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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九章
 “想都别想”杨木衣斩钉截铁的否认着花飞霖的天方夜谭,要他自废功夫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敌人面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花飞霖耸耸肩膀:“我就知道会这样,在你心中,她们根本就比不上你自己重要,是不是”花飞霖不介意偷换概念来怒对手。

 只是他的对手是杨木衣,又岂能被他这样的小花招给弄糊涂呢,就算是以前可能被怒,但是现在的杨木衣对花飞霖的这种小儿科的寻常如同白菜般的刺还是有了很高的免疫力的。杨木衣摇着头不屑的说道:“不用说那些没用的,我们彼此心里都知道彼此的,又没有其他人在,不用装出一幅道德君子的面目在我们面前,那样会让人觉得恶心。”

 花飞霖摆摆手,冲着杨木衣说道:“呵呵,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没必要这么过。”面对着这样的一个至无敌的人,杨木衣也是无可奈何,他说的话无比的难听,做的事无比的龌龊,他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反感,但是但凡有一点他觉得不了,他可以丝毫都不顾及的扭过头将他先前说的话语全部给抹掉。

 吉普车前后座之间变得有些过于安静了,双方都没有说话,杨木衣是在那里等待着易雅馨的布置,而花飞霖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愿意径直的下车。

 似乎天生对危险就有着敏锐的感觉,花飞霖直觉的觉得杨木衣似乎有什么阴谋在那里使用。花飞霖瞪着杨木衣的眼睛,说道:“你们没有打电话到易家通风报信吧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抱歉了,在他们捉住我之前,我绝对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两个女孩子享受足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美妙世界,然后再让她们在你面前用着你意想不到的方式死去。”花飞霖的眼睛在杨木衣与易雅馨的脸上不断的扫视着,只是杨木衣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并没有打电话什么的,而易雅馨则微微的闭着眼睛,身子歪靠在白颖的身上,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

 对于易雅馨的身体,花飞霖肯定熟悉不过了,他知道现在的易雅馨会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当他的灵魂困在易雅馨的身体里面的时候,花飞霖真的是哭无泪啊,那种身体无力的虚弱感,那种不过气来的痛苦的感觉,让花飞霖一刻都不想呆在那个身体里面,但是当时的他又无处可去,只能是感受着那股阵阵的痛苦,甚至于自己在心底里揣测着,是不是自己真的就随着这个**一起逝去了。

 杨木衣还是稍稍的有些紧张的,易雅馨在他手心里写完字之后,只是在那里摸索了一阵子,现在却是没有动静了,这让杨木衣感到一阵阵的苦恼与不安,到底易雅馨完成了她需要的布局没有,到底易雅馨什么时候完成他的布置。

 杨木衣摇着头说道:“没有,如果我有那个意愿的话,你肯定是跑不到这里的…你真的会在事后解除掉白颖和萧丽华身上的东西?”杨木衣拖延着时间,走一步算一步,怎么的也得尽力的争取时间了,他也发现花飞霖似乎也是在那里等待着什么,不过杨木衣此时实在是想不出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还会有什么人来帮助花飞霖了,除非花飞霖是愿意用他的“种魂**”来换取援助,不过以花飞霖的名声,恐怕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完了之后,恐怕他就是人家手上的又一笔丰功伟绩了。

 “那是当然,我对两个小姑娘还是有着好感的,我要是年轻二十来岁,我肯定会去追求她们的。”花飞霖话语中又变得有些轻薄起来,不过杨木衣对这些是视若未睹了,要是真的对花飞霖的话语进行追究的话,恐怕他所有的时间都得花在与花飞霖进行话语的锋了,而等他好不容易让花飞霖无话可说的时候,花飞霖肯定会轻飘飘的丢出一句:“哦,开个玩笑罢了,有必要这么认真么”

 不过这样的时刻不用太久了,突然杨木衣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手心里又有了熟悉的触感,虽然易雅馨的身子没有动作,但是杨木衣还是能够确切的知道那就是易雅馨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字了。杨木衣强忍住心头的激动,仔细的分辨着易雅馨写的字迹,这会他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就察觉出了那是什么字,因为很是简单——“”!

 虽然有着易雅馨给他的信号,但是杨木衣还是不想太过于放松警惕,谁知道花飞霖还有没有后招呢。要知道先前他帮白颖和萧丽华检查的时候,虽然仅仅只是略的检查,但是杨木衣也很是用心了,但是却并没有检查出特别的问题来,偏偏在杨木衣以为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却看见白颖与萧丽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或者是噩梦之中了,即便是昏着,也显得那样的痛楚,让杨木衣的心跟着都要碎了一样。

 不过有了这样的信号,杨木衣的心里底气要足许多,他拉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在花飞霖警惕的眼神之中,拍了拍驾驶座的门,对着花飞霖说道:“车上不觉得闷得慌么,下来再好好聊聊吧,这地方不错,还真就没有见着什么人”在这样的一个大都市周边,竟然还有这么安静的地方,让杨木衣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青山源远长,却并没有那样的蓬大气的感觉,反而显得有些孤寂的感觉,虽然这一段的道路修葺得很是不错,但是空的路途显得格外的荒凉。

 花飞霖略微的迟疑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他相信只要白颖与萧丽华被他控制在手里,他就不用担心杨木衣会对他突然的下手,再加上这具身体是杨木衣的父亲杨坤正的,想来,杨木衣不可能一下子将他给弄死了吧。花飞霖跳下车子,点着头说道:“嗯,这地方用途比较的单一,呃,不是那么的让人喜爱,所以来的人很少,不过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却是不错的地方了,不管是商榷事情还是解决矛盾,都是不错的选择。”

 杨木衣点点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偏西了,离着西边的大地已经没有多远的路程了,难怪杨木衣并不觉得很是炎热了,原来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刻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杨木衣还真的觉得有些沉重的感觉,基本上就是那些哀悼死去的亲朋好友所留下的凝重的伤痛感觉,杨木衣直觉的感觉到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森的气息。

 杨木衣突然对着花飞霖说道:“你对白颖和萧丽华下的是什么手段?”杨木衣对于自己检查不出白颖与萧丽华的身体状况感到很是不满,同时也难以说他的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好奇,这样的手段已经很是厉害了。

 花飞霖突然的笑了:“呵呵,其实我更是好奇你怎么不问我在等什么人呢”

 杨木衣摇着头说道:“那你会回答么,肯定是不会说,或者是随口胡诌,我又何必浪费那样的心情呢,不如问些你可能会回答的问题。”

 花飞霖看着杨木衣好一会才说道:“果然是个聪明人,我都有些喜爱你了,要是你不是杨木衣,或者不是杨坤正的儿子,那该有多好啊。不过其实如果你问,我可能会回答你的”花飞霖的眼中充满了惋惜的色彩,看起来他似乎真的很是有些在意杨木衣是他的敌手这样的一个事实。

 不过杨木衣可是一点都不在意的,相反他很是讨厌自己的人生要与花飞霖这样一个用着所有恶毒的语言形容都让人觉得不够的恶心的人发生集,杨木衣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卑鄙的人,或者用人生若只如初见来形容,恐怕要好上许多,当年第一次见到花飞霖的时候,是在朱令的“老唐府”里面,当时花飞霖一本正经端坐在那里,衣着虽然朴素,但是那样的神态让杨木衣觉得这是一个妙人,但是到了现在,杨木衣只会为自己与这样的人相识感到可

 杨木衣强忍住内心的满腔脏话,继续的旁敲侧击着:“不用了,我只想问你到底对白颖和萧丽华下的什么手段”

 花飞霖耸耸肩膀:“只有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虽然杨木衣早就猜到了花飞霖不会说了,但是听到他这样的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他这样的问题,再加上之前他说过的话语,杨木衣真的恨不得立马给他来上一拳,事实上,杨木衣也是这样做了,他突然的疾如闪电般的击出了一拳,直接打在了花飞霖的脸上,即便是那张脸蛋无比的熟悉,杨木衣还是没有多消去几分力气,重重的一拳击在了花飞霖的脸上,登时花飞霖的脸仿佛一个染料铺子,上面堆满了各种色彩,当然最为显目的是红色了。

 花飞霖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有许多杨木衣会是如此的突然出招,没有一点点的犹豫。花飞霖有些慌了,大声的喝道:“小子,你敢莫非你还真的就不管白颖与萧丽华的死活了啊”花飞霖说话间退了半步,警惕的看着杨木衣,似乎只要杨木衣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就立马发动秘法,让两个女孩子继续承受那样的痛苦。

 杨木衣看着脸上七八糟,甚至眼泪都被他打下来了的花飞霖,心里痛快极了,如果不是最后的时候顾及到这是老头子的脸蛋,恐怕鼻子都被他打趴下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让花飞霖十分的难受,吃了一个偌大的亏了。杨木衣收回了拳头,有些抱歉的说道:“呃,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冲动了,冲动了”

 花飞霖见到杨木衣似乎真的有些悔意,登时又耀武扬威起来了,他伸手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上,脸上奇怪的体参合在一起,嘴里鼻子里面都是腥腥的味道,这让花飞霖觉得十分的不堪,什么时候他吃过这样的大亏啊,从来只有他亏人,上次被易家设计在小旅馆,花飞霖都觉得只不过是出了个宋真人这样的老变态,不然他也不会吃上那么大的亏的,可是这次,他却是赤lu的被杨木衣这个小子给打了,而且还打的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着实让花飞霖是火冒三丈。

 花飞霖“扑哧扑哧”的着气,许久之后才平息了下来,不过他看着杨木衣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恼怒与怨恨,心里在那里暗自琢磨着一旦自己占据了上风的时候,一定好好的让杨木衣承受承受自己的怒火,让他知道有些人的脸是不能够打的。

 不过显然现在还不到时候,花飞霖膛起伏了许久,才对着杨木衣摆摆手恼羞的说道:“算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这是还你将我从易家带出来的人情了,不过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别怪我不认人了,那两个小姑娘细皮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花飞霖还在那里继续说着,突然脸上一疼然后变得火热麻木了,刚刚擦拭干净的脸上登时又变成了一张五花脸,这一回,花飞霖过了老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又被杨木衣给揍了。花飞霖这回是真的懵了,摸着自己的脸蛋,看着杨木衣,不明白杨木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的,竟然不顾其他人的生死安危,朝着他又是打了一拳。

 看着花飞霖有些委屈的样子,杨木衣只觉得心里面所有的不在这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心里很是痛苦。看着花飞霖询问的眼神,杨木衣学着花飞霖的样子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一看到这张脸我就忍不住的想要下手。你知道,我从小到大,在他的手底下吃过多少苦么,从小其他的孩子还在被窝里恋的时候,我就被老头子给拧出了被窝,扔去锻炼了,要知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上睡到自然醒还是读大学的时候,你说我苦不苦”

 花飞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大倒苦水的杨木衣,不明白这孩子是怎么了,花飞霖都有些担忧杨木衣是不是有些疯癫了,要是那样子的话,花飞霖还真的要更怕上几分了,要知道最怕的就是那帮没心没肺的没脑子的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只凭着喜好动手,那是最让人无语的一种。

 花飞霖还在那里发呆,杨木衣继续的倒着他的苦水:“我很多次都想要揍这张脸蛋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找到过机会,那会不懂的时候是揍不过老头子,每次和老头子打都是我被揍得鼻青脸肿;后来我比老头子厉害那么一点点的时候,我又明白事理了,知道不能够打老头子了,每次看见这张茄子脸的时候我都会很是纠葛。就在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的时候,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谢谢,谢谢你让我打的毫无压力,打得有理有据”

 花飞霖的嘴巴早就合不拢了,听着杨木衣的话语,感情是将以前受的杨坤正的气都撒在了自己的头上了,这叫怎么一回事啊花飞霖很是敏捷的一躲,果然躲过了杨木衣的又一记拳头,刚才他听到杨木衣说的那帮的理直气壮的时候,心里就琢磨着会不会又给上一拳,果然幸好他躲闪过来了,不然又要吃上一拳头了。

 说起来杨木衣的拳头绝对不会致人死地的,力量还没有达到,而杨木衣也没有击打那些重要的部位,所以花飞霖承受的只是痛苦罢了。不过就是这样的无关生死的拳头,让花飞霖更是觉得是一种羞辱,花飞霖瞪着杨木衣吼道:“杨木衣,你小子是故意的是不是,既然是这样,你打我一拳,我就让你的两个女人痛苦上五分钟,你打了我两拳,我让她们痛苦上十分钟”

 花飞霖狠狠的说着,然后退开了几步的距离,看着吉普车迅速的默默的念叨着什么了,不过这回他并没有听到那种痛苦的呻,花飞霖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心急之下念错了咒语,连忙又念了一边,然后看着静悄悄的车厢里一阵的莫名其妙。

 但是杨木衣却不给他机会了,直接又是一拳打在了花飞霖的脸上,差点没让迅速的念着咒语的花飞霖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上。杨木衣瞪着花飞霖说道:“念啊嘀嘀咕咕的,说大声点好不嘿嘿,看着你这张脸,我这心里真的是忍不住下手啊”

 花飞霖被杨木衣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泪鼻涕和鲜血在他的脸上开了个染坊,看上去真是惨兮兮的,不过杨木衣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兴奋,这么长的日子过去了,他何曾有过这么样舒的一天啊

 “你…你…”而花飞霖则指着杨木衣的鼻子说不出话来,连那手指都是摇摇晃晃的,显然眼前的一切出乎了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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