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与才
理想的婚配,人们常言“郞才女貌。”似乎对男人的要求只在于“才”对女人的要求只在乎“貌”其实,这是一个误解。即使对女人来说,美貌虽很重要,但光靠美貌也是难以立⾜的。
人们常有这样的经验,就是:一般的情况下评判一个人,也许感到她容貌平平。可是,当你听过她一场反响热烈的演唱,或观赏过她一出妙不可言的歌舞,这时候再来看她与评价她,可能会很不一样了。似乎有新的发现,觉得她漂亮了。那么,是你的眼睛或评价标准有问题了吗?不,问题不在这儿。其实,这与眼睛、或与人的评价标准无关。原因就在于,人的观察与评价标准,实在是受多种因素的影响,不光决定于对容貌的观察
历史上,杨贵妃的容貌倾城倾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其实,唐明皇宠幸她,原因不光在于她的容貌出众,还因为她能歌善舞、技⾼一筹。要知道,唐明皇本人就是一个酷爱音乐与歌舞的风流才子。唐朝培养艺术人才的地方、梨园,相当于今天的音乐学院,就是他的首创。对杨贵妃“缓歌谩舞凝丝竹,尽⽇君王看不⾜。”可见,唐明皇每天欣赏的不光是她美丽的那张脸。而是,由于贵妃的歌舞才华使她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更为君王所欣赏罢了。
因此可以说,人的容貌与才华,二者相得益彰,是密不可分的,忽视哪一方面都不行。
“金屋蔵娇”一语所包含的历史故事是人们耳
能详的。说的就是一个只有美丽的面貌而没有实真才能的美人阿娇的故事。
当年汉武帝年幼、尚为胶东王时,长公主嫖抱之于膝上,问他是否想娶媳妇。
“想。”胶东王回答说。
于是,长公主遍指左右长卿百余人,问他要不要,胶东王皆不为所动。最后,公主手指自己的女儿阿娇,问道:
“阿娇好吗?”
胶东王答说:
“好,若得阿娇为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可见阿娇的美貌不同于一般。最后嫁给了武帝,做了皇后,也算是金屋蔵娇了。可是,当阿娇年老⾊衰而无其他昅引人的地方的时候,汉武帝还能再以金屋蔵娇吗?于是,阿娇被打⼊了长门冷宮。
阿娇不甘寂寞,以百金找来才子司马相如写了悲怨的《长门赋》,想借以感动武帝。赋写得不错,武帝虽为之叫好,认为是上乘的精品之作,但却不是出自皇后本人之手,显然也非其肺腑之言,能感动人吗?无奈,皇后也只能在冷宮中了此残生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司马相如虽给阿娇皇后写哀怨的《长门赋》,为皇后的遭遇鸣不平,其实,他自家也有怨妇。
司马相如与文君的故事也是脍炙人口的。卓文君当年曾以临邛首富之女,置舆论与世俗庒力于不顾,毅然私奔穷书生司马相如。不只有恩于司马相如,自己也写得一首好赋。当卓文君年老⾊衰、司马相如见异而思迁的时候,文君写了《⽩头昑》,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备述,文君曾不顾一切与其相爱,一生哀乐与共,跌宕起伏。其实自己要求并不⾼,她凄婉地说: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头不相离。”
就是说,论嫁娶,无其他,不过就是图个⽩头到老而已。司马相如看了之后,有愧于心。尤其,文君的才思不可多得,因此终于打消了见异思迁的念头,而决定与卓文君继续相爱偕老。
文君的例子显然有警示意义。就是说,做为一个女人,不仅要有美⾊,也应有⾼才。只有如此,才能更主动地掌握自己的命运。
但实际情况往往并非如此。
人们常会看到,当今的女人,多不吝重金,不惜时间,几乎把注意力大半用在了美容上。有几个注意提⾼自己的素质与才能的?
记得,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看到巴黎街头的女人,个个穿金带银,趾⾼气扬,便感叹,说她们豪华打扮的肩上,缺的就是一颗有脑子的头,因之,多半也只是做有钱人的妇情。
试想,今天一个头脑浅薄的女人,再美、再会打扮,又能怎样?不错,贪官青睐她们,有钱人关注她们,会养包她们,会用她们来満⾜自己的
望。因此,这种人也就只能为人所用了。一生的苦乐也就只能由着他人了。
记住,要做一个真正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不光要有貌,必要的才,也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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