最终张绣失败了,但曹因当时驻在城里的部队不多,势单力孤,也损兵折将,险些送了性命。

 你看,张绣的婶母被人占去了,张绣尚且不能容忍,不惜拼一死命。而木匠师傅的子让人占去了,他却似乎无动于中,嘻,这样的男人!这哪是个人,实际就是段没知觉的木头。什么女人能容忍这种人?

 在一个耍手艺的小市民家庭中能有这种事,其实,这种情况在哪个阶层也都不罕见。

 列夫。托尔斯泰的名著安娜。卡列尼娜,大概大家都不陌生吧?安娜爱上了军官伏伦斯基,她的男人,那个冷酷虚伪、自私自利的贵族卡列宁,对自己红杏出墙的子,不也表现出了不寻常的虚伪的“宽大”吗?就像上面我说的那个木匠师傅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木匠,一个是贵族,仅此不同而已。当然,后来安娜在丈夫贵族社会的冷酷虚伪的道德压力下,她无路可走,最后选择了轻生的道路,宁肯自杀、了此一生,也不愿再陪伴这个虚伪无的男人。这又是一出夫妇间没有真情关系的家庭悲剧。

 想到自己真情的表哥,自己无法再生活下去,唐琬走了;不堪忍受自己虚伪的男人,感到没有再生活下去的勇气,安娜也走了。难道就这两个人吗?不,还有千千万万,忍辱负重、不堪重负的可怜的女人,她们在各自的不同围城里,在艰难地息着,在无助地挣扎着。

 有人说,宁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还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但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说是这么说了,可是,有几个人真的敢这样去做?我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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