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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二十人左右的队伍早已习惯这样的气候,有的骑马,有的牵着骆驼,个个都用块布围在脖子上,也盖住了口鼻,只出眼睛,以免吃进了太多尘土。

 四周一望无际,是整片荒芜的沙漠,还有光秃秃的山头,走在这无边无际的大地上,才显得人类的渺小,这是潋滟从来没有想过以及看过的景

 连着几天下来也大略明白了,大漠的气候就是这样,白天燠热难当,可是入夜就冷得很,早晚温差极大,要不是有其他人的掩护,让她尽量多待在马车内,早就被发现了。

 “…休息!”

 整个队伍最后在一片白桦树下停下来,已经准备用饭,不然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了。

 她拿起水袋就,喝了口水。

 “…你待在这儿别胞。”其中一人比手画脚地说道。

 潋滟颔了下首,大概猜得出他的意思,也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彨国的语言,这样才方便沟通。

 在里头等了一会儿,她想要解手,往外窥看一眼,外面正好没人,便悄悄地出去,溜到离他们较远的树后面去。

 女人就是这点最麻烦了,当然还有沐浴梳洗,这两样是最不方便的。

 当她迅速地解决之后,觑见滕冥正往这一头过来。

 糟糕!

 她心头一慌,连忙钻进马车的车篷内,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赶紧躲到木箱后头。

 “…王爷在找什么?”乌都里心脏都提到喉咙口,故作镇定地问。

 “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往这儿来…”滕冥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乌都里屏住了气。“大家都在前头吃东西了,哪来的人影?王爷一定看错了…那个人影长什么样子?”

 “个头不太高,一溜烟就不见了。”滕冥双臂环的打量四周。

 “该不会是动物?”

 “不像。”他着下巴回想。

 乌都里咳了咳。“王爷先去吃点东西,卑职会多注意。”

 “嗯。”滕冥目光又巡了一遍,这才走开。

 乌都里总算得以一口气。“看来得更小心点才行…”

 “对不起。”潋滟掀开帘子一角,满脸歉意。“我只是去解个手…”

 他摇了摇头。“这不能怪你,你也饿了,我去拿吃的过来。”

 潋滟双手合十,在心中祈求着。

 好不容易又熬了两天,她一直很小心翼翼,除了解手,都待在马车内…

 “吃饭!”

 听到吆喝声,她又趁着每个人都在忙,也没见着滕冥的影子,才得以溜下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解手。

 要回到马车上时,好奇地看着骆驼,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动物,背部像是两座山峦,还可以耐得住大漠的气候,这段日子一直对它充满了好奇,感觉很温驯,应该不会咬人才对。

 小手很慢、很慢地伸向前,它只是瞄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吃草…

 当潋滟怯怯地将小手覆在骆驼的身上,见它没有不高兴的反应,让她更大胆地连摸了几下,那种触感好奇特。

 “我摸到了…”可是她的笑靥没有维持多久,眼角余光不小心瞥见有人耸立在后头,想躲起来已经晚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吓呆的表情,活像她头上多了两只角。

 “你…”滕冥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确认她不是幻象,不会凭空消失。“潋滟?”

 就算她穿男装也无法骗过他的眼睛…

 这是真的!

 她真的就在眼前!

 不对!她不应该在这里才对…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怒声大吼。“别这么大声…”潋滟被他吼得耳朵隆隆作响。

 “你…”他还在想这几天老是觉得多了个人,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是谁这么大胆把你藏在这里?”

 “不关他们的事…”

 “他们?”他顿时气结。“他们让你藏在这儿?”

 她才要开口,鲁西端了个盘子,上头有刚烤好的酥饼。“差点忘了给你送吃的…啊!王…王爷…”

 “你们还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这么一吼,所有的人都围过来了。滕冥咬牙切齿地怒瞪着。

 “惨了!”

 “被抓到了!”

 乌都里一肩扛下所有的责任。“这是卑职的意思,请王爷降罪。”

 “王爷,还有我。”巴蒙往前一站。

 “不关乌统领和巴统领,是大家的意思…”

 “是啊,大家都有份…”

 “你们胆敢违抗本王?!”滕冥铁青着脸。

 “不敢…”

 大家都低头认罪。

 潋滟听得似懂非懂的,但也看得出眼前是什么状况。“是我求他们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会留下来?”他快抓狂了。

 “我骗你的。”她瞟了他一眼。

 “你…你…”滕冥气到快头顶冒烟了。

 “我明白了,不管我怎么证明,你还是不要我跟着你,那我回去好了。”她拿了包袱,就打算用走的回去。

 滕冥简直快被这个小女人给气疯了。

 “王爷好无情…”

 “这么痴情的姑娘为了王爷跑到这种地方来,居然还要赶人家走…”

 “没错…”

 “她真可怜…”

 他恶狠狠地瞪向属下,瞪得他们赶紧闭上嘴巴。

 可恶!这些人专门来跟他作对的。

 紧闭下眼,下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还是追了过去…

 “潋滟!”

 “你不用说了,是我自作多情,以为这样可以让你看出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想不到还是错了,是我太天真了…”她哽咽了。

 “我只是想保护你…”“因为我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潋滟不自嘲。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身为男人,当然不希望你受到一丝伤害。”

 她气。“但是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意思,我宁可受伤,也想待在你身边。我不要跟你相隔那么遥远,每天担心受怕、胡思想。”

 滕冥望进她美丽却不肯妥协的双瞳,既为她的痴动容,又为她的安危感到不安,见她受伤,那可比杀了他还要痛。

 “…好,那么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握住她的肩头,气、吐气、气、吐气,连续几次,接着脸色一整。“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许你为了不要拖累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要当我的女人就要很坚强,要勇敢地活下去。”

 “好,我答应你。”潋滟的眼眶倏地又红了。

 “你这傻瓜…”滕冥低吼一声,将她搂得好紧,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天底下就有这么笨的女人,为了他宁可吃苦。

 “我才不傻。”两条纤细的手臂也用力抱住他的

 “是不傻,只是笨…”他的喉头像被什么梗住了。

 她可不依。“我很聪明的。”否则怎么会想到要偷偷跟来。

 滕冥哈哈大笑。

 啪啪啪…

 后头响起一阵拍手叫好声。

 她脸红了红,赶紧抹去眼泪。

 “你们的胆子真大,本王还没处罚你们。”滕冥一个瞪眼,大声的斥责。“就扣你们半年的薪俸!”

 马上一片哀嚎声,倒地。

 *********

 既然不用再躲躲藏藏了,潋滟也要找事情做,她决定跟几个担任伙夫工作的侍卫一起负责伙食,娘亲生病那段日子,都是她亲手煮食,应该没什么问题。

 因为一次要煮二十多个人吃的分量,而且每个人的食量都大得吓人,必须煮相当多才够吃。

 煮好吃食后,她说着简单的彨国语言,招呼大伙儿来吃。虽然她只会说几个单音,加上比手画脚,不过,多少还是可以让对方了解。

 她先把羊,还有烤好的酥饼分别装在盘子上,然后一一递给每个人。

 “这个给你,这盘是你的…”潋滟用袖口抹去额上的汗水,虽然很累,心情却很愉快。“不够?呃…再跟我说…这样说不知道对不对?”

 滕冥踱到她身后,壮的手臂勾住她的纤,透着浓浓的独占。“好了,他们有手有脚的,不用你来伺候,你也过来一起吃。”

 “可是…”

 他单臂就可以将纤弱的身子拎起,往树下可以遮荫的地方走去,口气带着很大的醋劲。“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自己会走…”潋滟两脚蹭。

 “哈哈…”所有的人都笑歪了嘴。

 “都是你!”潋滟红透小脸。

 他一双利眸扫了过去,所有的人赶紧去做别的事。

 来到树荫下,他将装着食物的盘子递给她。“要是吃不习惯就暂时将就一下,等经过巑岏国,那儿有人卖中原的食物,可以好好大吃一顿。”

 “这段日子我也都是跟着大家一起吃,早就习惯了。”她懂得什么叫入境随俗,不能要求太多,咬了口带着香的大饼,吃得很起劲。“嗯,这个真的很好吃,越嚼越香。”

 “多吃点,这样才有体力。”滕冥看她还真适应得不错,解开系在上的水壶,倒了杯给她。

 “好。”虽然不是那么喜爱羊,但她愿意尽量多吃点。“呃…你能不能教我骑马?”

 他一怔。“你要学骑马?”

 “彨国的女人是不是都会骑马?”

 “是这样没错…”他有些迟疑。

 “那么我也必须要学会,你教我吧。”

 “骑马太危险了…”

 她横他一眼,自有破解之道。“那我请别人教我。”

 “你…”开什么玩笑,他的女人干么让别的男人来教。“好,你一定要学,我就教你。”

 于是,滕冥牵着他的爱驹过来。

 “它的个性很温驯,不过要骑它之前,得先花点时间跟它培养出感情,这样它才会让你骑。”

 “它好漂亮!”潋滟抚着它一身黑亮的皮,然后喂它吃草。

 就这样,喂马的工作也落到她身上,连续几天下来,这匹黑色骏马已经习惯她的接近。

 “拉住缰绳…”

 大家都围过来,兴致的看着她有些狼狈困窘的模样。

 滕冥握住她的肢,将她整个人往上提高。“你爬上去坐看看…别怕,我会在下面接着…对…两手要抓住…”

 “你…你先不要放…”她抖着声音叮咛。

 他比她还紧张。“我不会放…就是这样,抓好了,接着把右脚跨过去…”

 潋滟照着他的话做,果然顺利地坐在马背上了。“我办到了!你看到了吗?我办到了!”

 响亮的掌声不绝于耳,所有的男人都很佩服她的毅力,可不敢再小看她了。

 “我现在要让马慢慢地走…”

 滕冥发现她离开熟悉的故乡后,来到陌生的环境,似乎也抛去了某些东西,什么矜持、礼教都不去管了,恍若胎换骨似的,子也活泼了起来。这是滕冥看出她最大的转变,而且有说不出的喜爱。

 “好。”她用力点头。

 他牵着马绕着圈子,让她适应坐在马背上的感觉。

 这是个前所未有的经验。潋滟坐在马背上,看着高度不一样的风景,心似乎也跟着开阔起来…她来对了!若是错过这样的经验,她会万分后悔,这一路来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已经很晚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其他人都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不然明天还得早起。

 她已经可以自己下马,又和它亲热的说几句话。“你好乖…这个给你吃…”先喂它吃了燕麦,又帮它刷

 “轮到我了吧。”他都吃起自己爱驹的醋了。

 “什么?”

 滕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离其他人较远的地方,那儿已经铺好了毯子。“现在该好好慰劳我一下了。”

 “那就过来。”潋滟觑着他喝了醋的神情,轻笑一声,勾下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

 他张嘴着她的瓣,不忘伸手拉起另一条羊毯子,覆在两人身上。“我想要你。”

 “好…”她娇一声,感觉下身的子被往下一扯,糙的大掌爱抚着腿间的私密。“呃…”苞着,他也弓身下自己的,雄,将满昂望滑进依然紧窒的花径,差点亢奋得大叫出来。

 潋滟拱起粉,渴望他进得更深,随着他的律动摇摆…

 若是以前她铁定羞得不敢动,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想当个拘谨守礼的傅家大小姐,她要当他的女人,一个可以足他的女人…

 “要是受不了,就咬住我的肩头…”大手滑进她的衣摆,握住未着肚兜的房,将它逗弄得感而膨,盈满他的掌心。

 “我…我爱你…呃…我爱你…”小脸上布满红

 原来男人也爱听这三个字,就是说再多遍也听不腻。

 他动作变得更狂野,想要取悦她,让她为他疯狂…

 许久之后,息声浙渐缓和下来…

 “还会疼吗?”啄着她颈子上的伤疤。

 她抚着他的发,要他安心。“早就不疼了,我保证不会再那么做了。”

 闻言,他从鼻孔哼了哼。‘最好是这样。”

 “到了彨国,我们要先进宫吗?”

 滕冥沉了半晌。“不,先回萨都城…那里有我的王府,我要让你看看以后要住的地方,再带你去见父王。”

 “真想快点到。”她向往地说。

 “睡吧。”他伸臂将纤躯揽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

 *********

 经过三个多月的路程,一行人终于来到萨都城。

 这里就是彨国?

 那是潋滟完全想象不出来的景观,所有的建筑物都是用大石或土坏所筑成,看起来朴拙伟大,很自然的与蓝天白云合而为一,百姓们喜爱穿着的服装都有着鲜的色彩,就和他们的性格一样热情朗、朝气蓬,一群孩子赤着脚,嘻嘻哈哈地跟在马车后头跑,每张小脸上都漾着大大的笑容。

 队伍穿过大街,往府邸的方向前进。

 “王爷回来了…”

 “是王爷!王爷回来了!”

 百姓们不断地挥手,兴奋地嚷着、叫着,将附近的街道都挤满了,显见啸王有多受到爱戴,简直把他当做天神般崇拜,大家夹道,一张张的脸上挂着景仰敬爱的神情。

 待他们穿过一座高耸巍峨的城门,里头同样有不少人正等着接啸王到来,站在前头的是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

 “下官参见王爷!”萨都城的主事官早在他们一进城便得到通报。

 滕冥把缰绳交给其他人,看着萨都城的主事官。“昆达,半年不见了,城里一切都还好吧?”

 “是,王爷辛苦了,下官已经备好了食物和水酒。”

 他颔了下首,接着旋身往队伍后方走去,接着便牵着一名身材纤细的…虽然穿着男装,不过披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是个女的,两人的姿态还相当亲匿。

 “呃…王爷…这位是…”主事官猜测着她的身分。

 滕冥口中唤着萨都城的主事官,黑瞳却是凝睇着怀中的小女人。“昆达,今晚本王要举行个简单的婚礼。”

 “婚、婚礼?”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本王要娶王妃了,当然要好好的庆祝,只要隆重,不要太铺张了。”虽然潋滟嘴里不提,不过他想要给她一个名分,让所有的人知道她属于他。

 闻言,潋滟咬着下,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的王妃,我们进去吧…”两人的十指握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潋滟脑中突然浮起这两句。

 中原男子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夫,在外人面前也是守之以礼,不过,她却喜爱这样豪放不拘的他,而其他人也不会大惊小敝,就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当天晚上,她沐浴之后,在几位侍女的教导服侍之下,穿上彨国的传统服饰,同样一身的喜气,不过新娘服的样式却截然不同,裙摆较短些,里头还要穿一件子,全身上下有许多精美的刺绣,一些不曾见过的图腾,后来才知道是彨国的百姓所敬畏的诸位神祇、天鸟、仙花和仙果,以此来表示这段婚姻是受天界所护佑,最特别的是不用覆盖头巾。

 “新娘子来了!”

 在侍女的簇拥之下,潋滟满脸娇羞的来到大厅,觑见同样一身红的高大男人,正用赞赏炽热的目光望着自己,让她全身发烫。

 接着新郎和新娘在铺着红毯的首位上席地而坐,前面有张矮几,放着食物和水酒,接着悠扬愉悦的乐声响起,众人吹奏着各种乐器,让气氛充满喜庆和欢乐,还有十几位舞姬表演着传统舞蹈让所有的人欣赏,就连在厅外观礼的百姓也开心地手舞足蹈,跳着传统的舞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潋滟觉得恍如在梦中。

 “喝点酒…”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啜了一小口,热辣的体一灌进喉头,妆点美丽的秀颜更加嫣红了。

 “这一切好像在作梦…”她微笑道。

 滕冥又喂了她一口。“当然不是。今晚之后,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谢谢…”她有些醉了,不是不胜酒力,而是醉在他眼底的柔情里。

 “谢什么?”他亲着她酡红的脸蛋。

 “谢谢眼前的这一叨…”让她想哭。

 接下来,每一个下属和萨都城的大小辟员全都过来敬酒。潋滟只是沾了下,意思意思,其他的全被身旁的新郎给挡下了,直到他醉得不醒人事,大家才放他一马。

 喝醉的新郎被搀回新房,倒在用一块块石头砌成的铺上。

 “王爷让我来伺候就可以了。”潋滟连忙拧了条手巾过来。“你们去吃东西,也早点休息。”

 “王爷就劳烦王妃照顾了。”巴蒙和鲁西态度是出于真心的恭敬,因为这一路上她的表现已经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个只会依赖男人保护的女人。

 潋滟因他们称呼她为“王妃”而有些难为情。

 待房门也关上,原本应该醉倒在铺上的新郎却生龙活虎般的翻身坐起,脸上哪还有半点醉意。

 “你不是醉了?”她早就猜到了。

 他一笑,顺手将她拉到喜上。“若没有装醉,可能要等到半夜才进得了房…你好香…”

 “等一…嗯…”潋滟的话被他吻得断断续续。

 滕冥用最快的速度剥开那一身的红,赤的雪躯只剩下他送的青金石坠子,这副人的模样让他发狂。

 低吼一声,他用舌膜拜着每一寸柔腻的曲线,感受她一次又一次动情的娇颤和轻

 即便之前已经有过数次的爱,这具纤细的身子还是让他着不已,让他冲动,让他想一再地占有…

 “嗯…滕冥…”她难以自已的弓起身子,渴求更多的怜爱。

 他如出柙的猛虎般,一声闷吼,同时进入她、充满她…

 一路上总是无法尽兴,今晚他要好好看着她在身下娇、扭动,注视着她达到高的娇态…

 要彻底地宠爱她…

 *********

 第二天,当她醒过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潋滟决定趁这机会好好地熟悉这里的环境。

 她用简单的字句,要求侍女带自己在王府里到处走走。

 侍女知道她会说一点彨国的话,都很惊讶,原以为她是中原人,而中原人自以为是礼仪之邦,总把大漠诸国的百姓当做蛮人看待,心里还有些排斥,不过这会儿见她这么的用心,也都愿意接受她了。

 就这样,连着几天下来,侍女们都喜爱上这个亲切的王妃,还很好学,喜爱问东问西的,看到不懂的东西就非找人问个清楚不可,虽然话老是说得怪腔怪调的,让大家听了都捧腹大笑,不过都很佩服她的决心。

 “不对、不对…应该这样念…”

 “这样念不对吗?”潋滟很有求知的又试一次,笑坏了她们,让她糗得脸都红了。

 “应该是…不是这样…”

 她很认真的又发一次音,这次总算对了。

 “王妃学得好快,一下子就会说了。”

 “没错、没错。”

 闻言,潋滟更有成就感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而且不是很善意,忍不住回头寻找视线的来处。

 其实也不用太费力寻找,潋滟一下子就看到她了,那是个健美丰的女人,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点,正很不友善地盯着她瞧。

 “那是什么人?”

 侍女看过去,回道:“她是努娜。”

 “努娜?”

 另一个侍女也开口。“她是王爷的侍妾,王爷原本有好几个侍妾,不过都把她们送给有功的部属,就剩下努娜还在王府里。”

 侍妾?

 潋滟虽然早就猜到或许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不过亲眼看到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她…她都住在这儿?”

 “是的,王妃。”

 她想过去跟那个叫努娜的女人说话,不过对方马上转身走了。

 “她跟王爷很久了吗?”她不想知道,还是忍不住问了,女人真是矛盾。

 侍女扳指算了算。“应该有六年多了,记得努娜是十四岁那年进了王府,现在都二十了。”

 “已经这么久了?”潋滟心口一沉,不过她不会输的,要有信心,也相信滕冥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原来你在这儿。”滕冥快把王府翻遍了,总算找到她。只见潋滟除了五官与体态过于秀雅纤细,从头到脚的打扮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彨国女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就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王爷!”侍女们福身。

 滕冥使了一个眼色,要她们退下。

 “还习惯吗?”他牵着她的柔荑边走边问。

 她浅笑盈盈地看着滕冥一身彨国王族的装扮,有着王者的霸气,不怦然心动,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这里的人都对我很好,多亏有他们,我才能很快地进入状况。”

 “本王的王妃这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滕冥谄媚地笑说。

 潋滟爱娇地斜睨他。“不是骂我笨,怎么这会儿又承认我聪明了?”

 “本王有这么说过吗?”他干脆装傻。

 “这会儿又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了?”她好气又好笑。

 “哈哈…”滕冥俯下头偷香,而她自然也热情地回应。

 在石柱后头,努娜一双嫉妒的眼睛死瞪着他们。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部又小,也不够健壮,怎么能帮王爷生下子嗣?为什么王爷宁可要她?为什么?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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