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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你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

 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雪儿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雪儿道。

 “但你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你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你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待。”

 “伟邦打你?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说到这里,雪儿不想起当晚上的情景。

 “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伟邦抱住全身赤的雪儿,并伸手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着她的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你,你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后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你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你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你有所行动,你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茎直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你在他面前说你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他,挑拨他的吧?”伟邦开始,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吧?”伟邦不停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又大?”伟邦越动越烈。

 “又、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你不要重覆我的说话。”伟邦今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你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你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你那晚的感觉,他的大具你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你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我…要死了…”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你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你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并到伟邦。”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你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你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你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你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也好,放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你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待你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体上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爱我说一些的说话,一面和我做,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你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你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你,或是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你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你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足。”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爱这个”“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你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你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你?”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你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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