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那根柱子
数字化的世界、死板的空气,即使是生物,也呆滞地失却了风的迅疾、声音的飘渺、水的无形,如楚门的世界、网络的帝国。但“他”究竟来自哪里?
我,海中的一滴水珠、风中的一粒灰尘,妄自菲薄,将视野的大网撒向云霄,撒向“他”我,不是江小鱼,没有头脑,没有那能将一切尽在掌握的基因,别人有吗?我问,问自己,问“他”或是一团氮气。
没有,谁都没有。除却自恋狂和精神病,人们或多或少会想到“他”我不管别人,我的大脑还不够自己受用。“他”我想,我想死“他”虚无缥缈的世界也许只有“他”是真实的。我越想,我越不努力,比李白还“白”因为懒。
“他”靠不住。世界的渐渐消逝不令人恐惧,只带来一张张蜡做似的脸。人在
失,我痛、我笑、我悲、我喜、我…尽力触及“他”却越显不真实。无神无鬼者,有时神经得多。倒不如那些供奉足了的人来得心安理得。
现在,跳到地面了!我回来了!
但我怕,怕那么多已经订出的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即使是施金(哈尔滨的著名的坚强的残疾妇女,曾听过她的讲座,很受感动),也是因为客观环境才富有强大的动力啊!我,为什么没有燃料?
因为懒。正因为懒,苏樱有那么多发明;正因为懒,人们才知道享受。但懒并不值得骄傲。有人好动,却不爱工作。工作的怕白工作。有成果的怕效率低。于是,许多效果与死尸做的相同的事由婴儿长成了社会的支柱!
我!这就去!抱紧它!那
柱子!最
的那
柱子!快!快!
2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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