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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一章
 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恐怕就算是杨木衣也未曾料到,所以当花飞霖狼狈的倒退的时候,杨木衣甚至都忘了要打铁趁热,而是在那里傻傻的看着花飞霖不断的抖动着他的手腕,脸上出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过花飞霖倒是暂时的没有其他的举动,除了抖动手腕以及咬牙切齿之外,甚至连逃跑都没有做到,想来他自己也没有料想到会变成这样。在花飞霖的心中,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面对着杨木衣的时候,有着自己心理上的优势,即便是现在这具杨坤正的躯体敌不过杨木衣,但是在花飞霖的内心深处,他都觉得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优势,绝对可以与杨木衣有得一拼,甚至是能够倒杨木衣也说不定。

 却是没有想到,正是这样的骄兵必败的心里,就是他自己依仗着的经验,确然他吃了一个大亏。明明知道杨坤正是有着这样的一招的,可是他却因为不将杨坤正放在眼中,而将这样的一招原本很有威慑力的大招给忘在了脑后,想当然的以为凭借着自己的经验眼神绝对能够应付的过来,自然而然就要为自己的傲娇而买单了。

 很快的杨木衣就醒悟了过来,看着花飞霖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兴奋,甚至连眼睛都少有的变成了新月状。杨木衣咧着嘴吧对着花飞霖笑了:“呵呵,花飞霖,你还有什么手段现在就使出来吧,不然的话,我怀疑你以后都用不出来了。”杨木衣只觉得自己这前二十几年都没有一天有今天这么的骄傲这么的兴奋,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笼罩在杨木衣头上的那种仿佛是霉运般的感觉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花飞霖此时却是如同落败的斗犬,微微的耷拉着脑袋,不断的抖动着他的双手,甚至整个身子都因为这个动作而不断的颤抖着。花飞霖恨恨的眼光看着杨木衣:“小子,你以为你就是赢定了么?”

 杨木衣摆摆手看着花飞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看看啊,说不定还能够翻身呢”杨木衣看着花飞霖,那绝对是强弩之末装腔作势了,在杨木衣看来,如果花飞霖真的有什么复仇的手段的话,那么他绝对不会在那里啰啰嗦嗦的拖延着时间,而是第一时间的将杨木衣给撂倒了,然后踩在脚底下大声的欢笑了。当然了,如果花飞霖有那手段早就使出来了,不会等到这会才会用出来,所以杨木衣敢肯定现在的花飞霖是真的已经穷途末路了。

 看着花飞霖在那里不断的着凶狠的样子,杨木衣的脑海中却只有着那样的一个形象,一只受重伤的野狼感觉到了生命的威胁,它拼命的龇牙齿着,想要凭借着往日的威名将对方给吓走。不过杨木衣可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猎物的,要知道他为了花飞霖

 可是耗尽了心血了,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时间,杨木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与谁做着斗争,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不断的奋斗,后来他察觉到原来自己人生最大的B就是花飞霖,可是他却拿着对方根本没有办法,反而是花飞霖不断的威胁着他以及他的家人的安全,可是那一切即将离去了,当花飞霖出现在这样的嘴脸的时候,杨木衣的心里就变得安静起来,原来这个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刻。

 花飞霖瞪着杨木衣说道:“哼,你以为你赢了,不过我一直占据着杨坤正的这具**,你会怎么办,将我交给宗教联盟的那些人么呵,在你眼中,我是我,杨坤正是杨坤正,你下手还是会留手,不会下死手,因为你不想害了你的老爸。可是在宗教联盟的那些伪君子的眼里,现在我就是杨坤正,杨坤正就是我,哪怕是往日里杨坤正的好友,在现在这样的时刻,那也是只会在一边冷眼的看着宗教联盟的那些所谓的高人们折磨着我,来套问我的‘种魂**’的秘密的”

 杨木衣心内最柔软的一弦被狠狠的弹了一下,他之所以会如此的为难,就是因为不知道捉住了花飞霖应该怎么办。不过杨木衣的嘴上可不愿意服软,他不屑的说道:“你不用如此的得意,虽然或许会有些宗教联盟的人会不顾我家老头子的安危,只想着他们的‘种魂**’,这点我不否认,但是还是会有些人不会如此的。别以为将灵魂躲在了老头子的**里面我们就没有办法了,江湖之上奇人异士多的是,肯定能够找到那样的人,能够将你的灵魂从我家老头子的躯壳里面取出来的。”

 杨木衣也只是嘴硬,他明里暗里的询问了各家宗教联盟的高人们,但是他们对这方面真的没有任何的帮助,这也是为什么杨木衣将花飞霖带出来的结果,他只想着要花飞霖离他们远远的,至于花飞霖又祸害了谁,杨木衣只能在心底惋惜了,不能怪他自私,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那种大义灭亲的思想的。

 花飞霖撇撇嘴说道:“呵呵,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可以说这是你的一腔热血一厢情愿罢了,就算是他们真的有那样的方法,他们也不会愿意用在杨坤正的身上。要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形态”花飞霖颤抖着手指指着自己“我现在没有**,只有一个灵魂,没有**寄居,我的灵魂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你觉得宗教联盟的那帮人会让你这么样做么,在他们还没有套出我的‘种魂**’之前”

 杨木衣的脸色微微的变了颜色,如果他自己知道如何将花飞霖的灵魂出来的方法那么他一点都不着急,但是要求到他人的方法,那就有些麻烦了,如同花飞霖所说的

 ,杨木衣也懂得如果真的将花飞霖的灵魂了出来,即便是花飞霖的灵魂较常人的强大,但是在天地至理面前,那也是逃不过烟消云散的结果,更重要的是要与这样的灵魂交谈那就不是普通的宗教联盟可以做到了就到叶子·悠~悠。)

 恐怕绝大部分宗教联盟的高人们都不会赞同这样的作法,除非是证实了花飞霖所说的没有一丝的遗漏,甚至只是花飞霖将“种魂**”说出来也不行,一定要证明了花飞霖所说的有效,恐怕才有可能将杨坤正从花飞霖的魔掌之下救助出来。别看宗教联盟的那些人标榜着正义,但是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当与自身的利益戚戚相关的时候,只有利益能够左右着结果,而不是所谓的道义。

 花飞霖说的没有错,杨木衣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反驳,不过杨木衣的脑海之中也是转的很快,即便是自己不能真的对花飞霖怎么样,但是嘴上一定不能弱了势头。杨木衣脸上出诡异的笑容:“呵呵,也不尽然吧,至少我知道有人对你的功法没有丁点的兴趣,而且还指出了你的所谓的‘种魂**’其实不过是皮罢了,更重要的是这位高人功法卓绝,不定对你这样的形式很是感兴趣呢”

 花飞霖对什么害怕?对什么很是畏惧?这两天杨木衣同众多的宗教联盟的人以及易家的人谈过了,都知道花飞霖这次被宗教联盟的一个隐世高人武当的宋真人给吓得不得了。杨木衣虽然心中对宋真人真的是有些反感,但是现在这样的时刻显然不是他较真的时刻了,能够扯着虎皮作威作福那也是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能够收到奇效呢。

 果然花飞霖郁闷了,就算是现在在杨木衣的面前处于劣势,花飞霖也没有那么样的感觉,仅仅只是一想到宋真人的那张老脸,那假惺惺的笑容,花飞霖就觉得全身的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脸上面也变得苍白了几分。花飞霖哼哼了几声,却是没有反驳杨木衣的话语,因为他也不知道宋真人那个老变态会将他怎么样的办了,那个老变态对他的功法没有丝毫的兴趣,倒是对他这个人或者说是灵魂很感兴趣。

 当然这也是花飞霖现在消息闭所导致的,不然他就知道,现在宋真人已经带着武当的人回去了,杨木衣要见到这个武当的老祖宗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花飞霖不知道,他以为宋真人就呆在易家或者是其他什么附近的地方,所以花飞霖才会如此的忌惮。

 不然的话现在的花飞霖就可以同杨木衣进行讨价还价了,不过花飞霖并不知道,所以此时花飞霖这一招也就失效了,花飞霖不可能拿着自己的性命来与杨木衣对赌,别看杨木衣似乎赌注也很大,但是比起他这个用着自己的灵魂做赌注,

 花飞霖直觉的自己不应该下这一个赌注。

 花飞霖脸着无奈的说道:“说到这份上,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了,就算是我现在真的告诉你我另外找一个**将灵魂整个的转移过去,以后绝对不扰你们家了,也是做不到了?”花飞霖看着杨木衣出了懊恼的表情,眼神中有着那么的一丝丝的希冀。

 说实话这个结果杨木衣很感兴趣,但是他却不能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然的话花飞霖肯定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杨木衣肯定是拿他没办法,什么宋真人能够帮助他的话语也有着很大的水分了。杨木衣微微的摇着头说道:“我们之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商议,但是你自己搞毁了这一切,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愿意去找那些高人们商量着如何将你的灵魂从我家老头子身上弄出来的,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将我家老头子变成老年痴呆什么的,但是没有办法,与其在你手底下变成一个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的坏人,不如让他变成一个老年痴呆,至少我可以将他安心的放在家里,找个人来照看他,我这心里也会安心许多了。”

 花飞霖抬起头仔细的看着杨木衣的眼神,只是杨木衣已经算得上是久经考验了,又怎么可能因为花飞霖的眼神而躲闪呢。花飞霖此时形势不如人,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这样通过言语来达成目的的想法了。花飞霖耸耸肩膀:“真是可惜,其实我和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想着换个蜗居过上平凡的日子了,只是可惜我们之间的交流出了些问题,让你误会了,搞成现在这样无法收场了。”

 杨木衣眼神变得利索起来了,他对花飞霖实在是非常的熟悉了,花飞霖可不是那种会服软认输的人了,此时这么样的说法,虽然看似嘴里面认输了,但是杨木衣却是几乎可以肯定,花飞霖肯定要出什么其他的招数了,只是杨木衣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花飞霖还有什么招数可以使用。

 看见杨木衣一脸警惕的样子,花飞霖不由的出了笑容,刚才之前脸上那落寞萧索的样子一下子失踪不见了,仿佛从来不曾在他的脸上出现过一样。花飞霖略微的点了点头,对着杨木衣问道:“杨木衣,你对你的父亲杨坤正有什么了解么?”

 杨木衣心里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了,不知道花飞霖到底是为什么问这样的话题,也没有回答花飞霖的问题,杨木衣的心中对花飞霖如此的问着简直是觉得好笑,自己与老头子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就连老头子的内是穿三天换一次还是四天换一次都无比的熟悉,杨木衣相信自己绝对是这个世界之上对老头子最为了解的人了。

 “看来你自以为你很是了解你的父亲了,不过我想他

 有些秘密你肯定不知道,想不想知道啊,要知道我以前可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他的事情我几乎什么都知道,之前你用的是拼命三拳吧,这招数是杨坤正的绝招,原本我们交流的时候我就很想学习,不过因为要保存这个什么面子,所以才没有拉下这张脸面,不过破解的方法我倒是清楚得很,在你第一拳的时候不能避让,直接的过去打断你的节奏,对吧”花飞霖侃侃而谈着,杨木衣也不以为然,反正杨木衣也明白自己先前给花飞霖的那一重拳不是花飞霖简简单单能够解决的,起码得休息上十天半月才能够稍稍的用点大力气,现在那双手么,最多能够端个饭碗了。

 “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父亲的最好的朋友?他有这样的朋友只能说他是瞎了眼了”杨木衣愤愤的说道,这都是什么朋友啊,背后下黑手,还对朋友一家从上到下决不留情。

 “呵呵,你可不能否认我与你父亲的情,他只是…嗯,只是有些憨厚老实罢了,其实为人还真的不错”花飞霖如是的说着,脸上出了丝丝的笑容,似乎是在怀念从前的岁月,不过在杨木衣的心里面对花飞霖如此的做作却是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也许你自认为对你父亲很是了解了,那么你知道你父亲最拿手的是什么吗?我告诉你那拼命三拳不是”花飞霖导着杨木衣,脑袋却是四处的探望起来。

 杨木衣不屑的说道:“这样的小动作不用在我面前耍出来了,我是不可能放你逃跑的,也亏得你自己找了这么好的一块地方,这么的偏僻,这么久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任何一辆车辆从这地方经过,就算是你想混淆实现也做不到。”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你知道你妈妈易茹云为什么会死去?”花飞霖如是的说着,甚至在其后抛出了一个令杨木衣心神巨震的话题,杨木衣其实一直以来都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那么样的就死去了,按说她是易家的人,即便是从易家私奔了出来,但是在这样生死关头的时候,易家也不会不管不顾的,而且难产对于易家来说,算不上是特别大的问题,甚至于易哲小舅还曾经和他说过,在他出生的时候,他曾经去过他家,但是凭借着易哲的医术,竟然还没有救下他性命?杨木衣心里很是怀疑,不过既然众人都这么的告诉他,那么他也就如此的相信了。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妈是难产死的,生下我就大出血去世了。”杨木衣如此的说着,眼神盯着花飞霖,心里面想着只要是花飞霖的话语中有任何的破绽让他发现了,他绝对会让花飞霖再吃上一点苦头的,虽然他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心中对母亲的

 那种濡慕的感觉,甚至于还要更加的强烈。

 花飞霖脸上出神秘的笑容:“没错,你的母亲的确是难产死的。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现在好歹你也算是对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有一定的了解了,难道你就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

 看着杨木衣莫名其妙的表情,花飞霖笑了:“呵呵,我提醒你一点点,鳏寡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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